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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夫-分卷阅读38

腕发颤,她倒更担心那些会忤逆他的人。

“快些走你的。”

“嗯?”刘烈危险的眯起了眸,狼一般的狡猾打量着她,在她怵惕时,诡异的弯着唇角:“还须得一个时辰方启程,你确定要这样赶我走?孤倒更愿意用半个时辰在榻间和阿婵好好分别。”

说罢,他一手便探入了锦衾中,循着最热的地方摸去。

“啊!停停下!”

景姮娇呼着涨红了脸,露在锦衾外的双脚匆忙合绞着,不管她怎么夹,也没能挡住他的手,看不见的地方已被他牢牢掌控。

长指轻揉,他笑的颇是靡丽,格外不要脸的柔着声问:“那阿婵会担心我么?”

乍然的酸痒泛开,景姮双股颤的收不住,只能将姣丽潮红的脸狼狈埋入了他怀中,气息紊乱的回着:“担担……心的……唔~”

寝衣之下不得而入,却也能让他拨弄的风生水起,时急时缓的捏揉磨压在她的敏感处,摇曳的少女身子抖的更厉害了,便是伸手去推阻他,竟然也没了力气。

“阿婵会想我么?”

“……嗯,会!”

娇吟轻泣,无助又愤恼,可偏偏他揉的花样多转,最酸的那点都充血了,屈起的骨节顶上缝口一磨一抵,隐约有热流漫出,她稍稍夹臀,却湿的更快,喉间都蔓起了酒味的甘美。

他从后面掐住了她的颈往上抬来,骤雨般狂乱的吻随之袭来,也是压抑到了极点,这吻起来多是炙热的迷乱,被迫与之共舞的景姮,窒息的细碎呜咽着,颤着手抱住了他的肩膀,雪嫩的手指死死的抓紧。

越揉越重,酸痒中生涩的疼意激化了快慰,最是空虚的地方热的直缩,流淌的水液湿了腿心,在他一吻完罢时,景姮已是半晕着挛动下身了。

刘烈弯着唇揉弄最是的那处,掌心里的热濡惊人,贴的紧了些,还能感受到她的蝶唇翕动,更似在渴求着他,此时她已经彻底瘫软在了他的怀中,急促的弱弱呼吸像猫儿一样,伴着低咽扰的他心乱。

“我走这些日子,你便乖点,无事就别出甲宫去,少招惹王兄,他那人清心寡欲惯了,大抵是不会动你的。”

他的呼吸也乱的发沉,喉间都是属于她的甜腻,吻着她微湿的髪鬓,才将她放回了榻间,替她盖好了衾被一边嘱咐着。

殿外已有长史来催,命令虽下的急,随行的官员却在最短时间准备好了一切,刘烈连半个时辰的温存时间也无了,最后看了眼又钻入被窝里的景姮。

“等我回来。”

他一走,空气中凝结的炙热立时消了大半,景姮软着手脚从绒软的衾中爬出,白净的额间都是细汗,腿心里潮痒的厉害,臀下的亵裤都湿透了,她难受的夹着长腿,心底将刘烈恨煞。

漆黑夜空下火光明亮,小雨寒风冷厉,刘烈长身一跃上了御马上,胯下那西域而来的汗血宝马极是威武,此时的他早已没了殿中的那番温情,含笑的薄唇微抿,闪烁的光亮中双目神采倨傲,身后百来金甲卫俱已待发,他一挥鞭,隆隆铁蹄声响起,直朝大开的宫门而去……


殷离的埙(珍珠1400加更~)

高高阙台上,景姮迎风一览琳琅宫舍,雨后的清晨湖面氤氲薄雾,袅袅绕绕笼的王宫似真似幻,敛眸时又摩挲着手中的令符,刘烈一走,她要找到这东西便简单了许多。

“侯女,您将殿下的令符拿走,莫不是真要……”

莞娘立在旁侧,面色说不得隐晦,先前景姮是说要回长安,她却只当是一时戏言罢了,没想到她居然连令符都拿了来。

“我性子虽软,可定下的事却绝无更改。”

惊诧的莞娘直直打量着景姮,这才断定她并非说说而已,心下一急道:“万万不可呀,您已是王太子妃,哪里能再回长安去,还是让婢将令符送回去罢。”

