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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夫-分卷阅读7

险地流连在细润的脚背上。

含弄的感觉很真实,景姮几度想醒过来,却总被压在一片漆黑中,睁不开眼睛让她愈发的敏感,上身瑟瑟颤抖在一人怀中被任意揉摸,而下面,另一人的唇已经顺着小腿往上袭来。

她羞极了,挥着手挣扎。

有人轻易钳制住了她的手,笑了一声,舌头舔过细腕,用嘴裹住了她的手指,品尝一般的含吃着,直吃的景姮惶恐悚然。

双腿被拉开了,不住战栗的腿心也被烙印着热吻,有人说了什么,软软的她被抱了起来,双股架开,大露出毫无遮掩的秘处,形同婴孩把尿般。

手指抚弄着最紧嫩的地方……

不要!不要!

惊骇的景姮急哭了起来,灼热的喘息越来越近——

*

再醒来时,莲雀灯已掌明,景姮在芙蓉榻间坐起,惶惶的看着自己的内寝,四肢还残余着虫噬般的酸痒,她惊疑不定的又看着身上完好的寝衣,一切显然只是个可怕的梦罢了。

檀口的填塞,乳间的夹捏,花缝的舔弄,以及最后她喷出的股股春水……都只是又一场旖梦。

“侯女醒来了,可要用膳,方才君夫人将走,送来的肉羹还热着呢。”

莞娘并几个女侍入来,见景姮已醒,便各司其职,挑帷幔递蜜水,待连饮了几盏蜜甜的温水景姮才缓缓的吐了口气,紧绷的身子松懈了下来。

“我记得我不是去看表兄了么?”

散乱在肩头的长发被莞娘用绣凤发带束起,奉了绢帕替她拭嘴,莞娘才回道:“侯女午时晕厥了,是王太子送您回来的,医工说许是此前大疾落下的病症,侯女醒来便无虞了。”

景姮怔怔的点头,明光下的手愈显白皙,她依稀还能记得每个指节被仔细含咬的感觉。

“我不饿,让人去备汤浴,我要沐。”

又做了那样的梦,一身尚且清爽,可腿心处却腻的不行,景姮羞于启齿,沐浴时便不允人伺候,独一人浸泡在水中,大概是今日碰了刘濯的药,她身上也带了股淡淡的药味。

袅袅水雾蔓起,温热的水洒在柔嫩的肌肤上,大片的奶色莹彻,半藏在水面的_0_hun_0_yuan微红,景姮瞧了瞧,只当是自己方才碰的,不禁又想起梦中被大掌轻柔重捏时的痒,她红着脸趴在了池壁上。

梦中她被揉硬了乳尖,小小的果儿亦是被好好吃了一番,吸的她连连吟叫了许久。

不堪的梦境如潮水袭来,景姮忙用手按住了小腹,酸酸涩涩的痒在体内旋动,不由蜷紧了脚趾,夹拢了腿儿,可是不管她怎么做,那股被人用舌头顶入的_0_kuai_0_gan还是来了。

梦中她被_0_ci_0_ji哭了,粗粝的舌抵着薄_0_nen_0_xue壁而入,插着、吸着,弄的她哭,顶的她颤,最后便是一汩接一汩的淫流喷涌出来……

景姮捂住了发烫的脸,若不是连续两场春梦,她还从不知道,除了小解,体内还能淌出别的水,还喷的那样急烈,那样多,多到男人喝都喝不过来。

阿婵喷慢些,我喝不赢了,这样甜的水儿莫要浪费啊……

“啊,羞死了!”

她蓦地将自己沉入了香汤中,那句淫邪可怖的话才终于在耳畔暂时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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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管不住自己的心

翌日,刘甯驾临侯邸,同行的还有吴王刘翊。

“听闻堂兄这几日有恙,知道阿婵无暇,寡人等了许久,才今日来看看你,这套玉埙制了一年余,你瞧瞧可还合意?”

