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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宠妻日常 -分卷阅读69

安抚,“有我呢,家中是非,是我挑起来的,在这之前,自然已做了完全的准备。”又半开玩笑地道,“千军万马之中,都能算无遗漏,这些算什么?你也太小瞧我了。”
  徐幼微斟酌片刻,放下心来,噙着微笑,亲了亲他面颊。
  她当然比谁都清楚他的手段与卓绝的能力,在担心的,也只是有心算计无心的意外。他常说以防万一,而她畏惧的,亦正是那万中之一。
  她只是明白,太夫人的消亡曾给他带来多大的殇痛,自那时起,他就不肯再善待自己。
  那样的生离死别,那样疼到无法言说的殇,任何人都消受不起,何况他。
  他其实是最重情的人,对母亲,亦是少见的孝敬。
  如果前世所经的第一场惊变,仍然在眼前发生……那她重生有什么用?一脖子吊死算了。
  多想为他防患于未然,偏生无能为力,所能做的,都是小事。不是不沮丧的。
  孟观潮详细地告诉她自己的安排,等她全然放心、冷静下来之后,换上官服,去了外院——吩咐完心腹,就该去上大早朝了。
  或许应该留在家中,给幼微一份绝对的安全感。但是,她是他的妻子,日后不知还要经历多少风雨,眼前事只是个开端。
  早就说了,做他媳妇儿绝不轻松。她需要成长,同时在这样的事情之中,对他生出绝对的信任。
  他只有在长久的焦虑消沉之中才会出错,被旁人的有心算计自己的无心。眼下这样好的光景,谁也别想破坏。
  况且,说到底,幼微自始至终担心的,是母亲的安危,对她自己只字未提。
  这傻小猫,怎么就不知道,母亲和她,都是他绝不可失的,失了哪一个,都是灭顶之灾。
  反过来想,她倒给了他一份心安:婆媳两个的情分,不愁真的亲如母女的一日。
  .
  徐幼微睡了囫囵觉就醒来,洗漱装扮。
  侍书为她绾发的时候,轻声道:“夫人醒之前,奴婢去了太夫人那边的东厢房,和负责照看四小姐的双成姐姐说了一阵子话。
  “双成姐姐说,服侍着四小姐沐浴的时候,发现她身上好多淤痕,手臂、双腿,甚至……锁骨下……也有。该是与人纠缠时留下的痕迹。”
  徐幼微睁大眼睛,透过镜子,看住侍书。
  侍书神色黯然,却笃定地点一点头,“千真万确。双成姐姐说,等太夫人起身后就禀明此事。”
  徐幼微敛目思忖,“四老爷只给了四娘一昼夜时间,我们不妨加一把力,让她早些道出实情。如此,四老爷才好早些出手,免却太夫人担负的风险。”
  侍书认真思索片刻,想到昨夜三老爷明显存着警告之意的言语,完全领会了她的意思,“的确是。”
  徐幼微深缓地吸进一口气,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不论在经历的是小风波还是大风浪,她该做的,都是陪在太夫人身边,权衡轻重,一同渡过去。
  很奇怪的,寻常小事,他在她身边,她就什么都不怕。
  风波之中,他在跟前,她反倒没了主心骨;他不在跟前了,反倒能逐步恢复冷静理智。
  因何而起呢?是不是已经不自觉地对他生出依赖?
  应该是的。他那样的男子,想不依赖,真的难。但她得戒掉。起码,遇到是非的时候,要有主见。
  因为,他希望她成长,与他并肩前行。这何尝不是他给予的由心而生的信任。
  她不相信自己,却相信他的信任有理可依。
  .
  三老爷在外院理事的书房中,独对着一局棋,手里的棋子迟迟不能落下。
  他心里已经焦灼到了极点。
  他已经大难临头,今时今日,连隐忍的资格都被剥夺,出路只有置之死地而后生,或是玉石俱焚。
  与孟观潮玉石俱焚,任谁听了,都会认定他已经疯了吧?
  疯了么?
