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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宠妃/替嫁后夫君篡位了-分卷阅读173


  却未料当真奏效了。
  阿嫣庆幸之极,待谢珽离开后便和衣而睡,为明日养好精神。
  ……
  客栈外,谢珽飘然而出,在一处民居落脚。
  他已经等候太多天了。
  入蜀之后他并未去周守素的老巢锦城,而是将人手布在山南和剑南交界的几处城池。
  茫茫人海里,想寻找被藏起来的人无异于大海捞针。在河东时,陆恪的人手能肆意搜查,尚且没能留住贼寇,如今要隐匿行迹,在周家地盘上找人,更是难比登天。
  但谢珽没有旁的选择。
  要么在途中营救,要么错失机会,在阿嫣被送进锦城后再设法救出,拢共就这么两条路。
  他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却仍想试试运气。
  出了河东天高地广,谢珽不知绑人的贼寇会走哪条路,唯一笃定的是他们会入剑南。而南边经了流民之乱,尚未安定下来,魏津的兵锋又一路冲杀,剑南与别家交界处,还算安定的城池就那么些。
  谢珽布了人手,除去眼线们的经验,能仰仗的只有几张图纸——
  上头画的都是首饰。
  当日阿嫣被劫,陆恪给谢珽递信时,虽没想到谢珽会亲自去剑南,却也知道谢珽从不坐以待毙,定会设法提前施救。贼人的线索已被陈半千斩断,阿嫣当日的外裳和珠钗都丢在裴家,他问过玉露后,将阿嫣身上仍留着的首饰、香囊等物尽数列出,添几行字附在信中。
  这是谢珽手里唯一的线索。
  好在夫妻情笃,闺房厮磨的时候,统率千军的悍将也曾坐在妆台旁,看她描眉施粉,梳发弄钗。
  那几样首饰也都有印象。
  遂将图样尽数画出,人手一份。
  起初那几天里,各处皆风平浪静,没有任何消息。
  谢珽一度怀疑贼寇已经悄无声息的到了锦城。
  直到昨夜眼线递来消息,说看到了手钏。
  那一瞬,谢珽简直欣喜若狂。
  他原本在百余里之外,听到这消息后立即赶过来,才知昨日眼线们四处找人时,曾在一辆马车上扫见玉兔吊坠和珊瑚珠子。后来跟过去多瞧了几眼,见手钏与谢珽所画的图样全然一致,遂将消息递出,而后紧紧跟住。
  谢珽立即尾随入城。
  眼线怕惊动周家兄弟,没敢离得太近,只盯住了客栈的位置。
  谢珽没打草惊蛇,直到夜色深了才悄然摸到近前。原本还不知阿嫣住在哪一间,借着昏暗的灯笼光芒,瞧见窗槛的那枚吊坠后,才笃定了推测,避过暗卫的巡逻悄然摸进去,将朝思暮想的人儿拥入怀中。
  此刻夜风凛冽,侵肌入骨。
  谢珽身上凝着的冷厉却消散了些许,安稳歇了半宿,次日一早出城去做准备。
  ……
  另一头,阿嫣也自起身用饭。
  窗槛上的耳坠早已收去,谢珽原就是个神出鬼没的人,周希远更想不到他会潜到此处,防备也不算太严格。昨夜的私会无人知晓,阿嫣更不会流露异常,只暗自琢磨拖延之策。
  路上出岔子的方法倒是不少,细思又觉得有点刻意,恐会勾起周家兄弟的疑心。
  那于孤身犯险的谢珽而言,实如百上加斤。
  斟酌过后,她决定光明正大的来。
  天仍旧阴沉沉的,雨雪断续不绝,她吃饱了饭,见周希逸送了件崭新的斗篷,不客气的披着保暖。而后敞开了门扇,站在桌边,把玩桌上一只木碗。
  周希远经过门口,扫向里面,见她还算乖觉,便挑了挑下巴,颇傲慢的道:“别站着了。走吧。”
  “周将军。”阿嫣回身,开口叫他。
  “有事?”
