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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爱同罪-分卷阅读21

路黄昏对她的说辞嗤之以鼻,明明是很记仇好嘛?
  燕绥嘴上说着自己不好,但语气理直气壮,好像她记仇就是理所应当的,丝毫没有一点愧疚感:“我来之前花了重金跟安保公司雇了一个车队,为的是一路平安畅通。结果这帮孙子却憋着坏勾结了索马里人想再坑我一笔。你说我一个一毛不拔的资本家,怎么咽的下这口气。”
  辛芽听得喉咙“咕咚”一声轻响,嗓子发痒。
  来了来了,燕总开始发表领导讲话了……
  “我这小助理昨天以前看到这个世界最黑暗的一面顶多还是微博热搜上那些晚八点档家庭伦理狗血档,他们都把辛芽的世界观重铸了,我弄坏两轮胎算什么?”
  听得津津有味的胡桥听到这算是听明白了,这哪是检讨和认错,她明明是拐着弯地给自己脱罪……
  他眨了眨眼,用余光去扫傅征。
  驾驶座上的人仿佛丝毫没受这些话的影响,减速挂挡,目光专注。
  胡桥看在眼里,只觉得自家老大对燕总是真的仁慈……这事要是放路黄昏身上,狗腿都能打折好几次了。
  傅征不接话,燕绥也没再说下去。
  再解释听上去就像狡辩,不讨喜还会惹人嫌。
  她看出来了,傅征并没有跟她计较的意思。
  车内一静,傅征抬眼往后座看了眼。
  这种境外势力,尤其在索马里这种有政府跟无政府状态一样的地方,就是犯罪也很难约束。
  光就她昨天凌晨的那番遭遇,让她卸两个轮胎撒撒气,的确没什么大错。否则在看穿燕绥意图的时候,他就出手阻止了,哪还继续纵容?
  引起傅征兴趣的,其实是她那手枪法。
  他离得近,看得很清楚,她手腕力量不强,握枪的时候甚至手还在抖,但每回开枪几乎都离中心不远,显然是受过训练。
  前方下坡,傅征踩刹车减速,语气也跟着徐缓:“这手枪法,朗将军教出来的?”
  “没。”燕绥回答得很真诚:“外公不喜欢女孩子舞刀弄枪太强势,所以不怎么教我这些。不过……”
  燕绥卖了个关子,这胃口吊得胡桥都忍不住转身看向她,等她说完。
  她故意顿了几秒:“朗家有个今年军校刚毕业的,算是我表侄。他别的爱好没有,就特别喜欢射气球,跟他玩的久了,射击射箭都会一点。”
  会一点绝对是谦虚了。
  不过傅征也没挑破,他在记忆里搜寻了一番,隐约记起是有这么一个人,叫——郎其琛。
  就在他的部队里。
  ——
  一路畅通无阻,三小时后,燕绥终于看到了从机场出来的那条黄土小路。
  机场就在眼前了。
  陆啸是燕氏集团在埃塞俄比亚海外项目的翻译,虽说项目已经在收尾阶段,但缺了陆啸还真得不行。是以,到了机场,三个人还要分成两路。
  这一趟出生入死,辛芽和陆啸倒是建立起了革命友谊,还在车上,就已经讨论起了等陆啸回国,去哪哪餐厅庆祝一下此行大难不死。
  辛芽的小棉袄属性燕绥一直知道,正听着辛芽关照陆啸要平安回来,转头她又春风煦暖地关切胡桥:“胡桥,你们什么时候休假啊?”
