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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爱同罪-分卷阅读22

见她神清气爽,也不见断胳膊断腿的样子,终于放心。
  一顿饭数数落落的,燕绥吃得反倒开心。
  ——
  晚秋上了早橘,皮还青黄不接,里面的橘肉倒是不酸不甜。
  饭桌上的气氛还浓,燕绥出来透个气,就站在廊下慢条斯理地剥橘子。刚剥出完成的橘肉,郎其琛不知道从哪蹿了出来,伸手就分走了一半。
  燕绥正有事想问他,干脆连橘带皮都递了过去:“傅征你认识吗?”
  运气不好,整瓣橘酸得不能下嘴,郎其琛鼻子皱得不是鼻子,眼睛挤得不是眼睛,好半晌才管理好表情,嘟囔:“你这不是废话吗,你问问部队里哪个兵不认识他。”
  他把橘子推回来,倚着摆在墙角的自行车坐下,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好端端的怎么跟我打听起傅征来了?”
  燕绥不爱卖关子,丢了瓣橘子进嘴里,道:“看上他了。”
  靠……这橘子是真酸。
  郎其琛“嘶”的一声倒抽一口凉气,做贼似地左右环顾了一圈,压低声音不敢置信地反问:“等等,你说的‘看上他了’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燕绥斜睨了他一眼,“啧”了声:“你贼兮兮的干什么,我看上傅征就这么见不得人?”
  郎其琛被噎得没接上话。
  他一直觉得他姑灵魂里就住着个汉子,现在他更坚定自己这个想法了……人家女孩表达喜欢,不说捂脸跺脚锤小胸胸,那是有点矫情,但脸红总会有点吧?
  他姑说看上傅征的时候,磊落得这件事跟吃饭喝水睡觉一样普通。
  燕绥见他出神,“诶”了声,撞了撞他胳膊:“我问你,傅征没女朋友吧?”
  “没有。”郎其琛想了想:“但之前听说傅家那边给他安排了个相亲,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找的女孩家里做生意的。”
  话落,郎其琛才想起来他姑就是从商的大魔头,赶紧改口补救:“做生意挺好,脑子灵光不容易被骗……”他“哈哈”干笑两声,又补充了句:“你可能知道,姓温,在本地有家分公司。”
  燕绥慢悠悠的“哦”了声,往嘴里塞了瓣橘肉,含糊道:“你的意思是他现在没女朋友,但不排除有个正在相处的女孩呗。”
  郎其琛看她吃那橘子,牙齿直泛酸,咽了口口水,点头:“是啊,傅队又出了名的闷……一般消息不轻易能打听到。”
  燕绥瞥了他一眼:“那你从哪听到的?”
  郎其琛尴尬地咳了声:“越难听到的八卦越劲爆的道理你还不懂嘛……”
  说的也是。
  见她不问了,郎其琛却憋不住,一股脑地把脑子里所有有关傅征的消息都掏出来嚼了嚼:“等军舰归港,傅队长回来我们今年的集训也开始了……”
  说到部队里的事,郎其琛格外兴奋:“就那个选拔特战队的,我有内部消息啊,这次能留下来的直接进傅队的一编队。他回来就是给我们当教官的,我一想到要被傅队操练,就血液沸腾,心跳加速,浑身充满了力量。”
  燕绥“呵”了声,剩下的橘子全部喂进郎其琛嘴里,道:“你那是吃了_0_chun_0_yao吧?”
  郎其琛被酸得掉牙的橘子塞了满嘴,“唔唔”了两声,捂着嘴奔回屋里去吐了。
  他一走,院子里安静下来。
  燕绥摸了摸下巴,琢磨:这半年,她是不是得刷点存在感啊……
  ——
  隔天,燕绥到公司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辛芽叫进办公室。
  一夜不见,被亲情滋润的小姑娘容光焕发,捧着给她买的早餐边布置边问:“燕总,你昨天休息得怎么样啊?”
  燕绥的睡眠一向不好,尤其昨晚又是歇在大院,感觉刚合上眼天就亮了。
  她掰了筷子加了个汤包,声音含糊:“还行,在机场的时候让你把路黄昏他们的号码要来,你要到了吗?”
  “要到了。”辛芽还不清楚燕绥的心思,用手机翻了通讯录,递给她:“不过只要到路黄昏和胡桥的,另外一位太闷了,说话也不爱搭理……傅队长跟我说他不用手机。”话落,她又自己嘀咕了句:“怎么可能有人不用手机?”
