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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事-分卷阅读558

悯,来同我大谈苍生大义……何其虚伪!”
  “还有你,父亲——”吴景令怪异地笑了一声,眼神极尽讥讽:“父亲总是大义凛然,受人仰重,吴氏家主威严不可侵犯……可内里又是如何?当年骗诱我母亲以妾室身份入吴家,待到她再没了利用价值时,便叫她受尽冷落郁郁而终的人,难道不正是你吗!”
  “我不知是你从何处听来的说法,还是说,单凭一些不知真假的别有居心之言,便自顾妄加揣测。”定南王并不见怒意,目色毫无闪躲,声音掷地有声:“但我可以告诉你,吴家上下,皆不曾亏欠你们母子分毫!”
  不曾亏欠?
  吴景令冷笑着抿平了微青的唇。
  “你若想知道全部的真相,大可亲自来问我,可你敢问吗?”定南王眼神如一道利芒:“你不敢!因为你仍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你怕问了,若实情与你所揣测的不同,你便没有了仇视吴家的理由,也无法再心安理得行算计报复之举!”
  “我便是问了,你会承认吗!”吴景令猛地拔高了声音:“害怕的人分明是你!若不然,你又为何隐瞒我至今?我知道你在怕什么!——你怕我一旦得知真相,得知了自己真正的身份,这吴家庶子的身份便再也缚不住我!你怕我因此会心有不甘,再挡了你真正的嫡子、我那兄长的路!”
  “无人想过要缚住你!将你缚住又能作何?我吴家不缺愿做牛做马之人!是你自己的心魔缚住了自己!景令,你太过偏执了!”
  甚少有情绪外露的定南王语气中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痛心:“世家重嫡庶之分,千百年来皆是如此,越是大族便越是根深蒂固,非是单凭你我便可撼动的!而除却家主之位不可企及之外,你纵是身为庶子,吴家又可曾苛待过你一丝一毫?你母亲将你视如亲生,兄长待你从无隔阂,嫡出子侄晚辈敬你重你,族中大事我亦交予你来打理!……是你自己心有魔障,所见便皆是不堪不公!”
  “人活在世,皆会遇逆境,或是天命,或是后天不幸,然而这些皆不是可以拿来弑父弑兄的理由!须知错便是错!”定南王眼睛微红地看着次子:“你因此心有苦闷不甘,当下言明,我身为父亲亦非全然不能理解!可你呢?你又可解吴家上下待你之心!”
  吴景令语气执拗非常:“那你究竟为何从不敢与我言明身世真相!”
  “瞒着你,非我之意,而是你生母的决定!”
  “……”吴景令震颤的身形倏地僵住。
  定南王定声道:“她过世时,你已有八岁,她若有心想告知你,旁人难道拦得住吗?是她不愿让你探究!便是临终前,她亦曾使人传信于我,再三叮嘱勿要同你提及她身上的旧事。此信尚在,你若想看,可立时使人取来。”
  宝庆曾同他说过,当年知晓此事真相者皆已不在了,只要他瞒住,景令便永远不可能触及那些真相。
  可到底是纸包不住火。
  但这些是宝庆的过往,她不愿告知,他亦只能选择尊重。
  只是如今却终究是不能再瞒了。
  定南王已使了人去取书信来。
  吴景令张了张嘴,似想拒绝,却到底未有发出声音。
  “父亲……”吴景明悄悄看了一眼老爷子的神态,有意想问一问当年宝庆帝姬入府为妾的内情纠葛。
  然而却听自家儿子道:“祖父若有话需单独同二叔相谈,孙儿与阿章便先退下了。”
  吴世子看了儿子一眼。
  单独谈?
  如此一来他岂非就听不到了?
  好不容易如此近距离地接触到老爷子的感情八卦……
  虽说当下他的心绪亦是复杂沉重,但这颗熊熊燃烧的八卦之心它不听劝,硬是没有眼色地非要往外钻呐。
  反观他家这小子,还有没有一点生而为人最基本的好奇心了?
  但见老爷子点了头,吴景明也只好被迫跟着俩孩子一起退了出去。
  书房的门被合上,吴恙就背靠着房门守在门外。
  吴景明眉头一挑,低声问:“怎不走?”
