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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年代娇气反派-分卷阅读7

  熟悉的声音令谢芸锦身躯一震。
  ……
  农村的土路凹凸不平,有些老旧的二八大杠悠哉悠哉地行驶,时不时颠簸两下,响起清脆的_0_ling_0_sheng。
  “方大哥!”
  方向东隐约听见身后的喊声,仔细分辨了会儿,确认是在叫自己。他捏住刹车,长腿撑在地上,歪着身子往后看。
  是孙桃枝。
  她穿着满是补丁的衣裳,整个人灰扑扑的,见他停下,脸上立马挂上了笑容。
  总觉得和以前有哪里不一样。
  方向东掉头,很快和小跑而来的孙桃枝汇合。
  “方大哥。”
  “有事么?”方向东开口,脸上的温和有礼开始营业。
  孙桃枝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带着少女的羞涩。方向东这才发现她手里握着一个小小的布袋子。
  他对这样的场景何等熟悉,了然地笑了笑,眼角含有柔情和打趣:“给我的?”
  闻言,孙桃枝脸色更红,忸怩了会儿,终是递了过去。
  “这是我做的香囊,你昨天说晚上睡不好,所以我放了些安神的药草,谢谢你帮了我。”
  这些话在这个年代着实大胆,包括送香囊的行为,也有些逾矩。
  即使那个粗布袋子看上去很寒碜——布料不知道是从哪里扯下来的,针脚歪歪扭扭,根本算不上精美的香囊,但暗含的深意不言而喻。
  方向东微微俯身,语气有些暧昧:“香囊?桃枝,你可知道送男人香囊代表了什么?”
  他靠的有些近,又用这番口吻,饶是孙桃枝原本目的不纯,心跳也乱了节奏。
  原书将男主刻画的十分优秀,事业上远见卓识,感情上温柔体贴。虽然十分有魅力,但说到底终归只是纸片人。如今身临其境近距离体会,孙桃枝才真切地感受到什么叫做男主光环。
  真真是,很难不叫人心动。
  这个安神的方子是她在原书里学来的。许是有个医术高超的外公,谢芸锦在这方面很有天赋,但她志不在治病救人,反而专注美容养颜。
  这个方子是她几年后改良的,那会儿男主面临升迁,顶头上司惯有失眠的毛病,谢芸锦便用一个香囊,帮方向东打通了讨好上司的道路。
  孙桃枝心中充斥着矛盾。她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取代女主,但她想进城,不想再待在这种穷乡僻壤,以她对书中情节的掌握,接触男主是最快的捷径。
  思绪繁杂,孙桃枝犹豫了会儿,眸中闪过一丝坚定。
  她抿了抿唇,纠结的神色映入方向东眼帘,然后似乎鼓起了勇气,抬头望他:“我知道,方大哥和谢知青……但、但这种事也不是我能控制的,更何况……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方向东眉头轻挑,语气越发温和:“什么话?”
  孙桃枝垂眸,然后抬起眼皮,下定决心般呼出一口气,道:“方大哥,你知道谢知青其实已经有未婚夫了吗?”
  ……
  身后脚步声沉稳,谢芸锦后背僵硬,刚修剪好的指甲划过掌心,她忽然鼻尖一酸,怕大队长看出不对,赶忙垂头掩饰。。
  方中华冲她后头的人颔首:“安远,你今儿不是请假到城里相看姑娘去了么?怎么还在这儿?”
