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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宠妃/替嫁后夫君篡位了-分卷阅读161

得及诊脉。
  不过看气色, 确乎比上次好些。
  看来这位曾姑姑颇为用心。
  谢珽蹭蹭她头发, 将人往怀里勾紧些, 轻声道:“睡吧。明早不用去照月堂。”
  声音渐低, 化为平稳安静的呼吸。
  阿嫣阖上眼睛,乖巧睡去。
  翌日醒来,天光已经是大亮的了。
  曾媚筠开的药方有两张, 一张是寻常日子喝的,另一张是月事里喝的,用的药材也有所不同。在京城时,她就曾叮嘱过,说月事里身体格外娇弱,以阿嫣如今的体质,喝了汤药或许会嗜睡些,不必为之担心。
  如今看来,果真是料事如神。
  昨晚阿嫣亥时初就睡了,除去谢珽归来时迷糊睁了会儿眼睛,旁的时候睡得格外安稳。这会儿日头升得三丈高,即便有层层帘帐遮挡,也能觉出满屋明亮,瞧窗边花瓶拉出的影子,至少得是巳时了。
  竟睡了整整六个时辰。
  不过沉睡之后身体也极舒服,不知是汤药之效,还是被谢珽抱着的缘故,腹中丝毫不觉得难受,身上亦暖乎乎的。
  比起前几个月,实在是大有好转。
  阿嫣暗喜,见谢珽还睡着没醒,便没动弹,只管窝在他怀里赖床。
  日影慢慢挪过桌案,许是有浮云游动,薄软的纱帘因日色忽明忽暗。窗外鸟鸣啾啾传来,没叫两声就渐而远了,想必是嬷嬷怕打扰她和谢珽歇息,特意拿去了别处。
  不知过了多久,谢珽的手指动了动。
  阿嫣抬眸,对上他初醒的眼睛。
  昨夜的那股阴沉已然扫尽,只剩与美人拥被高卧的懒散,以及疲惫散尽后,晨起时因娇躯在怀而生的旖旎。
  谢珽难得睡到这么晚,瞧着乖乖依偎在怀里的阿嫣,想问她腹中是否还难受。
  迎接他的,是她凑过来的香吻。
  轻轻落在喉结上。
  而后,她婉然生笑,在晚秋明朗的晨光里,神情慵懒而眉眼娇媚。
  ……
  早饭是肉粥小菜和牛肉汤。
  香喷喷的肉汤入腹,谢珽也终于得空,将昨夜发生的事情尽数告诉阿嫣。
  从驿站袭杀后刘照的招供,到司裕抛出峥嵘岭与诚王的勾结,再到进京后屡次挑衅、惹怒诚王,回魏州后的耐心设套,昨夜的瓮中捉鳖。他几乎没隐瞒一星半点,仗着屋里只有夫妻俩,将其间经过尽数说与阿嫣。
  阿嫣听得简直目瞪口呆。
  旋即,也明白了昨夜谢珽的疲态。
  当初谢瑁行刺时,他就一改往日的沉厉冷硬,罕见的流露出失落,让她窥出这男人冷硬之下敛藏的情义。比起自幼病弱隔阂的谢瑁,二叔谢砺非但是沙场上令人钦佩的猛将,也是谢珽自幼敬重的亲叔叔。这么多年的叔侄情谊,在窥破谢砺的险恶居心时,他心中的苦闷可想而知。
  昨夜谢砺彻底落败,他却没半分喜悦。
  皆因痛惜罢了。
  身在高位,手握重权,他的尊贵威仪仅逊于九五之尊,令人艳羡。而荣华背后,却是兄长与亲叔叔的暗算谋害。
  以至骨肉至亲,反目成仇。
  好在,他并不是真的孤家寡人。
  阿嫣原打算今日歇着调养,这会儿反倒动了心思,握住谢珽的手,盈盈起身,“外头的事既已尘埃落定,想必贾公和陆恪都能料理好。夫君打算何时让二叔离开呢?”
