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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她这杯烈酒-分卷阅读28

,身上依旧是那身骚得不行的裙子,小腰依旧露着,她也没有打伞,淅淅沥沥的雨落在她的头上,她打了个冷颤,抱着手臂跑了进去。
  结果和一个魁梧的男人撞了个满怀。
  男人咽了咽口水,一双眼睛把她从上到下扫了一遍。
  路斯越把上面的半截布料往下拉:“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抠了!”
  你看看,你听听,她哪里还有刚刚跟龚煦通电话时的可怜巴巴又惨兮兮的模样?
  好巧不巧的,龚煦从里面出来,还没见到她人就听见了她尖利的发狠腔调。
  在看到龚煦的那一刻,刚刚还张牙舞爪要吃人的路总立刻弯了眼角。
  龚煦站在离她两米远停住脚,眼睛也从上到下把她打量了一遍。
  她怎么又穿成这样?
  怎么……
  怎么这么喜欢露大腿呢?
  还有腰!
  龚煦一句话不说,把身上的工作服外套脱下来,走过去,从她露出小腰的那一截开始,用衣服罩住,然后把两个袖子打成了结。
  他是责怪的语气,但不明显:“你都不冷的吗?”
  她怎么不冷?
  她都要冻死了!
  路斯越从来不会卖惨,她哪里需要卖惨,可她现在却在卖惨。
  她不说卖惨的话,仰着头,用一张卖惨的脸,对着他。
  龚煦快速眨了眨眼:“你、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想让他心疼的路总,嘴角往下撇:“我好饿。”
  她没说谎,她早上起得晚,去老头子那之前没吃,中午明明一桌子的山珍海味,可她一筷子也没动,一口菜没吃也就算了,还受了一肚子的窝囊气。
  龚煦没说话,转身往里走。
  路斯越在后面喊:“你去哪?”他这是又要撂下她跑了吗?
  龚煦扭头:“我去跟老板说一声,你、你别进来,站那等我。”拳馆里都是男人,他不想她进去。
  过了两分钟,龚煦跑了出来,他身上是一件连帽的白色圆领卫衣,手里还有一件昨天他穿的白色拉链衫,他跑到路斯越身边,把雨伞夹到腋下,把拉链衫披她身上,还不忘帮她拉上拉链,拉链拉到最高处,顶着她的脖颈。
  路斯越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上面是白色的,腰间是深蓝色的,下面是红色。
  她整个五官都在拒绝。
  龚煦也知道不好看,“你先凑合着穿吧。”谁让她穿这么少。
  雨依旧在下,像失恋人的眼泪,落个不停。
  这附近卖吃的不多,龚煦指着斜对面的牛肉粉丝店:“带你去喝点热的。”
  路斯越还在无语自己一身的三样颜色,杵在门口不愿走。
  龚煦撑着雨伞,拽着她的胳膊,把她拽到了对面的粉丝店。
  粉丝店里就一个男人在呼哧呼哧地吃着粉丝。
  “老板,一碗牛肉粉丝,再加一碗纯汤,”他不太了解她的口味:“葱和香菜吃吗?”
  路斯越点头:“吃。”
  三分钟后,一碗微辣的牛肉粉丝和一碗纯牛肉汤端上来。
  龚煦给她拆了一双一次性筷子,递给她:“快吃。”
  路斯越问他:“你不吃吗?”
  “我吃过了。”很巧,他今晚也是吃的牛肉粉丝,也是在这家。
  一大碗的牛肉粉丝吃完,又喝了半碗汤的路斯越,后背开始出汗,她刚把上衣的拉链往下拉到一半——
  “你干嘛?”
  路斯越的动作停住:“我、我热。”一半是因为热,一半是因为这一身的颜色搭配是真的丑。
  她长这么大,没这么丑过。
  “等你回家了再脱!”他语气里竟有几分不容置喙的语气,让路斯越听得一愣一愣的。
  龚煦站起来,去门口扫码付了钱。
  路斯越这才想起来,加上这一顿,他已经请她吃了两顿饭了,她抬头看了眼墙上的价目表。
  牛肉粉丝汤:14元。
  牛肉汤:10元。
  龚煦站在门口:“走吧。”
  “哦,”路斯越站起来,走了两步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
  真的要丑到天际了。
  龚煦把她送到车旁,因为雨伞朝她那边倾斜得厉害,他的左肩都湿了,路斯越看见了,把伞柄扶正,问他:“你几点下班?”
