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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魔头今天搞事业了吗-分卷阅读39

,且以其血泡澡,故而他这四十的年岁,才能拥有如今二十的面庞。
  当然,这些仅是魔教中的传闻而已,是真是假,尚未可知。
  此时此刻,这位传闻中修炼邪术的苏某人,正面带微笑地与路沉月对视着。明明是副眼笑眉舒的表情,却看得路沉月一阵毛骨悚然。
  “路掌门,真是许久未见了。”
  路沉月不自觉地吞咽一口,想着自己身后还有千百人在,便又将胸膛稍挺起一些,“苏掌门,确实许久未见,想必你今日大驾于此,也不是为了来同我叙旧的吧?我可得先告诉你,此次争端乃我和左城主之间的私人恩怨,苏掌门还是勿要插手的好。”
  “当然。”苏御倒也不恼,睨了一眼身边抱着木盒的手下,下一刻木盒便被手下送到了路沉月面前,“我此番过来,无非是想送给路掌门一个礼物而已。”
  那个木盒一看就是上好的金丝楠木制成,大小至少能装上五十锭金子。路沉月略带狐疑地将它打开,在看清里面物品的那一刹那,血色从他脸上褪了个干净,仿佛身处极寒之地一般,全身不可控制地瑟瑟发抖。
  里面装着的,是他兄长的人头。
  “不知这个礼物,路掌门可还满意?”
  路沉月抬眼望去,映入眼帘的仍是那张衣冠楚楚,笑如春风的脸庞。此刻在他看来,却是比那面容可憎的邪术药人还要让他恐惧作呕。
  见他沉默着不回话,苏御言笑晏晏地又道:“若是路掌门不满意,我倒是可以再补上一个。”
  说罢,身边的下属很有眼力见地上前递上一块玉佩。
  那是一块莹润无瑕,价值连城的和田玉,上面雕刻着一只精美的貔貅,照雕刻的手法来看,是出自宫里那位知名的匠人。
  路沉月对这块玉佩再为熟悉不过,因为它被自己的父亲佩戴了整整三十年。
  苏御这话,很明显是在以他父亲的性命来威胁他。路沉月从小便混迹于江湖,因此他心里再清楚不过,苏御是做得到的。
  凡是活在这世上的人物,除了赫连卿以外,苏御想取谁的命都是轻而易举。
  他微微颤抖着将木盒盖上,接过那块玉佩紧紧攥在手心里,不知不觉变得沙哑的嗓音极低沉地吐出一声“走”,而后带着疑惑不解的手下们,浩浩荡荡地撤离了修罗城。
  人群一走,涌动的气流即刻变得微妙起来。
  左玄裳面对苏御并未给他好脸色看,甚至眼神里还带了些警惕和敌意。而也正是因为这样的眼神,才更加让池墨对苏御这个人心生好奇。
  他跟了左玄裳十年,从未见过或听过苏御这个人。最重要的是,左玄裳无论面对谁都是副狂妄嚣张的模样,像现下这般警惕非常,他还是第一次见。
  “看起来,你好像不太欢迎我啊。”苏御深深弯着唇角,对她眼里的敌意视若无睹。
  “你们先下去。”对影卫说完,她又侧过头来看向池墨,“你也下去。”
  即使满不情愿,却也违抗不得,只好握了拳横了心,转身离开了绝生殿。而后苏御摆摆手,那群带来的女子们齐齐颔首,接着如东瀛忍者一般,“唰”地一下尽数消失。
  左玄裳并未打算在一片狼藉的绝生殿同他谈话,看了他一眼,便转身往卧房的方向行去。
  二人一路无言地穿过长廊,直到卧房大门在身后关上的那一刻,她才冷不丁问了一句:“你来做什么?”
  苏御并未就这个问题回答她,反倒将她那只沾满血迹的右手轻轻放在掌心,他的身体好似没有温度一般,肌肤相触的一瞬间,让她实实在在被冰了个激灵。
  “你的伤口裂开了。”
  她抽回手走到矮桌前,旁若无人地脱掉自己身上的大氅和外袍,只穿着一件素白中衣坐上矮椅,拿过桌上的干净帕子正欲擦拭,却蓦地被他轻按住了手。
  帕子被他接过,动作温柔地挽了袖子一点一点擦拭,嘴里还不忘回答先前的问题:“听闻,你以解药为条件挑战六大派,我觉得甚是新奇,便想着来瞧一瞧,看看到底是谁,能让你生出这般情义。”
  他说话总是这样不紧不慢,不疾不徐,却又带着股迫人的威慑力,“顺便……来躲一躲。”
  一声嗤笑立时从她喉间传出,“稀奇,这世上竟还有能让你躲着的人。”
  “这个人,你过几日便会见到了。”他放下被染红的帕子,又拿了桌上备好的药给她涂抹,“今日你身边那位男子,想必就是你为之舍命取药的那位了吧?”
