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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蝎美人与权臣-分卷阅读107

测的大同小异:樊氏不宜住在正屋,住在跨院的厢房就是了。
  随樊氏过来的两个二等丫鬟、四个粗使的婆子闻言,俱是苦了脸。姨奶奶都落到了这般境地,她们就更不消说了,心里只恨自己命不好,跟错了人。
  樊氏却是从头到尾都保持沉默与平静。
  同一时刻,杨锦瑟带着关乎藩王、封疆大吏的铁证面圣:西域总督与辽王兄妹屡有密信往来。
  攸宁截获了两封,手下又从西域总督府里盗出来几封,前两日选出四封,命人交给杨锦瑟,要她转呈皇帝。
  杨锦瑟没当即转呈,倒不是不听话,而是因为攸宁那边没有细致的交代,她拿不准如何回皇帝一些必然要问起的话。
  为此,只好遣了心腹去问,恰逢萧府有事——也不知到底是萧拓还是攸宁病了,总之就使得消息往来的速度慢了不少。
  杨锦瑟到今日才得了准话,做到了心里有数。
  皇帝看完几封密信,敛目思忖良久,问道:“谁交给你的?”
  “萧夫人。”杨锦瑟回道。
  皇帝望向她,“让你和杨锦澄安排人手盯着的事儿,两年了,你们一无所获。”
  杨锦瑟老老实实地道:“也曾截获过信件,只是……没看出玄机,不知道信件还能玩儿出这么多花样。”
  术业有专攻,这就等于让一个擅长捉贼的人改行耍笔杆子,怎么可能不出纰漏?皇帝懂得这个道理,也就不怪她,“这方面的玄机,没事去请教请教攸宁。只有你安排得当,你的手下才知道该怎么做。”
  杨锦瑟称是。
  皇帝起身离座,来回踱步一阵子,“此事知会首辅,问他能不能拿下西域总督,又有没有补缺的人,让他隔一两日给我句准话就成。”顿了顿,又道,“把安阳郡主、时阁老叫过来。”
  杨锦瑟领命而去。
  时阁老就在内阁,没多久就到了,皇帝却不似以往一般给他体面,让他在外面候着。
  皇帝一直在望着长窗外的一角碧蓝天空,思忖着攸宁出手且不隐瞒的原因。
  大抵这算是一个给她这皇帝一个警醒,意味的是钟离远翻案的事必须成功,甚至于,情势所迫之下,攸宁不介意弄得她本就不佳的格局乱成一锅粥。
  又或许,是时阁老或安阳郡主近来惹到攸宁了,攸宁要利用这件事试探一下她对他们的态度。
  再或许……
  皇帝暗暗地叹了口气,那个不要命的妖孽的心思,从不是她能揣度清楚的。
  只是,换个角度再想此事,不免心惊,甚而生出莫大的压力:连自己性命都不在乎的人,牢牢地握着藩王与重臣前一两年来往的信件而不揭露,是保有着怎样的隐忍?
  人活到了那地步,委实可怕。
  同样的,亦是可敬的。
  攸宁居然让她亲眼见证了何为肝胆相照。
  钟离远知晓攸宁为自己所做的这一切,又该作何感想?
  她是不肯告诉他的。
  而他兴许早已料定。他看人从不出错,也许攸宁好些长处,就是跟他学到的。
  钟离远这一生,只有甘愿承受的苦,没有看错过的人。看错了,当下便知晓。
  遐思间,内侍通禀,安阳郡主到了,和时阁老一起等候传见。
  皇帝回到书案后方落座,“传。”
  时阁老和安阳郡主相形走进御书房,行了君臣之礼后站定,等候皇帝发话。
  皇帝睨着时阁老:“朕记得,西域总督得以被提拔上任,是次辅大人联合了诸多官员竭力举荐的?”
  安阳郡主心头忽地一跳。
  时阁老向上行礼道:“皇上这样说也没错,西域总督当初得以就任,臣与诸多同僚都是认可的。”本就发生过的事,就不要否认,不然,皇帝不定怎样发作人。说白了,除了萧拓,她何尝拿官员当过人?现在是他触霉头的当口,还是顺着她的性子行事为好。
  皇帝微不可闻地哼笑一声,又望向安阳郡主,“辽王与安阳郡主在那边的日子到底是怎样的?过于清闲,还是过于忙碌了些?”