  “没兴趣。”
  “诶你这孩子。”方中华还想再劝几句,顾虑谢芸锦在场,没有多说,只没好气地摆摆手,“罢了,左右也不是我家向东相看,随你吧。”
  “叔,没事我就走了。”
  “等等!”方中华叫住他,抬手指了指谢芸锦,“你今天是要去给你娘拿药吧?正好,先带谢知青过去,她以后到药房上工。”
  谢芸锦想说她知道药房在哪儿,可嘴唇嗫喏两下,却什么都没说。
  “知道了。”方安远眉头都不动一下,视线只落在谢芸锦脑袋上一瞬,也不等她,径自往前走。
  见谢芸锦呆站着,方中华以为她还未从刚才方二狗耍流氓的劲儿中缓过来,叹了口气,小声道:“安远不是个耍浑的,你不用担心。”
  谢芸锦愣了愣,嘴边泄出不易察觉的苦笑。
  她当然知道。
  毕竟方安远是她上辈子的丈夫。


第8章 008 应该说标致过了头
  方安远家里三代贫农,成分好,即使有个药罐子般的老娘和不学无术的弟弟,光冲着那张脸,也有许多姑娘愿意嫁,其中更有不少成分高想通过嫁人翻身的知青。
  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他弟弟和那个去世的爹一样的混不吝,亲娘又偏爱小儿子,唯有方安远持重踏实,跟整个家格格不入。
  他们俩是遭人算计才结的婚。方安远不喜欢她,但也从未苛待过半分,反倒是她自己,因为心里装着方向东,始终对其恶语相向。
  他是个好人。
  谢芸锦目光凝在宽阔的后背上,默默想。
  方安远人冷,谢芸锦一直觉得他像个冰疙瘩,可后来才知道这人也有柔情的一面,只不过对象不是自己。
  想起上辈子自己结婚时柳荷失魂落魄的眼神,她默默攥紧了拳头。
  这一次,她肯定不会再破坏这对有情人了!
  ……
  赤脚大夫住得高。两间棚屋,一间住人,一间存放药材。
  棚屋很简陋,周围的木板通体乌黑,一看就有年头了,但没有斑斑点点的青苔。
  想想也是,放药材肯定要挑个干燥点的地方。
  正打量着,就见一位花白头发的老人从屋里出来。老人家走路有些跛,灰黑的褂子松垮地穿在身上,精神头却很足,一双浑浊的眼睛饱含沧桑,仿佛能看穿人的所有伪装。
  他背着药箱,瞥见屋外两人有些讶异,很快又反应过来。
  “安远啊,来拿药?”
  “嗯。”方安远淡淡道,没有要介绍谢芸锦的意思,也不解释为什么来得这么早。
  老人似乎习惯了他的寡言,眯起眼睛望向谢芸锦:“那姑娘你是……”
  谢芸锦缓过情绪,微微仰头笑道:“大队长让我来这儿上工的,我叫谢芸锦。”
  “哦,是你啊。”老人点点头。
  聂老的外孙女,长得倒是标致。不对,应该说标致过了头。
  本打算带她一同出诊的心思稍歇,陈广福眉头拧在一块儿,想了想,问一旁的男人:“安远,你今天请假吧?正好,劳烦你帮我采点药,顺便带着谢知青,领她认认路。”
  陈广福脚伤以后,全靠方安远闲时帮忙采药。这小子虽然没上过几天学,但半大点就满山跑,时不时跟他一路,也学得了些皮毛。
  谢芸锦:“……”
  她觉得自己今天就像没人带的小娃娃,急切需要一个托儿所。
  “托儿所”方安远俊脸冷着,好似天生就没表情,声音也冷冽:“知道了。”
  陈广福交代完就离开了,方安远径自走到药房内拿工具。
  谢芸锦诶了一声,他动作一顿,偏头看她,没说话,只是眼睛盯着,像是在询问。
  知道他最讨厌麻烦又蛮横的女人,谢芸锦态度傲慢地开口:“帮我也拿一下。”
  “自己拿。”方安远言简意赅,踩着他那双不知道穿了多久的草鞋,背起背篓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谢芸锦:“……”
  还是这个怪脾气,真搞不懂柳荷为什么会喜欢他!
  ……
  夏季的大山绿意葱茏。山脚野花摇曳生姿,草木间不知名的蝴蝶与昆虫交相飞舞,泉水叮咚,令人心旷神怡。
  越往上爬树林就越茂密,一棵棵参天大树形成天然的庇荫,阳光透过枝叶缝隙洒下来,铺满枯叶的土地上光影婆娑。
  谢芸锦脚步沉重,一寸一寸挪动自己的腿,望向前方百米开外的男人,目光不善。
  她摘下了自己的斗笠,乌黑的发丝贴在额头上,鼻尖沁出细密的热汗。
  枯叶被她踩碎,沙沙作响,好不容易赶上方安远,就见他拉着一根长了叶片和浆果的细藤,随后在一处停下,开始挥锄头扒土。
  半人高的背篓放在一旁,里面已经装了不少野菜和菌类,谢芸锦甚至看见一只奄奄一息的灰兔,怔了一瞬,很快了然。
  家里有个积郁成疾的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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