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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寥记2-分卷阅读7

自爪哇国,晒干后香气浓郁,作香料则无害,但口服却有剧毒。”
  意儿问:“衙门如何判定为_0_zi_0_sha的?”
  “杜若死的前一天,她亲自出门买香,丫鬟和香料铺的老板可以作证,那碗陈皮秋梨汤由她亲手熬煮,并未经过旁人之手,剩下的冷翡香也在杜若的柜子里找到。”
  阿照不解:“可杜若为何自尽?她怎么舍得丢下女儿?”
  宋敏也觉得纳闷:“听怀让兄的意思,他这几年沉迷道法,杜若和温慈入府以后并没有得到太多陪伴,再加上温彦敌意很大,平日阴阳怪气,时不时给她们脸色,如果杜若想不开,只有这两个理由。”
  意儿摇头:“听起来有些牵强,她当初能忍受全县的白眼,说明并非软弱之人,而且世伯修道已有数年,她应该早就习惯了的。”
  “没错,更可怕的是,杜若死后没多久,温慈意外落水,险些丧命。”
  意儿诧异地张张嘴:“在哪儿?”
  “池塘,那个地方离温璞和温彦的院子都不远。”
  “不会吧……”阿照搓了搓胳膊冒出的鸡皮疙瘩:“何人如此恶毒,连孩子也不放过。”
  意儿手指抚摸额头,揣摩一番:“按理说,衙门验过,认定_0_zi_0_sha,又隔了一个月,即便有什么猫腻,如今我们再查,想找到证据是很难了。”
  宋敏明白:“或许怀让并不想要证据,只要真相。”
  意儿笑了:“若查出系他杀,无论凶手是谁,我可一定会通知衙门的。”
  宋敏叹道:“明日先问一问,或许大家都想多了呢。”
  意儿点头。
  此时月上中天,蝉鸣渐希,灯明灭,风卷云散,人困倦,纷纷拢帐睡下。
  次日清早起来,听丫鬟说,昨夜温慈又发噩梦,哭喊不止,温怀让醒了酒,这会儿看她去了。
  意儿问:“你们家小姐常做噩梦吗?”
  “夫人死后发作过两次。”
  阿照微叹:“这孩子真可怜,本来身子就弱,如今娘没了,还不知怎么伤心呢。”
  “吃过饭我们也去看看吧。”
  “好。”
  温慈夜里哭闹的事传开,府里众人都知道了,温璞和奚樱一早过去探望,温彦则不闻不问,听说他很不高兴,在自己房里咒骂:“就她会装可怜,让全家都围着她转,从前把我爹抢走也就罢了,如今连哥哥嫂嫂也不放过,既然成日家病歪歪的,怎么还没死呢?”
  身旁的丫鬟忙提醒:“二爷可别胡说,三小姐到底是您的亲妹妹。”
  “妹妹?她也配?”温彦恨道:“我若认了这个妹妹,如何对得起我娘?呵,她们母女不就等着把我娘熬死,好鸠占鹊巢吗?外室就是外室,她们没那个福分,如今你瞧瞧,真是报应不爽!”
  温彦自幼顽劣,不似他哥哥懂事稳重,从前老太太和母亲在时,总把精神放在温璞身上,苦心培养,不大注意小的那个。
  如今又来了个温慈,抢走众人眼光,他如何忍得?
  ……
  意儿和宋敏、阿照来到温慈的院子,得知孩子好不容易睡着了,温怀让知道她们要来,正等在那里。
  “三小姐还好吗?”她们轻手轻脚的打了湘帘进去,瞧了眼拔步床上熟睡的温慈,孱弱的一个小人儿,像只雪白的羊羔,脸蛋只有巴掌那么大。
  “她是吓着了,那日亲眼看见她娘死的。”温怀让从床边起身,引她们到外间落座,又把杜若的贴身丫鬟碧荷与乳娘叫了过来。
  碧荷自幼跟着杜若长大,和乳娘一样,是她从外面带进来的人,如同心腹。
  “你们将当日的情景再仔细讲给赵大人和宋先生听。”
  “是。”碧荷拧眉回忆着:“那天晌午,我和乳娘在房里哄小姐睡觉,夫人因染了风热,咳嗽咽痛,便去小厨房炖陈皮秋梨,回来的时候她把那盅汤搁在外间的桌上,小姐睡着,我和乳娘就出去了。”
  “你们夫人时常自己煮东西吗?”
