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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蝎美人与权臣-分卷阅读218

了我们,勒令我们不准登萧府的门。”
  怪不得,会有今日当街拦路的一出。攸宁颔首,“回吧,如你所说,我当今日的事不曾发生,但你们也要记得,下不为例。”惦记萧拓的人多了去了,不差这一个,她是真的可以忽略不计。
  关清跪地行礼道谢。
  待人走后,攸宁派人去请四夫人过来。
  这事情,她觉得有必要跟妯娌念叨一下。
  四夫人过来之后,攸宁就把人拉到内室,说了关家父女的事。
  四夫人聆听期间,神色变了几变。
  攸宁握住她的手,“不想跟我说点儿什么?”一脸八卦的样子。
  四夫人失笑,沉了会儿,推心置腹地道:“那种所谓的亲戚,提起来都觉得丢脸。
  “的确是因为那件事,我跟你四哥当真是生了嫌隙。
  “原是不该管的闲事,他摊上了,只能自认倒霉。
  “庄子上有个下人还算机敏,察觉出关清钟情阁老,便来告诉我们了。
  “我就让他赶紧把人打发走,自己也去过两趟,委婉地提醒那对父女识相些,要是自己离开不是更好么?偏生关成是个鬼迷心窍的,一味胡说八道。
  “你四哥那边也不知怎么回事,居然踌躇了好些日子。
  “就在那期间,我们开始争执,尤其我,见了他算得上沾火就着。
  “那时家里情形跟现在不一样,我怀疑他起了糊涂心思,要利用美色算计老五。
  “老五待我们庶出的三个房头如何,我心里门儿清,怎么能不生气?
  “一个大男人,要是做恩将仇报的事儿,还有法儿要么?况且那不就是找死么?
  “哦,我眼瞎看错了人不说,还要落得陪葬的下场?凭什么?”
  攸宁听完,笑了,“你们啊……真愁人。”
  四夫人不明所以,“怎么说?”
  “是不是吵来吵去,都没弄清楚彼此的心思?”这是一定的。
  果然,四夫人回想之后,点了点头。
  “有些话直接说清楚不就行了?”攸宁笑道,“四哥那时踌躇,定是因为那父女两个是烫手山芋,他打发时定要拿捏好分寸,不然会连累得你名声受损,你在意与否是一回事,但因他而起的事,他怎么可能不为你考虑?至于阁老,他这辈子怕是都不知道自己惹下了多少烂帐,谁疯了才会管与他相关的这种闲事——绝对费力不讨好,干嘛跟自己过不去?你瞧,我都不管。”
  四夫人瞧着她,愣了片刻,之后就笑得手脚都要发软,亲昵地搂了搂她,“你不管、不吃醋,是心宽呢,还是心里没有我们萧家老五啊?”
  攸宁横了她一眼,“别跑题。”心里有没有那个惹事精重要么?不重要。她不是已经歇了跟他和离的心思了么?过日子而已,能凑合就凑合吧。
  四夫人笑得更欢,过了好一阵,仔细斟酌之后才道:“旁的也罢了,关乎你四哥那些,我的确是没亲口问过他。没法子,一吵起来就会说些有的没的,独独不说要紧的。而且,他也不是轻易跟我交代什么事儿的做派。”
  “你不正经问他,他从何说起?”攸宁这会儿不得不觉得,自家的夫君凡事都摊开来说,是一个莫大的优点,“相互猜来猜去的,你们也不嫌累。”
  “也是怕说开了,听到最不想听的答案,就只能分道扬镳。”质疑夫君的品行,与确认他是何品行,差别太大,对四夫人意味的选择是迥然不同的。平日里再生气,她也晓得自己对夫君的底限在哪里,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想碰触。
  攸宁想了想,便理解了这等心思。彪悍如萧拓,不也有对她说完一些话就后悔的时候么?只是,总通过他理解男女情意的情形,感觉还是不大美好的,会让她觉得自己像块木头。最关键的是,大多数时候,那位爷在她眼里,与儿女情长风马牛不相及。
  压下这些杂七杂八的心绪,她又推心置腹地与四夫人说了好一阵子话,可以确定的,当即表明看法,拿不准的,便与妯娌仔细剖析,梳理出个头绪。
