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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都要爱-分卷阅读44


  将怀里的胖小子交到嬷嬷手里,没想到他竟拉着我的衣裳不肯撒手,又是好一番诱哄我这才脱得身来,进到大殿里头。

  此时宴会还没开始,于是刚一脚迈进大殿的门,一股子呕哑噪杂的声浪便扑面而来,潮水一般的灌进耳朵里鼓荡着耳膜。定睛一看,殿中央楚腰曼舞红裙乱旋,好不香艳旖旎。而左右的朝臣们则三三两两的或窃窃私语或高谈阔论,真真的群臣毕至少长咸集。

  和相熟的人打过招呼,又与希言一道来到泰山大人面前恭恭敬敬的打过招呼,我们这才坐在了给我俩安排的位置上。

  “皇上驾到。”
  我们这厢刚坐定连口茶都还没喝到嘴里,那边就听得宫监扯着嗓子嚎了一句,声音高亢中带着些尖利。

  袍子下摆一挥,满殿的人齐齐跪了下去,“恭迎圣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气势如虹,振聋发聩。
  一双明黄的靴子从眼皮子底下慢条斯理的跺了过去,后面跟着的,则是一双白的雪也似的靴子。这样的一双靴子,在明黄色靴子后头跟着的一溜儿皂靴间显得特别的扎眼,也特别的离奇——什么时候宫里头的太监侍卫们竟也这般的爱起俏来?

  “众卿家平身吧。”待走到了最高处,皇帝小姐夫这才又开了金口。
  又是一番唱喏,众人这也才重新坐到了座位上。不过刚才还沸反盈天的大殿里,现在已经是落针可闻。

  端坐在了椅子上,就见众朝臣皆尽伸长了个脖子巴巴的向着上头看过去。掩饰不住好奇的,我也偷偷的探出头向上面看过去。这一看不要紧,然心中那股子莫名其妙的不安感却随着这一眼瞬间膨胀到了极限——刚才中途堵在路上不疼不痒的跟我说了几句闲话的那哥们儿,此时就正立于御阶之侧、打我眼底走过的那双白靴的主人的身旁。
  那白靴的主人现在正背对着我站在皇帝的身前,因此也看不清他的形容样貌,但端看他那清矍修长的背影、那玉冠束缚下的一头鸦雏色的乌丝、还有那通明烛火下呈现出淡淡粉色的一段颈项,便已是异常的撩人心魄。更毋庸提他身上着的那一身雪白衣裳——那身白衣,悠悠的发散着绸缎般的丝滑质感,却又不经意的飘溢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轻灵韵味。几乎不用再看他的长相,我在心底就已经断定了,此人的容光必是绝世倾城。
  与上头隔的稍微有点儿远,因此也听不见上面人的说话。我还在心里默默的揣度这白衣人的样子,就见那人猛地一下跪伏在地上,朗声一句:“草民惶恐,君臣有别,草民不敢逾矩 。”
  伸手将跪在地上的人扶起,皇帝小姐夫不知又说了句什么,随着一声谢主隆恩,那人竟再次跪了下去。

  “罢了罢了,今日既是朕专为李卿家你设的洗尘宴,你又何必这般拘泥。”皇帝这次说话的声音略大些,我总算是听清了。说完这句话,就见他挥一挥衣袖,“下去吧。”
  再在地上叩谢过,白衣人这才站起了身来。
  眼见着他马上就要侧过身来,不知为什么我心房里那个东西突地一下子怦怦跳了起来。唉,这应该就是科学上所说的男人见到美人时会雄性荷尔蒙大量分泌吧。
  不过还没等我理出个头绪,那白衣人已然转过脸来。
  辉煌的灯火映照下的,是一张让烛火都黯然失色的、桃夭李秾灿若芙蕖的脸——浓丽轩长的眉,春水盈盈的凤眼,悬胆似的鼻子,玫瑰花苞样的饱满莹润的唇,还有那脸,那白的欺霜赛雪的一张鹅蛋脸。

  呈现在众人面前的那副面容与沉淀在记忆深处的那张脸孔如出一辙,却是愈加的艳_0_se_0_bi人。然于这种秾丽之外,那张脸上却又凭添了几分萧杀几丝阴郁,换了旧日嚣张霸道的模样。
  怦怦跳个不停的心在触到那张熟悉而陌生的面容的一霎那倏地停了下来,那种折磨了我一天的不安感觉也随着这一眼奇异的平静了下来。但这种平静却不是真正的平和安宁,而是带着股子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