  吴恙道:“恐二叔有过激之举,若听到动静传出也可及时应对。”
  吴景明:“……”
  总之就是光明正大偷听呗!
  把他给骗出来了,结果自己听!
  这一刻,吴世子只恨自己不是自幼习武,耳不如人。
  纵心有不甘,却也只能带着同样技不如人的小儿子去了廊下等候。
  “今日我便将你生母入府之事,原原本本地说一遍与你听——”书房中没了第三人在,定南王声音低而平静地将旧事前因后果言明:“想必你早也已经查实过了,我幼时与你生母宝庆帝姬,本由家中祖辈曾订有一桩婚约在。”
  对这桩婚约,他没有排斥,也没有太多欢喜,只是知晓有这桩婚约在,于宫宴或狩猎时偶见那位帝姬时,知道那是自己日后要娶的人。
  于他而言,仅此而已。
  但后来昭仁帝接连丧两子,膝下无皇子,又已年迈,几乎不可能再有子嗣——
  宝庆帝姬身为宫中未嫁长女,又兼聪慧机敏,遂有大臣提议暂立其为储君,以安上下人心。
  这个决定,无疑便与那桩婚约有了冲突。
  他身为堂堂宁阳吴家嫡长子,断无可能赘入皇家。
  最终由他父亲出面,请旨解除了婚约。
  昭仁帝不敢不答应。
  婚约解除后的次年,家中重新为他选定了一门亲事。
  再有一年,他迎娶正妻过门,那便是他如今的发妻。
  他既娶,自当给予爱重。
  隔年,长女亦是爱女真真出生。
  正是那年中秋,他受召携妻子一同入宫中赴宴。
  宴会之上,昭仁帝只出现了不过一刻钟,便因有急报入宫而匆匆离席。
  宴席过半,昭仁帝身侧的近侍前来传话,道是陛下请他前去议事。
  吴家虽领有虚衔在,却甚少真正参与过问国政之事,但皇帝有请,他身在宫中自不能拒。
  变故,就发生在那一晚。


第618章 杀了你两次
  他随那内侍去了皇帝的居殿,被请入侧殿中,未曾见到皇帝,却看到了宝庆帝姬。
  这是他与对方解除婚约之后,二人第一次相见。
  且他很快发现侧殿内并无其他人在。
  宝庆帝姬与他诉衷情相思,说了许多所谓心意未改的话——
  看着面前含泪诉说的女子,他当时甚至是困惑不解的。
  他自认虽与对方有过婚约之实,却未曾有过半点逾矩之处,须知二人便是连私下单独说过一句话都不曾有,对方这心意究竟是由何而起?
  且究竟是怎样的心意,竟会在解除婚约之后,依旧能够说出如此不顾皇室体面之言?
  自幼便将家族利益荣辱摆在最高处的他,全然无法理解当年那个女孩子的炽热心意。
  正因无法理解,便也无法想象这世上竟会有人为情爱之事、且是一厢情愿的情爱而奋不顾身到那般地步——
  他无意再多听下去,留下一句“帝姬怕是醉了酒”,便欲离开此地。
  可宝庆帝姬诓他来此,却并非只是为了陈明心意。
  三年的煎熬之下,此番她是下了决心的。
  在他欲离开之际,一群宫人拥簇着闻讯而来的帝后,闯进了侧殿之中。
  宝庆帝姬衣襟扯得凌乱,扑近了他身前。
  昭仁帝龙颜大怒,出声质问。
  他如实说明前因后果,却只被当作狡辩之辞。
  宝庆帝姬却跪倒在帝后面前,哭着说本就不想做什么储君,一颗心皆系在他身上,求父皇母后成全此番心意。
  更甚之,当场以死相逼。
  帝后质问她将皇家颜面置于何地,她竟说愿舍去帝姬身份,改换姓名也要与他厮守。
  他站在那里看着这一幕,只觉得荒唐至极。
  此事僵持了近两月之久,宝庆帝姬便真正病倒了两月,且坚持不肯吃药,纵然已知当日之事是帝姬设局,然而昭仁帝后终是没能拗得过这个女儿,召了吴家人入宫相商。
  他已娶正妻,吴家自不可能会让他休妻另娶。
  此事,错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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