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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宠妻日常 -分卷阅读70

夫人与徐幼微俱是抬手示意免礼。
  四娘起身站定,望着婆媳两个,期期艾艾的,不知说什么才好。
  太夫人若有所思地看住她。
  徐幼微则往一眼婆婆,“娘,我想和四娘说说话。”
  “行啊。”太夫人的笑容里,有着不自知的宠溺之情。
  徐幼微得到婆婆的允许之后,想法愈发笃定,便目光沉静地看住四娘,“前天,西院的庶务出了天大的纰漏,三老爷责无旁贷;昨日,便有了你经过内宅重重关卡摸到后花园自尽的事儿。也真不能怪你小叔心生狐疑。我回过味儿来,才觉得这事情不简单,而你的脑筋之灵光,委实不可令人小觑。”
  四娘整了整衣裙,端端正正地跪倒在她面前。
  徐幼微娓娓道:“你若是有莫大的委屈,利用这机会跳出来,对三老爷定是雪上加霜,能将他置于死地。这期间,可是连长房都利用了。
  “你若是没有委屈,也是机关算尽了,你们西院正在与你小叔打擂台,你这寻死觅活的一出,不论真假,你小叔都会遂了你的心思,将你带回东院。
  “可是,你小叔到底是怎样的明察秋毫,经了他对你的那番敲打,你该比我更清楚。
  “你身上的淤伤,我已知晓。因何而来,却只有你自己清楚。
  “你才十三岁。
  “可是,你也已经十三岁,是非轻重,已经能够分辨。
  “你小叔给了你一昼夜的时间权衡,在我看来,这时间是有些富裕了。换了我,也就给你一两个时辰。自然,这是我一家所言。
  “你很明白三老爷——也就是你父亲一些话意味的是什么,你很清楚,他极可能伤及无辜。
  “你不妨设想一下,西院哪个人的分量,比得起东院哪怕一个丫鬟的性命?——你要不是明白这一点,怎么会有昨夜做戏寻死的事?若不是明白这一点,那你就是三老爷的奸细,用苦肉计博得太夫人的怜惜,从而施用最歹毒的伎俩。
  “要是东院无辜之人受牵连,就算你小叔放你一条生路,我也不会答应。我再不成气候,收拾你,还不在话下。
  “话放这儿了,你自己品。”
  太夫人唇畔的笑意更深,对四娘道:“你四婶想说的,正是我想对你说的。是非轻重,你自己权衡。至此,我们已经是好话歹话都说尽了,何去何从全在你。”
  徐幼微啜了一口茶,似是自言自语一般地道:“事有万一,万一昨日长房在后花园当差的人疏忽,也就溺毙了。死都死得起,还有什么好怕的?”
  四娘膝行到她跟前,双手犹豫着抚上她膝头,眼泪止也止不住地落下,“小婶婶……您说的,我都明白……我只是……我是自作聪明了,从头到尾,都瞒不过小叔,可是……我要怎么说?我又该从何说起?我……太脏了……”语毕,失声痛哭。
  徐幼微与太夫人俱是现出惊讶之色:以往那么活泼的女孩子,怎么会忽然变成这样的?难道惯有的表象都是能够瞒天过海的强颜欢笑么?
  .
  午间,孟观潮赶到宁府。
  老爷子的请帖送到孟府已经是第二回 了,第一次是上次休沐,他真没时间;到了这第二回,不论怎样,不管时间是否合适,都要挪出时间赴约。
  席间,他吃出一道梅菜扣肉的做法比家里更地道,就建议道;“打明儿起,让我家的厨子来偷师学艺吧?小五肯碰的荤菜可不多。”
  宁博堂揶揄孟观潮:“没人不知道你对小五好,人前怎么就不能遮掩着些?”
  孟观潮却道:“您二老这是干嘛呢?逮住机会就给人上课,真让人瞧不下去。”
  宁博堂揶揄孟观潮:“没人不知道你对小五好,人前怎么就不能遮掩着些?”