  “是,她一向如此,平日里小姐吃的小食点心,还有简单的糖水蜜饯,她都肯自己动手。”
  乳娘也说:“夫人体恤下人,午后丫鬟们犯懒犯困,她从不苛责,总说,一点小事而已,自己有手有脚,也能做的。”
  意儿打量屋内摆设,卧房在堂屋两侧,用隔扇隔开,挂着毡帘,为了进出方便,除了夜里睡觉,应该很少关上。
  她问:“小厨房在哪儿?”
  “后屋,角门外头就是。”
  阿照出去看了看:“这么近,你们日常三餐都在那儿做吗?”
  碧荷答:“没有,三餐还是大厨房送,这个小厨房主要给小姐煎药用。”
  意儿问:“夫人的汤摆在哪张桌子?”
  碧荷指着窗下的炕几:“那儿。”
  意儿瞧两眼,点点头,让乳娘先出去,再向碧荷道:“你把当时的情景重演一遍。”
  “啊?”
  “现在你就是夫人,这个就是汤碗。”意儿把茶盅放在她手上。
  碧荷懂了:“那日,夫人提着锦盒回屋,走到窗前,把汤拿出来放下。”她一边说,一边来回走动:“接着进入里间,站在床边看了看小姐,然后便让我和乳娘出去了。”
  意儿问:“她进来时,你和乳娘在做什么?”
  “乳娘在给小姐摇扇子,我在点香驱蚊。”
  碧荷答完,又问乳娘,二人所言大致相同。
  “所以你们并未亲眼看见她吃那碗秋梨陈皮汤。”
  “是。”
  宋敏问:“夫人从小厨房回屋,路上可有遇见什么人?”
  “按理说应该没有,”温怀让道:“杜若身边的丫鬟婆子交给衙门审过,那时已过晌午,都在打盹儿,未曾见到有谁和她交谈,也没有外人进来。”
  意儿微微皱眉,望向碧荷与乳娘:“你们离开时,夫人在里间,汤摆在外间,后来呢,发生了什么?”
  碧荷答:“之后我在外头廊下候着,乳娘回家看她儿子,别的丫鬟或打瞌睡,或做针线活儿,不多久听见碗摔碎了,大家忙进来一看,夫人趴在炕桌上,口吐黑血,双手扣住脖子,仿佛不能呼吸一般……”碧荷咧着嘴,抹抹眼泪:“我们吓坏了,赶紧去叫人,小姐也被吵醒,跑出来,看见夫人挣扎的样子,吓得呆在毡帘后头不敢上前,等大夫到时,夫人已经气绝身亡。”
  意儿紧接着问:“当时冷翡香可在她手边?”
  碧荷摇头:“没有,之后听仵作说,毒药是冷翡,我才想起夫人前一日正好去香铺买过,于是从柜子里找出来,称过,确实少了些分厘,仵作说,少的量足以致死。”
  意儿起身:“带我看看柜子。”
  “好。”
  碧荷领她进入杜若的睡房,打开箱柜,只见大匣子小匣子,瓶子罐子,堆得满满当当,里头装的全是香料,有的已磨成粉末,有的已制成香丸、香饼,或腻子、香皂。
  “那冷翡原就在这儿,香粉用纸包着,搁在小匣子里,后来官府查验,便拿走了。”
  意儿仔细打量,问:“旁边几个柜子放的什么?”
  碧荷也打开:“衣裳,被褥,首饰,绸缎绫锦,还有一些玩意儿,傀儡、泥人、布老虎、孔明锁。”
  意儿暗自琢磨着,回到堂屋,向温怀让和宋敏道:“通常服毒自尽的人,会把毒药遗留在旁,可夫人的冷翡香为何仍收在柜子里?”
  阿照道:“也许她先下完毒,再放回去?”
  宋敏道:“对决心赴死之人来说,此举有些多余,但也不是没有可能。”
  意儿问碧荷:“当时你在外头,有没有听见什么动静?”
  碧荷低头沉思:“只依稀听见夫人开了柜子,一会儿又关上。”
  “什么?你没记错吗?”
  “是,没记错。”
  阿照道:“如此说来,定是她开柜拿香,用完又放回去了。”
  众人屏息敛声,一时不语,杜若服毒自尽之事似乎如板上砸钉,并无其他可能。
  温怀让打破沉默:“来了这么久,还没上茶,实在失礼。”于是他命丫鬟们倒了茶来,又说:“冷翡出自国外,价格昂贵,香气怪异,知道的人少,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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