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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夫-分卷阅读50

只留下了无情的背影……

姜琼华以为一切还来得及,她不愿再看见那样痛苦的刘濯,只需要让景姮更早的死,可惜她又错了,若想要刘濯不难过,除非这世上一开始就没有景姮这个人。

景姮察觉到了姜女的怪异之处,微微皱眉道:“你究竟想说什么?”

想要说的话太多,说出来却不会有人信,姜琼华只能藏于心中,看着如今年华正美的景姮,她不自然的抿了抿失去血色的唇,思量徐徐后压着声说道:“小心邓王后,切记。”

她的这句提醒,令景姮百思不得其解,又鉴于姜琼华在她这儿毫无可信度,也便不多加思量了。

***

荆国方乱,广阳照旧藏巧于拙中,此皇太子刘琚监国期,郭太后为防其余诸王效荆,自长安遣下上使,以充监督之备。

今日上使已至王都,宫中自然设下夜宴欢迎,景姮到邓王后御殿时,看到不少的陌生面容,皆是长安送来的家人子,个个端坐席中,娉婷佳貌各盛。

向邓王后拜过入上座,诸美亦起身朝她拜来,多是第一次见到太子妃,目光都聚了过来,惊于她之美,又讶然她面上的淡漠,无不猜测着被行刺而受伤的王太子是否已经垂危了。

不过,倒没人会蠢到直接相问。

倏而,景姮竟然在那众人中看见了郭九姿,略诧异的望向邓王后去,后者则淡笑着说道:“这位是郭夫人。”

入了广阳宫还称夫人,自然只能是广阳王的姬妾了,景姮依然记得昔日甘泉宫花宴时,这位武安侯女的高傲逼人,再到上林苑阙台中,她哭求刘烈纳她的凄然,如今她却一转身随诸美入了广阳王后宫。

还真是造化弄人。

“许久不见,太子妃安好?”郭九姿持盏敬来,脾性是收敛了不少,对上景姮,她也学会了藏恨献笑。

两人交集不多,又曾是那样的针锋相对,景姮只回了她一杯,敷衍的应了她几句,态度不冷也不热,郭九姿也不觉尴尬,继续问着。

“尚在长安时,便听闻王太子遇刺之事,长乐宫陛下还担忧着,不知殿下如今可好转了?”

上使来督国,又众美入宫,显然郭太后是要朝前宫闱都想掌控,景姮想着装病重的刘烈和坐回轮椅的刘濯,只觉这两人一个比一个会装。

不过刘烈有言在先,她若是装的更好,便一月不碰她。

“劳陛下挂念了,殿下的伤……大好了些。”她话说的慢,盛极的容貌看似精致,却也掩不去她的忧悒,说是好了,分明是在粉饰太平。

一时间,殿中静谧的须臾。

邓王后也似强颜欢笑,看着不出声的美人们,清雅的声音才缓缓响起:“好了,诸位佳人远自长安来,今日往后广阳便是你们的家了,用宴吧。”

“唯!谢王后娘娘。”

作者菌ps:撒花~✿✿ヽ(°▽°)ノ✿


醉中撸阿婵

景姮甚少碰酒,离了御殿后却从奉酒寺人处抱走了一壶,撇下身后紧跟的宫人,寻了一处僻静地,坐在石台上任意的喝着。

“月华笼宫阙,迷花倚藏石……不对,应该是醉藏石~嗝!”

远处钟乐声悠悠,夜宴尚至一半,她却是不想再去殿中了,花丛相纷,夜风清凉,蹬掉了脚上的凤头履她便轻晃着脚,入了喉的酒是越发的烈,烧入了腹中,醉的她眼前一片朦胧。

不过这样的醉却让她忘记了许多的事,往花间一枕,丹唇嗝着糯糯的声,呆呆望向星空去,一手抱着酒壶,一手虚空画着。

一时描着老虎,一时又画着狼。

“两个疯子……哼~”

醉去的意识里还少不了那两人,这让景姮极不舒服,哼哼着又多饮了两口,坐起来抓过一朵硕大的清昙,恍惚间像是抓住了一个人,张口就狠狠咬了上去。

“呸呸——”

不喊疼也便罢了,竟然还苦涩了满嘴的花味,那味道呛的景姮难受,怎么也吐不干净,急的她哭了起来就用手去擦舌头,却是越擦越浓。突然,一只手从后面探了来,覆住她戴着玉镯的细腕不允她再擦。