  路黄昏抢答:“还有小半年,年前军舰归港。”
  竖着耳朵听清休假时间的燕总笑眯眯的:“辛芽你等会把大家电话都记下来,等大家休假了,我做东,大家再聚聚。”
  说着,悄扫了眼傅征的脸色……
  嗯,面无表情。
  还挺沉得住气。
  ——
  燕绥这趟返程,中国驻索马里的大使馆提前和机场做好了沟通。傅征出示证件后,机场工作人员并没有加予阻拦便行了方便。
  在柜台领了登机牌,航空公司的接引人员接引一行人去贵宾室稍作等待。
  陆啸的航班更早一些,过了安检直接去登机口检票登机。
  半小时后,燕绥的航班也开始检票。
  头等舱的席位,前面只排了一对夫妻,很快检票通过轮到她和辛芽。
  燕绥的机票刚递出去,又反悔——就这么走了,怪不甘心的。
  她转身,看向离她仅两步远的傅征:“这两天,多谢傅长官的关照。”
  傅征微微颔首,客气又疏离:“应该的。”
  燕绥笑了笑,她站在明亮的灯光下,饶有几分未收整的狼狈,也因脸上那抹笑容显得格外明艳。
  她像是生来不知道什么叫含蓄,挽了发,笑意微敛,道:“下次见面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有些话经不起藏。”顿了顿,她那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他,不怀好意:“傅长官你也就是占了时间的便宜,放几百年以前,你这样可是要娶我的。”
  说完,也不等他什么反应。
  她的目光穿过他看向身后的三人,用比对他客气多的姿态,告了辞。转身,肆意潇洒地检票,进入舱口,头也不回径直走进了仿佛深不见底的通道里。
  傅征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身后听完全过程的三个人,不约而同立正站军姿……昂首挺胸目视前方,假装什么都没听见。
  生怕燕绥一走,被殃及的就是他们。
  意外的,傅征什么也没说,深深看了眼登机口,压低了帽檐,转身离开机场。
  胡桥和路黄昏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五个字——这事还没完。


第二十一章
  航班晚点,燕绥在国外机场滞留了一夜,等回到南辰市已经是第三天的傍晚。
  秋意正浓,越靠近冬令时,天时越短。
  下飞机时夕阳还挂在山头,余光暖暖。等燕绥从下客通道走到机场外,暮色沉沉,天色夹着灰,被点映在枝头的路灯照得灰扑扑得,像翻旧的相册。
  ——
  上了车,燕绥吩咐司机先送辛芽回家。
  她半夜把人小姑娘从家里拎出来带去索马里出生入死,再不赶紧给人送回去,估计明天就能上微博头条了。
  刚把辛芽送到,朗誉林的电话又追了过来,问她到哪了。
  原本燕绥还想回家冲个战斗澡,换身衣服,朗大将军一听她就在两条街外,嘟囔:“一来一回的时间够你把一个月的澡都洗了,你也不嫌麻烦。”
  燕绥沉默。
  两小时能把一个月的澡都洗了?朗大将军真是年纪越大越爱开玩笑!
  “直接过来吧,你舅妈在家呢,让她给你找件换洗衣服。”话落,电话那头蹿出一道燕绥意料之外的声音:“姑,你麻利点赶紧来,一家子等你开饭呢。”
  燕绥挑眉,笑了:“你今天怎么回来了?”
  朗誉林手里的电话被郎其琛接过来,他咬着苹果,声音满是朝气:“想你了呗。”
  “贫嘴。”
  郎其琛笑了两声,又压低了声音道:“我听说这两天你过得很是惊心动魄啊,回头给我说说?”
  “行啊。”
  挂断电话,燕绥揿下车窗,晚秋的夜风不像亚丁湾势不可挡的海风。它被城市的灯光磨平了棱角,干燥温凉,充满了人情味。
  她往后倚着椅背,看着车窗外流水般的行人,吩咐:“直接回大院吧。”
  遇上下班高峰期,只隔了两条街都寸步难行。
  燕绥在路上堵了近半小时,终于从车潮中解放出来。车通过门检驶进大院,燕绥在路口下了车,往里走了几步,想起什么,又折回去交代:“你先回去吧,我要是今晚还回再给你打电话。”
  司机答应了声,看着她进了屋才调头离开。
  知道她回来的晚,朗家还没开饭。
  朗誉林带着老花镜正在看晚间新闻,远远听见郎其琛小狼崽一样嗷嗷兴奋的叫声就知道是燕绥回来了。他端起茶杯喝了口,不慌不忙一口茶饮下,门口果然探出了半个身子。
  燕绥踩着玄关的软垫,边换鞋边笑眯眯地把屋子里的人都叫了一遍。
  小舅妈早替她准备好了干净的换洗衣物,等她洗完澡下楼,正好开饭。
  朗誉林一路催得紧,知道燕绥离开索马里后,隔半天就打通电话催她赶紧回来。说是等着她回来请罪,实际是担心她受了伤又瞒着,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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