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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她这杯烈酒-分卷阅读13

夜的脸。
  下午四点,龚煦又去了蓝鼎会,昨天,他走得又慌又急,忘记问路斯越他的上班时间了。
  周六的蓝鼎会,客人很多,下午的酒吧,不像晚上那么躁动,场子里飘着一首曲调缓慢的英文歌。
  龚煦依旧坐在吧台边的高脚凳上,他觉得干等不太好,就点了一杯橙汁,喝了一半,玻璃门推开。
  顾鸢进来,身后跟着刘全。
  酒保跟她打招呼:“顾总。”
  龚煦忙站起来,跟着喊了一声‘顾总。’
  顾鸢看着眼前这个很有礼貌的、穿着一件白色运动开衫,一条浅蓝色牛仔裤的男孩,问他:“来玩的吗?”
  龚煦摇头:“我在等路总。”
  等路斯越,顾鸢不禁疑惑:“你等她做什么?”
  龚煦的右颊上方有一颗颜色很浅的咖色小痣,让他本就很有少年气的脸上增添了几分无辜感。
  少年喜欢直视对方的眼睛说话,因为会显得有礼貌,他看着眼前这个五官精致、气质清冷的顾总,回答说:“路总让我过来上班,”他怕再被误会,又加了一句:“是做电脑维护。”
  “哦,”顾鸢轻轻点了下头,问他:“她有说她几点来吗?”她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
  “没有,”龚煦抿了下唇,略有尴尬:“我不知道她今天会不会来,所以就过来碰碰运气。”
  顾鸢从针织长裙外的风衣里,掏出手机:“我帮你打电话问问她。”
  龚煦微微点头道了声谢。
  顾鸢给路斯越打电话的时候,她正在化妆,她按了免提后,继续画她的眼线。
  “干嘛?”
  顾鸢问:“你在公司吗?”
  “不在,”路斯越今天心血来潮,用了她上天刚买的暗红色的眼线笔在眼尾处勾了条上扬的眼线,她眯了眯右眼,觉得有点怪:“今天周六,我至于那么卖命吗?”
  顾鸢说:“那你今天来蓝鼎会吗?”
  路斯越在看她要涂什么颜色的口红来配她那另类的眼线:“干嘛,周砚不在,你没人管,就开始管我了?”她选了一个姨妈色。
  “不是,”顾鸢看了眼旁边站着的人:“有人找你。”顾鸢还不知道旁边的男孩子叫什么名字。
  “找我?”路斯越趁着涂口红的间隙,问她:“你在哪?”
  顾鸢说:“我在蓝鼎会啊。”
  路斯越正愁等下要找谁玩呢:“我等下就过去,”话落,她问:“你刚刚说谁找我”
  顾鸢转了个身,背对龚煦:“就是上次那个被打的男孩子。”
  被打的男孩子?
  路斯越勾唇笑了:“那个脸颊上点了颗美人痣的男孩子?”她管龚煦右颊上的那颗痣叫美人痣,昨晚,那颗美人痣扰了她睡前好一会儿,差点入了她的梦。
  其实龚煦那颗痣并不明显,可却总能让人一眼就记住。
  顾鸢“嗯”了一声。
  路斯越撂了句:“让他在那等着。”
  挂了电话,顾鸢转过身,目光落到龚煦的脸上,这个男孩子的五官长得很标志,让人一眼就能记住的同时还能让人产生一股说不出的心疼,“她过会儿就来,你坐着等一会儿。”
  “谢谢顾总。”
  顾鸢看见吧台上,刚刚他坐的那儿放着一杯喝了一半的橙汁,她对酒保说:“给我一杯橙汁,”她指了指龚煦喝的那杯:“他那杯算我的。”
  龚煦连忙道:“不用了顾总。”
  “没事,”顾鸢嫣嫣一笑:“以后你也是这里的员工,不用客气。”
  四十分钟后,路斯越来了,一进门,她就把那把带着翅膀的车钥匙扔给了保全。门口车还挺多,她没找到车位。
  今天天不错,有太阳,不过快下山了,路斯越穿了件一字领的黑色紧身上衣,一条低腰紧身牛仔裤,露了小半截的腰出来,她腰很细,因为今天一天没吃饭。
  她穿着7厘米不算高的高跟鞋,却扭着12厘米高跟鞋时才会扭的腰。
  “你找我?”她挑着右眼尾,那条暗红色的眼线很张扬。
  龚煦看见她脸上妆容的时候,愣了一下,然后点头。
  路斯越把那连手机都放不下的钻石手包毫不怜惜地扔吧台上,指尖在台面上敲着,她没看他,在看对面的酒柜。
  龚煦没有坐,他站着,比坐着的她高出了小半个身子:“我想问问我的上班时间是什么时候。”
  路斯越指了指酒柜里的一瓶烈酒,然后扭头看他:“你不是白天要上课吗?”