  “这两日匆匆赶路,我的精神恢复了许多,细细思量后有几句话想跟将军说。”阿嫣将双手敛在身前,满头青丝只拿简单的玉簪挽着,除了那身披风贵重,打扮其实极为素简。但盈盈而立,黛眉微挑时,王妃应有的端丽姿态,却也渐而寻回。
  周希远看着飘雪的天,眯眼皱了皱眉,“有什么可说的。”
  “分析利弊,良言相劝。”
  说话间,周希逸也走到了跟前,见她竟愿意穿那件披风,神情竟自一松,不自觉跨入门槛。
  这两日行程,他内心其实极为纠结。
  自幼浸淫军政,周希逸自然清楚父兄的打算,是想借着被谢珽珍视的汾阳王妃牵制河东。反正是诚王送的厚礼,受之无害,却之不恭,完全是平白捡便宜的事。
  私心里,他却觉此举不妥。
  即便抛开对阿嫣的心思,周希逸这些年游历四方,也算见识了不少地方。就他亲眼所见,除了河东兵马强盛、百姓安居,别处节度使虽然也拥兵自重,实则能耐有限,相较之下,剑南是出类拔萃的。不止民富兵强,辖内亦太平安定。
  论战功,剑南不及河东威名赫赫,但论军政,却未必逊色太多,蜀地男儿亦有铮铮铁骨,不惧战事争杀。
  周希逸向来都以此为傲。
  拿老弱妇孺来威胁,这种行径在沙场上向来为人所不齿。若今日捉的是河东的军将、谋士、兵卒,乃至谢琤等辈,他绝无二话,但以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流当人质,在周希逸看来终究上不得台面。
  更何况,这个人还是阿嫣。
  他确实盼她来剑南,在温山软水里恣意纵情,书画为怀。但那应该是她的选择,而非被捆缚在车中,受尽委屈。
  接到阿嫣的当晚,周希逸就曾跟长兄提过,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天下大局上纵横捭阖自是理所应当,但不该拿女子来要挟。若不然,事情一旦传出去,实在有些丢份,让人以为剑南男儿是欺压女子的鼠辈。
  结果被大哥骂了个狗血淋头。
  兄弟俩长幼有别,周希逸拧不过大哥,只能等回了锦城后劝说父亲。
  也是为此,他自觉理亏气短,一改先前的殷勤姿态,这两日除了照顾饮食,尽力不让阿嫣受委屈,都没敢来搭话。毕竟,在京城屡次求见甚至挖墙脚,那都是男女私事无伤大雅。这会儿仗势挟持,却是龌龊手段,实在见不得人。
  两日纠结,此刻仍觉汗颜。
  他见阿嫣主动开口,不等兄长发话,竟自道:“你只管说。”
  随从陆续赶来,侯在屋门前。
  周希远虽仗着长兄如父的身份,时常教训幼弟,这会儿众目睽睽,倒不至于下他的面子,也自抬步而入。
  阿嫣遂抬眉开口。
  明知周家父子决意以她为质,丝毫不打算讲究武德,她自然不会往短处戳,免得惹恼了周希远,反添麻烦。
  她剖析利弊,多半都从谢珽的身上说——这门婚事原是强赐,几乎人尽皆知,先前谢家善待于她,是瞧着朝廷的面子。如今京城在暗中做手脚,将她送到剑南,谢珽便能交代得过去。俗话常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谢珽不可能为了她动摇军政上的打算。
  即便他肯,也不好给老将们交代。为一介红颜而乱军政大计,那是昏君所为。
  且魏州内外觊觎王妃之位的数不胜数,她的娘家难以助力,王妃之位腾出来,多的是人想要。
  剑南扣了她,拿不到多少好处。
  相反,若她在剑南出事,反而能给河东发兵的借口,亦会令剑南军将名声扫地,遭人唾弃。
  算来算去,她都是个烫手山芋,京城的这招挑拨离间实在不怀好意,居心叵测之极。
  不如把她送回去得好。
  阿嫣平心静气,说得慢条斯理。
  周希逸原就存了几分歉疚,不时还会帮腔几句,试图说服兄长。旁边周希远虽早有打算,却也没轻视她女子之见,听阿嫣一条条剖析时,竟也似听进去了两句,垂眉思索。偶尔还会追问两句,大约是想从她嘴里抠出点王府秘辛。
  阿嫣察觉出他的意图,挖空心思放鱼饵,吊着他极力劝说。
  当然,最后失败了。
  但这般拖延对她而言已经足够。
  且周希远并未起疑,路上甚至还想起了什么,试着她阿嫣的口风,被她半真半假的糊弄了过去。
  如是耽搁着,阿嫣如愿延误了行程。
  傍晚时分,距离下一处县城尚有几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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