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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都要爱-分卷阅读45

光送达我们眼里的那一瞬间,我将扣着苏景行那只手的手掌贴在了自己的胸前,拢到了自己的心口上。
  “苏景行,我会对你好,好一辈子。”
  那般的柔美风姿,那样郑重而坚定的誓言,我怎会忘记,更不会辜负!

  “哟,今儿个是什么风啊,怎么把你给吹来啦!”
  一脚踏进璎珞的店里,璎珞放下手中的活计迎上来就给我来了这么一句。
  我没搭理他,自捡了张椅子歪歪斜斜的坐了。
  也没叫店里的小伙计,璎珞自己个儿跑到后堂去了,不多时,一杯热气腾腾、清香四溢的龙井就端到了我面前。

  “怎么了这是,拉着个脸?到底是哪个不开眼的竟敢开罪咱们的刘大官人啊?”敛了敛衣裳端坐在了我对面,挑着潋滟的桃花眼,璎珞半认真半打趣的到。
  摸着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我将目光落在了杯底的茶叶上——青碧的茶水间,那茶叶幽幽的一浮一沉,方才还干枯伶仃的叶片现在也胖了许多,隔着袅袅的轻烟看过去倒也颇有几分山水画的写意韵味。

  “怎么了这是?”许是看出了什么,璎珞连先前的那两分戏谑都收了起来,“莫不是世子那里…”

  话只说到一半,一副欲语还休的光景,但意思我是明白的。毕竟这是我的家务事,璎珞这般伶俐的人,能说到八分就已经是难得了。

  “不是。”再牛嚼牡丹一般的灌进一大口齿颊留香的茶水,我沉沉的吐出两个字来。
  今天下朝的时候又碰上了那天的那位了,今天那位倒是没上前来搭讪,但那看透一切的了悟的眼神却也让我不由得感觉锋芒在被,也越发的没有勇气去面对希言了。心里面其实知道,乘现在在希言面前把话说开了那是最好的,可就是开不了口。

  一个人在街上漫无目的的随着人群游走,没想到一抬眼就是璎珞的店门口。
  “罢了罢了,你这般丧气的样子坐在我店里那是别指望有生意了,我陪你出去散散吧。”一脸夸张的嫌恶表情,璎珞扯了我的衣裳就往门口走。
  知道璎珞的用意,我也就毫不客气的坐上了门口方牵出来的马车。
  跟车夫交代了去玲珑苑,璎珞随后也钻了进来。
  不多时,马车就行进到了玲珑苑的门口。玲珑阁,京城最新开张的一家集休闲娱乐于一体的综合性消费场所。玲珑玲珑,不单单是指菜色精细玲珑,而且那阁中的美人,不论男女个个皆是色艺双绝七窍玲珑,也莫怪乎玲珑阁开张不到一年就已经引得京城里的五陵子弟们趋之若鹜,将个老牌儿的岁华苑眠琴歌都比了下去。
  和璎珞也算是这玲珑阁的常客了,于是才一脚踏进门里阁里头的主人林绛就上前招呼来了。人未语,三分笑已经带到了面上。

  “今天是专门上你这儿散散的,好好整治几个菜,再让银歆过来唱两支曲子。”没寒暄两句,璎珞就直接开门见山的到。

  银歆在玲珑阁里那也算的是台柱子级的人物了,一把嗓子那叫一个声遏浮云余音绕梁,尤其是手执红牙板儿唱夹竹桃那般的民间小调时,声音更是酥到了骨子里也甜到了骨子里。
  “真是对不住,今儿晚上已经有人先点了银歆了,刘公子您看您能不能换一个?”一说到银歆,林绛林老板的眉宇间立即浮现出一抹难色来。
  “无妨。”
  “那哪儿成?”我挥挥袖子便要作罢,反正我心里头正堵着,与璎珞清清静静的喝杯水酒也是好的,不料璎珞在我出声的当口也发了话,干脆的将林老板的提议驳了回去。

  “今天到这儿来就是为了让你高兴,金樽酒满伴客弹琴才是正当,我们两个喝闷酒倒有什么意思。”

  “璎珞。”
  “林老板,麻烦你去说和说和,那人今天花多少钱都记在我的账上,只请他把银歆让出来,可以吗?”我阻止璎珞的话还没出来,璎珞那厢的良策已经脱口而出。
  “那好吧。”看到了璎珞连上的那副不肯罢休的形容,林绛点点头,顺着楼梯踏上了二楼。
  璎珞则与我站在了一楼的大厅里,静候着佳音。
  百无聊赖的站在大厅中央,我还正拿着双眼睛四处闲闲的打量着,二楼上突地传来一个清泠中又夹着丝糯软的声音。

  “是你想要这个人?”


