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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蝎美人与权臣-分卷阅读187

眼前的女子眼神似乎有些狂乱,人似乎随时能疯癫发狂一般。她轻轻地哼笑一声,道:“皇上有口谕,萧阁老与萧夫人不准进门的人,锦衣卫便一概拦下,不管那人是谁!”
  “一句劳什子的口谕就想打发我?”长公主抬眼凝着她,“除非有圣旨,否则你们就是假传圣旨,休想阻拦于我!”
  叶奕宁蹙眉,压着火气道:“长公主请自重。谁会假传这种口谕?殿下好歹顾念一下已故之人,给他一份清静。”
  长公主立时呛声道:“你们虚张声势的时候还少么?我只是来悼念亡者,把我拒之门外的理由是什么?到了什么时候,到了怎样的门第,会有这种事?别说没人敢指摘我与他有仇怨,便是曾经有过节,到了如今,我诚心前来,上一炷香,拜祭一番都不行?”
  她语声刚落,便有人接道:
  “不行。”
  语声清越柔和,声调也不高,但在这样的情形之下,每个人都听到了。
  人们齐齐循声望去,看到了一袭白衣的女子款步走出门洞,站在石阶之上,容貌出尘如仙,目光冰冷如月下寒潭。
  而几乎就在同时,有身着玄衣俊美无俦的男子出现在她身后,她并没察觉到他跟上来了,他却分明是守护的意态。
  攸宁睨着长公主与安阳郡主,视线在两人面上逡巡片刻。
  被瞧着的两人也说不清楚是为何故,心里一阵阵发寒。
  攸宁从袖中取出一个锦囊,对长公主道:“有圣喻,长公主接旨。”
  长公主震惊,否定的话刚要说出口,便看清了锦囊是御用的明黄。
  她还能怎么办?
  众目睽睽之下,唐攸宁绝对没胆子弄一道假的圣旨糊弄她,她更是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不接旨。
  她狠狠地吸进一口气,缓缓地走到第一阶石阶近前,跪倒在地,“臣妹接旨。”
  包括安阳郡主在内的一众随行的人,齐齐跪倒在地。
  攸宁却没有当众宣读旨意,只是将锦囊抛到长公主面前,“自己看,看你能不能进这道门,能不能去吊唁镇国公。”
  长公主慢慢地探出手,捡起锦囊,拆开来,取出里面的纸张。
  那是皇帝亲笔写就的旨意,是在攸宁询问是否要对长公主遵从礼数之后。
  若是遇到突_0_fa_0_qing况,两相对峙的情形,攸宁便可以出示这道密旨,号令长公主,长公主若拒不从命,可杀之——这便是皇帝的意思。
  长公主看完之后,呆若木鸡,好半晌,才缓缓地望向攸宁,目光复杂至极。
  “走不走?”攸宁漠声询问,视线愈发锋利。
  萧拓站到了妻子身边,对长公主抬了抬下巴,淡声道:“不送。”
  攸宁这才留意到他过来了,转头看了他一眼,神色波澜不惊。
  长公主回过神来,照着规矩行礼,“臣妹遵旨。”
  随后,惶惶然离开。


第80章 哀恸之中的杀戮(1) 更新
  攸宁望着一行人离开, 视线瞥过安阳郡主的时候,略停了停。
  往回走的时候,萧拓问她:“有没有需要特地交代的?”
  攸宁想了想, “我瞧瞧具体的章程, 到书房说。”
  萧拓转身唤管事去取账目。
  着手丧事,着手最不希望走的人的丧事, 实在是一种折磨。
  可他又不能不问她的意见,不然等她发现不满意的地方, 心里只能更难受。
  但是还好, 起码她看起来还好, 认真地看各类开支的单子, 冷静地与他商议一些事项。
  随后,两人一起用饭, 攸宁说道:“现在不知道多少事等着你,你只管去忙。这边的事安排妥当,吩咐下去, 你大可照常度日。”
  萧拓现在的确是千头万绪:军国大事不能拖延搁置,偏生皇帝自从听闻钟离远病故之后, 便无法处理政务, 全权委派给他和内阁, 连只有她可用的御笔印章都派魏凡交给了他;这边的攸宁和钟离悦, 他又着实不放心。
  无奈之下, 只能让内阁选出需要抓紧批示的折子公文, 一概送到竹园, 并唤几名幕僚过来,一起看折子,一起商议着拟出批示的内容。如此, 能节省不少时间。
  “你就别管我了,我能安排好,近日都能留在这里。”萧拓说,“迟一些好歹睡一觉,这两日都没见你阖眼。”
  攸宁点头,“我会的。”
  “我去跟幕僚议事,有事随时派人去知会我。”萧拓看着她,迟疑地道,“想不想去内宅,让阿悦做个伴?”