  龚煦手里的雨伞又倾到她那边,他有问有答:“十点。”
  路斯越又问:“你每天都要来这吗?”
  “不是,”他回答:“只有周末下午会来。”
  “哦。”其实她还想问他是不是很缺钱,如果缺的话,她那里有,有很多,她什么都没有,只有钱,可是她不敢问,她怕伤他自尊,她下意识里觉得他的自尊心应该很强。
  路斯越把车解了锁,手刚拉到车门,她又扭回头:“你是怎么来的?”
  他站在她身后,视线落在她很漂亮的眼睛里:“坐公交车。”
  路斯越很想说:我可以等你下班,可以给、把你送回学校,可不知怎么的,就是说不出口。
  因为她现在有名义上的未婚夫了,尽管非她所愿,尽管她全身全心都在抗拒。
  她眼里有不安和不舍,可她只能说:“再见。”
  她拉开车门,坐进去,和他隔着玻璃对视。
  龚煦往旁边退了一步,雨点打在车窗玻璃上,滑下一行又一行的水渍,模糊了车外人的影子。
  路斯越红着眼眶,别开视线。
  车子点火,两束刺眼的白光将前方照亮。她不敢扭头,不敢再看他,因为她眼里有强压的眼泪。
  之前电话里哭得惨兮兮,是她故意。
  如今真的落泪,她却怕他发现。
  车子走远,龚煦站在原地,站了很久。
  淅淅沥沥的雨一直持续到后半夜,客厅的灯没开,黑漆漆一片,路斯越窝在阳台的懒人沙发里,楼下的路灯把阳台照得朦胧,沙发旁边的小圆桌上的烟灰缸里是空的,可地上却丢了一地的烟头。
  路斯越从回来就一直坐在那,坐到了现在。
  嗓子已经被尼古丁_0_ci_0_ji得有点疼,她咳了几声,拿起旁边的水杯喝了一口,水已经凉透了,她把头埋在膝盖上的白色拉链衫里。
  烟味已经把衣服上属于他的味道遮住。
  可她却还在不停地嗅,嗅到最后,她抱着那团衣服在哭。
  顾鸢在周砚的怀里睡得正熟,被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声吵醒,她眯着眼看了眼时间。
  第3:50。
  她翻了个身,周砚微微蹙了眉,又把她捞了回去。
  “我接个电话。”
  周砚眉头皱着,“嗯”了一声。
  电话是路斯越打来的。
  一接通就是撕心裂肺的哭声,把顾鸢吓了一跳,她掀开被子下了床,出了卧室去了客厅。
  “斯越,怎么了?”她很久没见她这么哭过了。
  电话那头,路斯越嗓子都哭哑了,她抽抽搭搭,把哭声止住,断断续续的诉苦:“那个死老头,让我明年五月结婚。”


第21章 相思病怎么治
  电话那头,路斯越嗓子都哭哑了,她抽抽搭搭,把哭声止住,断断续续地诉苦:“那个死老头,让我明年五月结婚。”
  “啊?”顾鸢意外:“这么急?”马上就十一月了,也就只剩半年的时间。
  “顾鸢,怎么办?”路斯越抹了把眼泪:“我不想结婚。”她是不想和那个戴着金边眼镜的男人结婚。
  顾鸢沉默,说真的,她也不知道怎么办。
  顾鸢问她:“那个人,你见过了吗?怎么样?”
  “我管他怎么样!”路斯越扯着嘶哑的嗓子:“戴着个金边眼镜,看着人模狗样的,有钱了不起吗?我路斯越缺钱还是怎么的?”
  顾鸢听出来了,她打这通电话就是来泻火的。
  路斯越继续泻火:“京市那边天干物燥的,都说那边的人老得快!”
  顾鸢失笑:“你听谁说的?”
  “重点不是谁说的,而是我去那边会不习惯的!”
  顾鸢拿话激她:“这么说,你是做好要嫁过去的准备了?”
  路斯越沉默了。
  她做好要嫁娶京市的准备了吗?
  才没有!
  她压根就不想去!
  “斯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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