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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夫-分卷阅读8

额间冷汗涔涔,刘甯拿绢帕擦拭着,见她稳定了些,才松了口气儿,慢慢摸着景姮的脸不知在想着什么,忽然一低头,轻柔的吻落在了景姮冰凉的额间。

“小月亮……”

作者菌ps:迷恋写剧情了哈哈

阿婵是良药

熬过了那阵疼,景姮微阖着眼儿轻喘无力,脆弱的仿佛一碰就能碎了,刘甯抱着她,手指还不舍的摸在她脸上,粉透的肌肤太白了,白的她才摸了几下就留了痕迹,她精致的红唇微翘,透着一丝戾意。

“那些事总是会想起来的,小月亮,你是我刘甯唯一的……朋友,我不会害你,可有些人却并不是你所见的那样简单,以后你若是想起来,一定会伤心的吧。”

这样的刘甯让景姮极不适应,特别是方才那个浅浅的吻,而这番话比那个吻更奇怪。

“甯姊姊,你究竟要说什么?”

“小月亮对不起,我……你不要嫁人好不好?我去求母后,让她将亲事作废,不,求大母或者父皇,只要你不嫁人便好,可不可以?”

猝不及防,景姮的手被她抓的剧痛,下意识的挣扎反倒让刘甯抓的更紧,她面色不好,明艳如花渐渐扭曲,眼底的瘆人阴影让景姮十分惊诧不解,弱弱的痛呼着。

“姊姊你抓疼我了,唔。”

“对,求大母,她早就想将郭家的女儿嫁去广阳,让郭九姿替你便是。”刘甯急迫说着,将景姮抱的更紧了些,又突然声音哽咽了起来:“我不想见不到小月亮,留在长安吧。”

景姮的心一下子又软了,只当刘甯是舍不得她才说了这番话出来,她忍着腕间的痛,轻声说道:“我也舍不得甯姊姊,不过就算嫁给阿炽也没什么,往后若有机会回长安,我们也能相见的,再不济也可传信。”

“不!我不允!我就要你在长安!”

刘甯突然暴躁起来,景姮被她吓的不浅,头又痛了起来,幸而有女侍入内,见到纠缠在一起的两人赶忙去唤了内傅和随驾的宫人。可刘甯是公主之尊,无人敢上前冒犯,只能在旁边一声声劝着。

景姮疼晕了过去,后面的事情也不记得了,再醒来时,就看见满面愁容的阿母,一贯雍容端丽的景侯夫人,哭的梨花雨落般。

“我的儿醒了,阿婵,还痛么?”

“阿母……我无事,您别哭了。”

内寝的花窗尽开,光线明亮,景姮从榻间坐起,才发现刘烈也在,他脸色阴沉的厉害,微抿着唇冷眼看向她,凶狠的可怖,紧绷多时的担忧明显消退,上前扶住了邓氏。

“从母,医工说了,待阿婵一醒就无事了,您方才不还说要亲自给她煎药么。”

刘烈轻易就支走了人,邓氏走前还不忘嘱托他要一直在这里陪着景姮,那厮满面纯善的答应下,换来从母连连欣慰。

景姮:“……”

待内寝无人了,刘烈便不装了,坐在榻畔将景姮一把抱起放在腿上,桎梏着她,冷笑着将她寝衣的窄袖撩了起来,纤细玉嫩的腕生生被刘甯抓出几道於痕来,触目惊心。

“我的话你总是不听,瞧见没,我若来迟一步,她要掐的恐怕就是你这里了。”他手一松,食指点了点她的粉颈,这里细的还禁不住他一捏。

他先前确实有言不许景姮接近刘甯来着,景姮瑟缩着纤弱的身子,有些怕了他。

“她只是舍不得我。”

“放屁!她就是脑袋有疾!”他骤然怒喝。

刘烈少时就混迹军中,莫看他长的漂亮阴柔,那一身狗脾气却是又匪又烈,狂肆凶厉的很,恼起来嘴毒的能要人命,他父王给他定下那么个名和字,简直是最合适不过。

时下男子都重君子仪礼之风,景姮还是第一次见人这样。

“你,你才有疾。”

她嘟囔的小声,刘烈也能听清,头一低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眼神焚人般冒着火,直到景姮被他看的心起警惕,他才笑着将脸靠在她肩头,贱兮兮的。

“嗯,我有疾,阿婵便是唯一能治我的良药。”

景姮再次确定,这人病的不轻,她也着实想不通,既然与刘濯的婚事作废,为何要改成表弟刘烈,景姮想起第一次见刘烈时,那时刚醒来,他站在人群中,她第一个看见他然后莫名的害怕。

“阿炽,以前的我是什么样的?”

