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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夫-分卷阅读49



“啊!”

也不给她半点缓解的时间,更重的契入深的骇人,在水中看不见的地方,两人终于紧合在了一起,景姮从未被他这样狠狠的对待,疼的更握紧了拳头奋力打他,甚至怒极了去咬他的手臂。

抬起的小腿被掐的更开,他腰下撞动的力度激的热汤溅起砰砰水花来,不带丝毫情欲,这才是他的惩罚。

饶是如此粗暴,景姮还是被他撞的酥乱了,咬住他的嘴不自禁就松了开,还未及_0_shen_0_yin,就被刘濯俯身吻住,彼此交融的紧缠密绕里,还渗着他鲜血的味道……

刘烈伤处绷了,去慎无咎那儿重新上了药,再回来时便看见景姮乖乖坐在榻间,王兄正在给她穿衣裙。

金线刺绣着鸾鸟的绕襟深衣裹着她纤细的身形,刘濯抱着她系玉组时,她低敛的长睫还在轻颤,十足似是琉璃娃娃一般,听话的出奇。

刘烈哪知发生了什么,只当她是经过昨夜那番才软了性子,看着刘濯带她去镜台前梳妆,便也凑了过去。

“脸怎的这么红?”

他坐在低矮些的妆台上,手指戳了戳景姮还未上妆便红艳娇媚的脸颊,惹的她一个瑟缩,反倒依进了刘濯的怀里。

“嗯?”刘烈心中顿时一股酸涩翻涌,僵了神情。

而刘濯正持着玳瑁梳轻柔的顺理着景姮的长发,凤目里一片温和冷寂,挽起青丝成髻的动作比少时要熟练许多,雪般剔透的长指挑了玉钗替她戴上,薄而昳丽的嘴唇弯着浅浅的弧度,那是难得愉悦的温度。

作者菌ps:周末嗨皮,争取晚上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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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景姮描眉点唇时,刘濯靠的极近,汤池中的那一股骇人狠绝早已藏匿温柔之下,瘦削的长指轻缓勾勒,目中盛满了她,花做的口脂娇艳了唇瓣,指尖残余的一点朱红,被他点在了景姮的额前。

“让阿炽在这里描花吧。”

景姮一直敛着呼吸,在刘烈凑来时,攥在广袖下发麻的手指才僵直松开,她最后的勇气和爆发都被刘濯掐的死去,木楞的看着这两人,她忽然就哭了起来。

“阿婵……”

刘烈看着她,嘴唇动了动也说不出什么来,便撩了衣袖小心的将手臂递到了她跟前,和往日她生气时哄她一样。

“咬吧。”

牙齿咬穿了肉再硌着骨头的疼是真疼,鲜红的血从她的口中一直滴,偏偏那种疼痛,只会让刘烈感觉疼入了胸口里,一阵阵剧烈,透着诡异的悲凉和绝望,她咬的越来越用力,所有的恨在此刻空前绝后,直到良久才大叫着推开他,跌在扶臂上一个人哭喘着。

发泄过这通后,往后景姮便甚少再哭了,那日在汤池中,刘濯说左不过这一世三人就这么熬着,谁也不放过谁,景姮没告诉他,她偏不!

她不会屈服,不会妥协,若得机会照旧要离了他们。

更恶毒的念头她也有过,不过想想又是何必,一个比一个可怜罢了,只要她不爱不动心,那两人又能比她好过去哪里!

事实也确实如此,起码刘烈日渐的阴沉了脸,那表情浑似景姮将他弃了又弃,至于刘濯,又哪里看不透她,不过也纵由着。

去邓王后宫中时,景姮察觉从母看她的目光有异,只怕是看穿了此前易容替她之人,不过邓王后并不提那事儿,同往常一样温切。

“阿炽伤势未愈,甲宫之中诸事皆需你主持,若有难处,只管来问我。”

“诺。”

有慎无咎在,刘烈的伤势已经无恙,只是这几日被景姮气的绷了好几次伤口,反复难愈,又不敢对她如何,便将甲宫诸事交由了她,意在磨练。

王太子妃的名义还在,景姮便推卸不了责任,一连忙了好几日,倒无暇再忧悒什么,对宫务之事逐渐上手。

“往日阿炽总说不能累了你,我也劝说不得,可日后我与他父王都不在了,这偌大广阳便要靠你们二人,你身为妻子助他是其一,其二……他便有心护你一世,可总有个万一,你若能独当一面了,将来许多事也没那么难。”

