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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给病秧大佬-分卷阅读100

顶戴红石若是被大关氏翻出来,秋家就会有灭顶之灾。”
  “如今谁害秋家,谁帮秋家,只要齐督公不是个傻子,总该有些分辨是非的能力吧?”
  “死还不容易么?原来所谓的十六奉土司也不过如此,就能眼睁睁看着秋家继续任人欺凌,能心安理得的让旁人替你恕罪。”
  这番话让齐灏无法反驳。
  他的经年种种,皆不过是为了他黎氏一府的枉死亲眷。更何况如今还骤然多出德良这么一份牵挂,至少也该寻医问诊替德良治好如今的痴症。
  良久过后,他方沉声妥协道:“苗仕才一死宫里闹得人心惶惶,大关氏那头我要先应付几日。”
  “若有旁的消息,我自会告知,我不会白白从你手中借命。”
  秋斓瞧着两人剑拔弩张的情势略得缓解,这才上前陈清利弊:“阿舅,既然眼下情势紧迫,咱们于外还是暂不相认更好。”
  “不过阿舅放心,我们在家中定会仔细照料阿姊,阿舅若是得空,再避开耳目来探望。”
  齐灏无奈点下头:“有劳了。”
  秋斓扯着一丝强笑冲齐灏摇摇头,示意他不必担忧。而后连忙轻轻贴住沈昭的腰推了推他,数不清的旧账往恨横梗在沈昭和齐灏之间,把他们尽快分开才是上策。
  沈昭见秋斓示意他进屋去,便也从善如流不再多言。秋斓忙不迭往屋子里追,一时都不知自己该算是谁那一方的说客。
  她心头有千言万语,可嘴上却半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敛声静气地点起蜡烛用灯罩笼好,而后才放在沈昭面前。
  烛光被笼在灯罩里轻轻摇曳,映着沈昭淡淡的眸光。
  秋斓的思绪被骤然拉回她在别庄第一次见到沈昭的那个晚上,沈昭也是不悲不喜,被那些稀稀疏疏的烛光照着给她瞧。
  秋斓犹豫良久,终于跟自己妥协,轻轻扳着沈昭的手看向他:“你的手,如今应当不会再痛了吧?”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好像是到了什么滔天大罪般惴惴不安:“阿昭,对不起,可我实在有些难开口的话……”
  阿舅他不该做那些事,可他只是走错了路。
  沈昭侧目瞧向秋斓,看她为他担心,看她因为他纠结,看她对待他小心翼翼,他知道秋斓将他放在心上惦记着。
  他自问不是什么大德圣人,恨便是恨,不可能轻描淡写地被掩去。
  因为别庄的夜是冷的;因为手上那伤也让他一度为自己成了废人而沮丧;因为祖父及他三代人费尽心血壮大起来的边军被毁于一旦;因为镇国公府被作弄得几近家破人亡。
  于是沈昭毫无顾忌地勾唇笑出声来,直截了当道:“如果我就是想要他的命呢?”
  秋斓一滞,低声喏喏:“阿昭想要阿舅的命也是没错的。”
  “我知道别庄的那些受人薄待的日夜不好熬,知道受伤很痛,知道失去亲人孑然一身的孤寂让人难过。”
  “如果阿昭觉得只有人命才能偿还往昔的亏欠,那我绝不会阻止,更没有立场反对,因为我不能辜负阿昭的用心。”
  “虽然我的确会非常非常难过,可如果一定要我选,我肯定还是会选择和阿昭站在一起。然后再用我余生剩下的时光,去尽力偿还欠给阿娘和阿姊的情。”
  沈昭垂眸,浅浅的目光皆梭巡在秋斓身上。
  秋斓没有替齐灏求情,也没有借着往日的情分与他谈判。秋斓只说不会辜负他的用心,会选择和他站在一起。
  短短几个字,却有着非同一般的份量。
  “阿斓。”沈昭敛起了眸中那不知所谓的笑意。
  手伤可以复原,边军能够重振,作恶多端的大关氏早晚会被惩治。他与齐灏不睦,想杀谁都是再简单不过的事,可为难的永远是被夹在中间的秋斓。
  与秋斓相较,那些对于齐灏的恨顿时渺小的好似不值一提,他的阿斓像是能医好过往的灵药,足以让人食髓知味。
  两边孰轻孰重,早在她精心照料起居之时有了比量,在她甘愿留下犯险时有了抉择,在她迎头吃苦奋力顾他时有了定论,如今自然更半点也不需要再犹豫。
  他怎么会让这么好的阿斓在遗憾和对秋家的愧疚里度过后半生?
