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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地狱里来-分卷阅读19


  今天戎关关没有出去玩,拿了把扫把,像模像样地在自家院子里扫枇杷叶,边扫边唱“世上只有哥哥好有哥的孩子像块宝”。
  戎黎:“别唱了。”
  戎关关:“哦。”
  戎黎在堂屋里打游戏,他喜欢钢枪,打了四把,三把没活过十分钟,一把进了决赛圈。
  声明一下,他已经升回白银了。
  这是第四把,他的队友是两男一女,两男的相互认识,是组队的,女的是随机匹配到的。
  “三号怎么不说话?”一号队友问。
  戎黎说话了:“在捡东西。”
  女队友是四号,id毛毛肉团子:“小哥哥你声音好好听啊。”
  戎黎捡了把m416。
  毛毛肉团子:“三号小哥哥,能给我一把枪吗?”
  这声音,一般人估计命都给她。
  戎黎:“不能。”
  他也才一把枪。
  他的游戏名叫随便取个名字。
  二号队友问:“谁有倍镜?分我一个。”
  戎黎:“我有。”
  他给了二号队友一个四倍镜,在房间里又捡了把Ak。
  毛毛肉团子:“三号小哥哥,我跟在你后面,你保护我好不好?”
  这就是传说中的萝莉音。
  戎黎往地上放了把Ak,自己跑楼下去了。
  毛毛肉团子:“……”死直男!不信撩不动你!
  这时,有人进房间,进来就打。
  毛毛肉团子:“小哥哥小哥哥,有人打我。”她倒了,娇娇地喘了一声,“啊,好痛~”
  戎黎认真地在开枪,虽然没打中。
  他队友一枪把敌人的头打爆了,再去扶毛毛肉团子。
  毛毛肉团子:“三号小哥哥,我能加你好友吗?”三号小哥哥的声音酥得能让她耳朵怀孕。
  戎黎:“不是皇冠别加我。”
  毛毛肉团子:“……”死直男!白瞎了这幅好嗓子!
  游戏打到一半,戎黎听见戎关关叫了一声,他拿着手机去了厨房。浴室在厨房后面,里面热气缭绕,花洒还开着,戎关关缩在墙角。
  戎黎进去把热水关了,脸色已经冷了:“我说没说过不准碰水龙头?”
  戎关关的西瓜头湿哒哒的,头发黏在脑门上,又可怜又难过的样子:“说过。”
  戎黎把游戏关掉:“那为什么不听?”
  花洒上残留的水滴落在了他眼角,顺着那颗泪痣往下滑,像极了美人垂泪,他胡乱地一把抹掉。
  戎关关脑袋耷拉,像只淋了雨的落汤狗:“我想自己放水洗脸。”
  戎黎压着脾气,眼里阴沉沉:“烫哪儿了?”
  戎关关吸了吸鼻子,撸起袖子,把手伸出去,他白胖白胖的手臂红了拳头大小的一块。
  戎黎一把把他拎了出去,随手扔在碗柜上,再拨了个电话。
  “你好。”
  温温软软的声音,听在耳边像有羽毛在挠,刚刚游戏里那个女人的声音也软,但戎黎听着只想炸死她。
  “是我,戎黎。”他简明扼要,问,“在家吗?”
  徐檀兮回:“在。”
  这个号码不是戎黎催她拿快递的那一个。
  “关关被热水烫到手了,怎么处理?”
  “你先用凉水帮他冲一下,我现在过去。”
  戎黎嗯一声,没挂手机,按了免提扔在一旁,他把厨房的水龙头打开,试了试水温,抓着戎关关的手放在水下面冲。
  几分钟过后。
  电话里,徐檀兮喊:“先生。”外面风很大,“我到了。”
  戎黎把戎关关拎下柜子,挂了电话去开门,她站在门外的灯笼下,没穿外套,身上只穿了一件很薄的裙子,脚下是双毛茸茸的拖鞋。
  戎黎侧身让她进来:“麻烦你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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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的女人:“小哥哥~”
  戎黎:“炸死你信不信?”
  徐檀兮:“先生。”
  戎黎:“杳杳,叫声哥哥听听。”
  顾总:“你_0_yin_0_dang!”
