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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蝎美人与权臣-分卷阅读219

些窍门,等到先生回来,让她照着小册子教你。不要自己学,万一钻了牛角尖,你可就不会觉得有趣,而会一辈子都怕算术了。”
  “嗯!”钟离悦用力点头,“我记住啦。”
  攸宁唤筱霜取来几样礼物,“昨儿跟你姐夫一起给你买的。今年不能像往年一样过年,不要不高兴。”
  “我晓得的。”钟离悦仰头瞧着她,目露哀伤,欲言又止。
  这孩子总是懂事得让人心头发酸。攸宁把她安置到膝上,“等你再大些,我就抱不动了。”
  钟离悦依偎到她怀里,因为这从没有过的待遇,心情转好,“但是,等我长大了,说不定能帮你呢。”
  “说的是,往后我就指着我们阿悦了。”攸宁把面前的匣子一个个打开来,和阿悦一起赏看。
  姐妹两个说笑期间,萧拓也没闲着:阿悦养的猫很喜欢他,他一落座,就自动跳到他怀里起腻。
  这会儿,他一面给猫顺毛,一面走到书架前,仔细看了看。
  除了与功课相关的,有各类画谱、棋谱、琴谱。阿悦要是打小跟她姐姐一样,只看那些枯燥得不得了的书,真够他喝一壶的。
  攸宁瞥见他此刻的样子,不由失笑:神色清冷的大男人,抱着一只憨憨的白猫,该是不常见的情形。
  夫妻两个盘桓到傍晚才打道回府。期间阿悦主动问了攸宁一些事,比如功课上觉得吃力的地方,比如现在仆人多了,怎样的做派是宜长久维持的。
  攸宁对此很是欣慰,耐心地说了自己的看法,之后问道:“有没有觉得闷?平日里少不了收到一些门第的帖子吧?”
  “不闷。”钟离悦照实答道,“是总收到帖子,还有好些不请自来的,但是管家、管事妈妈都把人拦下了。我都不知道她们是谁,干嘛要见呢?”
  “话是这么说,但你也该与同龄的闺秀走动着。”攸宁和她商量,“明年在国公府开设个小学堂可好?让先生再收十来个学生。”
  “嗯……再收哪些人,要你和姐夫帮我定,不然可就真乱套了。”
  攸宁莞尔,“行啊。”
  事情就这样定下来。
  回程中,攸宁告诉了萧拓。
  萧拓想了想,“也好。阿悦的日子,总归是要她自己过,打小有一两个手帕交也是好事。”
  攸宁嗯了一声。
  “你给阿悦安排的人手,年岁都不大。”
  攸宁道:“阿悦境遇不同于别人。年岁大的人,容易拿大,保不齐起糊涂心思,有一个踏实本分的管事妈妈足够了。她可以有视为长辈的亲朋,却不能有视为半个长辈的下人,万一被人带沟里去,隐患太多。”
  对年岁大的朝夕相对的仆妇,小孩子容易生出依赖,可中间隔着二三十岁,说句不好听的,若不是万里挑一的通透人,根本就跟不上早慧的阿悦的步调,何时因着主仆情深好心办坏事,兴许就会坑了阿悦。
  攸宁所希望的是,阿悦身边始终有同龄人,日后逐步培养出自己的心腹,结交真心相待的良师益友。
  萧拓对她的考虑深以为然。
  友情便能弥补生涯中已成定局的缺憾。
  亲情、友情、男女之情,这世间的人活一世,能始终拥有其中之一便已难得。
  友人,他曾得遇弥足珍贵的一位友人。
  而今,友人不在了。
  他迄今为止也不曾为那场离散落过一滴泪,只是每每念及,心头就会钝痛不已,只是感觉,心里有一块随着那人消亡了。
  那一场别离带给他的太多,譬如自责,譬如懊悔。
  他总想,自己真不该听至交的话,一直隐忍不发。哪怕早一些把他接回京城,多一些把酒言欢的光景,亦是好的。
  也许他这一生都无法对此释怀。
  他也不需要释怀。
  不能释怀的事,何止这一件。这能时时提醒他,让他痛苦却保有清醒,引以为戒。
  冬日傍晚的黯淡光线之中,男子展目望着窗外,有一刻,眉宇间似是七情六欲都含带,再凝眸一看,却已神色澄明,似是不染尘埃的出世之人。
  他的苦,是绝不肯与任何人说的,惯于压抑克制自己。
  攸宁抚着他消瘦的面容。
  他把住她的手,与之十指相扣,紧紧的。
  这一刻他们心有灵犀,却只能静默无语。
  冥冥中似是牵系着彼此的那个人,在现今却是绝不能提及的。
  那是彼此心头的伤,不碰都是鲜血淋漓,若碰触便会引发入骨之痛。
  于他们而言,在这阶段,哪怕只是因着悼念的交心言语,亦只会让痛苦加倍。
  那是一根紧绷的弦,一旦撩拨,不知会发出怎样不由控制的调子。
  就算跟自己有仇,跟对方却没仇,意会便足够。
  .