“张嘴。”分外清冷的声音淡淡温和。

景姮愣愣的看着多出来的人,那张脸倒是和她方才啃的昙花一样绝色,属实醉迷了又被花味呛晕了,连张嘴的动作都有些迟钝,红艳艳的檀口努力分开,露出两排贝白的银牙,嫣红的口腔中还残着不少花汁。

刘濯拿了丝绢探入她口中,一点点细心拭着,许是闻到了他身上的药味,景姮仿佛想起了什么,后知后觉的想躲,他便用两指夹住了她的舌头。

“别乱动,擦干净先。”

嫩软的舌儿动不得,景姮也不敢动了,醉意朦胧的仰着脸,轻颤的长睫下是粉透的红润桃颊,透着酒香的长呼短吸有下没下的痒着刘濯的手背。

他擦拭的手指极温柔,她越乖,他便越轻,掏了团团花汁,又用干净的一面给她沾去舌尖的苦涩,苍白的脸上染了一丝淡笑。

“啃花作何,当成了谁?”

被握住的下颌又不安份的扭了扭,她更像是训不服的小兽,嘴儿张的发酸了,就开始挣扎起来,从他手中逃走了,不过也没忘记回答他。

纤白的玉指按住了啃烂的昙花,又回过来指了指他。

“嘿嘿,你们长的一个样!”虽是长的一样好看,可他的脸上却没被啃,这叫她有些不甘心了。

刘濯也不意外,扶起倒在一旁的酒壶,里面还有小半的佳酿,他直接塞去了景姮的怀中,湖风吹的清瘦身形上白袍似云般飘扬,在景姮最迷糊的时候,他低沉着说。

“多喝些,就不苦了。”

摇着酒壶,景姮也真信他,连喝了好几口,酒香浓的嘴里是不涩了,可身子却更软了,晃了又晃差点瘫下去,正好倒进了刘濯的怀中,他已然与她一同坐在了石台上。

月光下,景姮仰着脸去蹭他白襟下的脖颈,她热的厉害,只觉他到处都是冰冷冷的,蹭不着脖子就去抓他的手,捏玩着苍白的指。

“凉的,好凉好凉。”

刘濯垂眸,晃在胸前的人早就散了发,乌鸦鸦的青丝淌了他一身,柔弱似无骨的身子愈发热,抱着他的手臂干脆整个人蜷进了他的怀中,他只冷冷看着,薄丽的唇畔浮着温柔的笑。。

“阿婵困了?”

景姮越缩越发现自己好小,窝在那人怀中还能被他抱着,说不得的安全,她抱着酒壶躺在他腿上,红着脸摇头:“不睡,看那个……”

指向的地方正是暗云散去处,今夜是满月。

“嗯。”他缓缓的用手顺着她的头发,青丝柔柔流泄在指尖,皆是她的味道,难得见她醉成这样,分外乖巧好玩,让他沉沉叹息着。

景姮更像是被撸着的猫,起初还不怎么动,后来舒服了就在他怀里滚来滚去,一会让他挠痒一会让他捏肩,直到一壶酒喝完了,她去愈发兴奋起来。

“嗝~还要喝!”

刘濯低头看着撒娇的她,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她这般了,自从她十三岁后,她告诉他有了喜欢的人,她就不同他亲近了。

“阿婵现在还有喜欢的人么?”沉声幽幽,听似温柔却又比夜风还凉。

“什么是喜欢?不对,我要喝酒,快给我……”幸好她满脑子只剩下酒了,不用去想那个烧头的问题,偏偏久等不来她要的酒,急的她就啃刘濯的手指。

软热娇嫩的嘴儿用不上力,啃也成了吸,刘濯面色如常,将手指换着一根一根的喂她,须臾身后有脚步声走来,他缓缓回头看去,眸中的锐利吓的来人跪在了地上发抖。

“公子,我只是来……”

“嘘。”

姜琼华一身都在颤,月光下那道身影优美的让人神迷,可是他太无情又太可怕了,她抱着怀中的酒壶不敢再出任何声音,直到看见他俯身去吻景姮的额头,那是她很久以前就见过的宠溺,她突然忍不住想哭。

从来,不论前世还是今生,他的眼里从来都只有景姮,不会有她,更不会有别的女人。

“往后不要再对阿婵胡言乱语了。”

这一刻,姜琼华忍住了眼泪,他已经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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