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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她如山洪-分卷阅读24

唇瓣上还残留着体温,手上还握着她的指尖,他眼睫颤抖片刻,狠狠咬了下自己舌尖。
  她哭了。
  他心揪着疼,有些无措,哑着声音叫她:“羽毛……”
  羽毛抹了抹眼泪,没意识到他清醒了,事实上她脑袋一片空白,只是本能地扯了他一下,“回家吧!”
  他终于没再反抗,“嗯。”
  羽毛先下车,开了车门,扶着他。
  她一直扶他到楼上,把他放在床上,拿毛巾给他擦了擦手和脸。
  做完这一切,羽毛坐在床边发了很久的呆。
  不知道在想什么,又或者想了很多,只是没有头绪。
  夏与唐睡着了,短暂的清醒过后,意识又混沌了。他似乎是不敢面对她,背对着她躺着。
  他做了梦,梦到很多时候的羽毛,她像个小太阳,但不独独照耀他,她是很多人的太阳,没有人不喜欢她。
  所以她对他的偏爱,显得莫名。
  或许只是因为他是哥哥,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
  可如果他不是呢?
  如果他不是……
  夏与唐因为痛苦将自己身子蜷缩起来。
  羽毛以为他不舒服,思绪从很远的地方收回来,去拍他的肩膀,“怎么了,胃疼吗?”
  夏与唐扭过头来,看到她,抬手握住她的手腕,似还没从梦里挣脱,嗓音低哑得厉害,“不做哥哥,可以吗?”


第二十章 他难过了。
  20.
  她回答了什么?
  不记得。
  记忆断断续续, 没有彻底想不起来,也没有完全记得。只记得那个越了界的吻,并不缠绵, 甚至有些仓促和潦草, 他甚至险些咬破了她的嘴唇,听到她一声痛呼。
  他记得自己握着她的手腕,压抑着问她:“不做哥哥,可以吗?”
  她眼神是带着几分错愕的,之后有没有说话, 他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应当是没有的, 不然他不会不记得。
  其余的, 更没有印象了。
  不记得她什么时候走的,半夜醒了一次, 觉得不舒服自己脱了衣服,脱到一半才清醒, 倏忽想起来上次喝醉,第二天早上衣服散落一地,他以为……
  想来也是他自己不舒服脱掉的。
  心里有鬼, 处处都是破绽。
  藏了那么久,还是没藏住。
  也注定藏不住。
  他苦笑一声,又躺回去, 睁着眼到天亮, 不知道她怎么想的,但好似一桩心事终于了结了,反而有一种解脱的平静。
  只是头上仿佛悬了一把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落下来。
  醒来的时候她已经上班去了,他问莲姨:“羽毛早上吃饭了吗?”
  “吃了, 没吃多少。”
  “她……有没有不开心?”不敢问,连试探都小心翼翼。
  莲姨什么都不知道,也无法解开他的顾虑,“没有啊,就是好像没睡好,没什么精神。她说晚上不回来吃饭了。”
  “嗯?”心口没来由一窒。
  “昨天就说了,跟朋友约了吃饭。”
  “噢。”
  他抿了抿唇,觉得闷得慌,扯了扯领带,脑海里蓦地想起昨夜她给他解领带的场景,唇抿得更紧了。
  ……
  “所以是挑明了?”秦桉坐在他办公室里喝茶,兴致勃勃问他。
  夏与唐神色寡淡,“嗯”了声。秦桉一大早就来找他,从齐沅那里听来他昨夜喝醉的糗样,特意来笑话他。
  夏与唐自嘲说了句越界了。
  秦桉倒是比他还激动,“挑明了也好,我还以为你准备憋到地老天荒,等人家嫁人生子把自己郁闷死呢!”
  夏与唐没有想一直藏着掖着,只是想给羽毛更多的时间去适应,可到底还是唐突了。
  “所以你打算怎么办?”秦桉有些好奇。
  夏与唐瞥了他一眼,那眼神凉薄得很,他性子也凉薄,几乎没有情绪激烈的时候,再大的成就对他来说也好像就那么回事,挫折也很少能打击到他,他有点儿像机器,永远精确地运转着,冷冰冰的没有人情味。
  可其实他只是情绪压得深,深到看不清,也就变成了冷漠。
  倒是在羽毛身上,频频失控,显得有那么点儿人情味了。
  但秦桉也看不出来,他到底怎么打算的。
  夏与唐一时没有吭声,秦桉都习惯了他的沉默,打算放弃这个话题的时候,他才说了句,“等。”
  秦桉:“……”
  等什么?
