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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魔头今天搞事业了吗-分卷阅读37

,仿佛有千斤重的石头压在心口一般,压抑得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很想抱一抱她,亲一亲她,可伸出的手指又缩了回来。他不知道她身上还有哪些自己看不见的内在伤口,他怕自己一不小心碰疼了她,于是只能弯下身子,在额心轻轻印下一个吻。
  清晨的微光擦过窗格子洒进屋内,除天地和池墨自己之外,无人可知,曾有一滴糅杂了爱意和愧疚的泪珠,落在了柔软的绵帛里,最终蒸发在了空气之中。
  更无人可知,其中愧疚并不如常人理解那般。
  他愧的,是从未说出口的事情。
  左玄裳深睡了整整三日,连身体所需的水分,都是左伤用特殊方法给她灌下去的。
  期间迷迷糊糊中,她偶尔能听见微弱的打斗声,却因身体和精神太过劳累,便也始终无法醒来。
  待三日之后她终于睡了个饱满,悠悠醒过来时,池墨就坐在她身边,仿佛从未离开过一样。
  “你醒啦,我去给你倒杯水。”
  她揉着睡意未褪的双眼徐徐坐起,接过池墨端来的温水仰首饮下。
  精神稍微清醒了些,左玄裳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问道:“毒素可是全都清了?”
  “都清了。”他用指腹拭掉她嘴角的水渍,浅浅笑着,“你拿命带回来的药,就算不管用,我也得从地狱里爬回来见你啊。”
  以往他也总会看着气氛说些好听的话,她也就并未将这句话放在心上。
  忽地,一丝血腥气钻进了她的鼻子里,“怎么有血腥味,你受伤了吗?”
  一瞬间的不自然从他脸上一闪而过,还不待他回答,便又听她道:“啊,睡懵了,我忘了自己身上就有伤口,还不止一条呢。”
  闻言,池墨微不可察地暗舒一口气,随即又不免心疼起来,“是不是很疼?”
  “倒也没有太疼,忍还是忍得住的。”
  后半句他信,她的忍耐力一向比常人要强,这他知道。可那前半句……他也知道,对她来说只要不是足以让她龇牙咧嘴的伤口,都不算太疼。
  但他三日前问过左伤具体伤势,他犹记得提起那伤口时,左伤皱得只差拧在一起的眉头。
  要知道左伤可是一个医者,且跟随左玄裳数年,什么伤势没见过?却也会在回想她那日的伤势时,用“触目惊心”四个字来形容。
  可想而知,她所受的伤会有多重,又会有多疼。
  “对了,”她的声音突然将池墨的思绪拉了回来,“那日救走邢川,致使你中毒的人,你可有思绪?”
  他微微摇头,“那日毒烟在人之前出现,越来越浓时我们才看见一个黑影,辨不清男女,不过……”
  “不过,既会用毒又会使用暗器的,非无天居莫属了,是吗?”
  池墨并未反驳,她又道:“可是能制出离朝千鸩这种剧毒的,无天居里没几个,我基本都认识。他们是断不可能和一个刚刚公布身份的邢川扯上关系的,更没有理由去救他。
  而且,我猜想这次的情况同碎影盟那次一样,是有人故意引导我们往无天居那边查,为的就是让我们魔教之间内讧。”


第36章 隐瞒
  池墨并不赞同她的观点,且不说此次刺杀是秘密行动,除他们三人之外无其他人知晓。
  单说这两次事件若都是栽赃嫁祸,那无天居同凶手结的仇也太大了。如此大的仇,偏偏还能让那人弄到离朝千鸩,这未免有些说不过去吧?
  他猜想,救走邢川之人的的确确来自无天居,且断不是什么小人物。之所以敢光明正大暴露自己的身份,无非是拿准了左玄裳不会往无天居方面查。
  这个人,一定非常了解她。
  此番猜测他并未打算告知,一是没有直接证据,冒然说出有挑拨之嫌。二是……他隐约有种直觉,若是直觉属实,难免要让她对情谊失望。
  因此,一切还是等水落石出之后再行斟酌吧。
  正静谧之时,屋外陡然传来一阵沉闷的重物落地声,左玄裳当即蹙眉轻喝:“谁在外面?!”
