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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夫-分卷阅读74

,微微混乱的呼吸灼灼,吻着她泪汗淋漓的脸儿,说道:“阿婵快乐,我才会快乐的。”

那双凤眸依旧温柔,却又因为欲望而多了更加惑人的光芒。

景姮细碎尖叫着,魂儿都销在了他的重捣中,胸前乱晃的雪乳被他猝不及防的含吸了几口,痒的她紧扯衾被的十指都差些失力,而湿热的舌还不肯离去,反而裹住了乳尖,充满挑逗的_0_ci_0_ji着她。

最后的意识也燃烧殆尽了!

“呜~啊啊呃呃呃~好涨啊嗯~”

砰砰砰!

被他所及之处皆是最致命敏感的地方,重力不断狂冲,颠的景姮五脏六腑都乱了,那浑硕圆热的肉头又顶开了宫口,整个小腹里只剩下他的存在,胀的她连呼吸都快窒住了。

“阿婵。”他的喘息里压抑了太多的东西,轻吻着她迷离落泪的美目,动作更加快了些。

阴囊拍着会阴,肉头挤开宫口,吸住他的穴肉在急剧缩颤,雪白的小肚儿也开始承受不住的痉挛了。

上身、胯下乃至整个榻间都是属于两人的体液。

“啊——刘濯刘濯!恒光哥哥!不要了,不要了啊啊!”

他还在深入,满满的侵占着她最后的空隙,在极度骇人的交合中,重重颤捣,致命的_0_kuai_0_gan浓烈蚀骨而灭心,腰扭不动,腿散不开,景姮就如此被刘濯蜷禁在身下,哑着嗓子失声尖叫,所有的感官都被他掌控,承受着他极端的热极致的硬。

快到了!就快到了!

她甚至忘记了呼吸,瞪大着落泪的眼儿,高高仰起粉润的脖颈,爆发在了他最后的一次沉击中!

……源源的_0_jing_0_ye喷在了深处,烫的极乐更加无穷无尽。

呼——呼——漫长的空白中,醉人的_0_rou_0_yu让景姮变的慵懒无力,每一处骨肉都被爽的透彻,是如此的酣畅,又是这般的美妙,可偏偏给予她这些的人,是刘濯。

而除了他,还有刘烈。






侧卧深入HH
一波欢潮未退,一波又起,伏在枕间喘息的景姮被刘濯抱进了怀,他温柔如故吻着她湿乱的发,抬起一条腿儿从身后徐徐挤入,就着淫濡越滑越深去,无边的紧热溢动,也辨不清究竟谁更炙热些。

“呜~”

景姮仰着颈,珍珠般润泽的肌肤被刘濯用手摩挲着,他像是抚着箜篌一般,在顶插中弹奏着她喉间的_0_shen_0_yin,他重了,她便在颤哭,他深了,她更是哭的急迫。

情欲如浪涌,抱着软若无骨的她半卧在榻间,也不急于方才那样的凶猛,轻轻的颠腾,缓缓的磨碾,更如初春的细雨捣的欢愉滋润人心。

“嘘,听,有落雪的声音。”

他与她紧紧贴合,交颈相靡,乌黑的长发乱在了一处,微带着喘息的声音优雅低沉,缭乱的景姮更加难耐,绵绵_0_kuai_0_gan没入体内,胀满的磨插出骇人狂潮。

因为他的话,她忍住了一时的_0_shen_0_yin,努力的侧耳倾听,满室却只余欢蜜捣挤的声响,哪里听得见雪落。

他在戏弄她!

景姮迷酣的阖眸皱眉,被刘濯撞的周身肌骨如醉,长指抚摸过的轻嫩曲线控制不住的瑟瑟颤抖,诉不清的快慰,缓不去的羞愤,一一在她的身体上清晰表露。

她能感觉到,清冷淡漠如他,此时已然极度兴奋。

侧卧深入,肉龙顶撞到的地方皆靠近宫口处,麻生生的酸慰感直_0_ci_0_ji着充血的小_0_yin_0_di,让被无度挤磨着的溺口不自禁有了火热的尿意,几欲冲破她最后的防线。

“啊~别弄那儿——”

