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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神仙债-分卷阅读23

,被他按下去,眼前仍是那双极黑的眸子。我恨恨地想,若有机会,一定要让云辞替我好好修理他。听说云辞最近在头疼西北的问题,不如让他派宋诀去。西北地方穷山恶水,派宋诀去最合适。正想得起劲,听他低笑道:“殿下的心思全写在脸上了,别以为臣不知道殿下在想什么。”
  我挑衅地看着他,颤抖的声音却露了我的底:“那你说说,我在想什么?”
  他眯眼道:“殿下在想日后怎么收拾臣。”
  我的手一颤,听他低笑:“其实殿下想收拾臣,不必假借他人之手,还有个更简单的方法。”
  我才不信他会给我出什么好主意,果然,他凑到我耳边,薄唇几乎碰到了我的耳朵:“嫁给臣,殿下想怎么收拾臣,便可以怎么收拾臣,臣绝不反抗。”
  一句话说的我浑身都是鸡皮疙瘩,推了他一把道:“宋诀你还要不要脸?”
  他却伸手将我揽进怀里,不理会我的胡乱挣扎,道:“在殿下面前,臣什么都可以不要。”
  我感受到了他的恶意,在他怀中挣扎地更起劲:“宋诀,你这个人满口臣啊臣的,道貌岸然的样子,其实心眼儿最坏了,快给我走开!”
  他摸着我的头发,道:“殿下昨日不是还让臣抱着你吗,难道殿下说出去的话,这么快便忘了。”
  他一不小心说到了我的痛处,我为此话噎了半天。
  心想他这个人从前虽然也很不正经,但起码还要顾念一下我公主的身份,对我还算尊敬。听朝中风评,他在为人处世方面颇有一套。整顿军纪离不开非凡的手腕,还朝之后在各中郎将和士大夫当中斡旋,也并非一件易事。就连苏越这种很难讨好的人,也被他收服地妥妥贴贴,还在我面前说他的好话。
  “为人处世,该糊涂的当糊涂,该精明的当精明。在所有同僚中,臣最敬佩宋将军,私下以为宋将军的性格张弛有度,是社交界的典范。”
  能让苏越这样拍马屁的人,我只认识一个宋诀。
  诚然,他这样的性格,向来是喜欢的人多些,讨厌的人少些。
  然而他今日这般调戏惹怒我,却跟登徒子没有两样。若放在先皇在世的时候,即便他是将军又如何?还不是得吃不了兜着走。记得有一次云辞在宫中调戏新来的宫女,被父皇晓得,直接赏了他十棍子以儆效尤。当然,如今坐在金銮殿的龙座上的已经不是我一本正经的父皇,而是我不正不经的皇兄,我皇兄的治世之道自然不可同我一本正经的父皇同日而语。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如今在礼法上对男人的约束,在我皇兄的带头下日渐宽容,这自然不是个好现象。
  可是,对于宋诀而言,在他与当今三公主的婚事马上就要板上钉钉的关键时刻,若是传出了不好的流言被有心之人利用,对他光明的仕途而言无疑会产生极为恶劣的影响。我冥思苦想,觉得他不顾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也要这样作弄于我,总归是有着什么深层原因。
  一念至此,脑中忽而灵光一闪,对他的举止恍然大悟。
  我想开之后,立刻释然,悠悠道:“宋诀,你不就是报昨日我轻薄你的仇吗?”
  他一愣。
  我为自己正中靶心而暗自得意,咳了一声道:“一个大男人至于这么斤斤计较吗?我知道受女人轻薄对一个男人来说有点没面子,但是堂堂大将军连这样的胸襟都没有,该怎么为开疆拓土保家卫国?”又道,“日后你娶了我三皇姐,免不了要在她面前作小,当驸马就是这点不大好。”安慰他,“不过你也不必担心,我三皇姐对你还算温柔,说不定你会同别的驸马不一样。”
  果然,我的一席话说得他哑口无言,看他神情,似有一些头痛。我借机从他怀中抽身,正色道:“此事就这样翻篇了,我们都有自己的难处,我不同你计较,你也不要同我计较。”又添道,“当然主要还是我不同你计较。”
  宋诀脸色有些不大好:“臣是不是还应当谢谢殿下。”
  我大度道:“谢就不必了。”忽略他神色中的难看,道,“你再帮我个忙,去找一下苏越,让他安排我回宫。”担忧道,“刚才我掐指一算,婳婳的处境不大妙啊……”
  对面的宋诀神色变了几变,又重新恢复从容模样,唇角一扬,笑得暧昧:“殿下这么快就转移了话题,看来昨夜发生的事对殿下来说也并不怎么重要。”
  我身子一僵。
  方才他一直不谈昨夜,此刻却又突然提起来,令我觉得有些不安,而他接下来的一句话,则将我的不安落实地更服帖一些。
  他说:“殿下难道不想知道,你身上的毒臣是怎么解的吗?”
