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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给病秧大佬-分卷阅读97

排到至归缘来,等伤养好之后他自然不会多留。”沈昭摩挲着秋斓的指尖,“你安心便是。”
  秋斓听得直皱眉头:“阿昭你可千万不要再受伤了呀,会很痛的。”
  “故意受伤也不要。”
  “好。”沈昭嗤笑,“阿斓的话,我全都会记在心上。”
  秋斓仍是一脸的忧心忡忡:“阿昭,我阿爹阿娘心力交瘁,我想留在家照顾几天阿姊。”
  “阿姊先前就一直因为丢了红宝石自责,我没想到她会直接投缳,我若是再注意些就好了。”
  “阿昭,我好笨。”
  “如今我才终于弄明白,你总叫我小傻子,好像也没叫错。”
  沈昭抱着秋斓坐在自己怀里,将她鬓边的碎发挽到耳后,又把秋斓惊慌逃跑时弄掉的坠子重新放在秋斓手里。
  他好似是在责备秋斓,但语气却又很认真和顺:“不准这么说,我的阿斓是天底下最聪明的小姑娘。”
  “出这种事不是谁的错,眼下最重要的是不要陷在这些改变不了的事情里。只要我们拿到滇州土司的降书,那所有问题就都会迎刃而解。”
  “是了。”秋斓眼前一亮,“要早些找到阿舅的下落才行。”
  “可宫里头这么大,你说阿舅他会在哪?”


第76章 蜜罐儿
  “先不要急。”沈昭把玩着秋斓的指尖慢慢摩挲, “要找人很简单。”
  最大的未知在于找到之后。
  滇州并入大明已经二十余载,虽然眼下滇州时有小大小闹的叛乱,但是终究成不了气候, 一直维持着难得的平静。
  如今要重新找到昊钦庵, 无疑就是要打破这种微妙的平衡, 也许会有难以预料的后果。
  秋斓把手搭上沈昭的肩, 微微往他怀里缩,靠在他胸前微鼓雪腮, 委委屈屈道:“可我怎么能不急?”
  “午后苗仕才非要置我于死地,就是因为我听到了他们说的话。”
  那话把什么都交待的一清二楚。
  秋家的红宝石就在皇贵妃大关氏手里, 而且大关氏还不肯随意拿红宝石示人, 因为担心红宝石会被人认出来, 更怕会被发现那就是滇州顶戴上的鸽血红。
  “皇贵妃会忌惮什么人呢?滇州那鸽血红宝石稀罕,能认出来的人本就不多。就算寻常的人认出来, 又会碍到皇贵妃什么事?”
  怕就怕那被防住的不是别人, 正是她阿娘千幸万苦找了二十年的亲兄昊钦庵。
  秋斓略作思忖:“阿昭,你说阿爹阿娘找了这么久都没找到舅舅,会不会是因为舅舅其实躲在宫里?”
  “若是我们找到舅舅, 阿娘和阿姊定不会有如今这般遭遇, 若是我们找不到,舅舅是不是也会有危险?”
  秋斓越说越忧虑, 焦心两个字仿佛就要写在眉间眼上。
  她没见过那位所谓的舅舅,对于舅舅全部的印象也完全来源于阿娘。
  阿娘说舅舅昊钦庵十四岁时便单枪匹马猎过五头狼,彼时滇州男子成礼中能打到狼的仍非多数。还说舅舅是待家人再好不过的依靠,是滇州人尽皆知的雄英豪杰。
  沈昭嗤笑着轻抚秋斓眉头,朝她坦言:“躲在宫里不是没有可能。”
  只是还有后半句话,沈昭终究没有说出来。
  滇州之乱后只有战俘才会入京。
  既然昊钦庵在京中出现过, 又未曾被人赎换回西南,那如今即便人还活着,大抵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毕竟能进宫的都是受过宫刑的内宦。
  就算能找到,那昊钦庵也定然早已经改名换姓面目全非。
  秋斓只听得抿抿唇:“舅舅在京城里这么久,肯定也和阿娘一样会想滇州。”
  她说着又忍不住叹气:“是我们没有照顾好阿姊,也不知道舅舅这么多年过得怎么样。”
  “要是找到他手里的降书就好了。”
  “别愁了。”沈昭轻点一下秋斓的额角,终究是被怀里那小人儿拿捏得服服帖帖,“既然真的这么想见,那我来想法子便是。”
  “当真可以吗?”秋斓一脸不可置信,眼中的眸光也隐隐熠动起来,“阿昭有法子?”
