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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给病秧大佬-分卷阅读96

抬起一双清凌凌的眸子望向沈昭的眼,可满目又皆是茫然:“我阿姊她会没事的, 对不对?”
  “阿昭, 我该怎么办?我的心里为什么像被秃鹰啄过一样难受?”
  “不痛了, 不痛了。”沈昭轻抚着秋斓的后心口,“我带你回家看你阿姊去。”
  “她定会无虞的, 秋家的人都会平安喜乐。”
  秋斓失魂落魄地依偎在沈昭怀里, 仿佛已经忘了怎么动,她满心满眼都担忧着远在秋家的阿姊,却似乎忘了自己方才也是死里逃生捡回来一条命, 也就呆滞地任由沈昭拿活血化瘀的药膏子往她脖子上抹。
  马车碌碌, 小跑着直奔鼓街东头而去。
  车才停下,被沈昭抱了一路的秋斓便紧接着回过神, 忙着跳下车往院子里跑去。
  一家子人全都站在德良屋里,秋斓忙不迭地伏去德良的床畔,只见到德良抱着膝盖蜷缩在榻上。
  眼看着德良已经醒了,秋斓忽觉得一股久违的安心涌上心头。
  她这才松下口气,轻轻地坐在德良榻边,想去牵德良的手:“阿姊, 你怎么做这么糊涂的事情呀?”
  “有事为什么不同我们说?偏要去投缳呢?”
  不料往日里总是微笑待她的德良今日却反常得紧,先是猛得一吓,紧接着便怯生生往床脚那头的贾桓身后缩,警戒地看着秋斓:“你是谁?你别过来。”
  “阿姊?”秋斓的手悬在半空,“你在说什么话?我是阿斓呀。”
  德良却一股脑地使劲摇头,人更是急得眼泪汪汪,一个劲拽住贾桓的袖子:“不吃,不吃,我不认得你们。”
  秋斓彻底慌了神,紧忙向另一边的杨贯投去求助的视线。
  杨贯带着秋斓借了一步,却也只无奈地摇摇头:“德良小姐虽捡回条命,可是投缳的时候闭息时间太长,损了心脉,眼下陈事皆忘,心智有如孩童。”
  “许是因为人是贾桓救的,德良小姐最后一眼见到的人是贾桓,故而眼下才会除过你们这位贾桓之外谁也不认。”
  “那我阿姊还能恢复吗?”秋斓急得皱眉。
  杨贯轻叹:“能是能,只是不知要多久才会恢复。”
  “或许一月,或许半年,又或者找到德良小姐投缳的原因,让德良小姐受些_0_ci_0_ji,自然就会想起来。”
  秋斓看着床上一脸茫然的阿姊,心下顿时格外不是滋味。秋父秋母端来的饭都凉了,德良却一口也不肯吃。
  秋夫人还在耐着性子哄:“好德良,听阿娘的话,先吃饱饭,吃饱饭病才能好。”
  “我没有病。”德良瘪着嘴,“不吃。”
  天色已经黑透了,德良屋里的两盏灯扑朔摇曳,映着忽明忽暗的影。德良显然是害怕,便揪着贾桓使劲往他后头躲。
  她默了默,转而安抚下父母:“阿爹阿娘歇一歇,我照顾阿姊吃饭。”
  秋夫人点下头,失魂落魄地被秋茂彦扶出了门。
  秋斓也顾不得宫中归来惊惧辛劳,自顾自去伙房下厨。
  羊肉是从前头的馆子里现切的,又鲜又嫩。秋斓将肉仔细洗过切作薄片,又拿着花椒八角和姜片香叶腌了,为的是去掉羊肉那股子腥膻味。
  冬日里头炭火是一直煨着的,捡烧红的炭架上炉子刷层薄油。这时候只要羊肉合着葱铺上去炉板便会开始“滋滋”作响,香气如同被展开大门般奔涌而出,丝丝缕缕的青烟伴着肉香升腾而起,在炭炉上方彻底展开热舞。
  羊肉被炙得油花直冒,再灵巧快速地翻过面去,肉汁便趁热都封锁在肉里,最后只要半撮孜然,炙羊肉就拥有了灵魂。
  热热的炙羊肉香气扑鼻,入口又软又嫩,一直都是德良喜欢吃的。
  从前家中贫瘠,过年才吃得了一顿炙羊肉,德良还总借口说没食欲,故意把肉都留给她吃。
  她忙了片刻功夫,顾不上多_0_fa耽误,趁着炙肉尚且热乎便紧着回屋。
  “阿姊。”秋斓端着汤饭回屋时连着暹罗来的那袖珍兔儿也一道带来,“你瞧,这是什么?”