他握着她的手轻捏思量,白净的指有些粗糙,那是常年持剑磨出的茧,刮的她手心生痒,景姮忍不住弯了美眸,却因为刘烈一句话,气的直瞪眼。



“以前的阿婵啊,很笨,特别的笨。”

“那现在呢!”

鼓起的桃腮灿若春华,艳俏极了,刘烈忍住了笑,却没忍住手,指尖戳着她气鼓鼓的脸颊,目光专注却又不正经的说道:“现在的阿婵,更笨,不过笨的更可爱了,哈哈。”

“刘烈!”

她一生气,他便主动将手递了过来,重袖下的腕骨精劲,递到她嘴边,妖冶的脸上一派靡丽笑容:“咯,咬吧。”

作者菌ps:阿炽弟弟那可不是狗脾气,隐藏的狼属性哈哈
试婚

婚期渐近,侯邸各处开始披红挂彩,女公子出阁也是近十来年家中最大的喜事了,邓氏却始终忧心景姮,怕她对刘烈生不起男女之情,又怕刘烈年纪还青不解春事,于是便授意刘烈入住长芳园。

“试婚?阿母这是何意,我不要!”

试婚在战国时便盛行,历经先秦至今仍存,少男少女同居,不光试人,连床帏之事皆可试,景姮面红耳赤,又羞又急,光艳一时绝伦的耀目,哪怕是邓氏都有些失神,她这女儿的容貌远比她还盛,牵过景姮,叹息到。

“以前订下恒光,他到底年长沉稳些,阿母还放心,可阿炽不同,他与你同岁,心思都落在男儿事上,现下试婚也只是磨磨你们的关系,有什么事阿母还能帮你,可若是嫁去广阳,你从母乃一国王后,虽心向于你,总不能事事都过问,难免委屈了你,可懂阿母的意思?”

母亲的担忧不无道理,景姮知道她是为自己做想,可这试婚她如何都不想首肯。

见她摇头,邓氏也在意料之中。

“我的儿,阿炽虽是你从母所出,可唯有你才是我身上落下的肉,但凡你有难处,阿母只会帮你,便是试婚,若你不满意阿炽,阿母自然会想法设法不让你去广阳的。”

景姮诧然,不曾想到母亲已经护她到这种地步了,再想起刘烈好几次那种焚人般恨不能生吞她的眼神,景姮就禁不住胆颤,还有他那一身狗脾气,也不是她能降住的。

虽然已经被他舔过抱过,可若是这几日找由头能改了婚事……

“那好吧。”

她欣喜这一时,却忘了刘烈又哪是她能斗过的。

景姮这边应下了,刘烈的日常用具开始搬入长芳园,他人不曾来,又同曹太子那些人出长安去了,倒是病愈后的刘濯过来了。

“你自小就爱饮东市胡姬做的果茶,我便去买了来,尝尝吧。”

铜壶微倾,蜜色的果茶泠泠倒入琉璃杯中,四溢的果香清芳扑鼻,有果味亦有花香,景姮凑近些,还闻到一丝奶浆的甜腻。

“好香呀!”

弯如黛月的美眸里光彩明亮,景姮笑的柔柔,凝脂无暇的双颊梨涡深陷,粲然若花般姝丽,已是太久没见到她如此娇态了,刘濯持着铜壶的手微沉。

“阿婵比以前更爱笑了。”他亦含笑,玉润清隽的面和煦温然。

景姮又莫名脸烫了,傻傻的看着表兄,他似乎偏爱纯白,玉簪束起大半长发,深衣发带一缕为白,便是广袖与蔽膝上的纹绣都是银线所刺,流光暗华,腰间的螭龙玉组垂下白色流苏,怎么看都清雅出尘,只可远观。

而这样的纯色,更衬的他面庞白彻如瓷。

“阿母说女郎就该多笑,想来以前我定是笑的太少了。”

“以前你确实不爱笑,阿炽为了逗你笑,竟跑去太学让千众儒生各出一个能让人大笑的故事,回来一个一个给你讲,你也不曾理会他,更别说笑了。”

景姮讶然,以前的自己莫不是冰美人?不过重点还是在于刘烈,这般荒唐事也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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