  “求你了,追人不要这么惜字如金好不好?我怕你孤独终老。”
  夏与唐倒是没反驳,“嗯。”
  秦桉:“……”
  算了,没救了。
  -
  羽毛上了一天班,下班的时候妧书来接她去吃饭。
  两个人去了西丰,西丰是家江浙菜的餐厅,口味偏甜,妧书无辣不欢,一直在吐槽口味好淡。
  羽毛对这家店一直心有芥蒂,每每想起都郁闷一下,可这次来,突然惊觉,她都快把沈嘉恒忘了,再想起来,记忆淡得已经勾不起她任何伤感了。
  羽毛也爱吃辣,两个人经常一起去吃火锅,汤底要最辣的。但口味淡也能吃。
  “你倒是好养活,不挑食。以前觉得你肯定是个娇气讲究的姑娘,后来发现这真是错觉。”妧书搁了筷子,索性看她吃,“不过我发现你有个怪癖,吃东西喜欢记菜名。但记的又不像是自己爱吃的。”
  经常一起约饭,妧书已经不止一次发现了,每次吃到好吃的,她都会记一下名字,或者问一声服务生,“这道菜叫什么?”
  但她那么爱吃辣,却从不记口味重的。
  羽毛吃东西的动作顿了顿,垂了下睫毛,闷闷说,“我不挑食,但哥哥挑食,他口味淡,又胃口不好,所以我出去吃饭总会下意识记一下,如果……”
  羽毛顿了顿,大约是昨夜的事,让她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过了会儿才继续,“就觉得可能会用得上吧!”
  妧书笑了笑,“你还真是哥哥控,干什么都想着他。”
  其实她很早就想提醒一下,不是亲哥哥,这个程度有点过了,但又觉得是人家兄妹的事,不好多嘴。
  羽毛勉强笑了笑,“可是……”
  妧书忍不住问了句,“你今天是不是有心事啊?怎么老是欲言又止的。”
  羽毛干脆也搁了筷子,脸色垮下来,“我好乱。”
  -
  “我到了。”夏与唐开着车停在西丰门口,打了羽毛的电话,“要不要我进去?”
  十分钟前,他打电话问她在哪里,她说和朋友在吃饭,他问:“要不要我去接你?”
  那头沉默很久,低声应了句,“好。”
  语气如常,什么也听不出来。
  羽毛此时回答他,“不用,已经吃好了,我就要出去了。”
  他说:“好。”
  车子临时停靠,双闪开着,他扶着方向盘的手出了汗,拿纸巾擦了擦,又觉得眼镜发昏,于是把眼镜也摘下来擦了,戴上没多久,依旧觉得不适。
  他知道不是眼镜的问题,是他的问题。
  羽毛出来了,身边跟着妧书,还有偶遇的林煜泽,林导和助理一块儿来吃饭,瞧见羽毛,热情攀谈着,于是便一起出来了。
  几个人站在门口说话,夏与唐从车上下来,安静站在车头看着。
  羽毛不知道说起了什么,林煜泽大笑起来,羽毛也跟着弯了唇角。
  妧书知道羽毛怕冷,便催道:“你哥哥在等你了,快去吧!那林导再见,下次有空再聊。”
  林煜泽依依不舍说了再见,目光追着羽毛,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好一会儿终于鼓起勇气叫了了她。
  喜欢她的人很多,一向很多。
  夏与唐沉默地看着,心底顿时生发出酸涩来,好似要打破他的平静似的,疯狂侵蚀着他的理智,他需要极力克制才能克制住不上前去带她走。
  好在羽毛并无意多说,跟林煜泽说了再见就往这边来了,林煜泽似乎有些懊恼,抓了把自己头发,不知为什么,夏与唐几乎可以断定,他想要告白。
  羽毛脑子乱得很,每靠近哥哥一步,就要慢一些,几步路,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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