  “……”这就不是能答复的话,安阳郡主也只能陪着笑向上行礼,回复那种说了跟没说一样的话,“托皇上的福,臣女与王兄的日子过得还算不错。”
  “朕倒是觉得,你们过于忙碌。”皇帝从四封信中选出分量较轻的一封,命内侍交给安阳郡主和时阁老,“你们看看,看过了,给朕一个说得过去的说法。”
  安阳郡主看清楚手里的信件——辽王的亲笔信件,周身血液几乎凝固了,面上血色一点点褪去。


第59章 步步展露的锋芒(5) 三更合一……
  皇帝质问:“藩王拉拢封疆大吏, 你们安的什么心?”
  “这……这绝非辽王字迹,是有人栽赃陷害!”情急之下,安阳郡主只能用这种理由推辞罪责。
  皇帝冷冷一笑, 倏然拿起手边另一封信, 发力摔到安阳郡主身上,“辽王字迹你能说作假, 那你的呢?谁会闲得做这种伪证构陷你们?要不要我把你们兄妹历年来的奏折书信全找出来,寻专人验看?”
  安阳郡主跪倒在地, 低声说臣女没有。
  这就是打死也不能认的事。
  她只是不明白, 这事情是怎么发生的?是谁连个招呼都不打, 就捅到了皇帝面前?正常来讲, 不该是扣下信件,以此要挟涉及的双方么?
  时阁老也跪倒在地, “西域总督居然得意忘形,糊涂到了这种地步,实在是臣当初错看了人, 臣有罪,请皇上发落!”
  皇帝却不言语, 把两个人晾到一边, 吩咐内侍:“唤内阁余下的人来议事。”
  内侍小心翼翼地问道:“邀请萧阁老来么?”
  皇帝予以一记冷眼, “请什么请?萧阁老家中有事。”那厮一准儿是在照看小病秧子, 把他拎到御书房, 万一闹起脾气来, 就没正形了, 反而不如让他在家里斟酌。
  内侍吓得腿肚子直转筋,出门时哆哆嗦嗦的。
  .
  杨锦瑟奉命来到萧府,复述了皇帝的意思。
  萧拓说知道了, 我想想。
  杨锦瑟问起攸宁,“属下能不能见见尊夫人?”
  萧拓当即否了:“忙着呢,改日再说。”
  杨锦瑟也没指望能如愿,对他扯出个心照不宣的笑容,道辞离开。
  迟一些攸宁听他说了此事,见他有些兴致缺缺的,笑问:“懒得换人?”
  “怎么都行。”萧拓告诉她原因,“西域总督本就被跟前几个总兵掣肘,名字唬人的花架子而已。他要是在那边说一不二,也就不会生别的心思了。而我要是提携哪个总兵,保不齐就引得别人心生不满。”
  “你本来就不能揽下举荐人的差事。”
  “那你说,我该怎么做?”萧拓故意问她。
  攸宁目光狡黠,“皇上让你办两件事,你只办拿人那一件就成,举荐人的事,不妨祸水东引。”
  别人不是他,绝不会考虑到掣肘方面的事,也绝不会举荐他赏识的人。
  “真是坏到家了。”萧拓笑道。
  “说了你的心里话而已。”攸宁道,“辽王那边,你是怎么打算的?”
  “这种事他一直在做,没法儿正经发落。”萧拓道,“现在却是不同,他妹妹在京城,朝廷就借题发挥一下,敲他一次竹杠。”
  攸宁会意,笑着颔首。
  没法儿发落是必然的,总不能真把辽王逼急了举兵造反,到时候朝廷就算胜券在握,终究是劳民伤财。
  攸宁意在投石问路、打草惊蛇:安阳郡主牵涉其中,没有举足轻重的人现身力保,会落得与质子无异的处境,以皇帝那个女暴君的做派,迟早会把安阳逼吝得拉别人下水。这种账谁都算得明白,施与援手是必然,宜早不宜晚。
  时阁老的情形大同小异。
  她要看看,除了萧拓辽王,皇帝忌惮的还有谁,那个人又有没有介入钟离远的冤案。如果只是明面上的时阁老及其党羽,以萧拓与钟离远的谋算,当初不可能落于败势。
  当初案发时,攸宁对庙堂相关所学还是个半吊子,并且当时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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