刘翊是宣帝的第三个儿子,生母为宠姬郦夫人,太子之下他最得父心,十九岁的他尚且未弱冠,却早早被封为王,以吴地为国,他模样甚英俊,自幼聪颖好武,本性极善。

半扶重袖他白皙的手指自锦盒中拿起一只玉埙,当空而置,明光剔透的精美,轻轻转动便能瞧见细描的鸾鸟振翅,栩栩若生。

景姮讶然眨眸,这样的玉埙竟然一盒便制了六只,也不知耗费了几多人力。

“太贵重了,大王还是收回去吧。”

这只是其一,其二是她根本不记得自己会吹埙,便是拿着此物在手中,也觉得很是陌生,不如长琴箜篌能叫她很快找到熟悉的感觉。

刘翊满面的朗朗笑容立刻凝住了,有些失落的看着玉埙。

“可是当初阿婵明明说过想要的。”

因为她说过,所以他才让人去做,从选玉到定图描案他都一一监督着,整整三百多个日夜才完工,今日满怀期待的送来,却不想……

见他如此,景姮有些过意不去了,只能说道:“我收下我收下,大王也知我什么事情都记不得了,所以……”

也不等景姮说完,刘翊便重展了笑容,温柔的看着她,声音清越的愉快:“寡人知道的,阿婵说了收下那便要一直留存呀,特别是这一只,上面的鸾是寡人亲自描的。”

他将手中的玉埙郑重递给了景姮,微凉的玉透在光下,高傲的鸾漂亮极了,景姮纯澈的眸笑的弯弯,颇是感动。

“我会好好珍藏的。”

不由想起刘翊先前送她的长毛兔,景姮将玉埙握的更紧了,本能觉得万不能被刘烈看见这些。

一直跪坐在一旁的刘甯终是难忍了,拍了拍案几,缀着金铃的臂钏铛铛脆响,没个好气的冷哼着:“阿婵厚此薄彼了,我送的芍药你也得珍藏!”

“那是自然。”景姮笑的俏丽。

刘翊生母出自低寒,却有绝佳姿容,曾在城阳长公主府为讴人舞姬,机缘巧合被宣帝所幸随驾入宫封为美人,她极擅梳妆,创得好几种发型得贵妇追捧,媚的帝王欢,可惜脾性不佳,仪仗城阳长主与长乐宫之势,便总于曹皇后相争。

以至于刘甯与刘翊兄妹关系也并不融洽,如今日这样坐在一起也实属不易,刘甯迟迟不走,刘翊便先打了退堂鼓,景姮亲自送他出府。

“待送了阿婵出嫁,这长安便没什么可留恋的了,寡人也该就国去了,吴地与广阳甚远,以后怕是再难见你,不过阿婵只要有事便遣人传书来,再远再难……我都会赶到的。”

纯善如他,并不会掩饰自己的爱慕,在喜欢景姮这件事上,他没有太大的遗憾,哪怕她要嫁给别的男人,他也一样喜欢她,要守护她一生。

他静伫在那里,仍旧笑着,满目的爱意却丝毫不会让她难堪不安,景姮有些难过,她记不起以前的事情,也不知道她与刘翊的过往是怎样,仅这两次相见,她是愧疚的,他不该如此。

“大王很优秀,值得更好的贵女相配,无须再记挂阿婵了,往后若是有难,我自有夫君庇佑,不过无论何时,我都会记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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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翊摇了摇头,缓缓说道:“我管不住自己的心,哪怕再好的贵女,不是阿婵都非我所求。”

目送车驾渐渐行远,景姮敛眸看着手中的玉埙微微皱眉,只希望刘翊此生能遇到更好的女子,也希望往后再见时,他们能成为真正的朋友。

可惜,后事难定,景姮怎么也不曾想到,再听见刘翊消息时,已是那番的惨烈。

……

刘甯还留在长芳园,景姮陪着她多时,听着说起幼年的事,景姮虽无印象,却总觉得熟悉。

“阿婵可福大命大着呢,呐,就是在那儿,八岁时你同皇嫂一起掉进了冰窟里,皇兄第一个跳下去,却先捞了皇嫂起来,当时凶险极了,刘翊也跟着下去,谁都没找到你,还是殷……咳咳,总之,阿婵命大着。”

景姮怔怔的看着远处垂柳轻扬的岸堤,脑中还真有些混乱的回忆,湖水、寒冰、尖叫、绝望——

“阿甯姊姊方才说是谁救了我?”

刘甯眸光闪烁,意味深长的笑着:“殷离啊,这个名字好熟悉?”

殷离?殷离!

“啊——”

景姮的心猝然一痛,连带着头也隐隐作疼起来,忙捂住额头,可那股疼愈发明显,呼吸窒难的她身子一软,还好刘甯手快的将她扶住,许是没料到她会这般反应,刘甯也吓到了。

“阿婵想不起来便不想了,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景姮脸色苍白的厉害,洁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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