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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城-分卷阅读4

多,最近再看时候发现已经有歌词翻译了,当年的听写居然没错,可得意坏了,不过有一句网易云的歌词是"The road that shows to take."我听的是"The road that I chose to take."女声有点沙哑,也不能确定。翻译跟自己当时的翻译出入还是很大的,但是因为都是意译,每个人的经历和情感都不同,所以也是见仁见智吧,没有什么对错好坏可言的,只有对不对胃口。
  当时这句living in between,我翻译成了,我活在罅隙之中。
  啊还有李斯的yy里肖斯塔科维奇的第二爵士组曲之“第二圆舞曲”


第3章 坠落
  李斯和他们中的大多数人一样,只接触到成城和衣露深,而有一些人不是,吴尔芙不是,吴尔芙离开了成城,霍墨不是,霍墨始终沉溺于自己的情感,他远在他乡,乔书亚不是,成城看得到他,但他看不到到成城。
  乔书亚是第一个,但不是最后一个。此外,他不是一个凭空的青年,他曾经历成长。他强悍而刚硬,枪与军刀是他肢体延伸出的一部分,他的眼神如同经过淬炼,有着兵刃一样的冰冷寒芒,他太过自矜以致听不到别人的言语。
  乔书亚没有接触到成城,但他接触到了,原本不应与他同时存在于同一时空的魏琴佐。以及原本不应存在的安泊。
  成城远远地看着他们,他感到事情开始脱离他的掌控,但他并不感到惊恐与焦急,反而就这样观望着,带着一丝置身事外的平静。
  我的青春一片黑暗,没有尝过大地的盐,也没有尝过大海的盐。——纪德。
  但是每个生命都向往大海。每个生命都在日以继夜地向着注定的死亡役役前行,就像每条溪流都不息地奔向大海。
  不然就只能消弭在无生命的沙漠中。
  你是否曾在夜阑时分听见自己波澜汹涌的心海的呼喊。
  成城对深海,恐惧而向往。
  人们为什么会恐惧深海呢?
  大概是因为,在他们凝视深海时,深邃的海水阻断了他们的目光,目力所不能及的最深寂的深渊之中,有什么庞然巨物,也在凝视着他们,厚重的海的幕帐对它们来说形如无物,积年累月的航行甚至也还没有离开它的瞳孔所囊括的海域,它巨大到人们无法感知其情感,人们始终在被这种无机质一般,无感情的死物一般的目光凝视着,穿透着,而最可怕的是,对这种未知,人们自己是知道的。
  然而海上无处可逃。
  未知并不可怖,可怖的是知道未知的存在。
  美丽而可怖,神秘而危险。
  就像这人世间。
  你我分别之日,正是你我相聚之时。
  吴尔芙去了大洋彼岸,但成城有时仍能看见他。
  行动学院像睡梦羽翼下的巨人般坐着;言语寺院的周围游荡着一群灵魂,时而发出绝望的呼喊,时而歌颂着希望;宗教庙宇,信仰将其建起,怀疑把它毁坏;理论尖塔高耸入云,宛如伸手要饭的乞丐;嗜好的街道向四面八方铺开,犹如河水在山间流淌;秘密仓库由隐蔽看守,却遭到探询的盗贼偷窃;进取的城堡,由勇气建成,却毁于畏惧;理想的大厦,夜晚将其装饰,清晨将其摧毁;简陋的茅草房,软弱在里面居住;孤独的礼拜寺,里面伫立着的是自我牺牲;知识的俱乐部,智慧使其灯火辉煌,愚昧让它黯然无光;爱情的酒馆里,情人酩酊大醉,空虚让他们感觉羞愧;行动的舞台上,生活演出幕幕戏剧,死神来临,悲剧告终。这就是往昔之城,若隐若现,既近又远。——纪伯伦《往昔之城》
  故事突然进入了故事,成城仿佛是在一个梦里,梦境是如此的真实可感,而他的活动与存在却消失不见了,所有人物都变成了故事中的人物,他又像是其中的一员,又像是电影的旁观者。他不是主角,不是吴尔芙,不是霍墨,却一切感同身受,就好像这个故事,这个梦,就是他本身。
