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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神仙债-分卷阅读22

是只要他们认不出我来便行了?”冷笑道,“那你还真是小看了他们陷害我的决心。”
  他淡笑着看我:“殿下忘了,臣好歹也是一国将军,召妓是有违大沧律法的。殿下不妨猜猜看,待会儿他们进来捉奸,是关注臣多些,还是关注臣怀中面目难辨的殿下多些?”又道,“殿下倒不如随意装一装青楼女子,顺便还能看一场好戏。”
  我琢磨片刻,竟然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只是没有想到他竟要以牺牲他名节的方式来拯救我的名节,令我差点对他有所改观。
  然而宋诀这个人心里究竟打什么主意,并不好把握,毕竟我在他身上吃过的亏太多了,令我不得不防备,可此刻,我也只好扶着妆台,认命道:“也只能照将军说的办了。”
  他露出一副你终于聪明一回了的神情,将不知从哪里摸来的衣服扔给我。
  我把衣服抖开,是一件有西域风情的薄纱的舞衣。
  我脸烧了烧:“你让我穿这个?”
  他道:“不然呢?”
  我挣扎了半晌,觉得舍不下一时的脸皮便套不着对方的底细,不就是一件略暴露的衣服吗,于是对他道:“你转过去,闭上眼睛,我不说好就不要睁开,知道了吗。”
  他将我上下打量一眼,勾唇一笑:“也没什么特别值得偷看的地方。”
  我又念了一遍心经。
  胡服较之大沧民服要大胆奔放,该露的地方露,不该露的地方也没遮着。我平日里庄重惯了,难免有些不自在,半天才将披帛整理到合适的位置,勉强遮住胸前。一转头,就撞到宋诀好整以暇的目光。也不知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看的。
  我刚蹙起眉头,就听他评价道:“还差那么一点。”
  我脑子一空:“什么?”他已三两步走过来,将我拉到他跟前,下一个动作,竟是俯身在我颈间吻下来。
  这样轻浮忤逆的举止,按照律法可以将他打入好几次死牢,可是这个念头在大脑中清晰起来时,他已满意地从我身上离开,还打量着他方才留下的印记,满意道:“如此才像有过一夜风流。”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的贞操观念提醒我:“打他!”手立刻听话地甩了巴掌过去,却被他轻易接住。他眸中笑意凝成水畔桃花,微带冷香,语气却添了些冷漠进去:“殿下如果想逃过这一劫,便要听臣的。脾气这样大,是想让臣哄你吗?”
  我有些委屈:“宋诀你太过分了,还不放开我!”另一只手刚刚抬起,就看到他眸光一凉:“嗬,来了。”嘱咐我,“殿下别闹,配合臣。”话音刚落,就听到破门而入的声音,我还懵着,宋诀已迅速搂了我的腰,那动作要多娴熟有多娴熟。
  怪不得所有人都说他风流,他可真风流啊。
  我低呼一声落入他怀中,却没想到他的唇竟随后压下来,看来他是想要将轻薄我这件事干到底。我自是手脚并用反抗他,却被他牢牢钳住。
  闯入者操着官腔道:“接线人举报,有宫中女眷与人私通,京畿捕前来拿人,还不速速就擒!”
  京畿捕这个名词清晰地落入耳中,我却来不及想它背后的含义。
  当时我整个人已被宋诀吻得脑子发懵,一分清明也不剩,身体也几乎瘫软在他怀中,就听他低笑着从我唇上抬头,声音竟然低哑得好似真的经过了一夜风流:“诸位好会挑时候,本将军与美人的好事,就这样被诸位给搅了。”
  对方一哆嗦,手中兵器也一哆嗦:“宋,宋大将军?”
  宋诀道:“认得本将军啊,那就好办了。”将我往怀中揽了揽,做出一副风流公子样,“美人可是害怕了?”
  我拿捏片刻,嗲声道:“将军,他……他们是谁啊,奴家好怕。”
  宋诀垂下头,声音不大不小:“昨日晚上怎不见你胆子这样小,嗯?”
  我的老脸大约早能掐出血来,此刻偏还要与他做戏,扭捏道:“哎呀……将军真坏。”顺势将头往他怀里埋了埋,心里却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一片寂静中,宋诀道:“方才这位军爷说什么来着,本将军没有听清,烦请再说一遍。”
  人群中传来交头接耳的声音:“不是说有宫里的女眷与人私通吗,怎么会是宋将军?”
