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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蝎美人与权臣-分卷阅读109

情的意思,因此,攸宁问:“还有什么事?”
  晚玉轻声道:“今日,林侯天不亮就出门,去别院看望宋小姐。”
  攸宁唇角上扬成讽刺的弧度。林陌那个混帐东西,竟是对宋宛竹颇为在意挂念的样子。
  她已经可以确定,林府的后院儿要起火了。
  凭林夫人的警觉,对夫君的在意,恐怕林陌回来当日便已察觉出不对,定会留意他每日的风吹草动,不需谁提醒。
  想到一对璧人站在一起时不知多悦目的样子,再想到林夫人日后要经历的起伏,攸宁不免心生怅然。这类事看得再多,再一次发生在友人身上时,也做不到淡然视之。
  一如萧拓所说过的,林陌真是一柄用着不顺手的刀,出幺蛾子的时候,几乎让她难以把那些是非与他俊朗的面容、干净的眼神联系起来。
  转念又回想起与林夫人幼年同窗时的种种,不由一阵心酸。
  林夫人自身的底细,有没有对林陌交底?如果有,与她这般深远的交情兴许就会为他所用,要挟她劝服甚至威逼利诱枕边人也有可能——在攸宁与林陌的来往之间,只是通过商贾相识,才有了合伙牟利的不少事情,在他看来,是完全可以认为因着自己的关系,攸宁才与妻子偶尔碰面。
  要是那样……攸宁长睫垂了垂,另做打算、做出两手准备就是了。另外的准备绝对不如林陌出面的效果好,可她也真做不到把冷酷施加到至交身上。
  人的一生能有多少年?其中又有多少人能有她结交下的林夫人、徐少晖这般十余年的友人?
  这般友情,维系的方式或许不见亲厚,藏不住的是那颗赤诚之心。
  她嫁入顾家那年,对林夫人说来往不便,无大事不需相见,林夫人亦是初嫁进林家,过得焦头烂额,说我要是跟你来往,保不齐连累你,就依你的意思。
  再相见,是林夫人在夫家站稳了脚跟,无意中听说她的处境艰辛,执意约见。
  一见面,林夫人端详了她好半晌,便怔怔地落了泪,先是轻轻地抱了抱她,随即又恨声埋怨,说唐攸宁,你是唐攸宁啊,怎么能任人作践?你是不想活了么?别让我瞧不起你成么?
  那一幕始终铭记于心,随后她是怎么敷衍地应对的,又说了些什么,却是不记得了。
  记得分外清楚的,便是林夫人那倏然掉落很久不能止住的泪。
  她从不曾顾得上探究泪水的温度,却晓得,有些人的泪就如水,不论浑浊清澈,都是廉价的动辄掉下来给人看的;有些人的泪则如珍珠般珍贵,有着烫热的能将人心魂灼伤的力量。
  若是那样的人,被谁惹得再度落泪,甚而欲哭无泪……
  她不帮她把那笔债讨回来,自己就是断不能消气的。
  最怕的,不过是林夫人要步一些女子的后尘,以大度之名,纵容夫君。
  .
  济宁侯林府。
  林夫人破天荒地睡到日上三竿也懒得起身,却也不会耽搁知晓门外事:下人一个个经得允许进门来,在床前禀明诸事。
  林夫人脑海里空茫一片,本能地不愿接受一些兴许很快就要面对的,残酷的事实。
  上午,林陌回到府中。
  几日后,他就要接任京卫指挥使的职位,加上世袭罔替的一品侯爵,意味的是他已经在朝堂完全站稳脚跟,林家在京城官场有了一席之地。
  回房后,听得妻子尚未起身,他没让下人惊动妻子,独自进到寝室。
  林夫人望着他,片刻恍惚之后,目光为清明,盈盈一笑,“侯爷回来了。”
  林陌嘴角一牵,嗯了一声,“说说话?”