  “半个月之后。”
  谢珽同她走出屋门,瞧着天高云阔,风朗气晴,不自觉往高台上走去,顺便同她商量行程——
  “二叔手里管着不少事情,总得交代清楚才能放他离开。他麾下带过不少武将,也有忠心耿耿的,不能让这些人心生误会,须安定军心。”
  “我今年从未巡边,过阵子亲自将他押去安顿,顺道查一遍边防。南边局势渐乱,北梁若得知消息,怕是会蠢蠢欲动。这种时候,边防要格外用心。”
  秋风猎猎卷起衣袍,他抬步登楼。
  阿嫣携手在旁,提裙而上。
  从前,谢珽从不跟她提这些事情,大约觉得她年少无知、又终将离去,除了起居之事,公务上从不向她透露。阿嫣若想知道,多半得靠猜、靠试探,甚至有一段时日,还小心翼翼的避着,生怕越过了内宅的线,令他心生不悦。
  如今却是愈来愈敞亮了。
  亦无不再如最初版生疏隔阂,彼此敛藏。
  这信任于她而言,如水中的舟楫。
  从漂泊无定的浮木,到可以立足的竹筏,到飘摇风雨里蔽身的小船,再到如今的庞然福船。
  让她身在其中,踏实而心安。
  甘愿与他破浪而出,驶往未知的前路。
  阿嫣锦衣粲然,底下妃色的长裙摇漾生姿,登高与他并肩眺望时,身上稚弱敛尽,添了几分王妃应有的沉静。
  她扶着柳丝轻曳的朱栏,目光落到照月堂的方向,“郑家出事后祖母身子总不大好,这几日得表妹陪伴,才好转了些。这事若骤然说了,恐怕她承受不住,届时若出岔子,未免让夫君分心。不若我跟母亲慢慢透露,她心里慢慢有了数,便能撑住些。”
  这便是为他分担内宅的事了。
  谢珽点点头,“二婶在大哥的事上出过力,也曾包藏祸心,须与他同去受罚。谢瑾还在边塞守城,这几年很少回家,玿儿又还小,不宜受牵连。剩下个谢淑……”
  “堂妹那边我会多去陪伴。”
  阿嫣侧身靠在栏杆上,未拢紧的碎发在秋风里轻曳,语气有几分笃定,“别瞧她眼神儿不行,也不像表妹那么会讨人喜欢,其实心里透亮着呢,藏而不露罢了。我平素不忙,何况还有母亲照料,谢奕多去做个伴儿,夫君尽可放心。”
  “倒是夫君,”她把玩着谢珽的手指,眼角眉梢尽是温柔,“你今日得空么?”
  “怎么?”
  “你只说得不得空嘛!”甜软的声音不无撒娇,那双清澈的眸子望过来,藏了几分期待。
  亦轻易勾起了谢珽的好奇。
  肩挑节度使的重担,他若真想给自己找事儿做,一天到晚扎在书房里都行。从军中事务,到政事赋税,千头万绪的事情多着呢。更何况,前阵子郑刺史离开,如今谢砺出事,军政里两员干将都有调动,牵扯甚广,事儿也不少。
  但这些也不是十万火急。
  河东政事清明,麾下数座州府的刺史都是千挑万选的,一个郑元语倒下去,等着接任的不在少数。加之刺史之下,司马、参军等人皆各司其职,新的官员调来,很快能上手。至于谢砺的事,贾恂和陆恪自会料理,不急在这一时半刻。
  秋高气爽,隐患拔除,夫妻俩皆难得清闲。
  他忽而躬身凑近,脑海里浮起红销账里她白日衣衫尽的模样,唇边亦挑起笑意,“你想做什么?”
  暧昧的语气,不无暗示。
  阿嫣哪能猜不出他的那点心思?
  耳梢泛红,她横了他一眼。
  “整天都想什么呢!曾姑姑说月事里身子弱,最该静养的,可别再折腾人了。不过……”阿嫣唇角翘起,见谢珽饶有兴致,想必能抽出空暇,遂道:“若夫君得空,我倒能陪夫君偷浮生半日之闲,解个闷儿。若没空,就算了!”
  柔软的眼波儿,被横了都是享受。
  谢珽直起身,“行啊,今天任你差遣。”
  “跟我来!”阿嫣莞尔,拉着他下了楼台走出春波苑,径直往揖峰轩而去。
  ……
  揖峰轩仍静静矗立在假山旁。
  池中游鱼自在嬉戏,搅弄得水波荡漾,门前的空地上每日都扫得干干净净,虚掩的门扇里面幽凉如旧。
  窗户蒙着,木架间颇为昏暗。
  阿嫣已是这里的常客,在谢珽征战陇右时,曾在这里消磨无数时光,将他搜罗的泥塑挨个看遍。哪怕闭上眼睛,都能说出哪样物件在那个位置,甚至比偶尔踏足的谢珽还要熟悉。
  今日她却不是来欣赏的。
  而是想捏泥。
  实在是谢珽太过忙碌,半年时光一晃而过,停留在府里的时日却屈指可数。即便在府里,也有诸事缠身。
  这会儿掩上门,却已无人搅扰。
  阿嫣喜欢捏出有趣奇巧的小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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