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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魔头今天搞事业了吗-分卷阅读40

一丝恶作剧的心思来,“玄裳的脾气还是如此暴躁,这不,只不过碰了一下她的脸,便被生生划了一刀来。若不是我躲得及时,想必这颗头就得留在她那儿了。唉,她小时候便是如此,这都二十年过去了,她竟一丝也未曾变过。”
  二十年?小时候?池墨蹙起眉间,她不是由老城主养大的么,又怎会突然冒出一个苏御来?
  “你同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他将握着刀柄的手紧了紧,眸里渐起一层杀意,“难道,你莫不是在同我炫耀,你与玄裳相识的时间久不成?”
  “啊,你误会了,当然不是。”苏御忙不迭赔了声笑,而后又走近两步,轻轻按住他握刀的手,在他耳边换了副语气道:“我的意思是,她是我花了二十年培养出来的,最完美的作品,我不允许任何人…妄图改变她。”
  话音刚落,池墨当即便要拔刀,可却怎么也拔不出。那只手看着是轻轻按着,却又仿佛压了座大山在上面,任他如何运功也不能拔出分毫。
  他似乎终于明白,为何左玄裳会对苏御如此警惕了。
  “啊,对了。”不知想到了什么,他变脸似的换回那副笑意盈盈的模样,“不知令尊…身体可好啊?”
  闻言,池墨骤然浑身一震,不仅忘记了运功拔刀,甚至连脑瓜子也在那一刻停止了思考,大脑中一片空白,他唯一能听见的声音,便是来自自己的胸腔里。
  噗通噗通噗通,生有一副要把自己跳死的架势。
  苏御满意地放开按着他的那只手,打量了他一眼后,弯着一边嘴角从鼻孔里吐出气来,而后一个字也懒得再与他多说,转身离开了此地。
  直到苏御离开了有一盏茶的时间,池墨的心跳才渐渐平复下来,大脑也逐渐恢复了思考,可眉头却仍是紧紧皱着,心思异常沉重。
  夜已渐深,他如往常一样,没有接到左玄裳的命令便回了自己的房间。可正当房门准备关上,却蓦地被左景给伸手拦住。
  “城主找你,在后天池。”
  单是前四个字,便足以让他心中欣喜,哪还记得住方才心里的阴霾,收拾收拾便马不停蹄地赶去了后天池。
  那是一处在后山里的温泉,左玄裳在秋冬时才会偶尔去几次,有时候是单独,有时候是同池墨。当然,在所有他们二人“单独相处”的地点里,后天池是他最喜欢的地方。
  因为寂静、因为空旷、也因为……她全身湿透的样子最好看。
  池墨赶到后天池的时候,远远便能看见隐藏在云雾缭绕中,那若隐若现的背部曲线。他一如往常地走近、脱衣、下水,而后拿过放置一旁的亚麻布,给她擦拭身子。
  一切都是如此熟练。
  “我这两只手啊,算是废了,连洗澡都洗不了。”她背对着池墨,手肘撑在池子边缘作举手状,以免水滴溅到上面导致伤口恶化。
  他撩过她背后的湿发,仔仔细细地给她擦拭背部,边擦边道:“所以我让你按时喝药,这样好得快一些。”
  “我仔细想了想…”她举着双手转过身来,神情很是严肃地看着他,“我觉得比起喝药的话,上次那个如厕的提议,我还是可以接受的。”


第40章 舔舐
  池墨没忍住当即笑出声来, 思路却仍清晰着并不上她的当,“你若让我帮你我自是会帮的,但是药也必须要喝。”
  “那还是算了, 你不嫌弃我还嫌弃呢。”她挺了挺胸脯,又道:“前面也给我擦擦。”
  听话的某人打湿了亚麻布便从锁骨开始擦起,全然没有注意到, 自己面前那双充满戏谑的眼神。
  池子里的泉水并不清澈, 但是仍然可以从荡起的波纹里,依稀看见水下挺立的粗壮之物。
  左玄裳满意地悄悄勾起唇角,待他擦完又将双手一伸,“手举累了,让我挂会儿。”
  听着是命令的语气, 却不难发现其中藏了几分俏皮, 这让池墨心情大好。此刻就如同被美色迷惑的昏君一般,浅笑着将她一把抱起, 满心满眼皆是她。