  摆明了就是不想给她号码。
  燕绥哼了声,张嘴一口吞掉整个汤包,瞥了眼屏幕上那两个号码,吩咐:“你没事跟他们多聊聊,联络下感情。”
  辛芽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哦”了声:“可是胡桥说他们在海上,没信号,手机就用不了……”
  燕绥筷子一顿,暗骂了一句猪脑子。她怎么忘了海上没信号呢!
  她嘬了口豆浆,挑眉:“这样,你等会打个电话,往军舰上的值班室打。就感谢,感谢海军让商船和船员平安,让他们务必转达这份感谢给当事人,记得要诚恳点啊。”
  辛芽听得一脸懵。
  感谢这种事,来之前不是已经做了嘛……
  她还记得燕总跟傅队长握手的时候,感动得都舍不得放……所以还要感谢一遍吗?
  “再去做面锦旗,等着胡桥他们回来,就送过去。”燕绥咬住吸管,绞尽脑汁:“还有什么可以做的?”
  辛芽目瞪口呆……
  她瞄了眼办公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小声提醒:“傅队长他们还有半年才回来,不如你慢慢想,燕副总还在会议室等你。”
  ——
  此时,远在亚丁湾海域的傅征,刚接到任务——
  当地时间下午三点,百洲号一名船员受外伤后鼻腔突然大量出血,其余船员紧急治疗无效,危急生命,申请救助。
  收到紧急医疗救助信息后,邵建立刻派出医疗小组登船,傅征随小艇护送。
  患者伤势稳定后,医疗队留船一天,观察患者情况。
  傅征和医疗小组同住在百洲号的甲板室,入夜后,他值班瞭望。
  没有月光的夜色,海上唯一的光芒就是远处的灯塔,正随着波浪浮浮沉沉。
  老翁从房间出来透气,见他一个人站在高处,手脚并用的爬上来:“也没月亮啊,你这一脸思念的,想什么呢?”
  傅征垂眸看他:“没光你也能看见我一脸思念?”
  “心灵感应哈哈。”老翁有点恐高症,爬上来就后悔了,蹲着蹲了会,被风吹得有点冷,灰溜溜地又爬下去:“老年人先回去睡了。”
  傅征搭了把手把他送下去,自己又站了片刻,摸了摸脸。
  刚才隐约听到有鱼尾在海面摆动的声音,有一刹那,他忽然想起那天午后,燕绥抬手遮着阳光,仰头问他在船上怎么打发时间……
  那扬着唇角漫不经心的笑容,比这大海还让他有征服欲。


第二十二章
  眨眼入冬。
  立冬那日,郎誉林叫她回大院吃饺子。
  有一段时间没回去,燕绥也馋舅妈的手艺,那天提前下班,自己开车回了大院。到的时候小舅妈还在包饺子,燕绥是小辈,不好站着空等,洗了手进厨房帮忙。
  “其琛怎么没回来?”燕绥刚才里外晃了一圈,都没见着郎其琛,猜想这个点还没来,今天应是不回来了。
  “部队有纪律,哪能随他想走就走的。”小舅妈看了她一眼,温声问:“你爸呢,现在还在南极?”
  “没。”燕绥沾了点水捏饺子皮,道:“去冰岛了,说要看极光。”
  小舅妈轻叹了一声:“你说你爸也真是,这么大一公司丢给你就不管,上次劫船的事他到现在都不知道吧?”
  燕绥笑了笑,替燕戬开脱:“我没跟他说,都过去的事让他操什么心。”
  “那过年呢?”饺子下了锅,沸腾的水汽里,小舅妈的语气也带了几分蒸腾的朦胧:“有没有说过年回不回来?”
  “不回来了。”燕绥递了碗给她:“不回来也好,我怕他回家了,家里空荡荡的又要难受。”
  燕绥的母亲叫郎晴,是郎誉林最小的女儿,生前是名军医,三年前因病去世。
  燕戬和郎晴感情深厚,结婚二十多年也宛如新婚。郎晴去世后,燕戬伤心过度,一蹶不振,生了一场大病,养了足足一年才好。
  燕绥当时在国外,刚读研结束。此事来得突然,她惊闻噩耗,立刻放弃了继续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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