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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年代娇气反派-分卷阅读8

和胎中带病的弟弟,方安远作为唯一的顶梁柱,除了下地干活,平时也在山里打些猎物换钱贴补家用。
  他像头任劳任怨的老牛,一声不吭地让人使唤。从某种程度上说,这种吃闷亏的性子倒是和柳荷一模一样。想到他那两个家人,谢芸锦为他不值,抿了抿唇,问:“喂,你在挖什么?”
  方安远没应,锄头顺着他的力道扎进地里,翻出一大片土,不一会儿,就见他扔掉锄头,用手挖出一大块东西,撇开上头裹着的泥土,露出不规则的形状来。
  是土茯苓。
  谢芸锦并不是完全不懂医,她在这方面有天赋,小时候被外公逗趣似地学了一阵,勉强能算个半吊子。
  土茯苓能解毒、祛湿、通关节。饥荒年间,人们就挖这个果腹,因而又被叫做硬饭团或是冷饭团。[注]
  见方安远不理自己,谢芸锦并不生气,但为了维持自己的“性子”,还是轻哼了一声,从他背篓里拎出一把小点的锄头,自顾自地走开,嘴里还碎碎念道:“有什么了不起,这东西我也会挖。”
  声音不大,却正好被男人听见。方安远平静的表情纹丝不动,只是回头看了一眼,见她只在不远处摸索,眼皮垂下,又埋头挖了起来。
  土茯苓埋在地里,寻着蔓藤,顺着长势找到根部即可。谢芸锦边嘟囔边四处张望,不知不觉就走出老远。
  等方安远回身找她的时候,人已经没影了。
  茂密的树林里,两个军绿色的身影在粗壮的树干间穿梭。
  “副营,你咋不好好养伤跑这儿来了呢?”
  “不来怎么知道你偷懒?”
  “诶,俺这不是……”
  话还没说完,被叫做副营的男子倏地抬起手,示意噤声。
  两人躲到一棵大树后,看向不远处爬满藤蔓的山坡。
  那些藤蔓和灌木长势极好,约有小半个成人的高度,此时里头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伴随着奇怪的声音。
  又娇又柔,像是个女人。
  “不会是俺想的那样吧?”
  以前总听说有村民跑到山里偷偷摸摸做那档子事,居然被他们给撞上了?真是有伤风化,有伤风化啊。
  钱大虎又往外探了探,下一秒就对上自家副营警告的眼神,他立马乖顺地闭紧嘴巴,整个人往后缩。
  只是很快,他又瞪大了双眼。
  路昉神色一凛,瞬间回头,却见灌木里钻出来一个人。
  林间有阳光倾泻,那人顶着张莹白的小脸,粉腮红唇,眉目如画,即使浑身沾了些泥土和叶片,也丝毫不减明艳,落在金白色的光晕里,美得叫人失了魂。
  就像,勾人的山间精怪。


第9章 009 这东西真恶心
  “俺滴亲娘诶,这是姑娘还是妖精啊?”钱大虎忍不住喃喃自语,表情呆滞。
  谢芸锦拿着刚挖出来的土茯苓,纤长_0_bai_0_nen的手指挂着不少黝黑的泥土,形成强烈对比。这块土茯苓比她的脸还大,着实费了不少劲儿。
  她掸了掸衣服,耳朵听到一阵很轻微的动静,仔细分辨后,朝路昉他们所在的方向走去。
  “诶,该不会是发现俺们了吧?”
  这句话听起来有些奇怪,路昉将眼底的惊艳抽离,眉头很浅地皱了一下。
  这儿靠近后山,常有凶猛的兽类经过,十分危险,除非灾荒时饿急了眼,否则村民们一般不会到这片来,寻常时间来到这的,要么就是走岔了路,要么……
  正想着,就见小姑娘在离他们几十步远的地方蹲下,低低惊呼一声:“兔子!”