长安留给景姮的记忆也并不是太好,那里还有个刘甯,可若是不离开这里,待时日长了,三人的事情迟早会露出,她不敢想象会是什么结果。

远处朝阳渐升,雾霭散去时又是一行人上了阙台。

许是特别的缘分所使,又是姜琼华领着宫人手捧漆盒缓缓而来,景姮当她是去刘濯宫中,转身便要走,却被姜女唤住了。

“太子妃且慢。”

景姮只得驻足转身去看她,朝阳的金辉落在她的面上,映着清冷淡雅,姜琼华上前来,眼睛里都是笑意,朝她娉婷施礼。

“琼华乃是奉了姑大母之令,将这些赏赐送去太子妃宫中的。”

“予我?”景姮迟疑的看向那群宫人,她自觉不得姜太后的眼,怎么可能会无故得她这么多赏赐?其中必然蹊跷。

姜琼华却笑的更加坦然,柔着声徐徐说着:“太子妃入宫几月了,怕是对姑大母有些误会,她老人家一贯是面冷心热的,最宠的也便是太子了,您即是太子妃又哪有不得喜爱的,瞧,这些宝物都是姑大母亲自挑选的,好些时日了,今日才使了我来送。”

她说着又上前来挽住了景姮的手,忽而黯然。

“琼华自幼便入了这宫中,十数年了唯有翁主曾与我作伴,倒也是孤独,这种感觉太子妃应当也知,您孤身远了长安嫁来……若是不嫌,琼华往后可常来见见您?”

景姮极不习惯她如此,不着痕迹的抽回了自己的手往后退了退。

“琼华姊姊此意自然是好。”

之后姜琼华也并无多大变化,还是和往常一样温婉得宜,只是待景姮明显热络了几分,一众人到了长芳殿,留下姜太后的赏赐,景姮就让莞娘送客。

莞娘回来时却被宫人搀着,腿脚似乎伤了,景姮一怔,急急询问道:“这是怎么了?”

“侯女莫急,只是方才被姜女带来的宫人无心撞了一下,这将下过雨的地滑溜的很,婢才摔了,无大碍的。”莞娘揉着腿,遣出了殿中侍立的人,话音一凉:“今日姜女转变的怪异,侯女万不要听信了她。”

景姮已经走到她身侧,澄澈的美眸平静了下来。

“我知,莫提她了,可疼的厉害,还是唤医工来看看吧?”

见她如此担心,莞娘心中五味杂陈,正说着不用,俯身去按脚骨时,简素的袖筒里却突然落出一物来,叮叮哐哐的细响后,那东西滚到了景姮的裙摆边。

“这是……”

定睛一看,竟是一只陶埙,莞娘还在疑惑是何处来的,景姮却神情大变,捡起陶埙的手微颤,这东西贵在精致轻巧,特别是那只玄鸟绘的肃穆。

她识得这东西,是殷离的!

“莞娘,这东西哪里来的?”

“婢,婢也不知,思来想去也唯有方才与那宫人撞了一下相关,定是她趁我不备将此物放入了袖中。”

今日姜琼华带来的宫人皆是姜太后殿中的,不曾想,殷离的手居然已经探入了王宫中,景姮看着手中的陶埙,想要扔掉,却又迟迟下不去手,此物虽是殷离的,她却又有另一种熟悉。

“此事不必声张。”

她话音将落,殿外便传来了一声戏谑。

“何事啊?”

景姮惊魂未定的回过头去,便看见坐在轮椅上的刘濯,说话的却是他身后的慎无咎,这人自打与景姮说过旧事后,便与她熟识的很快,此时俊颜含笑推着刘濯进殿,眼看景姮将双手藏在身后,饶有兴趣的看了又看。

“长公子早日就吩咐过来给你看看头疾,也是来的巧,你在藏什么?”

那陶埙是男子之物,景姮便是心生了虎胆也不敢在刘濯跟前拿出来,恍恍惚惚的对上那人淡漠含笑的眼睛,她愈发紧张,十指攥的紧紧。

“女子之物罢了。”

慎无咎一听就消了好奇心,不再询问,正待说些旁的事情,_0_jing_0_zuo在椅间的那人却发话了。

“你们二人出去。”

景姮一直未曾注意,自从刘濯来后,莞娘便一直低垂着头,听得他令,就立刻躬身出殿,反倒是慎无咎慢了好几步,此时殿中只剩下他与她了,气氛凝结着诡异。

“可否让我看看?”

男子的手掌亦是白净无血色,纹路清晰,骨弧也生的极漂亮,半伸在她面前,等着她交出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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