  林夫人说好,拥被坐起来,目光流转,念及一些事,笑意消散。
  林陌坐到床畔,眼神玩味地审视着她,“猜猜看,眼下我对你是会负荆请罪,还是兴师问罪?”笃定她已知晓他和宋宛竹的事。
  林夫人却是莞尔一笑,“哪一种都不像。”
  林陌也笑。
  可不论怎样,这都不该是久别再聚的夫妻相处的情形。
  周妈妈走进来,奉上两盏热茶,继而悄然退下。
  林陌缓声道:“你得给我个说法,为何要在军中安插眼线?策应还是监视?”他是在与她的信件中察觉到的:有些事她没可能知晓,却会在信中提及,给他建议。
  林夫人略显无奈,“你已有定论,何必再问。”眼线大多就只是用来监视人的,他已经这么认为,“这种事,我以前也没少做,如今忍不了了?”
  林陌颔首,眸色深沉,“我承认。”已是名扬天下的将帅,很介意她介入他的公务。
  林夫人沉了沉,“那么,下不为例可行?”
  林陌做不到就此翻篇儿,“我身边,谁是你的眼线?”
  “无可奉告。”林夫人敛目望着小柜子上的琉璃茶盏,样式很别致,太夫人喜欢,她便添置了一些。
  林陌将她的手纳入掌中。
  不同于以往,林夫人有些抵触。
  林陌索性将她带入怀中,下颚摩挲着她鬓角,“奕宁。”
  “嗯。”
  他问:“对你来说,我到底是什么?是夫贵妻荣的赌注,还是相濡以沫的夫君?”
  语声依旧低沉悦耳,语气却无温度。
  “这话怎么说?”林夫人轻声道,“这可不是我避重就轻,你分明就是回来兴师问罪的,只是涵养好,方式婉转罢了。”
  林陌轻轻一笑,修长的手指抚着她脊背。
  他闭了闭眼睛,指尖隔着薄薄的衣料,描摹着记忆中她背上那些狰狞的伤痕。
  林夫人呼吸一滞,身形僵了僵。她也闭了闭眼睛。
  又来了。
  果然——
  “这些伤痕,到底是怎么落下的?”他说,“瞧着分明是杖责所至,着实伤得不轻。”
  林夫人说辞与以前一致:“有过起起落落的光景。的确是挨打落下的疤。”
  林陌也如往昔一样追问:“是怎样的情形?不能说来龙去脉?”
  “不能说。”林夫人摇头,“我们成婚之前,有过君子之约,我会隐瞒你一些事,不实言相告,便是时机未到。”
  林陌的手改为温柔地抚着她肩颈,“你助我平步青云,我如今也已建功立业,仍换不来你的坦诚以对?”
  林夫人沉默。
  “要到何年何月,你才能对我推心置腹?比如你到底出自哪个家族,成婚前丰厚的嫁妆又是从何而来?”
  林夫人脊背挺直了些,挣扎之后,将下巴搁在他肩头,歉然道:“迟早会说,但不是现在。”
  “这一直是我心头的刺。”
  “……我无能为力。”
  “好,那就算了。”林陌讽刺地一笑,“接下来,该你了。”该她兴师问罪了,“我身边的大事小情,没有你不知道的,应该有话要问我。”
  林夫人微笑,笑得也有点儿讽刺,因着此刻与他相拥的情形。
  “那就说说宋宛竹。”也就是他在回京途中结缘、今夜亲自护送的那名女子。
  “知道她出身?”他只是随口一问,笃定她已知晓宋宛竹的底细。从来如此,她对官场很多人了解至深,从何处获悉,却是个迷。
  “金陵宋家千金。”
  “对。说下去。”
  林夫人不想问,却不得不寻求个确切的答案:“她来京城之后,为何是你派人安置?”
  林陌沉默了会儿,“我与她,年少时便已结缘。”
  “只是故人?”自然不是那么简单,她一清二楚,却又希冀着他否认。
  “不是。”
  林夫人将呼吸放到最轻,等着那个让她分外恐惧的答案。
  几乎令人窒息的静默之后,林陌和声道:“宛竹是我年少时的意中人。她来京城有苦衷,日后她会亲口告诉你。此番重逢,我认为是上天眷顾。”
  “想怎样?”林夫人声音有些沙哑了。
  “我再不会错失她。”他说。
  林夫人觉得周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但该问的还是得问:“是以——”
  明明在说最伤情分的事,林陌却将她拥紧了些,语气温柔,“你要做出选择。告知我关乎你过往的一切,交出你所有的人手,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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