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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还没驾崩-分卷阅读17

“这倒是。”
  诸鹤真诚道,“要不是你_0_sha_0_bi,本王也不会损失这么多将士了。”
  楼苍:“……”
  诸鹤丝毫没觉得自己在雪上加霜,自认慈祥温柔,继续道:“犯了错,不想接受后果,世上哪这么好的事啊?大男人拿得起放得下,别有第二次就成了。”
  楼苍:“……”
  没等楼苍说话,一个士兵匆匆跑了过来。
  他先是向楼苍行礼,停了停,朝诸鹤也行了个标准的军礼:“将军,月奴大王子现已关押,后续该如何处理,是否要送回燕都入狱?”
  “回燕都?”
  诸鹤道:“本王一路把他从月奴弄回来已经很费劲了。回燕都岂不是还要吃本王一路大米,不行,坚决不行。”
  士兵:“……”
  楼苍似乎已经渐渐习惯了诸鹤的脑回路,并没生气,而是开口问道:“摄政王有何想法?”
  诸鹤道:“还用问?杀了。”
  士兵偷偷瞅了将军的神色,不确定道:“摄政王,这……是不是不太好?”
  诸鹤疑惑:“他父王死在我手上。不斩草除根,难道指望他以德报怨?人带过来,本王刚好给温副将军冲冲晦气。”
  士兵:“……”
  楼苍示意士兵不用再说:“摄政王说的有理,月奴正值群龙无首,留下此患颇多。”
  他停顿片刻,转身对诸鹤道:“这次不劳摄政王动手,末将会亲自解决。”
  楼苍走进自己曾经的主将大帐中时,诸鹤正在用晚膳。
  他身边是端着牛乳茶的德庄,木炭上的烤肉滋滋冒着油,一口牛乳茶配一片辣烤五花肉,吃得根本停不下来。
  满帐都是食物的芬芳。
  牛乳茶是南疆特产,当地老百姓总会时不时送些过来,只是军中将士都不爱这种甜腻腻的饮品,经常放到坏了也喝不完。
  诸鹤却很喜欢,每天都能喝个两三杯,以一人之力大大提升了营内牛乳茶的消耗量。
  楼苍已经卸了银甲,一身玄衣走到桌边,开口道:“摄政王,温丛明醒了,只是暂时无法下床。托末将前来向您表达谢意。”
  那娃娃脸副将的名字倒挺正经。
  诸鹤蘸料碗的动作一停:“哦……楼将军昨夜不是拒绝了对本王以身相许,那想怎么谢过本王啊?”
  楼苍蹙了下眉,冷道:“还请王爷勿要玩笑。”
  诸鹤幽幽叹了口气:“本王对将军一片脉脉丹心,将军却如此敷衍于我。行吧,本王收到你的谢意了,你出去吧。”
  楼苍没有走,幽沉的目光看了诸鹤半晌:“我已将昨夜伤亡情况清点完毕,士兵重新归整,摄政王是否要同末将一并去巡营?”
  诸鹤:“……”
  诸鹤深吸口气:“不。”
  楼苍:“为何?”
  诸鹤把手中的筷子一撂:“听听你这说的是人话吗?本王身金肉贵,才冒死救你们于水火,万分辛苦。今日你就要拉着本王做那风餐露宿的苦差事!本王瞧着你就没半点良心,本王不去!”
  楼苍:“……”
  楼苍沉默半晌:“是我唐突了。”
  呵,男人。
  诸鹤觉得自己好胃口都被搅没了大半,于是一口吸了大半杯牛乳茶:“这南疆待着忒没意思,本王明日要回燕都。”
  楼苍愣了下:“摄政王觉得无趣?”
  诸鹤懒懒散散的抬眼:“放眼望去全是大老爷们,吃喝除了牛乳茶一无是处,楼将军又不放本王出去找老百姓玩。怎么,本王说明日要走,楼将军还想拦着?”