  满殿的抽气声中,我毅然决然的埋下头去。


第四十五章

  “少爷。”
  一见我踏了房里,静铭立刻放下手中的书从椅子上站起身迎了过来。虽然我和希言成了亲,但静铭住的地方依旧没变,还是在我住的厢房旁边儿。
  “没事儿,你看你的书。”
  “嗯。”嘴里应着好,静铭还是很乖巧的给我递上茶水,又绞了条毛巾把子给我。
  “去看书吧,我就是来看看你。”接了毛巾把子在脸上手上擦过两道,我自己站起来把毛巾放到水盆里,然后一_0_pi_0_gu坐在椅子上摸起茶水狠狠的灌了两口。
  “少爷。”静铭搬了个小脚凳过来静静地坐在了我的脚边,小小的脑袋猫儿似得柔顺的搁在我的膝盖上。

  这两年静铭长高了许多,原本巴掌大的一张尖削的小脸现在也挺括了不少,显出些青年的轮廓来。脸容看着成熟了些,性子也是越发的沉稳了。在我面前还好一点儿,还看得出几分少年人的心性来,外人面前那是轻易地连笑一下都不肯的。
  “书温的怎么样了?”柔柔的抚弄着那一头油光水滑的头发,我有一搭没一搭的问道。
  “嗯。”微微的眯着眼睛,静铭从鼻腔里发出一个单音。
  “别太辛苦了,反正你才…”
  十五,说到这个数字的时候,莫名其妙的,声音一下子卡住了。呵呵,十五,我记得当初和那人在一起的时候,他也是十五的吧。

  “少爷?”觉察了我声音中的异样,静铭手垫在下巴上侧仰起头来,不解的看向我。
  黑黝黝的眼珠子在跳跃的烛火下闪动着忽明忽灭的波光,那眼神清澈的,像一泓阳光下浮动着碎金的碧水。

  一瞬间,我的纠结我的踟蹰,仿佛都倒映在了这汪清泠泠的水里,无所遁形。
  不由自主的,我伸手遮住了那眼。
  静铭乖乖的伏在我的膝上,任由我拿手盖住了他的眼,只是长长的眼睫毛细微的战栗了一下,羽毛一般的划过手心,带起一阵涟漪。

  “静铭,我今天好像看到阿墨了。”
  当初他不辞而别的时候,我不是没恼过恨过怨过,但其实在这些激烈的情感之外,我也不是没替他开脱过。替他开脱,本身就是存了一丝念想在。现在一别经年,当初的那些念想早断了,就是他的人,我也以为我已经牢牢的锁在了记忆深处。但我不晓得,有一句话叫到底意难平——我以为我已经潇洒的把过往都放了,但实际上还没有;我以为我见到他的人已经能够波澜不兴的擦肩而过了,实际上我也没有。

  所以我现在才坐在这里,含含糊糊的对着静铭说,而不是坐在希言面前大大方方的和他谈这个。
  趴在我膝头的人缓缓的伸出胳膊紧紧地抱住了我的腰,又把头深埋在了我的腰腹间。我也张开双臂,用同样的力度回抱住了他。

  阿墨,那是仅属于静铭和我的秘密,包括他当初面具掩饰下的样子,和他专横霸道的坏脾气。
  除了我们,谁也不知道,曾经还有那样一个阿墨存在过。
  当然也包括曾经的我,为阿墨疯狂为阿墨迷惑,后来又为阿墨痛彻心扉为阿墨失魂落魄的那个我。

  此时,秘密把我们紧紧地捆在了一起;此刻,流淌在我们血液里的,是相同的时光与回忆。
  默默的相拥了一会儿,我就放开了怀里的人,因为记起回来的时候希言的脸色不是很好。在跨出门槛的时候静铭拉住了我,依在我耳边,他软软的吐出了一句。
  “少爷,莫要辜负了世子。”
  “我省的。”拍了拍静铭的手背,我大步的回到了希言与我住的厢房里。
  朝堂上,站在我前面的那人转过头来,但笑不语的看着我,弯起的唇角像是九月初三夜的那一弓新月,清清的,浅浅的,秀美的杏仁儿眼也是四月天的和风般,带着熏人欲醉的暖意。
  当金晃晃的日头毫无窒碍地刺破浓雾的遮挡,慷慨的将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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