  秋德良眨眨眼,歪着脑袋顺笼子打量打量:“小兔子?”
  “阿姊喜欢不喜欢?”秋斓把兔子捉出来放在德良手里,“毛茸茸的,很听话呢。”
  德良伸手摸了摸袖珍兔儿的皮毛,果然如同秋斓说得那么毛茸茸的,她忍不住笑着点头:“喜欢。”
  “那我就把这只兔子送给阿姊你好不好?”秋斓轻声问道。
  德良使劲点头:“阿斓,你真好。”
  “那阿姊以后要每天喂兔子吃草,阿姊也要好好吃饭。”秋斓把兔子搁回笼子放在德良床头,“这样才能天天跟小兔子玩。”
  “我方才给阿姊做了你最喜欢的炙羊肉,阿姊尝一尝?”
  “嗯嗯。”德良被那扑鼻的香气诱着大幅度点几下头,乖乖道:“我饿啦。”
  秋斓连忙把香喷喷的炙羊肉盛放进碟子,又放了米饭齐好筷子端去德良面前。但是德良好像不愿秋斓喂她,还是扯着贾桓不松手。
  一直未曾出声的贾桓这才惜言如金道:“阿斓小姐,让我来吧。”
  如今也顾不得男女大防,秋斓把托盘交给贾桓,只当死马做活马医地看着,不料贾桓去喂时,德良果真乖巧张嘴扒下大半碗饭。
  等饭吃了差不多,德良已经抓着兔子玩弄起来,贾桓还没忘帮她擦干净嘴角。
  秋斓就在一旁,终于忍不住问贾桓:“我阿姊为何投缳?”
  贾桓回过身面无表情作个揖,恭恭敬敬解释道:“德良小姐留有遗书,是因着家中典当东西丢失的事自责不已。”
  “至于遗书在秋老爷和秋夫人手里,我并未曾细看。”
  秋斓眉头微皱:“我阿姊投缳时旁的人都没发现,单你救了人,我们家该谢你的。”
  “只不过我还是想多嘴问一句,阿姊日日在内院里头,你如何发现她投缳?先前我阿姊说你还帮她找过钗,你与我阿姊很熟?”
  贾桓被问得语塞。
  “你当真只是碰巧救下我阿姊的?还是从一开始就是故意混进我家来的?”
  她语气是冷的,只差问出一句“你来我们秋家到底有什么目的?”
  贾桓默了默,不再出言以复。
  秋斓不禁觉得面前这人更加可疑,正要再说两句重话镇一镇,她却忽被人从身后拉住。
  沈昭牵着她的手将人轻轻拥住:“好了,不要为难他,他没有什么坏心眼。”
  秋斓疑惑地瞧着沈昭,身后的沈昭却已经自然而然对贾桓道:“不妨事,你先照顾好德良。”
  一贯冷冰冰地贾桓这会从善如流地点下头:“多谢世子。”
  言罢,沈昭方领着秋斓去了旁的屋子。
  秋斓仔细思忖片刻,不禁越发疑惑,仰头问沈昭:“贾桓是你的人?”
  “被你看出来了。”沈昭哂然。
  “先前东厂来至归缘要带你走,我担心再有下次我赶不及过来,就让贾桓候在至归缘里头防着东厂。”沈昭坦白道,“他不叫贾桓,他姓朱,真名是朱嘉焕,从前跟宏毅一样都在边军里讨生活。”
  “朱?”秋斓闻言惊住,心有余悸道:“原来是皇亲呐,还说什么苏府人士,真会骗人。”
  沈昭也无所隐瞒:“这他倒是没有骗你,嘉焕本是苏府景王正支的子嗣。”
  早年苏府景郡王的正妃无出,唯妾室生得一子,深受景王喜爱。但是这妾室无什么家世背景,老景王一过世,孤儿寡母无依无靠,王位便成了旁支眼中的一块大肥肉。
  于是旁支为了抢夺王位,构陷朱嘉焕的生母偷情苟合,质疑朱嘉焕血脉真伪,将他们母子从王府中驱赶出来。
  故而朱嘉焕虽是皇亲,自小也算不得锦衣玉食。
  沈昭不紧不慢道:“嘉焕这才愤而投效边军,一直跟在循王麾下。”
  后来更是因着战功赫赫入得元令,循王过世后,元令易主。元令那十几个人如今自然也都匿在京城各处,白日混入芸芸众生,晚上才提刀勒命。
  秋斓一听这话,好似也咂摸出点原因:“难怪总冷着个脸不爱说话,也是可怜人。”
  “他先前是受了些伤才被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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