  感情的事,最怕的是感情用事,偏生世人大多如此。如攸宁这般理智的旁观者,是很多人稀缺的宝贝,可惜人各有福,不是谁都能得遇。
  回房的路上,四夫人心绪有着一番大起大落。
  为了那般不值当的父女二人,在攸宁看来,是夫君恼火她的不理解不信任,她误会他起了瞎心思。
  说来就是这么简单,却当真引发了二人的隔阂。
  她和攸宁如今已有了手帕交的情分,有些事,出于对彼此的尊重,没个由头是如何都不会探究的,而既然说起,便会道尽原委。
  说到中途的时候,她叹息,说莫不是好端端耽搁了三年?攸宁却笑说,我不也在顾家过了三年?如今回想也值了,比如顾文季教我的那些做生意的诀窍,便让我获益不尽,你们用三年唤来一个铭记余生的教训,也值了。
  不得不承认,真是那么回事。比起攸宁,她生涯已算是太过平顺。
  余生,她凡事都先保有理智,再态度和缓地问明夫君心意就是了。自然,前提是把这件事跟他好生说说,尽释前嫌。
  当晚,四房夫妻二人促膝长谈到深夜。
  翌日一早,萧拓和攸宁在福寿堂见到夫妻两个,攸宁逸出心安的笑,萧拓却瞧着她的笑发懵:发生了什么?他怎么什么苗头都看不出?
  请安之后,回房路上问起,攸宁便与他说了说,末了道:“你这个惹事精,害得四哥四嫂生分了那么久。”很认真地埋怨。
  “……”萧拓心里很憋屈:看吧,她媳妇儿大概这辈子都不知道什么叫吃醋,最重要的是,他都不记得见过那位关小姐,这也能拐来拐去地怪到他头上?
  在媳妇儿面前,过的怎么总是没天理的日子?
  攸宁可不管他消没消化,说起那些小石头、金锞子相关的事:“你给个准话,我才敢送人。你要是不准,那我就好生收着。”
  萧拓多看了她两眼,笑意到了眼中,面色变得格外柔和,“你看着办就成,除了那两匣子珍珠、墨玉、和田羊脂玉,别的随你打发。”
  肯在小事上顾及他了,算是个了不得的进展。要知道,他们之间,大事上是不用商量的,各自的路、重大抉择算是早已注定,提起来不过是几句话的事而已。
  攸宁思量再三,决定去看看钟离悦。
  萧拓自是欣然陪同。
  钟离悦现在是郡主了,愿不愿意的,也要担负起属于自己的一份日子。临近年节的缘故,先生停了课——国公府今年不会庆贺新春,先生却要照常回家过年。
  钟离悦做完先生布置的功课,便开始每日苦学算术、珠算。
  萧拓和攸宁没让人通禀,径自到了钟离悦所在的小书房。
  进门前,两人就听到了打算盘的声音,进到门里,看到小女孩坐在案前,聚精会神地对着一笔账习练着。
  “阿悦。”攸宁唤道。
  钟离悦忙碌的小手停下来,猛然抬头,眼中迸射出惊喜的光芒,“姐姐。”随后却扁了扁小嘴儿,眼中噙满了泪。
  攸宁走过去,抚了抚她的小脸儿,“怎么要掉金豆子了?”
  “我以为你不要我了。”钟离悦小声道。
  攸宁失笑,毫不犹豫地甩锅:“你姐夫管我管得严,不准我随意出门。”
  萧拓瞪了她一眼,咳了一声。
  钟离悦这才笑了,跳下地,端端正正地给夫妻二人行礼。
  攸宁落座后,看了看案上的算经、小算盘、习题,“先生要你学的?”
  “是姐夫和萧家祖母提点我的。”钟离悦答道。
  “姐夫、祖母?”攸宁道,“这称呼是不是乱套了?”
  钟离悦站在她跟前,小身子依偎着她,“祖母说了,各论各的。”
  “你不晕就行。”攸宁只是好奇,“祖母可不像是主张谁学这些的性子。”
  钟离悦抿了嘴笑,“祖母说她不擅长的一些学问,正是过日子最需要的,让我跟姐姐学,最好是学会心算。”
  攸宁摸了摸她的头,“既然这样,那我回头给你一本小册子,上头写着学心算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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