  早就疯了。
  成年之后,便与老大老二化干戈为玉帛,齐心协力地对付继室所生的那个妖孽。
  哪次也没成事,因为哪次也没将孟观潮置于死地。
  挫败感,并不能因为有人分担就减轻,有时甚至会加重:三个人都算计不了妇孺的时候,三个人都不能将一个仇恨他们的少年郎杀掉的时候,挫败感会连带的引发屈辱感,和对自己能力的质疑,甚至全盘否定。
  娶妻一事,他其实是故意恶心父亲:你对继室及其所生的儿子宠溺无度,那我就能娶一个刚嫁人生下女儿就被休弃的女子。
  父亲只说,你想好了就行,成婚之前若是反悔,告诉我。
  ——不吃他这一套。
  又一次的,他被打击。成亲后,因为亲友同僚都觉得匪夷所思,对他和妻子都低看一眼。
  然后,似乎是顺理成章的,老大老二以孟府如日中天为由,要他为家族做出牺牲,辞官在家,打理庶务。
  那时才惊觉,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还砸的一生都要行走不便。
  又能怎样?歧路是自己选的,要付出的代价,只能接受。
  可是,又怎能甘心?
  论文韬武略,他比不了孟观潮,却远胜老大老二。
  他也有抱负,也想在官场大放异彩,甚至青史留名。
  到头来,却落得个留在家中打理以往根本轻蔑视之的琐事。有一句话,孟观潮没说错,要他打理庶务,的确是赶鸭子上架。
  经年累月硬着头皮去做所谓的分内事,在人前谦和有礼,私下里,心魂越来越不受自己控制。
  心里仿佛被埋下了邪恶的种子,逐日成长,幻化为最邪恶歹毒又最为人不齿的恶魔。
  他知道,但也真的,无法控制。
  四娘的事情,只要她说出真相,那么,他一定会被逐出家族,而在之后,不要说老四,就连老大老二都断然容不得他,一定会派人将他灭口,一面家丑外扬。
  太了解了。所谓的三个手足,他再了解不过。
  可是大错已然铸成,他也已没有回头的机会。
  拈在指间的棋子终是落下。
  这么多年了,他自然不会庸庸碌碌,放下对老四的杀意。只是,他动不了老四,只能戳他的软肋。
  与老四的恩怨,是无从化解的,没有人会宽恕数次想取自己性命的人——这一点,对他们是一样的,都在等一个最好的机会。
  他是等不到了,只有破釜沉舟一条路。
  到了这关头,不得不动用藏得最深的一颗棋子了。
  他扬声唤来心腹,取出名帖,沉声吩咐下去。
  .
  太夫人房里,徐幼微坐在东次间的太师椅上,如意乖乖地由她抱着,任由她轻抚着背毛,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徐幼微一面哄着如意,一面望向婆婆,恳切地道:“娘,等会儿我想去看看四娘。”
  太夫人想了想,“一起去吧。”又问,“是不是听说她的蹊跷了?”
  “是。”徐幼微语声和缓,“我跟李先生说了,今日实在打不起精神,请假了。”
  太夫人失笑,“你啊。”
  徐幼微赧然,“娘,对您来说,这事情或许不算什么,但对我来说,不一样的。”
  “你担心我,我看出来了。”太夫人眼中尽是欣慰与喜悦,“吃完早膳还赖在我这儿,不就是想要陪着我么?”
  “随您怎么想。”徐幼微嫣然一笑,“反正今儿是赖定您了,您可不准撵我走。”
  太夫人动容,“傻孩子。什么事都不会有。”说着下地,“走,我们这就去见四娘。”
  “嗯!”徐幼微随之起身,动作轻柔地把如意放在椅子上,摸了摸它的头。
  如意喵呜一声,茫然地看着她。
  徐幼微回身对它歉然一笑,随着太夫人去了东厢房。
  东厢房的寝室中,双玉、双成一如王嬷嬷吩咐的那样,这会儿寸步不离地服侍在四娘近前。见到太夫人和徐幼微,齐齐恭敬行礼,随后搬来两把椅子,请婆媳二人落座,位置都离四娘有一段距离。
  这种无言的防范,对四娘而言,何尝不是一种压力。
  四娘正在床上小憩,此刻闻讯,自是匆忙下地,恭敬行礼。
  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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