  不是不恨了,只是那些恨会在面对秋斓的时候变得不再那么重要。比起恩仇快意,这世上有他更割舍不下的东西。
  沈昭捧住秋斓的脸颊缓声道:“你在担心什么?镇国公府里有一个你,难道不足以换旁的人多活些时候么?”
  “阿昭。”秋斓一愣,显然是对沈昭这番话有些意料之外。
  沈昭轻嗤:“不过话先说在前面,你那阿舅可恶至极,恶孽滔天,恐怕你得在镇国公府上留很久很久,替他还一辈子才抵得清了。”
  秋斓忍不住倒头埋进他的肩窝:“旁的人说我有什么天乙之命,我从来不信。”
  “可如今却好像觉得这些又是真的,你让我的命格当真变得很好。”
  “这就心满意足了?”沈昭顺手抚过秋斓的额角,“日后若是再好些,那你可怎么办?”
  “我阿娘找阿舅找了二十多年,如今能重新团聚,已是难能可贵。”秋斓抱紧沈昭,“哪里还会有比自己都爱着的人全在身边更好的事呢?”
  “我有阿昭在身边,就很好很好。”
  “阿昭,我真的好幸福。”
  沈昭唇边噙起几分哂然的笑意。
  “这些好不该阿斓你受,那还该轮到谁呢?”
  ————————
  方才跑开的德良拿着白药悄悄蹲在墙边看,她也不知道院子里的人都在说什么,吵吵嚷嚷的。
  她只知道齐灏手上鲜血淋漓,是受了伤,会疼的。
  待到院里的人三三两两都走开,德良才像看什么新奇东西似的探出脑袋瞧向齐灏。
  齐灏见状,虽已是满目疲惫,却还是耐下性子不动声色地温眸看她。
  “你流血了。”德良指指齐灏受伤的手,“会疼的呀。”
  齐灏这才抬手去瞧。
  沈昭的□□从他手心中央穿掌而过,手上早已是血痂遍布惨不忍睹。
  可他反而笑出声来,浅声朝德良道:“别怕,不疼的。”
  德良蹦蹦跳跳走过去,扯住齐灏的手背撒些白药上去:“怎么会不疼呢?”
  “我磕破膝盖都好疼。”
  德良边说边笑:“大官爷是来找我阿爹阿娘的吗?我们家的白药止血很快的,我偷偷给你用哦,你忍一忍就不会痛啦。”
  “要是痛的话,你跟我说,我帮你呼一呼。”
  “好,我会忍一忍。”齐灏垂眸瞧着德良小心翼翼替他上药,还是不由得伸手轻轻摸了德良的头,“是我对不住你。”
  德良这般善良又天性无邪的孩子,本该无忧无虑地长大,可这些终究是被他自己亲手毁了。
  德良却仰头朝齐灏笑了笑:“我阿爹说要勿以善小而不为,我阿爹还说善有善报。”
  “秋会元将你教得很好。”齐灏哑着嗓子,“你有这样的阿爹也很好。”
  “我阿爹当然最好。”德良笑盈盈地用纱布帮齐灏包好伤口,最后较真又专心地打个小花结,“我家人待旁人都很好的。”
  “那你到底为什么这么晚过来我家?我阿娘都认错人了。”
  齐灏轻怔,一时竟也不知该怎么开口。
  好在德良也没有忙着纠结这个问题,她只是动作轻滞,忽然仰起头:“唔,我的肚肚饿了。”
  她又一溜烟似的跑来,片刻功夫就端来半盘糕点:“我知道了,你是来买糕的吧?”
  “我请你吃,不用花钱。”
  “酸角糕很好吃诶,但是要偷偷吃不让阿斓和嘉焕哥哥发现,他们总不让我晚上吃东西。”
  盘子里的酸角糕晶莹剔透,色泽如同琥珀一般澄黄。
  西南产的罗望子酸香扑鼻,只用小火慢煨,再加以简简单单的冰糖熬煮,就会脱籽成酱。
  酱里面加上洛神花和石花菜,而后静置放凉,糕点就有了凝固的雏形,再切作大小见方的块,便会像橙冰琥珀一般漂亮。
  那带有药香的酸味本就是罗望子固有,独特又芬芳,成糕后更是又软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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