可惜落入他怀中的她像花一样任由采撷,放开是不可能了,抵着嫩翘的_0_hun_0_yuan小臀,坚硬的肉柱如鱼得水,抽洩着靡靡春潮,在紧窒中尝着属于她的极乐。

流泄在衾被间的液体又多了起来,晶莹的粘稠中还和着另一种白浊,满榻的淫香染暖了空气。

后来,景姮只记得惶然看见远处的桌案上,并排的一对儿雪人渐渐消融,就如陷入狂涛中的她和他,融的再也分离不开……

夜里景姮方醒了一次,浑身皆是酸软的不适,也不知是几更了,她被刘烈裹着锦衾抱起,一同坐在榻畔的还有刘濯,手中端着鸡丝粥糜给她喂来,实在累极,她便迷迷糊糊地吃着,连他们两人在说什么都听不清了。

“乖,再吃些。”

好似是刘烈的声音,抬着她发沉的小脑袋晃了晃,景姮又含了一口咽下,抱着他的人不由冷哼。

“看来阿婵还需多多适应才行。”

又是三人同枕,这样诡异的情形景姮已是没精力抗拒了,上身偎在刘濯的胸前,腰下又被刘烈环的紧紧,以至于将将睡熟就沉入了噩梦中。

血红的迷雾萦绕,急的她奋力去拨,却一脚踩空摔倒在了地上,满身都是痛的,小腹喉间尤甚剧烈的疼,景姮奋力的挣扎在冰凉的乌砖地上,手心里是极真切的黏稠湿热,随着她的爬动在地上抓下一个又一个扭曲的血掌印。

好疼!

有人跑了进来,发狂的唤着她,颤着双手将她抱了起来。

她看清了,那是广阳国的长芳殿,抱着她的是刘烈,他像是疯了一样一遍遍的喊着她,从未有过的悲痛凄绝。

“哭……什么,如今你们有了大汉,便放我走吧……我好累,恨不起你们,也不敢爱……就这样吧。”

“不可以!阿婵不可以离开!”

留不住了,不管他怎么做,这次显然是留不住这样的她了。

最后的生命流逝的很快,所以景姮眼睁睁看着哭疯的刘烈,将匕首放入了她的手中,紧紧握着她的手,然后将锋利的刀剑刺入了自己的身体。

“唔,我刘阿炽从不稀罕什么大汉,此生唯独只稀罕你,景姮你莫想就如此离开我。”

一下又一下,每一刀都刺的极深,带出来的鲜血浸染了两人的衣袍,他却像是毫无感觉,含泪的双目通红,凝视中倾诉着他最后的执著,许是能和她一同赴死了,他居然笑了,鲜血溅撒在他的脸上,留下惊心的妖冶。

“这一刀,还当初迫你之恨……”

“这一刀,还长久囚你之恨……”

他抱着她跪坐如山,每一刀都是对她的偿还,曾经无法回溯,余生他也不愿独活,他从来就是爱的决绝,至死也不会放过,在她缓缓涣散的瞳光中,以血肉之躯补她多年的怨和哀。

最后的一刀对准了心头,握着她已经冰凉的手,毫不犹豫的按了进去。

“阿婵,不恨了好不好?……我只是想一直和你在一起。”

滴着鲜血的手慢慢十指相扣,再也不曾松开。


安 安



昨夜你在哭
梳妆时,景姮一直魂不守舍,目光复杂的望着窗外,阙台回廊的庭院极阔,几株梅树绽放,中间的青石地面方便了刘烈舞剑,少年身姿矫健,挥臂旋身皆是锐利至极,游龙惊鸿,杀气重重。

“昨夜梦到了什么?”

镜中除了她还有刘濯,手中的玳瑁篦缓缓穿透她的发间,细致的梳着,满手都是浓密乌黑的青丝,让他愈发温柔,忽然出声也并不突兀。

景姮回神从镜中迟疑看向身后的他,明净的眸间仍有噩梦后的不宁。

不论是她被毒死,还是刘烈绝然自戮,鲜血漫流的粘热实在是太过真实,好似曾实实在在的经历过一番……熟悉的可怕。

“昨夜你在哭。”

夜里她是伏在他怀中睡的,刘濯一向眠浅,安抚她之余,看着她眼角不停的流眼泪就知是做了不好的梦,以至于后来她睡熟了,他再也没有闭过眼。

昨日与他的欢合气息还未散,景姮还有些不自在,现在又对上那双能看透一切的眼睛,忙慌乱的避开,她若真说是梦见刘烈死了,准没好事。

“只是一些奇怪的梦,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唯一奇怪的是,她真的哭了?

梦里刘烈那样惨绝,她只感觉一腔的怨恨消散后成了苦涩难言,最后莫名有些后悔,也不知道在后悔什么,无力的被他握着手,匕首_0_cha_0_jin了他的心头,她也彻底的坠入死亡。

刘濯不再追问,寂静的伫立在她身后,梳发挽髻若行云流水,优雅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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