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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宦为我点朱砂-分卷阅读14

是戴着面具,连笑也看不到,那么也就不必笑了。
  “就如同我之前说的那样,这个愿望连说出来都觉得是妄想。”
  “世间众人,哪怕是皇兄,也有许多无法实现的愿望。”
  忽然一阵光亮,将四周照得通明,也将扶欢眉眼间的寂寂拂去。原来是有卖艺人拿着火把,口中含了一口酒,朝火把喷去,那火把上的火就成了一道火龙。民间的把戏,热闹新奇,扶欢被吸引去了注意力,招手让慕卿也过去看看。
  长明河的尽头,卖艺的民间艺人都聚集在那。桥头上,巨大的木质转轮旋转着,带出无数的火花落在桥头水面。那位拿着火把的人歇息了一会,又喝了一口酒,这一次,喷出火龙比之前的还要壮观上许多。
  这样繁华热闹,也算是盛世之景了。
  扶欢同围观的人群一起欢呼起来,她从未见过,只觉得是说不出的新奇与好玩。周围人看得尽兴了,拿出铜钱纷纷洒向那人。有小童忙拿起托盘,将地上的钱币纷纷捡起来。
  扶欢没有铜钱,转而踮起脚,她怕在嘈杂的环境中,慕卿会听不清她的话。扶欢在慕卿耳侧悄悄地问道:“慕卿你有带银两吗?”
  “我向你借,回宫后还你。”
  慕卿低头,从袖中拿出装置碎银的小袋,放在扶欢手心。
  那小袋是用湖蓝色的苏锦缝制而成,上头并无多少花俏的花纹,就只是一片纯净的湖蓝色。扶欢接过时,钱袋上面还带着慕卿的体温,是温热的。
  “我只要一点,你怎么全都给我了?”
  纷纷嚷嚷热闹的人声中,慕卿特意将身子低下一点,让扶欢不至于踮着脚同他说话,太累了。但即便低下身子,慕卿也没有同扶欢拉开距离,他也学扶欢一样,在她耳侧轻声道:“殿下想要,自然是倾囊相赠。”
  小童端着托盘,来到他们面前。扶欢从钱袋里拿出两块碎银子,放到小童的托盘里。里面盛着满满的铜钱,碎银子很少,扶欢这两块放下去,小童的眼睛都亮了不少。
  小童一连串感谢的话语吐出,吉祥喜庆。
  扶欢把剩下的放回到慕卿手里,见到他尚还弯着的眼,说:“我不贪心,只要这两块。”
  慕卿笑了笑,直起身,这片繁盛热闹的场景只是虚虚地映在他眼上。
  “你多贪心一些也无妨,你想要的,臣都会给您送来。”


第12章 遇见殿下是一件很好的事……
  扶欢扶了扶脸上的面具,脑后的系带有些松了,面具就不能严丝合缝地扣在脸上。慕卿的这句话让扶欢挑起了眼尾,任谁听到这种话,都会觉得欢欣。
  即使慕卿说的时候,声音有些古怪,压在夜色中,低沉砺砺。
  夜放孔明灯后,已经是深夜了。这个时辰,宫门早就下钥了。扶欢见到去往宫廷的路上,渐次地失了灯火,但有慕卿在,她也不怕进不了宫门。
  慕卿在马车内,轻言地对她说着福庆之后的归属。
  “闹出了让殿下出宫的事,不能一点也不罚,往后殿下宫中宫个个都同他一样胆大,后果不堪设想。”
  他抬起眼,摘掉了脸上的面具,那样的好容色就完全显露了出来,慕卿的眼波流转到眼尾,静静地等待扶欢的话。
  扶欢觉得踌躇犹豫,若不是她的坚持,福庆哪有胆量带她出来。
  她垂下眼,眼睫不安地动了动:“是我的过错,为何要让他承担?”
  慕卿腕上的佛珠坠脚随着马车的行驶也晃了晃,他抚着佛珠的琥珀坠脚,眉间没有一星半点的阴翳。
  “为殿下担罪,是做奴才的福泽。”
  但如此说下来,恐怕扶欢会一直护着那个奴才,慕卿软下声音,温温和和地同她说道:“ 臣见他也算机灵,将他调去御马监可好?”