第四十六章

  “是你想要这个人?”
  一抬头,就见二楼楼梯口上站着的那人。橘黄的烛光淡淡的打在那人纤尘不染的白衣上,不经意的便晕染出一段清逸出尘的风姿来。隔着一层楼的距离,那人秾艳的眉目业已模糊了,但却是衬得从他眼中射出的那道幽光越发的清亮而灼人。
  清咳一声,我拱了拱手,“原来是李公子,在下冒昧了。”
  转过身,拉了璎珞便走。
  “相逢即是有缘,大家既然在这里遇上了何必急着走呢,坐下来一起喝杯水酒吧。”眼前一道青色的影子闪过,那天堵了我的道儿的哥们儿已经稳稳的落在了我的身前。
  虽然对这位一点儿兴趣都没有,但像他这么显眼的人自是不可能不引人瞩目,于是这些天来关于他的消息我也零零碎碎的从旁人嘴里听了不少——据传,这个名叫柳兹晨的是李家家主李陵砚的师兄,二人同为三绝老人扁舟子门下的_0_di_0_zi。三绝老人扁舟子所谓的三绝,即是剑绝、琴绝、医术绝。据传,李家家主的这位柳师兄原本是惊采绝艳却偏偏又孤高自赏、便是连朝廷都请他不动的无双国士,然他竟窝在李府里心甘情愿的当个小小的管家,任李陵砚驱策。据传,这李陵砚与柳兹晨份属同门,但实则同枕同席同进同出…

  据传…
  在面对柳兹晨的一瞬间,关于他的种种流言都死鱼一般的泛上脑海,无可阻挡的散发出一股子莫名的黏腻的、不舒服的味道。

  “多谢,不过依在下看还是罢了吧,怎敢扫了涞阳远客的兴致?”别扭而拘谨的,我低着个头干脆的拒绝到。

  “可是已经扫了呢?”
  我这厢正在说话间,楼上的那位已到了近前儿。此刻那人的眉宇间已褪去了当日在面对众人时的那层冷意,一开口,依稀还是旧日霸道而专横的口吻。于这之外那口气中隐隐的还流露着一丝撒娇的味道。

  “嗯,不知李公子在此,是在下冒昧了。”不温不火的,我顺着他的话服了个软,“得罪之处,还请李公子海涵。”

  “哼,海涵海涵,那我要是不海涵呢。”这句话出口,那人的语气里已经是带了一层羞恼之意。
  远远地,不知是哪儿飘来的乐声,女伶在悠悠的琴声里依依呀呀的唱着:“千花皆并蕊,唯只奴影单。纵排遣了日里个凄凉样,却又怎当得起这月移花影上栏杆。”
  一道珠玉般圆润的嗓音接着那女伶的后头哀哀的念到:“正是也,小阿奴奴芳华只在弹指间,可怜这耿耿星河月在天,人生却又当得起几回七月七日长生殿。”
  婉转低回的唱腔丝丝的萦绕在耳边,唱词里的那段百结的柔肠、那份仄仄的相思似乎也都随着那乐音化开在了冷冷的空气中,杨花一般靡靡的扑打到面上,熏人欲醉,挥之不去。
  “李公子…”
  “哼。”那人毫不客气的冷哼一声,打断了我的话。
  “好啦好啦,这里人来人往的也不是个说话的地方,难道你还准备在这儿生根不成?”那人的一声冷哼出口,场面顿时僵了下来。裂锦碎玉的声音响起,却是柳兹晨用着非同寻常的亲昵调子数落着他的主子。那边数落完了,柳兹晨又将他那张帅的让人眼晕的脸孔转向了我, “相请不如偶遇,难得今日大家遇上了,刘公子又何必如此决绝,这么不给面子呢?”
  面前的这两个人本就出色,再加上在京城还小有些名头的一个璎珞和一个我,于无觉间,阁中人的目光都已落向了这边。

  有浑浊的打量着美人的,有闪烁着八卦光芒的,有显现的摇着扇子看好戏的,凡此种种,不足一论。

  柳兹晨的咄咄逼人的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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