  她挺着脊背爬起身,捧住沈昭的下颌,眨巴着眼凑近了瞧:“阿昭到底是怎么长的?什么法子都有,可真厉害。”
  沈昭发出一声不以为意的轻嗤,垂着眼帘掀开秋斓的小手:“先前不还嫌我是满肚子坏水?”
  “唔……”秋斓斟酌片刻又自顾自摇摇头,“是有些坏水。”
  秋斓扳着手指,一板一眼道:“不过话本子都说救命之恩要以身相许,我怕是许给阿昭好几辈子都不够啦。”
  “所以就算阿昭满肚子坏水我也不嫌弃。”
  沈昭伸手轻挟住秋斓的下颌:“我瞧着你如今满嘴甜言蜜语,才是真真学坏了。”
  秋斓轻笑:“这哪里要学?只要心中欢喜,自然就会有说不完的甜话。”
  “毕竟,我最喜欢阿昭了呀。”
  她眉眼弯弯,笑容灿烂,一时间衬得颈上那被掐过的青紫指印都淡去半层颜色,变得不再骇人。
  沈昭垂着眼帘,缱绻的视线肆意在秋斓脸上梭巡。
  他的阿斓永远都在笑,像一根迎风生长的嫩苗儿,哪怕是长在恶臭的烂泥底下,也能开出天底下最艳丽的花。
  沈昭唇边勾出几分纵容的弧度,深知怀里这“蜜罐儿”有让人上头的效用,索性捻住她耳垂,扯开话题。
  “费些工夫找也不妨事,只要是你想见的人。”沈昭的语气平平静静,仿佛要找的仅仅是个无关紧要的小角色,“我会找人做一只七八成像的假金顶,奉进宫去,只道是虎贲卫偶然寻得。”
  “不过这次,阿斓你得帮我的忙。你阿姊投缳存活的事,莫要对外提起,要按照丧事那样办。”
  秋斓听着不禁疑惑起来:“当丧事办?”
  德良活得好好的呢,当丧事办怎么能行?
  沈昭伏在秋斓耳侧轻语几句个中机巧,方又直起身子道:“嘉焕会帮你把人在秋家藏好,对旁人把戏做十成十,这几日要买棺还要定挽联,必得以假乱真方好。”
  “我和殿下在宫里设局,你的阿舅必会自己送上门来,到时候再与外道家中请来神医,把你阿姊从阎王爷那抢活了。”
  秋斓眼中虽迷惑,但还是下意识点头:“好。”
  “这才乖。”沈昭这才环住秋斓的腰肢,在她唇上轻吻,“今天劳顿得厉害,你早些休息,我回府安排些旁的事。”
  秋斓依依不舍将人送下楼,余光方瞥见德良正抓着小兔子玩得开心,手里不知是从哪沾了土,染得灰扑扑的,一不当意就抓出一脸脏痕。
  而朱嘉焕就寸步不离地跟在德良身后,见到德良玩脏了脸,便细致认真的耐着性子拿手帕帮德良擦,动作一看就是小心翼翼。
  德良冲他笑得时候,他连一贯冷漠的眉眼都温和下几分。
  秋斓登时又皱起眉头,她侧目瞧向沈昭:“阿昭,他当真没什么坏心眼吗?”
  “我怎么觉着我阿姊要被人从家里拐走了?”
  ————————
  假的金顶很快被送到明遂帝面前,宫中骤然掀起一波狂风巨浪。
  宫中时日难消,一眼无头。
  表面上人人都道滇州黎氏恐怕是彻底丢了下落,而暗地里福顺早已把谣言传得四起。
  只要是太阳能照到的地方,那些有鼻子有眼的闲话从来不怕撒播不开。
  沈昭抓了滇州土司府的人,还缴得金顶戴,可是人却被他在审讯中失手打死,又怕事关重大难以担责,只好草草掩人耳目处理后事,朝圣上谎称一句金顶是偶然得之。
  无巧不成书,与沈昭有姻亲的秋家,似乎正在办丧事,据说停灵才二三日便有意要急着下葬,好似是在替沈昭隐藏什么天大的秘密。
  绯闻不胫而走,冥冥中似乎有一条线将所有离奇荒诞的事情串联起来。
  ——滇州土司府的人定是被沈昭迫害致死,如今要借着秋家尽快将人随意埋葬,免得横生枝节。
  谣言沸沸扬扬,秋家这边更不敢松懈。
  棺就停在院中,灵堂有模有样地已经摆过二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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