  红豆投给戎黎哈,试试上角色榜~


第020章 舅舅温时遇
  戎黎侧身让她进来:“麻烦你了。”
  徐檀兮道不麻烦,进了屋。
  戎关关坐在堂屋的小凳子上:“徐姐姐。”
  徐檀兮拂裙蹲下,查看他被烫伤的手,伤处已经起了两个泡了:“是不是很疼?”
  “嗯!”
  他快要疼哭了。
  “姐姐带了药过来,擦了药就不疼了。”徐檀兮把医药箱放在桌子上,打开来,拿出消毒水、棉球,还有镊子,她音色很温柔,语速也慢,与小孩说话的时候,她会稍稍弯下腰,耐心地将语调降到最轻,“关关以后也要记住,你还是小孩子,热水不可以碰。”
  戎关关没哭,但拖着哭腔:“记住了。”
  徐檀兮就给了他一颗软糖,小孩子注意力转移得很快,他忙着剥糖纸,没有精力去看伤口,徐檀兮快速地给烫伤的地方消毒,她动作很小心,但手法很专业。
  戎黎问:“用不用去医院?”
  她低着头,睫毛安安静静地垂落着,在给戎关关的伤处涂药膏:“水泡不大,可以不去医院。”不知道她的医药箱里哪来那么多的药,她用白色纸袋把药装好,放在桌子上,“红色盖子的是消炎药,白色盖子是烫伤膏,每天给他涂四次。”
  戎黎道了声谢。
  戎关关跟着也道谢。
  徐檀兮取下手套,连同用过的棉球一起扔进垃圾桶里:“那我回去了。”
  戎黎帮她提了药箱:“我送你。”
  她垂首,没有拒绝。
  深秋的晚上,烟笼寒水月笼沙。天上月色,人间夜色,还有她身旁的第三种人间绝色。
  她也是世间俗人,爱红尘,也爱花前月下。
  “先生。”
  戎黎提着药箱和手电筒:“嗯?”
  他下意识地侧首,下意识地去看她的眼睛,或许是因为他在黑夜里只看得清她,莫名其妙就有了这种本能,这种目光总是追着她的本能,就像条件反射。
  兴许是夜色能遮人脸上的颜色,徐檀兮热着脸、大着胆子问:“你换手机号了吗?”
  “没有,这个是私人号。”
  戎黎还有个手机,用来联系收寄快递的。
  “你知道我的电话呀。”她话里有仔细藏着的欢喜雀跃,只是也藏不住,笑意都在眼睛里。
  戎黎不想目光总追着她,就看地上,地上是一双影子,光源从侧面打过来,地上的影子角度奇怪地交叠着,他只看了两眼就抬头了,干脆看远处:“你都来拿了多少次快递,我记忆力还没那么差。”
  徐檀兮低眉浅笑,默默不语。
  之后两人都没说话,一路的家犬也不叫,这个点,家家户户的灯笼都亮着,白墙黑瓦笼在夜色里,桂花月季爬出了高墙,古镇讲的便是一个韵字,在夜里体现得最为贴切,处处都是江南小镇的味道。
  也就几分钟的路,戎黎把人送到了家门外:“医药费先欠着。”
  两人站得很远,徐檀兮说:“好。”
  他把医药箱放在地上:“走了。”
  他掉头回去。
  徐檀兮站在屋檐下,目送他走远后才提着药箱推门进屋。回了房,她坐在梳妆镜前,仔细地将他的私人号存好,名字存的是先生,前面加了个a,排在她通讯录的第一位。
  木门推拉嘎吱一声响。
  戎关关从凳子上站起来:“哥哥你回来了。”
  戎黎去浴室接了一盆热水来,拧了毛巾,给戎关关洗脸,他没伺候过人,也没耐心伺候人,动作粗鲁又不讲究,反正就是胡乱地擦了一通。
  小孩子脸上的皮肤娇嫩,没两下就被擦了个白里透红:“对不起哥哥。”戎关关小心翼翼地看戎黎的脸色,“我以后不会再给你添乱了。”
  戎黎把毛巾扔一边,靠着桌子站着:“知道了?我要把你送走的事。”
  戎关关早熟懂事得不像个四岁的孩子,这么小就会看大人脸色,会战战兢兢地“讨生活”。
  他很像小时候的戎黎,生活没给他天真无邪的时间,直接逼着他长大。
  他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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