景姮心中涩涩的,轻颤着眸看向邓王后,清声道:“从母……”

“你且听我言说,景氏虽族众,可我的阿妹只独你一女,这便是当初易婚我为何答应的缘故,阿炽将来要继国,你就是王后,哪怕无了颍阳候府,你此生也可无忧了。我的儿子我知道的,那心里眼里唯你,就算你冷着他不理,只怕也冷不了他的心,但万不要冷他太久了。”

无疑,邓王后将心偏给了景姮,她为她铺垫了一切,无论从哪个层面看,景姮才是最得益者,两姓婚盟涉及的一切早盖过了男欢女爱。

景姮蓦然惊觉,有些事似乎远非她所想的简单。

“若得见日还需拨云,这夫妻啊,一生还长着,若是拨不去那层云,苦的又能是谁。”

邓王后意味深长的说着,只是那夫与妻二字似乎含了些别的东西,景姮不敢去深思。

离了王后御殿,景姮又遇上了姜琼华,不过这次显然是她在等着她,那道姝丽的身影立于池畔,笑靥温婉的让景姮目露寒芒。

此女心慕刘濯,又与殷离有联系,在应川的那场刺杀,少不了和她有关。

“为何要杀我?”

没了婚约,她又嫁了他的王弟,两人基本已经再无可能,偏从景姮嫁来广阳时,姜琼华便对她有着极深的恨,她甚至熟谙连景姮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小习惯,仿佛很久以前就与她相识。

姜琼华轻咬着唇,不再掩饰她的怨恨,就如景姮的不解,她已经是刘烈的太子妃,根本妨碍不得她半分,何故还要杀她?

“为何?你居然问我为何?景姮,没人比你更残忍了,我跪着都求不来的东西,你却能轻易得到踩在脚下随意践踏,我拼死都换不来的人,你说弃就能弃了,你说该不该杀了你。”

“杀了我,他便能娶你了?”景姮静静的看向她。

姜琼华蓦地敛笑,形状极美的柳眉紧蹙,慢慢的摇着头,脱落了口脂的唇惨白轻动:“不会,他永远都不会……以前不会,现在更不会,到死亦如是。”

她早就知道的结果,再来一次仍旧如此,所以她才想杀了景姮,可惜失败了。

“放心吧,以后不会再杀你了,我要你活着,好好的活着,只有你活着,他才会活着。”

而刘濯活着,她姜琼华也才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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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姮,你见过他落泪吗?”眺望着浩渺烟波中惊起的白鸟,姜琼华目渐迷离,恍惚忆起了很久以前的事情,久的这世间谁都不会知晓。

“刘濯?”

这景姮确实不曾见过,甚至还会惊奇的想,他也会落泪?

但是姜琼华见过。

那时他已是大汉天子,坐居朝上受尽臣服,江山万里皆为他所有,天下人都在跪拜着他,姜琼华亦然,她已经不再年轻了,他却依旧仙姿秀逸的惊人昳丽,帝服之下仿佛早已没了魂。

未央宫中历时五年建成了长芳殿,姜琼华最后一次得诏入长安进去了那里,他收了景姮的所有遗物,流放塞外的艰辛磨的姜琼华忘记了很多事,却独独对景姮的东西记的清楚,她用过的,她喜欢的,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刘濯忘不掉,她也忘不掉。

“昨夜朕梦见了阿婵,央着我放她出去玩,可是朕舍不得,她生气了……”

他温柔的笑着,瘦削的身形披着一件黑色的龙袍,坐在龙首扶臂中,无奈的轻叹,漂亮的手指小心的抚摸着抱在怀中的漆盒,金粉描凤的墨色盒子不大,里面却放了最后的景姮。

“她说再也不理朕了,连阿炽也如此说。”

姜琼华哭了,早已死去的人又如何会理他,那是入了骨的悲怆,她跪在地上重重的磕着头,直到双目被血染红,恍惚间,她看着他垂下头,亲吻着怀里的骨盒,就如很久以前吻着景姮一样,所有的爱都给了她。

“陛下!”

那滴眼泪从他常年病态的面庞上落下,缓缓的晕开在漆盒上,没了温度。

最后,那个她深爱了一世的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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