  御马监不比扶欢的毓秀宫,是大宣宫廷的十二监之一,只比慕卿执掌的司礼监稍低一些,太监能进到这里,日后的前程不说无量,到底也是光明了。
  扶欢松了一口气,慕卿所说的惩戒虽有一个惩戒的名头,但是却有实实在在的好处。她放松了,脸上的神情也不显得紧绷,虽然福庆要离去,日后宫中少了一个她喜欢的伶俐小太监,但于福庆来说,却是好的。
  尽管如此,扶欢还是道:“在此之前,还要问一下福庆的意愿,他若不愿去,也不可强逼。”
  慕卿手中的佛珠在他的掌心停顿了很久,串着佛珠的线又细又有韧性,几乎能将人的皮肤割破。
  “他定会乐意的。”慕卿说,“权财两字,对太监来说最为看重。”
  扶欢抿住唇,慕卿的这句话,是不是将他自己也说进去了。沉默了半晌,扶欢道:“人活在世上,若没有一点看重的东西,那就是无欲无求的佛祖了。”
  她说:“今天我知道了一个故事,福庆到宫里来,是被他的父母送进来的。家中遭灾,难以果腹,只能懵懵懂懂地进宫。”
  慕卿的神色没有半分波动:“宫中的太监宫女都有或这或那的悲惨身世,皇家给了银钱,他们卖与皇家,天底下的买卖大多如此。”
  “殿下心善,但天下的苦命人太多了,殿下看顾不过来。”
  扶欢抬起眼,直直地望着慕卿的眼。
  “我能问个问题吗?慕卿——厂臣又是如何入宫来的?”她的问话太直接了,恐怕已经戳到慕卿的伤心事。
  “厂臣不说也无事,原就是我冒犯了。”
  慕卿手中的佛珠慢慢转动,串着佛珠的细绳在他掌心勒出一道细细的红痕,这道红痕在蒙蒙的夜色中,厚重氅袍遮掩下,瞧不分明。慕卿的声色也是淡淡:“宫人进宫前来历身世都要调查清楚,方能入宫,臣的身世,本就不是什么秘密。”
  “家道中落,父亲酗酒嗜赌成瘾,为了二两酒钱将我送到宫中。”
  只是一句话,并无太多的描述,却让扶欢听着难受得要命。这样一个风姿玉骨的人,却被酗酒嗜赌的父亲一手断送了前程,不是因为食不果腹,仅仅只为了酒钱。
  父母之爱,为了身外之物,竟也会凉薄到这般田地。
  扶欢不再说什么了,以己度人,她不愿意旁人毫无止境地窥探她的伤心事,自然也不愿对他人难以启齿的事追根究底。
  倒是慕卿自己仿佛一点都不在意。
  “殿下不必介怀,这些事臣现在想来也好像是上辈子发生的一样。若是没有臣父,臣未必能遇见殿下。”
  扶欢摇头:“遇见我并不是一件好事。”
  慕卿没有到宫中,就不会遇见她。所以,慕卿遇见燕扶欢,并不是一件好事。
  她看到慕卿在注视她,那层温柔和煦的假面此时被撕下,她从未见过眉眼如此凌厉的慕卿,山巅之冰雪也与之相比也不算凛凛。这样的慕卿,倒比先前戴着面具的还要恐怖几分。
  很快的,他垂眼温温地笑了,之前的一面仿佛只是扶欢的错觉。
  “遇见殿下是一件很好的事,那是臣能趴在宣正殿一遍一遍擦拭地砖时的信仰。便是殿下也不能抹消。”
  马车缓缓停在了宫门口,守卫宫门的侍卫拿着□□走过来,厉声喝问是谁。深夜不知何时起了一层薄薄的雾,宫门城墙在雾气中起伏,像一座巍峨的山峦。
  驾车的番子跳下马车,平日里人憎鬼厌的脸也没有那般凶神恶煞了,他带着笑,拍了拍守卫的肩,叫出他的名字。
  “东厂办事,兄弟可否行个方便。”
  听到东厂二字,侍卫的神色迟疑了,宫门一旦下钥,没有旁的大事,等闲不可再开宫门。但是东厂那些人,为帝王直属,行帝王秘事,来去自然也不受寻常宫规束缚。
  侍卫还在犹疑着,抬眼看到了马车在那番子身后,便问道:“这马车里坐的是谁?”
  雾气缭绕,将这马车也衬得虚虚实实,看不清楚。
  慕卿撩起一半车帘,他向那位侍卫颔首后,解下腰上的令牌。
  侍卫只扫了那令牌一眼,面色都变了,他两手拿着令牌,恭恭敬敬地呈还给慕卿。
  “原是督主大人,小人眼拙,不识泰山。”
  他不再多问,躬身打开了宫门,慕卿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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