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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荣华-分卷阅读391

的事情,王柏居然没有在朝会上提出要彻查此事,就连在上书房也没有质疑过此事。
  毕竟一开始所有的证据和证词都是冲曾荣来的,再后来,太后又审出此事多半和皇贵妃脱不了干系,这么好的机会,王家居然没有利用起来,这不应该啊。
  曾荣才不相信王皇后不清楚是谁在背后搞的鬼,也不相信王家愿意吃这么大一个亏,唯一的可能是朱旭向王皇后承诺了什么。
  会是太子之位吗?
  否则,何以解释接下来那几日皇上没再让曾荣去帮着整理奏折?
  不过这个解释似乎也说不通,至少皇上还是允许她跟着上朝了。
  曾荣没有把自己的困惑告诉朱恒,对他们而言,当务之急是朱恒能站起来,能成为一个正常人,然后他才有希望去做别的。
  可惜,曾荣到底还是高估了对家的底线,王家之前没有出手,并非对她心存什么善意,而是没有把握能一击即中,且王皇后早产是内廷之事,有郑姣那次的前车之鉴,不好再拿到朝堂上质疑。
  这不,随着春闱结束,随着欧阳思高中一甲探花,朝堂上质疑欧阳思的奏折如雪片般飞向朱旭,矛头直指曾荣,他们怀疑曾荣借着出入上书房之便把春闱题目透露给欧阳思,理由是欧阳思并非以案首中的秀才,也非以解元中的举子,调阅他之前的策论,只能说是中上,何以进京后短短的几个月有如此迅猛的提升,委实值得人怀疑。
  朱旭当场把欧阳思殿试的那篇文章公示了,可这也无法压制住那些质疑的声音,有人说,是曾荣提前给欧阳思透题了。
  不说别的,曾荣每天出入朝会,又可以随意进出上书房,她必然知晓此次春闱的考题,非但如此,她还把一些朝会内容大肆向欧阳思透露了,故而欧阳思才能应答得如此契合圣意。
  关键时候,徐扶善站了出来,说欧阳思是他的学生,这几个月没少上徐府向他讨教朝政大事。
  还有,欧阳思这些时日也没少去太学听学,有的是打听到朝政大事的渠道。
  而曾荣作为一位内廷女官,很少出宫,哪来的时间去提点一个外人?
  可惜,徐扶善的声音也很快被人质疑了,好巧不巧的,徐扶善自己也有一个儿子参加春闱,却连一个贡士也没中上,因此,他的回答不足以为信,更不足以为凭。
  相反,又有人提出来,说是欧阳思会隔三岔五进宫探视朱恒,朱恒已拜这位欧阳思为先生,此举本身就透着蹊跷。
  京城名士如此众多,就算朱恒看不上那些老学究,现成的钱家表兄,也是和欧阳思一样进京赶考的举子,又是自家亲戚,朱恒为何没有拜钱鸿为师却偏拜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外人?
  要知道,这次钱鸿也中了二甲同进士,经考核,被点了庶吉士,学问肯定不会差。
  更别说,钱家乃江南世家大族,世代文人辈出,而欧阳思又什么出身,怎么可能比钱鸿还优秀?
  这话户部侍郎欧阳若英又不爱听了。
  论理,欧阳思是他老乡又是本家,他理应避嫌,问题是一旦欧阳思作弊的罪证被坐实,连带他的脸上也会无光。
  更何况,对方以出身论英雄,他是绝对不认可的,他本身就是一个最好的实例,他也是农村出身,虽不是什么穷苦人家,但也绝不是什么大户,只不过是家境略为殷实些的小地主。


第五百三十一章 觐见
  可惜,欧阳若英的言辞并未给欧阳思带来任何转机,反倒提醒对家,说欧阳思是曾荣的老乡,又是救命恩人,本就是奔曾荣进的京,朱恒爱屋及乌,想提携这位救命恩人也未为不可,只是却用错了法子,对天下的读书人很不公平。
  吵吵闹闹的,曾荣坐在后殿,几次想站起来冲出去解释一番都被阿春和两个小太监拦住了。
  朱旭显然也没想到事情会闹这么大,他倒是清楚朱恒为何选的欧阳思而非钱鸿,可这理由不能搬到台面上来说。
  再有一点,他自己也不确信曾荣在里面扮演了一个什么角色,但他相信,以曾荣的聪明,想要套出这次春闱的考题是极有可能的。
  不说别的,曾荣确实没少把朝堂的这些政事拿去同朱恒探讨。
  当然,这事是他默许的。
  想必朱恒在向欧阳思讨教学问期间也没少拿政事来做例子,再有,徐扶善也说了,欧阳思拜在他门下了,想必徐扶善也没少扶持这年轻人,因此,这年轻人短短几个月才有如此大的进步。
  可这进步究竟是否和曾荣相关联呢?
