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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竟是本王自己-分卷阅读191

好看,光顾着看你,谁还看得见剑。”
  顿了顿,压低声音道;“下回你把衣裳穿整齐些再舞,我一定仔细看……”
  桓煊冷哼了一声。
  就在这时,侍从捧了椒柏酒来,按照年龄从幼至长依次给众人斟上。
  年纪最小的是春条,年纪最大的是高嬷嬷,轮到随随时,桓煊顺手接过酒壶,拿起随随面前的酒杯替她斟满。
  桓明珪“啧”了一声,把酒杯凑上来:“子衡,有劳。”
  桓暄睨了他一眼:“自己斟,又不是没长手。”
  随随笑着从她手中接过酒壶,替桓明珪斟满,向桓煊道:“六堂兄远道而来,怎么可以失礼。”
  桓明珪起身道:“不敢当……”
  他随即意识到萧泠的称呼,惊道:“你们……”
  众人也纷纷回过神来,发现萧将军方才称豫章王为堂兄。
  随随看了眼桓煊,笑道:“没错,我们成婚了,今日请诸位来相聚,一来是因为岁除佳节,二来便是想趁机热闹热闹。”
  这下所有认都目瞪口呆,田月容嘴里几乎能塞进一个鸡蛋。
  桓明珪第一个回过神,笑道:“恭喜恭喜,什么时候的事?”
  随随道:“昨日写的婚书,昏礼待从幽州回来再补。”
  桓明珪道:“当浮一大白。”
  说罢举起酒杯:“祝两位琴瑟和鸣,比翼连理,永结同心。”
  众人也缓过劲来,纷纷举杯恭贺。
  高嬷嬷喜极而泣,更咽着说不出话来,半晌才抽抽嗒嗒道:“好,好……”
  出了这桩大喜事,酒自然不能少喝,众人都放开了痛饮,军营中的人酒量好,大多只是微醺,桓明珪酒量差而没有自知之明,几杯下去就醉了,平日他一喝多就醉,一喝醉就哭,今日却一反常态,用银箸敲着酒杯,捏着嗓子学平康坊的妓子唱起了小曲。
  宋九郎立马跳出来,随着他的淫词艳曲款摆小腰、搔首弄姿,众人也都来了兴致,跳胡旋舞的跳胡旋舞,玩杂耍的玩杂耍,一时间群魔乱舞,高嬷嬷不知道该捂耳朵还是捂眼睛,连道“阿弥陀佛”。
  随随也没眼看,站起身。
  田月容正教关六郎抛酒杯,眼尖发现她:“大将军要去哪里?”
  随随道;“去更衣。”
  桓煊跟着起身:“我陪你。”
  说着拿起狐裘披在她肩头:“小心着凉。”
  田月容连忙别过脸去:“啧啧啧。”
  随随瞪了她一眼,牵着桓煊往外走,却不是去净室,而是去了厨房。
  因是岁除,庖人也早早回去与家人团聚了,厨房里空无一人,炉灶里却生着火,柴禾噼啪作响,锅子上氤氲着鸡汤和菌子的香。
  桓煊隐约明白了什么,随随已经卷起袖子开始搟面。
  不到一刻钟,一碗香气四溢的鸡汤长寿面摆在了他面前的小案上。
  随随透过白濛濛的雾气望着他,递给他一双玉箸:“尝尝看,我在汤里加了松蕈干。”
  桓煊接过玉箸,却没动,只是低头看着青瓷碗中的面条。
  随随走到他身后,从背后环住他,把下颌搁在他肩头:“你若是不想吃就不吃,我给你做古楼子。”
  桓煊目光动了动:“这么好的面怎么可以不吃。”
  他夹起一筷送进口中,细细咀嚼:“你不吃?”
  随随道:“那么大一碗,你不打算分我几口?”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将一碗长寿面吃完。
  桓煊看了看漏壶,快到子时了。
  他起身道:“我喝多了酒有些乏,先回去沐浴。”
  他自然是故意找藉口先回去,让她一个人留下做那碗生辰面。
  他谁的醋都吃,甚至随随给马编辫子他都要醋一回,唯独在长兄的事上,他只有退避,不敢越雷池一步,甚至不敢去比较,先吃的这碗生辰面,似乎也是从长兄那里偷来抢来的。
  他转身欲走,却有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一只温暖修长又坚定的手,紧紧扣住他。
  桓煊一怔,转过头看她:“怎么了?”