  半个时辰后,我寒着脸坐在回宫的马车里,对面端坐的男子唇边则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那是宋诀惯有的表情,让人猜不出他心里究竟在盘算什么。
  听说他这个人很是善变,以二人互殴为例,他告诉你这次要打你左脸,换谁大约都不会轻信,结果他却当真打了你的左脸。然而下一次,他告诉你他要打你右脸,你吸取上次的教训,他却继续打你左脸——一来二去,你也不知他究竟要打你哪边的脸。而你若问他,他可能会很诚实地告诉你:“看我心情。”
  两军对阵,最怕遇到宋诀这样的对手。
  而我对宋诀的排斥,大约是出自趋利避害的本能。对于那种一眼看不出他在想什么的人,下意识地远离是人之常情。可是我避他唯恐不及,他却偏要往我身边靠,我囿于各种条件,又不能选择避开他,这就是当凡人不方便的地方。
  方才在青楼之中,宋诀轻描淡写地提起了我身上的毒,又轻描淡写道:“昨夜,臣与殿下……”
  我忙道:“我不想知道我同你发生了什么。”
  他眉头一挑:“殿下此刻再说不想知道,是不是晚了?”靠近一些,弯腰道,“难道殿下真的不记得了吗?”
  我往后躲了躲,郑重道:“不记得。”
  他目色愈深,提醒我:“殿下不好好想想,孤男寡女,夜黑风高,殿下的身上中了必须与人发生点什么的毒,而臣又是个正常男人。”说着请教我,“殿下觉得,这样的两个人之间发生点儿什么,才会比较对得起这样的设定?”
  我起先还有些慌乱,可是想到今早起来时身上的衣服完好,身体也是除了后脖颈有点疼以外没有出现别的不适,便放下心来,挂上淡笑,直视着他的眸子幽幽道:“将军的意思是,本殿下昨夜同你巫山云雨,锦帐春宵?”
  对付他这样没有脸皮的人,只能比他更没有脸皮,可我到底还是低估了他的脸皮,高估了我的脸皮。
  只见他他神色微微一滞,却随即恢复如常,声音仿佛低低萦绕的沉香:
  “原来殿下在想这样的事。”
  不知为何,我本想令他尴尬,却反而被他一句说得面皮一烧,而后,又被他重重补了一刀:“殿下放心……”语调低沉,“臣还没有那样着急。”
  话里话外都暗示着我比他着急。
  啊,堵死了。
  马车中一晃神,便晃了大半天。宋诀意态悠闲地问我:“殿下在想什么?”
  我懒得答他,应付道:“在想今日中午吃什么,是让婳婳做牛肉馅的包子好,还是让她做猪肉馅的包子好……”
  他看了我一眼:“殿下还有想这件事的闲情逸致,看来一点也不担心出宫一事被人发现。”慵懒地抬起眼皮,悠悠道,“还是说,殿下便这般信任臣可以偷摸将殿下送回去?”
  我白了他一眼:“事到如今,将军难道想告诉我你没有这个本事?”没这个本事还不帮我找苏越,偏要自己送我?
  宋诀眼睛一眯,道:“那倒不是。”手中折扇抵着额角,轻飘飘道,“只是臣这个人办事有个毛病,喜欢收人的好处,否则没有动力。”
  我不想给他机会勒索我,淡定地接道:“本来,送我回宫一事该由苏大人负责,但苏大人不是事务繁忙无暇分身吗?将军与苏大人既然是酒友,这个人情便当是苏大人欠下的。苏大人慷慨,好处自不会少了将军的。”说完就佯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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