  同一个腊月,辽王知晓了一个让他特别犯难的消息:他的嫡长子病了几日,然后,好像是不能人道了。
  消息是眼线告知的,没有十足的把握,可若是真的……麻烦可就多了。
  辽王想着,这种事,便是如今能压下流言蜚语,待得长子娶妻之后,总会显露端倪,万一不凑巧,娶了个悍妇或者长舌妇……他作为公公,还能当即把人灭了不成?况且长子可是极为挑剔的,对未来媳妇儿的要求是门第、品行、才艺缺一不可。
  还真他娘的把自己当盘儿菜了,以前帝王选妃都不会放这种话——辽王憋闷地腹诽过无数次了,却也笃定,三样不占两样的大家闺秀,没可能成为自己的长媳。
  那么,人家差的大抵就只有才艺,门第品行都是出类拔萃的,嫁进门来,知晓夫君那种隐疾,怎么可能一声不吭?——那意味的是一辈子守活寡,心思活泛、听惯八卦的的还会担心夫君因为隐疾虐待自己,毕竟,那种隐疾意味的是人性情迟早跟一些变态的太监走上相同的路啊——不把事情闹出去才是缺心眼儿。
  可人家门第高,品行好,他就算贵为辽王,也不能让人莫名其妙地出岔子殒命。
  辽王糟心至极,为着这层担忧,动用了王府里的暗卫,指令是:监视他的大儿子到底有没有不可对人言的隐疾。
  没两日,暗卫来回话,素来麻木的脸竟红了,吞吞吐吐地告诉他:您长子这两日陆续唤了侍妾、通房、小厮到房里,做一些隐晦之事,但是那些人都是来去匆匆,不是脸上有掌印,就是衣衫上有脚印。总而言之,没一个成事的。
  完了,这就开始有虐待人的倾向了。辽王哀叹着,长此以往,什么时候把他这亲爹杀了也未可知。
  但是应该还有救吧?
  为着防患未然,为着那点希望,辽王把以前长期跟长子厮混的人都打发掉,勒令长子每日斋戒祈福、无大事不得离府,又轮番请名医给长子把脉。
  后来,辽王终究从自己向来倚重的大夫口中得到了准话:他长子中毒了,的确是再不能人道了,而且,那毒没有解药,人废了只能认命。
  辽王脑子里轰然一声,清醒过来,对于迟迟未立世子一事,不知该喜该忧:早在几年前就隐约听闻,长子房里闹出了不像话的事,他怀疑长子是好色之徒,难当大任,实在不敢立其为世子。眼下倒好,人大抵废了,可是有王妃和两个世家撑腰。
  他真不能当机立断地选择哪个庶子成为世子。王妃要是问他,你凭什么不立嫡长子为世子,他总不能说自己派人监察过儿子到底还能不能行房吧?他不觉得缺理,但说出去就会成为天下第一大笑话。
  唉——在心里长叹过多少次之后,辽王决定同时抬举膝下三个儿子,给他们一些有分量的差事,两个庶子也不是吃闲饭的,有胜过长子之处,到时他择优而取,便是情理之中了。
  当然了,他也没忘了勒令长子继续吃斋,不准近声色,若违背,当下就送到庙里当和尚——开什么玩笑,他儿子要是凌虐人导致发生惨案,京城里那两位岂不要乐疯了?不揪住不放就是见鬼了。他才不给他们这种机会。
  随着他安排下去,得到的回馈远不在他意料之中:王妃明打明地为长子出头,质问他为何还不立世子。
  麾下诸多文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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