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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蝎美人与权臣-分卷阅读190


  萧拓笑出声来,搂了搂初六,“个子大了也吃亏,不过没事儿,再过三五个月,你们俩也就差不多了。”
  初六舔了舔嘴角,表情倒是不见不高兴,下一刻,因着攸宁又递过来的一块肉干,也就全然没了脾气。
  萧拓笑着,伸手摸了摸攸宁盖着的毯子,很厚实,盖着很暖和,寻常锦被都不见得比得了,也就安下心来。
  攸宁则在这时候挪了挪身形,给明显赖上自己的十九腾出地儿,把肉干交给萧拓去喂初六,腾出来的手抚着十九圆圆的脑袋。
  十九很快安静下来,在她身边侧躺着,还逮住个机会枕上她手臂。
  攸宁另一手就点了点它鼻子、碰了碰虎须,又凑过去跟它贴了贴脸。
  十九又往上蹭了蹭,脑袋枕着她的肩。
  攸宁笑着,温柔地抚着它的背。
  萧拓则唤小厮铺了张席子,加了个坐垫,自己席地而坐,让初六专心吃美味的零嘴儿,没工夫去瞧那两个。
  就这样过了好一阵,初六也乏了,瞧了瞧美人榻上的情形,大抵是估算出如何都没自己的地儿了,也便慵懒地倒在席子上,大脑袋枕着萧拓的腿。
  萧拓觉得它脑袋待得有些别扭,就想安置得它舒坦一些,岂料,他想的跟那小子的感受不在一条道儿上——他刚要挪动它的头,它就挥出一只前爪轻巧地把他一手勾开;他再次尝试的时候,它的大爪子又挥出来,这回勾开之余,还把他的手勾到一双前臂之间,他但凡要动,它就紧紧搂住。
  他好一阵啼笑皆非。
  好心没好报也算了,还害得自己陪它别扭着。
  没辙地笑着,望向攸宁的时候,见她也正笑盈盈地看着他和初六。
  十九已经在她臂弯间呼呼大睡,一只圆爪搭在她身上——也难为它能睡得着,她是倚着美人榻,它也随着她半卧着。
  两个都一样,被她带的越来越像小孩儿了。
  攸宁先端起一旁的酒盏向他。
  他这才斟了一杯酒,随即端杯向她,再与她一起一饮而尽。
  喝酒是什么好事么?绝对不是。可他又不能时时看着她,况且多少喝点儿兴许能助眠,那就由着她,只要她没嗜酒的趋势,这消遣便是可以适度迁就的。
  攸宁与他说起徐少晖,“这一阵当差可还行?”
  萧拓再一次试图把手从初六双臂间抽出,得来的是它再一次搂得更紧,还用一只爪子轻拍了他一下。
  真不知道这虎孩子在想的是什么,他笑着,语声柔和:“不错,凡事都有模有样,真有点儿锐气了。”
  攸宁心安下来,“先前真是担心,你要是总挑剔他,那他可就有的是窝囊日子了。”
  “以前有些不着调而已,谁会总记挂着旧账?”
  “知道,不然你也不会提拔他了。”攸宁笑了笑。
  夫妻两个就这样说着话,不时喝一杯酒。
  将近子时,攸宁慵懒地放下杯,“乏了,得睡了。”之后又犯愁,不舍得惊动十九的好梦。
  因此,萧拓又忙了一阵:费了点儿工夫让初六不再搂着他的手、枕着他的腿,又过去帮她把手臂从十九那边抽出来。
  十九立刻醒了,非常不满,而且认定这事儿是他干的,气呼呼地瞅着他。
  他要抱闷声笑着的攸宁回书房时,十九气得索性跟他炸毛了。
  他也生气,毫不客气地给了十九一记凿栗,“给点儿颜色你就真给我开染坊?”
  十九立刻怂了,敢怒不敢言地趴到榻上,可怜巴巴地望着攸宁。
  攸宁自己都身不由己,已被萧拓抱起来,要伸手去摸摸它的头,被萧拓拍开,只好爱莫能助地笑了笑。
  萧拓抱她进到室内,转入里间,把她放在架子床上,“早知道你总耗在这儿,就收拾得好一些了。”有点儿悻悻的。
  他不似她处处讲究个舒适精致,各处的书房以供歇息的床榻都是寻常的架子床,盖的还成,铺的绝不如正房床榻那般厚实又松软,他是行军时睡地上都没事儿的人,她又怎么受得了?