  双腿夹着他的腰挂了一会儿, 那东西总是戳着大腿根, 弄得她很不舒服, 于是又让他将自己放在了池沿上坐着。
  池墨的头顶刚好到她的鼻尖, 视线就这样直愣愣地落在她脖颈处, 看着那道刚刚结成不久的痂。
  其实不光脖颈, 还有锁骨下方、胸口中间、肋骨处等等, 都有不大的痂,看得他一阵心疼又内疚。
  “对不起。”他不敢抬头去看她。
  默了须臾, 忽然有两只胳膊搭上了他的肩,紧接着便听见面前那人在自己耳边轻声道:“舔一舔。”
  只怔愣瞬息,他便靠近了她_0_bai_0_nen的脖颈, 伸出猩红柔软的舌头,如野兽舔舐伤口那般,在那并不平整的褐色痂上轻轻舔了一口。
  而后依次往下,在每道伤痂上都郑重且无比虔诚地舔舐。
  那些,都是为他所受。
  池墨能感觉到,头顶的呼吸越来越沉重,他抬头望她,撞进一双稍显迷离的眸子里,泉水表面散发的雾气萦绕在她周围,方才没擦干的水珠,从她锁骨中间顺着胸口滑落,看得他口干舌燥。
  “要?”他的声音暗哑,视线已不由自主地开始下移。
  左玄裳没有回答他,而是抱着他的头,挺了挺自己的胸膛。二人的默契使他连一瞬的反应都不需要,迫不及待地便开始了他心心念念的事情。
  夜里的深山老林总是格外寂静,一切声息在这样的环境里都会被无限放大,除了偶尔秋风刮过时树叶的声声呼唤,便只有那闪动着簇簇烛火的深林间,时不时传来几声暧昧的喘息。
  在此刻忘却了一切世间忧愁的左玄裳,只觉自己被送入了云端,虚虚浮浮,没着没落。
  也大概只有如此,她才不会想起这个山林以外的事,那些让她身陷仇恨,憎恶世人的事。
  若是这世上真的有“好人”存在,那或许,也只会是池墨了吧。
  如此想着,她一口咬在他的肩上,身子弓成一只紧绷的虾,而后又整个放松了下来,嘴唇微张喘着粗气,雪白的胸口一起一伏。
  那双眸子仍然处在混沌之中,却在感觉到池墨正欲抽离时陡然清醒,忽地按上他的肩,声线略带着沙哑道:“你还没有…”
  他的神情在此时变得无比温柔,却仍是保持着抽离的动作,低声逗她,“那可能得麻烦你更受累一些了。”
  “好啊。”她翘起唇角,宛若一只正在勾人的小妖精,“我倒要看看,是你累还是我累。
  眸光一沉,池墨又回到了被温暖包裹的地方。虽然手上留了力道怕将她弄疼,但身下却是一点儿也没心软,得亏左玄裳从小习武受压能力强,这要换了旁人,身子骨早散架了。
  夜空中那轮皎洁的明月,已不知何时被乌云遮了大半,随着时间的流逝,深夜里的气温也越来越低。
  池墨抱着已经熟睡的左玄裳回了房间,他也许永远都不会知道,她在他身下睡着的那一刻前夕,脑子里想的竟然是一个从未有过的想法。
  若是日子能就这样过下去,当不当武林至尊,好像也没有那么重要。
  想法虽然并不强烈,但却是真真实实头一次。若是他知道,也许往后的一切波折,都不会发生了吧。
  可惜命运弄人就弄在,“若是”二字。
  农历八月廿二,寒露时节。
  亏了左伤熬出来的特制药,左玄裳身上的伤口好得极快,右臂上的针线也陆陆续续拆完了,待再抹个十天半个月的特制除疤药,那只右臂便会完好如初。
  这几日里,苏御倒是没再作什么幺蛾子,每日不是遛鸟就是在自己院里看书,丝毫没把自己当外人的样子,让城内的_0_di_0_zi和下人总生出种错觉来,好像他已经在这里住了许久许久,久到…修罗城已变成了他的家。
  说起城内的_0_di_0_zi和下人,他们甚是喜欢苏御这位新来的客人,因为他无论面对谁都是一副彬彬有礼,温文尔雅的模样。即使遇到因偷瞄他而走神犯错的杂役,他也并不会怪罪于那人,反而还会关心那人可有受伤。
  如此一视同仁,待人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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