  朱旭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一方面,他有想重新举行一场殿试的念头,由礼部尚书这个老古板当场出题,众人当场阅卷,这总没有异议吧?
  可另一方面,朱旭又担心,万一欧阳思没过这一关考验,岂不坐实了他和曾荣舞弊的罪名?
  就在朱旭犹疑不决时,常德子走到他身边,对他耳语几句,朱旭这才宣告,命人去传唤欧阳思。
  约摸半个时辰后,欧阳思才进殿,这是他第一次进殿,说实在的,有些蒙,也有些惴惴然。
  今儿一大早接到的喜报,论理,他该和一甲的状元和榜眼骑马游街,该参加皇家举办的琼林宴,可却一直没有动静,他猜到准是哪出问题了。
  这不,他哪也没敢动,就在家里守着,果真有太监上门宣旨命他进宫了。
  跟着太监进殿后,在太监的指引下欧阳思拜过皇上,起身后略为好奇地打量了下四周,倒没敢细观,只扫视了下可巧就和朱旭的目光对上了,欧阳思再没有见识也知不能直视皇上,忙把头低下了。
  朱旭仔细瞧了瞧这年轻人,虽衣着有些普通,甚至还略带寒酸,但不影响这小后生的气度,看得出来,他并不讳忌自己的出身,这点倒是和那丫头有点像。
  “你就是欧阳思?”朱旭问道。
  欧阳思回应了,朱旭接连又问了他年龄几何,几岁开始进学,家中以何为生,还有何人,可否婚配等。
  还别说,这小后生越看越经看,五官有南方人的细致,棱角却很分明,骨相也好,这种人看着温和,却很有主见,也就是俗称的有个性。
  还有,观其言谈举止,有文人的洒脱却没有文人的酸腐气,有傲骨无傲气,不比某些自诩名门正派的出身之流的世家公子差。
  故此,朱旭才会问出是否婚配一事,他是想到了钱浅,钱浅被朱恒耽搁了,尽管钱家没提,可母后却没少为此事怪罪他,故他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早就有意向替她寻一门合适的亲事,否则,他怕哪天母后一心血来潮,又要把钱浅和朱恒凑对。
  这番话问得有些莫名其妙,欧阳思答得也有些莫名其妙,朝堂的文武百官更是摸不着头脑,有人开始猜测皇上是否想要把欧阳思招为驸马,有人甚至开始扒拉起几位公主的年龄来。
  “欧阳思,今日有人质疑你这个探花来路不明,乃有人事先把题目透露于你,你对此有何解释?”朱旭问到正题了。
  “透题,透什么题?”欧阳思被问蒙了。
  “欧阳思,有人怀疑你事先知晓春闱的考题了,说你考秀才不是案首,考举子不是解元,缘何进京几个月学问却如同练武之人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呈现井喷式提升?”徐扶善替皇上把话敞开了,言辞中仍有不忿。
  “井喷式提升?学生有吗?学生五年前因贫辍学,不得已在一家小书院一边做先生一边自学,两年后,学生凑齐了盘缠和束修,那年院试,学生中了廪生。尔后,学生进了府学,两年后,一举中了举人,学生自认为学生天资不算聪敏过人,但绝不愚钝,进京这小半年时间,学生没少去拜访先生,有幸得先生指点,又幸得先生推荐,学生进了太学,和京城的这些优秀学子成了同窗,平时也没少探讨课业,学生的眼界拓宽了,学业有进步理应在情理之中吧?”欧阳思总算明白怎么回事了,为自己辩道。
  “欧阳公子,传闻你和曾姑娘相熟,曾姑娘是否也提点过你的课业?”问话的是镇国公李茂。
  这事本和他无关,他是有些看不过眼了,不想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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