  “不。”攸宁一口拒绝,“我头脑正乱着,要想清楚一些事,谁都一样,没事别往我跟前儿凑。”
  “……”得,把他自己也搭进去了。萧拓没辙地颔首,说好,举步出门去。
  攸宁在书案前待了一阵子,亲手归拢了案上散放着的东西,仔细地瞧过钟离远用惯了的文房四宝。
  她唤来筱霜,“把近来我没看过的信函都取来,明日我要看。”之后便在躺椅上歇下。
  筱霜见她只盖着一条毯子,哪里看的下去,去里间取来一条簇新的锦被,替换下薄毯。
  “你去厢房歇着。”攸宁说。
  “不,奴婢就在外头服侍着。”筱霜态度坚决。
  攸宁看了她两眼,起身下地,“你睡这儿。”自己去了里间。
  筱霜其实还想问她,这两日有没有按时服药,却实在没那个胆儿。把夫人惹得不耐烦了,一准儿把她打发回萧府。
  她寻来安息香,点燃后放到里间的屏风前——不敢进去。
  在躺椅上睡下,好一阵,她聆听着里间,什么声音都没有,加之夜色已深,渐渐放松下来,闭门睡去。
  攸宁倒是真睡了一觉,但是没多久就恍然醒来。
  起初很是茫然,忘了身在何处。
  等到回过神来,就撕心裂肺地难受起来。
  辗转反侧一阵,实在躺不住了,她起身穿戴整齐,把长发利落地绾起。
  绕过屏风时,留意到了小铜炉里的熏香。
  筱霜睡沉了。这两日她又何尝不是劳心又劳力,是以,这安息香对攸宁的作用没多大,倒是能让她能睡个好觉。
  攸宁又去寻了一条薄被过来,放轻动作给她加盖在身上。
  .
  已是子时。
  灵堂全然安静下来,室内只有萧拓,门外是值夜的小厮护卫。
  茶几上有一壶酒,是北地的一种烈酒,钟离远这两年最常喝的。
  萧拓一面自斟自饮,一面望着棺椁出神。
  要到这样的时刻,他才能安安静静地放纵心绪,追思至交。
  结缘的时候,两人都是京城风头最盛意气风发又文武双全的少年郎。
  没可能不投缘。
  只是文武不同路,各自拜的师座自来桥归桥路归路,他们又正被各路人盯着,过从甚密会被扣上一堆莫须有的罪名——先帝那个混帐东西,惯会听信谗言,一不高兴就会把他们打回原形。是以,人前相见便只是淡然相待。尽兴畅谈,需得费点儿心思安排。
  钟离远其人,是心思最干净行事最磊落的人,闲来常对一些孤苦之人伸出援手,有恩于人的事不知道有多少,大抵亦是因此,他在听说那些事情之后,不曾注意到攸宁——人过得好,情形不尽相同,人过得不好亦是如此,总会有比你更倒霉的。
  况且,闲谈时钟离远也从不说这些,他也便无法知晓攸宁在钟离远心里的分量。
  同在京城的时候,他们一个在明一个在暗,助皇帝夺位。
  皇帝因此有了破格提携他们的理由,给钟离远军权,给他涉及诸多政务的机会。
  钟离远蒙难时,是他又一次陷入长久的焦虑愤怒——之前一次是黎家覆灭,恩师师母惨死。
  然而时机不对,他在朝堂的地位仅能说是站稳了脚跟,并非不可撼动,况且那时他终究还算是个文官,便有诸多文官觉得他为武官斡旋的行径莫名其妙。一个个的,都认为狡兔死良弓藏是定律。
  他要皇帝给他时间,给他彻查案情的权利,皇帝却是不知何故,始终犹豫不决。
  他被逼急了,说黎盈,我能杀昏君,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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