  “早就听说宋将军风流,没想到是真的……”
  “会不会是谁跟他有仇,才刻意揭发……但,这跟指令也对不上啊。”
  有谁打破僵局:“按本朝律法,京官以上官吏皆不得公然召妓,将军触了律令,随弟兄们京畿大牢走一遭吧。”
  话刚说完后脑勺就挨了一掌:“京畿大牢个屁啊。”讪讪道,“宋……宋将军,这人新来的,不懂规矩,想来是线人的消息误报了,惊扰了将军,在这里给将军陪个不是。”说话间往我这里瞄了几眼,似乎没瞧出什么端倪,神色十分纠结。
  宋诀道:“哦?原来是弄错了。本想着许久未到京畿捕坐过,正好借此机会同张大人聊聊天。听说他前段时日风湿犯了,有几日没审过人,怪不得如今有个风吹草动,都能劳动他的大内密探亲自来捉人。”一席话轻描淡写,却说得人十分惶恐。
  那带头捉奸的官吏圆了半天才圆过去,最后恭恭敬敬地退出去,边关门边道:“扰了将军好事,不好意思,将军继续,继续。”
  待人灰溜溜地撤出去,宋诀保持着抱我的姿势,含笑问我:“还继续吗?”
  我试图从他身畔撤离:“可以放……”剩下那几个字,突然被他以双唇封缄。
  我知道宋诀这个人胆子一向很大,却不知道他竟可以这样胆大包天,方才那个吻还可以解释为情势所迫,如今这又是什么?
  母妃过世的时候,有一个姨娘千里迢迢来宫中看我,并且这样教育我,对于女人来说,见识和学识固然重要,可再重要也都是装点,比成为一个有见识有学识的女人更要紧的,首先是要成为一个女人。将她的观点概括一下,就是与其在青史中留下轻描淡写的一笔,不如在男人眼中留下一抹惊艳的颜色。
  然而,三千胭脂色,如何才能成为与众不同的那一个?
  姨娘不理会我明显表示出的困惑,仍旧按照她的步调对我絮叨。她说,她的姐姐也就是我的母妃最失败的一件事,就是在成为女人以外有了别的要求,她所不能妥协的东西太多了,而做一个女人像她那样傲气是不行的。
  她不争宠,不靠一个男人的喜欢过活,而且比起成为某一个男人的附庸,反而选择了孤独,这个选择无疑令人扼腕。
  可我知道,有些女子通过依附一个男人成就自己波澜壮阔的一生,也有些女子如我母妃一样,一生都孤独而高傲地爱着一个人。可是爱之一字,在冰冷的青史里,却无法找到它的一席之地——尽管青史里多得是祸国殃民的女子。
  我想我是理解我母妃的,如果得不到,她就干脆不去争。世上有许多事,争来争去也没几个意思。
  我也不知为何非要在此时此刻想起这些来,此刻也明显不是想这些有的没的的好时机。
  宋诀没有得到我的允许便强行吻我,无疑是将逗我当成了儿戏。鉴于他一直是个拿逗我当儿戏的人,我也只好默默认栽。还以为他不过是心血来潮同我开了个玩笑,却没料到这个玩笑竟然持续了相当久,久到我甚至开始以为他是认真的。
  他的气息冷冽又炙热,蛮横却又温和。一只手紧紧贴着我的腰,另一只手则落在我的后脑,手心滚烫,似要封掉我的所有退路。我只知道笨拙地闪躲,却总也逃不脱他。他深谙此道,对付我这个没什么经验的人,自然游刃有余。我有些懊恼,懊恼的是我竟然觉得这样也不错。所有的矜持骄傲都不要了,所有的负隅顽抗也都不要了。
  大约是我突然恭顺起来的态度让他心情很好,终于放我喘息。他停下来看我,脸却没有离开。他一开口,我还能捕捉到他的温热气息。
  他伸出一根凉凉的手指停在我的脸颊旁,声音清清淡淡的,依然很好听:“殿下昨日便是这样对臣的,殿下忘了吗?”
  我握着拳头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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