  孟观潮笑眉笑眼的,“这不是天经地义的?我要是娶了小五又不好好儿待她,人前人后都端着不搭理她,跟和她有仇有什么区别?可我要是跟她有仇,又干嘛娶她?疯了?”说着就蹙了蹙眉,“什么年月啊,对媳妇儿好都成不是了。”
  “一串子车轱辘话,也难为你好意思说。”宁博堂想了想,乐了,“这是什么年月?——你当帝师的年月。”
  孟观潮想想,也笑了,端杯敬老爷子。
  因着午间这一番趣谈,他情绪更为舒缓,因而头脑也就愈发冷静,再一次斟酌过在府中的布置之后,才放下心来——在以前,这是没可能的事儿,他决定的事,便再没有转圜的余地,不容任何人质疑。
  幼微没质疑,是打一开始就担心、惊恐。
  但愿,此事过后,她能真正对自己放心。
  而若是腥风血雨的局面……
  他控制不住的,眉心直跳。
  下衙时,回府的路上,遇见了策马独行的原冲,不免下车去,打量一阵之后,含笑询问对方:“这德行,想死了不成?”
  原冲竟是认认真真地点头,“想死了。你给我安排身后事吧。”
  “……”孟观潮这辈子头一回语凝了,沉了好一会儿才道,“安排不了。你要是莫名其妙的死了,我再查不出根由的话,那我只能把你刨出来鞭尸。”
  “吓唬谁呢。”原冲的反应,竟是轻描淡写地按了按孟观潮的脑门儿。
  孟观潮当即恼了,“兔崽子!找收拾是吧?”
  原冲慵懒地望了他一眼,“嗳,你就说你能怎么着吧?”之后,听到观潮微不可闻的斥责,至于是什么话,不需想,再歹毒,嘴里也蹦不出脏字儿。
  那是孟观潮的修养,倒是与孟府无关。
  果然,孟观潮没搭理他。
  霞光满天时,孟观潮回到府中。
  回到府中,听闻的消息,就让他开始打心底后怕了。
  从没想过,事态居然会有这么严重。那种事,已绝对不是触犯为人的底限,而是已经触犯到为人之道的根本了。
  饶是他再痛恨老三,也从没想过,他会卑劣不堪到那地步。
  .
  要等待的消息,一直没有等到。
  三老爷逸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坐在他对面的三夫人,神色僵滞,毫无反应。
  三老爷也没理会她,径自出门,到了孟观潮见他的外书房。
  又一次地所谓兄弟相对而坐。
  “你,想怎样?”三老爷问道。
  “我还在想。”孟观潮微笑道,“全在你。”
  “我没有可与你说的话。”
  “那最好。”孟观潮放松身形,语气闲散地唤来谨言慎宇,“尽快核实四娘与三老爷三夫人的行径。我只看凭证。”
  谨言慎宇称是而去。
  三老爷不自觉地被话题牵引思绪,回想着自己有无留下凭证。
  也就是在这种时刻,老四至为锋利的视线投向他,让他再不能盘算过往,不论情愿与否,都只能迎上去。
  那视线变得宛如凌迟人一般的锋利,那视线的主人的语调却依然温缓:“四娘到底受了什么委屈?你能不能告诉我?”
  能不能?当然不能。


第40章
  太夫人卧在美人榻上, 素手托腮。
  这一日, 看似平静无波,实则险象环生。
  自始至终陪着自己的,是幼微。
  在她与幼微敲打之后, 四娘明明已将近崩溃, 仍是心存顾忌, 说要慎重考虑, 她们自然由着她。
  用过早膳, 回事处的人前去告知原本今日要登门的几位夫人太太, 改日再聚。
  每一日,都会有一些临时求见的人,今日也不例外。
  竟然先后来了三个要取她性命的人。
  最先来的, 是帮她打理外面店铺的一名女管事。在垂花门外的花厅停留片刻, 便被查出身上带着淬了剧毒的匕首。
  人自然是被当场擒获。
  第二个,是她的母亲房里的一名大丫鬟,情形与第一个大同小异。
  第三个,该是老三手里的底牌,那人是来自宫里的一名太监,声称太后娘娘要他传口谕。在花厅喝茶,盘桓多时, 观潮的人手也没发现异状。
  就在那时候,幼微竟和观潮一样犯了疑心病,固执地说您听我的,让谨言慎宇到花厅, 设法搜身。左不过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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