  随随道:“我每年元日都会做这碗面悼念桓烨。”
  桓煊不自觉地避开灯烛的光,免得让她看见自己的神色:“我知道。”
  随随道:“但是以后我不会再做这碗面。”
  她会永远记得他,也永远感激他给她的美好回忆,可这碗面已经不该由她来做了。
  桓煊诧异地看着她。
  随随道:“有的事应当由血脉相连的亲人来做才合适。”
  她踮起脚,在他唇上轻吻了一下:“我先回后院沐浴,早些回来。”
  说罢披上狐裘,转身向外走去。


第126章 番外四
  半个月倏忽而过,人日一过,眨眼就是上元了。
  临近上元,所有魏博人都在兴高采烈地期待着,三句话不离“河市”。
  高嬷嬷这外来人却不知道这有什么稀罕的,向春条道:“河市河市,顾名思义不就是河边的集市,我们长安也有,一到上元夜,曲江池畔都是货担屋棚,乱七八糟的,老婆子我可不爱凑这热闹。”
  她说完努努嘴,兴致缺缺地低下头去,继续给她那没影的小小郎君、小小娘子纳小绣鞋。
  春条笑道:“嬷嬷不知道,这里的河市却和长安不一样,不是在河两岸,是在冻冰的白河上,白河不是每年都冻的,听说上回河市还是四五年前呢,今年气候冷才能办的。”
  高嬷嬷眉头动了动:“那也只是河边挪到河上,有什么不一样。”
  春条道:“那可不一样,听说河市上的店铺都是凿了河冰搭成的,城中的大商贾还叫人凿了大冰块搭成楼阁高塔,到时候点上灯,就像佛经上金银琉璃做的世界一样。”
  高嬷嬷已然心动不已,却只是矜持地点点头:“听你说来倒的确像佛经里说的琉璃世界,老婆子也跟着去开开眼。”
  正说着话,有个模样伶俐的小婢女快步走进来,向高嬷嬷道:“嬷嬷,有人找你老人家。”
  高嬷嬷放下针线,奇道:“谁呀?”
  小婢女挤挤眼睛:“是郎君身边的马侍卫。”
  高嬷嬷瞥了一眼春条,清了清嗓子:“原来是小马,外头来,赶紧请他进来。”
  春条道:“嬷嬷有事我就先回去了。”
  说罢便要起身。
  高嬷嬷道:“那么早回去做什么,我这还有些刚腌好的肉脯要你带去给你家娘子。”
  春条无法,只得留下。
  片刻后,一个穿绵袍戴着银鼠皮帽、眼睛明亮的年轻人走进屋里,手里提着个沉甸甸的布包。
  他脸颊红彤彤的似火烧,也不知是被冷风吹红的还是有什么别的缘故。
  他平日伶牙俐齿,这会儿看见春条,却半晌憋不出一句话来,只是摸着后脑勺道:“春条姑娘……”
  高嬷嬷怒其不争地睨了他一眼:“今日刮的什么风,怎么突然想起来看嬷嬷了?”
  马忠顺只要不对着春条,嘴立即好像上了油:“嬷嬷这说的什么话,我恨不能日日晨昏定省,还不是怕嬷嬷嫌我烦。”
  他顿了顿,把布包放在案上:“前日我们几个人去城外打了几只狐狸兔子,这不挑了几张好的,一硝好就给嬷嬷送来,嬷嬷别嫌弃,做对护膝,做个手筒都使得。”
  高嬷嬷打开布包,却是几张上好的火狐皮,她用手抚了抚丝缎般的皮毛:“这么好的皮子给我老婆子拿来做护膝手筒可惜了。”
  她看了一眼春条:“倒是给你年轻姑娘做件锦面皮袄子,又称身又暖和。”
  马忠顺忙道:“春条姑娘也有,这些就是孝敬嬷嬷的。”
  高嬷嬷长长地“哦”了一声。
  马忠顺的脸更红了,像是犯了什么大错。
  春条道:“马大哥太客气了,娘子已给了我几张皮子,你辛苦打到的留着自己做皮袄吧。”
  马忠顺道:“我知道春条姑娘不缺这些,只是一点心意罢了。”
  他又挠了挠后脑勺:“以前春条姑娘替我缝了不少鞋袜,都没好好谢过你。”
  春条道:“马大哥别见外,那时候多亏有你帮忙。”
  马忠顺支支吾吾道:“应该的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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