  楼苍一脸寒意,没有说话。
  诸鹤估摸他八成又在忧心自己回去骚扰小太子。
  当然,自己本身也是这么打算的。
  从不心虚的诸鹤发出理直气壮的声音:“本王前来南疆已近三月,够意思了。明日返回燕都这是通知,不是商量。”
  帐内沉默良久。
  最终楼苍冷着脸转身走了。
  眼瞧着人出了大帐,诸鹤又美滋滋的吃了几片烤肉,才对德庄道:“等等你去通知喀颜尔一声,本王准备带她一起回燕都。”
  淡淡的血腥味还隐约能嗅得到。
  楼苍接过士兵递来的热巾,本想替床上的人擦擦额上疼出的汗,却在半路便被拿了过去。
  温丛明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死里逃生的苍白味道,断臂的疼痛在夜深人静时渐渐涌了上来。
  他哆嗦了两下,完好的右手强撑着抹了把脸,娃娃脸勉强挤出个笑:“将军,没事。这不还有一条胳膊呢,以后一样上阵杀敌。”
  楼苍眉宇锁得很紧:“怪我么?”
  温丛明道:“要怪也是怪月奴那龟孙阴阳两面人……呼,真疼。说起来,这次属下捡回一条命,多亏那离王了,也不知道他如何看穿的月奴奸计。”
  离王是诸鹤摄政前的称讳。
  军中士兵多数不满诸鹤以暴政摄权,私下称呼并不尊敬。
  楼苍换了条汗巾,开口道:“他看出喀颜尔时常注意木筝神情,二人关系不似主仆,因此加以试探,得出虚实。”
  温丛明若有所思:“我们常驻边疆,甚少与燕都来往。摄政王虽然行事浪荡,但似乎也并不似传闻中那般……”
  他顿了顿,“说起来,我上次见他还是五年多前,先帝尚在。”
  楼苍不知在想些什么,闻言像是回过神来:“嗯?”
  现下无事,温丛明随口道:“那时我还没被将军收入行伍,整日在花街巷柳混……曾经听到过一些关于离王的传闻。”
  楼苍:“传闻?”
  “是啊。”
  温丛明道,“先帝共育有三子两女,可惜子嗣无福,最后只剩太子一人。明明该如珠似宝,但对比太子,分明离王更受先帝宠爱。”
  楼苍对宫闺秘闻从未有过兴致,此时却多问了一句:“何意?”
  温丛明笑了:“也是民间传闻,我曾听勾栏院的淸倌儿闲聊时说起……诸鹤之所以能成为大历唯一一位异姓王,又如此得先帝青眼。是因为他与先帝之间……”
  楼苍瞳孔猛地一缩:“此话休要再提!”
  妄议先帝不论哪朝哪代都是要诛九族的大罪。
  温丛明也只是与楼苍随口一提,见他如此震怒,以为是将军听不得如此污言秽语,便了然道:“将军莫要生气。”
  楼苍并没有很快平复,整个人僵了半晌,才站起身:“烟花之地空口之言,怎可当真?切莫污他人清白。”
  温丛明总觉得这语气有些奇怪,也没多想:“属下明白。”
  行装齐整,隔日一早就要出发。
  荣华富贵和众多美人仿佛就在眼前,诸鹤心情绝好,连宵夜都多吃了一碗,胀得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翻身从下床,没吵醒睡在外间的德庄,狗狗祟祟的出了大帐。
  依照兵形地势,大历扎营时依山而建。
  来时还是初春天气,如今早已入了严夏。
  诸鹤并没像营内的士兵那般赤膊上阵,只是将狐裘换成了外衫,夜里的火盆偶尔也依旧烧着。
  夜风习习。
  他依旧怕冷,紧紧身上的衣服,揉揉自己的肚皮,慢腾腾的往山上走。
  从山顶上能看到一轮南疆完整的月亮,孤寂的生长在无垠的夜空中。
  和他千年以来看到的并没有什么不同。
  诸鹤眯起眼睛,看了良久,然后打了个饱隔。
  一道踩着枯叶而来的脚步似乎因为这个饱嗝略有凝固。
  诸鹤回头,便见楼苍披着月光从身后他刚刚走过的树林里走了出来。
  夜黑。
  风高。
  杀人夜。
  诸鹤马上警觉:“楼将军好兴致,巡完营不回去休息,来这里干什么?”
  楼苍没什么表情,走到诸鹤身边:“值夜兵说你在这儿。”
  诸鹤:“……”
  呔,是哪个歹人出卖鹤鹤,啄他个断子绝孙!
  见诸鹤未答,楼苍平淡道:“没想到摄政王也有赏月的雅兴。”
  诸鹤离楼苍远了些:“膳后运动,爬爬山挺好。”
  楼苍似乎有些无言,停顿了一下,才道:“明日军中增加训练时间,摄政王离开时可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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