  酒保把那瓶烈酒拿下来。
  路斯越右手支着下巴,抬着眉眼看他右颊上的那颗痣:“那你不就只有晚上才有时间?”
  龚煦直视她的眼睛,回答:“晚上的5:50到7:30,我都可以。”
  路斯越笑:“才2个小时不到,你这叫上什么班啊?”
  龚煦抿着唇不说话。
  酒保把倒了小半杯酒的酒杯放到路斯越面前。
  一阵沉默。
  在路斯越喝了两口酒之后,她问:“周六周日呢?”
  周日下午,龚煦还要去拳馆打工,他回答:“周六全天,我都可以来。”
  其实就监控室那十几台电脑,哪需要他一直待在那。
  路斯越又抿了口酒:“那你以后就周六过来吧。”
  她以前也没觉得自己这么有人情味,大概年龄大了,该死的同情心就会泛滥,比如她现在还会买狗粮喂她以前看见都会躲开的流浪狗。
  路斯越没把那泛滥的同情心表现得很明显,装作很随意地一问:“你父亲怎么样了?”上次楚一鸣说他父亲住院急需用钱来着。


第10章 他也有贪婪
  路斯越没把那泛滥的同情心表现得很明显,装作很随意地一问:“你父亲怎么样了?”上次楚一鸣说他父亲住院急需用钱来着。
  龚煦不是个善于撒谎的,他就没敢去看路斯越的眼睛,尽管路斯越也没看他,正微微仰着头,慢慢地抿着酒呢。
  “还、还好。”除了说还好,龚煦想不出还能怎么说。
  烈酒上脸,路斯越眼角染上了几分绯色,她慵懒又惬意地“嗯”了一声。
  龚煦觉得自己再待下去也挺尴尬的,就想走,还没张口。
  “会骑机车吗?”
  龚煦愣了一下才反应慢半拍地回答:“我会骑摩托车。”
  路斯越被他的回答逗乐了,她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笑声好一会才止住:“你告诉我,机车和摩托车有什么区别?”
  好像是没区别。
  龚煦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脖子。
  “有驾照吗?”
  龚煦点头。
  路斯越来了兴致,不知是烈酒带给她的,还是面前这个羞涩又纯真的男孩子懵懵的表情让她兴致这么高。
  “晚上带我溜几圈。”她用的不是反问句,而是肯定句。
  龚煦看着她那崩了淡淡一层绯的眼尾,还有那暗红色的眼线,以及她那口暗红色的双唇。
  他莫名的想到了‘吸血鬼’,她是不是很喜欢红色?可他见了她好几次,她好像都穿了黑色。
  黑色的纱料衬衫、黑色的连衣裙、黑色的紧身上衣……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白色外套。
  十月的傍晚,经常有晚霞,日落西山,橘色染了小半个天际。
  八点,路斯越把顾鸢的保镖刘全带走了,因为她喝了酒,而龚煦也不会开车。
  龚煦见路斯越开了车门坐进了后座,他犹豫了一下,打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
  路斯越一个人坐在后座的中间位置,白了一眼右前方人的后脑勺。
  这个下意识的微表情,大概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
  路斯越住的是一个高档小区,五层的花园洋房,电梯入户。
  刘全把车子停好,将钥匙还给路斯越。
  龚煦在单元门口,在刻着‘柏景雅筑’四个字的景石旁定住脚,“我、我在这等你吧。”他以前不结巴的,可不知怎么的,最近他总结巴,还都是在她面前。
  龚煦心想,可能是这个女人的气场太强,他打心眼里有点怵,毕竟他长这么,没接触过路斯越种人。
  这种美艳到不可方物,还生活在金字塔上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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