  话音刚落,紧接着敲门声随之而来,“城主,是我左伤。”
  闻言,她旋即舒展了眉头,将左伤唤了进来。一股浓郁的中药味随着大门打开,立刻充盈了整个房间,让她方舒展开来的眉间又沉了下去。
  “城主,该喝药了。”左伤很聪明的选择将药碗递给了池墨。
  她捏着鼻子躲开喂过来的勺子,问道:“别给我转移话题,方才外面什么声音?”
  “回城主,是左景摔了一只猫。”
  “摔猫?”
  还不待她问清到底是怎么回事,池墨便在一旁打断道:“你才是别给我转移话题,把药喝了。”
  “我都说了我不喝药了。”她抬起那只缠满绷带的右手,“你看,该缝的缝了,该接的骨也接了,喝什么药?拿走拿走。”
  “你都二十七了,怎么在喝药这件事情上总像个小孩子?”
  “谁小孩子了?讲讲道理好吗?我不喝药会死吗?不会吧?不喝药就不会痊愈了吗?不会吧?”
  “是不会,但是你少喝一天药,这绷带就得多绑一天,做什么事情都不方便。当然,如果你不介意我帮你如厕的话,那这药的确可以不用喝。”
  左玄裳不可思议地望着他,她竟不知池墨也会有如此伶牙俐齿的时候,堵得她一时想不出反驳的话来。
  旁边忽然传来一声压抑过的轻笑,她猛地转头瞪了左伤一眼,“笑什么笑,滚出去!”
  “是,我这就出去。”左伤掩着偷笑的嘴连忙离开了现场,生怕再迟一分那怒火就要转移到自己身上。
  二人在屋内大眼瞪小眼,不,严格来说,只有左玄裳在瞪着池墨,后者则无比坦然的接受着她的怒视。
  如厕两个字都说出来了,她还能说什么呢,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拿过药碗,捏着鼻子仰头一口饮尽。
  将空了的药碗还给池墨,左玄裳掀了棉被正欲下床,却听见他忙不迭问道:“你去哪?”
  那张脸上闪过一丝紧张,恰巧撞入她的眼里,让她有些不明所以,“躺得久了,出去活动活动啊,你如此紧张做什么?”
  “你一向心里没数,我不紧张怎么行。”他从衣架上取来外袍,边帮她穿上边说着:“你是个不知疼的,万一一个大动作,伤口又裂开了怎么办?”
  “你很奇怪啊池墨,怎么越来越像个操心的老妇人了?还是以前话少的时候招人喜欢。”
  “你不喜欢我也得操着这颗心,这次的伤势不同以往,要是你还像以前那样受了伤还上蹿下跳,说不准你这两条手就真废了。”
  左玄裳不耐烦地撇了嘴角,“我自己心里有数。”说罢,懒得再听他啰嗦,抬脚便往门口走去。
  整整三日没有呼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了,她闭眼深吸一口,却立即蹙了眉头。
  与沁凉的空气同时钻入鼻腔的,还有一丝腥甜的铁锈味,且这个味道很明显不是来自于她的身上,而是来自于屋外的空气里。
  “池墨,你同我说实话,这几日发生了什么?”
  他看着眼前那张冷下来的脸,仍然面不改色道:“为何这样问?”
  “你是当我分不清自己身上的血腥味和这屋外的血腥味?”她的语调上扬,有微微怒气在里面。
  “原来你是说这个。”他转过她的身子,指了指不远处一滩暗红色的血迹,“我也闻到了,应是那滩血迹的味道吧。方才左伤不是说,左景摔了一只猫吗?想来便是摔在那里了。”
  左景时常待在屋顶,倒是有可能碰上一只猫,可她向来不是会发出声响的人,更别提这么大的声响了。
  除非,那不是猫,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她微眯起双眼,不知在想什么,而后不再提起此事,转言之要处理一些城内事务,便带着池墨去了绝生殿。
  二人不发一言地待在殿内,左玄裳翻看折子,池墨就安安静静的陪同在一旁。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左景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身后,禀道:“城主,少主方才做了噩梦,现在吵着要见副城主。”
  “嗯。”她冲池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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