  那是一座陌生却又熟悉的城市,在那里人们虐杀自由的鸟,以及一切捍卫他们的人们。他看到一群人举起吴尔芙,把他重重地砸在青铜雕像上,举起,摔下,一次又一次,他看到的一切没有色彩,只有晦暗的剪影,被摔得支离破碎,摔下的瞬间,吴尔芙的身后迸裂绽开巨大的羽翼的影子,生着鹿角的雕像,生着羽翼的人,大片的血溅进视野,像是溅在了舞台的幕布上。
  然而吴尔芙并没有死,他挣扎着逃离,逃往公园的另一边,成城的视野像是摇晃的镜头,一路跟随着他,穿过茂密的树丛,冷绿的草地,有一两个路人,冷漠的,面无表情,视而不见,他逃到一片树丛后。成城透过参差的树枝俯视着他,他觉得奇怪,他又像是那个人,又像是一个旁观的局外人。
  喷泉边有一个弹着尤克里里的青年,成城知道,他就是霍墨,一旁一个正在雕刻着蛋壳的有胡子的,成城看着满身是血的吴尔芙踉跄着跑过去,从怀中小心地取出两枚,已经碎裂了的鸟蛋,浅褐色的,带着淡淡的斑纹,他把其中一个递给了那个雕蛋人,那个人将蛋中的液体倾倒而出。霍墨用尤克里里换走了另一枚,将那一把旧旧的小吉他放在了他倒下的身体旁。
  托付完两枚鸟蛋,狂呼着的人群追来,吴尔芙微笑着,面朝着霍墨,踉跄着后退,向后跌去,跌入接连不断地潮涌上来的人群之中,人群挥动着肢体,无数白花花的胳臂像是海葵的触手,要将因着色彩陷入他们之中的飞鸟绞杀,无数的肢体高举着,挥舞着,像没有骨头一样,一圈圈围拢,形成一个肉体的黑洞,外围的人有序地叫喊着,有序的嘈杂,中心的人已经被湮没。
  成城看到金属的棒球棍在日光下闪耀出一个刺目的光团,然后是无数个这样的光团,象流星一样落下,落进了人群的焦点,他听到骨骼戛戛的碎裂声,像是一声唏嘘。
  被谋杀者的荣誉在于他不是谋杀者。——纪伯伦《沙与沫》
  吴尔芙消失了,成城感觉自己渐渐又变成了霍墨,他学着那个雕蛋人,用一根手指探入裂缝中,搅动着,粘稠而滑腻的触感在他指尖无比真实,裂缝在扩大。空了的蛋壳,像是一个已经完全破碎了,却又凭着什么联结在一起的小袋子,那一层脆弱的薄膜艰难地从内部维系着。
  霍墨怀揣着那一枚空了的蛋壳,像是一个_0_dao_0_qie犯一样,穿过街道时感觉所有的人都在窃窃私语,用眼角的余光看他,就好像他成了一片青灰色之中唯一的六彩斑斓。那目光像是钻心剜骨的针,撑起薄薄皮肉,汩汩跳动的红红血液倒流进吊瓶之中,暗无天日的阳光的阴影覆盖了死气沉沉的街道,灰暗的行人,华丽而富有韵律的融通凝滞的音乐的建筑,冰冷而没有生机,永远走不出去的迷宫,曾有无数人信誓旦旦地说将会拆掉这座诅咒的具象,然而他们无法做出任何保证,他们没有可以拿来交换的东西,也没有恶魔愿意来索取他们的灵魂。
  他战战兢兢地回到家——成城觉得那里简直就像是他自己的家一样——他心中依然恐慌不安,他知道自己也将被杀死,于是他决定在此之前,以死亡作最后的抗争。他走上房子南边临街的阳台,从外反锁,拔掉了钥匙。人群聚集,议论纷纷,指指点点,鄙夷声声,他甚至闪过了发表什么慷慨激昂的言说之类的念头,身后传来了整齐的踏踏的皮靴声,令人心惊胆战的撞门声。他手中捧着那只空壳,刚好填满他掌心的凹陷,再等一会儿,他将会手捧着这枚已经破碎了的希望,从阳台上跳下去。
  说出你的话而死去吧。——尼采《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
  他知道还是不知道呢?成城想。他的爱人刚刚赶到这座城市,目睹了虐杀之后,正在疯狂地寻找着他,穿过纷嚷喧嚣的街道,经过溅满了血迹的雕像,繁花盛开绿树成荫的冰冷的公园,腥臭的湖面,藏匿着目光的小巷,他的爱人发疯一般四下张望,声嘶力竭地呼喊着他的名字。他的爱人在寻找他,脚步跌跌撞撞,身上布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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