  “啊,怎么死了?”谢芸锦用锄头翻动野兔的尸体,在它头上发现了两个很小的血洞,看起来是被蛇咬死的。应该刚死不久,身体还在微微抽搐。
  多半是毒蛇,谢芸锦顿时没了兴趣。
  虽然兔子在当下是难得的肉类来源,但烹食不当搞不好连自己的命都丢了,她可不想因为一时的口腹之欲而白瞎了来之不易的重生机会。
  刚想起身,视线一转,谢芸锦瞬间僵住——几步之外,一条蛇正抬起头,冲她嘶嘶吐着信子。
  那条蛇大约手腕粗细,浑身布满棕褐色的花纹,此时三角头正对着她,竖瞳死死盯着,仿佛锁定了猎物泛着寒光。
  谢芸锦立刻就想跑,但理智告诉她不能轻举妄动,她维持着刚才的姿势,皮肤像是感受到了蛇腹缠绕上来的湿冷黏腻,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这东西真恶心。
  良久,谢芸锦蹲得腿麻,本能地晃了晃,右脚一错,整个人往右后方偏去,她用手撑住地面,枯枝的木刺扎进肉里,清脆的碎裂声在耳边放大。
  慌乱的模样映入冰冷的竖瞳中。
  咕咚。
  伴随着她咽口水的动作,那蛇立起了小半截身子,红色的信子在空中微颤,如同一种信号。
  谢芸锦登时把手中的锄头和土茯苓都扔了过去,蛇头灵活,只砸中腹部和尾部,稍稍停滞了一瞬,便朝谢芸锦的方向快速滑行。
  它长大了嘴,露出狠厉的尖牙,谢芸锦没忍住叫出声,开始绕着树不断返跑。
  因为角度的问题,路昉两人注意不到蛇的存在,只看到那姑娘突然呆住不动,然后又突然尖叫着转身跑了。
  钱大虎还没反应过来,正要问问自家副营,却发现原先在他旁边的身影早已冲了出去。
  谢芸锦本就不熟悉路,慌乱中更是找不着方向,没头没脑地逃跑。
  只是爬山后本就腿软,她的耐力又不够,才几步就跑不动了,绕过第三棵树的时候,她脚下绊住,顷刻间整个人扑倒在地。
  “啊!”谢芸锦摔倒后顾不上疼,第一反应就是往后看。
  铺满枯叶的土地上空空如也,只有几只爬虫和飞蚊被惊得乱窜。还未来得及庆幸,树干后头,那条棕褐花纹的蛇便摆着尾巴爬来。
  其实蛇的耐久力并不好,若是追了许久发现追不上便会放弃猎物,再加上它的视线范围局限于直线,因此曲线跑能提高避免攻击的几率。
  但可能它也没想到眼前这个猎物身体素质比自己还差,本打算回去吃了那只野兔,谁料“峰回路转”,又叫它碰上了。
  谢芸锦:“……”
  嘶嘶的叫声恍若一声声嘲笑,谢芸锦觉得自己被一条蛇嘲讽了。
  她下意识收拢手掌,抓住手边的石块,极力屏住紊乱的呼吸,让自己看上去镇定些。
  俗话不是说,打蛇要打七寸吗?可谁告诉她七寸在哪里啊!
  僵持间,空气胶着,谢芸锦开始慢慢挪动身体,试图远离。
  正在这时,耳边响起利落的破风声,谢芸锦吓了一跳,眼睛因为惊恐和害怕瞪圆。
  那条蛇被一把刀钉在地上,痛苦又疯狂地挣扎,尖牙毕露。很快,又跟卸了劲儿似的,渐渐不动了。
  谢芸锦反应过来,立马抓起手边所有的石块砸过去,表情凶狠极了,声调却因为后怕而微微颤抖,带着劫后余生的羞愤:“砸死你,砸烂你!砸扁你!”
  本想提醒她别靠近的路昉:“……”
  蛇即使断成两截也能反咬人一口,但被砸成这样……路昉瞥了眼地上血肉模糊的蛇头,眉梢轻挑。
  小姑娘准头还挺不错。
  发泄了一通,谢芸锦才注意到不远处的男人,她下意识地往后挪了挪,等看清对方身上那抹军绿,神色才微微放松,脑子也转过来了。
  地上那把军刀是他的。
  谢芸锦睫毛微颤,含着水雾的眸子看向他,一时忘了起身。
  男人穿着挺括的军装,宽肩窄腰,俯身处理蛇尸的时候手臂及后背衣料微微绷紧,显出流畅漂亮的肌肉线条。
  他三下五除二地掏出蛇胆,用叶子擦干净刀刃上的血,收进刀鞘中,朝谢芸锦走来。
  “能起来么?”
  声如磬玉,沉沉地撞在谢芸锦的耳膜上。她本想说不用,却恍然意识到自己应该维持刁蛮跋扈的性子,遂咬了咬唇,吞下嘴边的道谢,坦然朝对方伸出手。
  少女的手腕纤细,肤若凝脂,形状姣好的指甲渗入不少泥土,手背还有几处划伤。这样鲜明的对比好似落入尘土的白玉,抑或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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