  “没事,这一阵没事就小憩一阵,没觉得哪儿不好。”攸宁说道。
  安置好她,萧拓坐在床边,跟她商量:“一起睡?”她来这边的时候,从不带心腹,而这边又只有小厮和两个婆子,难免服侍不周。之所以这样问,是傻子都能看得出,她想让任何人都离她远远儿的。
  “好啊。”这会儿的攸宁倒是无所谓,身形挪向里侧,“有日子不一起睡了。”
  他唇角上扬,宽衣歇在她身侧,把她揽入怀中。
  攸宁环住他腰身,没多久,呼吸变得匀净绵长。
  睡着了。
  萧拓寻到她的手,松松握住,再与之十指相扣。
  这一刻是真希望,过往的风雨殇痛只是一场梦,只有此刻是真实的——让他愿意相信,他们可以相濡以沫。
  .
  深秋。
  停灵四十九日之后,钟离远出殡。
  以萧拓为首的八名重臣扶棺。
  百姓夹道相送一代名将这最后一程。
  哀伤的心绪会传递,不论官员百姓,很多人哭泣不已。
  坐在软轿中的攸宁听着,无动于衷:今日就算哭死几个,也不能避免来日重现这种冤案。
  当然,她尊重别人给哥哥的这份儿伤心与泪水,便是只有今日,只有一刻,也感激。
  而就在同一日,正是时阁老、佟尚书等人伏法问斩之日。这是皇帝特意颁布的一道旨意。
  她要他们在这个日子赴死。
  有人说是陪葬,她听了总是蹙眉。谁要那些人给他陪葬?他们何来的那种资格?但是这么揣度也是正常的,她也就不置可否。
  等到过了午时三刻,法场那边没出意外。
  皇帝的眉宇稍微舒展了一些。
  杨锦澄进宫来见:“长公主自一大早就闹着要送镇国公最后一程,微臣带人拦下了。这上下,她闹着要进宫面圣。”
  那毕竟是长公主,萧拓唐攸宁可以睥睨天下,便是没有密旨在手,也是根本不放在眼里。可寻常官员与锦衣卫又不同,到底是要给“长公主”那个头衔足够的颜面和余地。
  皇帝思忖后道:“让她明日申时进宫。另外,一并邀请萧夫人过来。”
  攸宁要听过往,要听不失公允的过往,那就索性两个人一起告诉她。
  她需要得到攸宁的理解,哪怕只有一点点。
  她亦需要长公主的真面目被揭露,哪怕只是一部分。


第81章 哀恸之中的杀戮(2) 更新
  自钟离远病故到今日, 是长公主有生以来过得过糟糕的一段时日。
  心里痛苦到极点也罢了,行动也被皇帝明打明地限制起来,只要她靠近竹园、镇国公府或萧府, 杨锦澄就会率领锦衣卫把她当街拦下, 请她换条路走。
  原因么,她大抵也猜得出。
  这日进宫后, 见到皇帝,长公主噙着笑道:“皇上近来该是心绪恶劣, 连臣妹都怪罪起来了, 长公主府门内外, 颇多掣肘。”
  皇帝嘴角轻轻一牵, “就是拿你撒气了,多担待吧。”这才哪儿到哪儿?
  长公主凝了皇帝一眼, 明知故问:“皇上清减了不少,朝政太多之故?”
  “朕好歹还能用朝政说是,你快憔悴成半老徐娘了, 又是因何而起?”皇帝下午只想见攸宁和眼前人,不准备再着手别的事, 便就有的是闲工夫抬杠。
  长公主抚了抚面颊, “就算一夜成了老妪, 又有什么关系?横竖斯人已不在, 再没可能悦己者容。”
  “明白就好。”
  她们此刻所在的是皇帝寝宫的次间。
  皇帝盘膝坐在临窗的大炕上, 一身玄色深衣, 意态看起来还算闲适。
  长公主坐在一张雕龙纹太师椅上, 一袭净蓝色深衣。她也想穿黑白,以示对那人的哀悼,可她连吊唁的资格也无, 穿素服只会招人侧目,百般非议。
  茶点上来,皇帝问道:“你闹着要见朕,何故?”
  长公主叹了口气,“是我造次了。事情已过,多说无益。”昨日不见她,不让她如愿,到这会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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