  见左玄裳闭口默认,他接着又道:“早年便听说,你从南境捡了一个小孩子回来,未曾想我与你之间,仅仅十多年未见,他竟会让你变成这般模样,倒还真是……让人有点失望啊。”
  “你想多了。我救他,不过是因为我的东西,只有我自己可以决定他的死亡。”她冷眼看向苏御,“还有,你给我记好了,我变成什么模样,同你没有任何关系。”
  闻此言他不仅不恼,反倒一扯嘴角冁然而笑,抬手捻了一缕她的发丝放在指腹中摩擦,“玄裳长大了,急着同我撇清关系的样子,还真是令人难过啊。可是为何……”
  苏御抬眼与她对视,如毒蛇缓缓吐出蛇信子,他漫不经心地翘起一边唇角,“玄裳的处事风格中,总有我几分影子呢?”


第39章 关系
  当然会有他的影子。
  怎么可能不会有他的影子。
  世人皆惧她心狠手辣如深渊恶鬼、皆道她生于北屠泯灭良知、皆恨她豺狐之心秋草人情。
  可又有谁知,这些都来自于那个叫苏御的男子。
  左玄裳抽回涂完药的手臂,眼里汹涌的戾气像是要吞人似的,“你到底来做什么?”
  “你生气了?”苏御脸上的笑意越发深了,“乖,别生气。我方才不是都坦白了嘛。还是说…你想听的其实是别的?”
  她当即发出一声冷笑,讥讽道:“你这样的人,也知道‘坦白’二字如何写吗?”
  “对别人嘛,自是不知的。不过你不是别人,”他伸手抚上她的脸廓,从额角到眼尾,再从眼尾到面颊,最后拇指停留在她柔软的樱唇上,“你可是我…最完美的作品。”
  深秋的天总是黑得早,窗外不知何时已是晓月残星,习习秋风将林中枝叶吹得左右摇摆,浓影晃晃。
  屋内的烛火随着渗进的凉风不时跃动,忽明忽暗,衬得整个房间好似一团风中摇曳的篝火,直直映入五百米之外,屋顶那人的眼中。
  池墨无法透过窗纸看清房间内的情况,也无法离得更近一些,否则很容易被左玄裳察觉。
  他只能等,并且一边等,一边擦拭着手中的长刀。
  又是一刻钟过去,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苏御一脸餍足地走了出来,而后又抬手在自己脖颈处摸了一把。看着手指上沾到的东西,他勾了勾唇角便转身离开了此地。
  池墨保持着远距离悄悄跟在他身后,走了一段路他才忽然发现,这个苏御貌似对修罗城的地形很是熟悉。
  这个发现让他不由得对苏御的身份更加疑惑,直至跟到一座空置的院子时,苏御却陡然停住了脚步。
  “若是玄裳知道你在房间外偷看,你说,她会不会罚你呢?”
  周围除了风声之外,寂静得出奇,很明显他是在同自己说话。而且,左玄裳都没有察觉到的事情,竟然被他察觉了,由此可见这人的深不可测。
  池墨定了定心神,从围墙后缓缓走出,“你同玄裳,到底是何关系?”
  “你觉得呢?”苏御转过身来,依旧保持着他那副危险的笑容,“若是我告诉你,她培养你的方式,也是我培养她的方式,你信吗?”
  心里猛地一怔,他的呼吸立刻变得有些沉重,却又听见苏御从喉间,发出了两声轻快的笑来,走近了一步又道:“看你这模样似是想岔了,我指的可不是床上。”
  离得近了他这才看清,眼前这人的脖颈上,有一道细细的伤口,还带着两颗已经干涸的血珠。
  原来方才苏御在门口摸的,竟是这个。
  瞧见池墨盯着自己的脖颈看,他忽然就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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