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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葬重生后我被摄政王盯上了-分卷阅读45

道对方有在听,她一字一顿,冷冰冰地对他说:“曹世浚,别干蠢事,你们不会成功的。”
  对面没有回话,良久之后留给她的只有一记阖门的声音,以及重归于无的漆黑一片。
  温浓双肩虚虚一垮,既没了咄咄逼人的泼野,也没了切齿咬牙的怒火中烧。这里既冷又黑,她只能可怜巴巴地蜷缩在箱体一角。
  适才叫出这个名字,温浓只是为了赌一把,可惜她并没有从中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因为看不见他的表情,也没有听见其他反应,温浓不能确定山狼班主是否真的就是曹世浚。
  真正的曹世浚早已死在两年前。
  在陆涟青入京勤王的那一年,曹家满门因事株连,所有的人都死绝了。
  如果是他,心中有恨,意欲行刺陆涟青也不是没有可能。
  可温浓曾经翻阅过关山班的录入名册,这个班子早年成名,他们每年都会在全国各地登台唱戏,关山狼王这出戏也是他们唱的第一炮给唱响的,随后各地才陆陆续续有了跟风之作。
  他们关山班的老班主姓周,儿子周元春自小随爹,父子搭档在行内也是小有名气。近几年老班主身子骨不好,几次都是儿子带班也确有其事。
  温浓仔细看过他们排的戏,每一个都不外行,可见应该都是原班人马。假如山狼班主真是曹世浚伪冒身份,那真正的少班主周元春去了哪里?班子里的其他人难道就没一个认出来?
  摆在眼前有太多疑点,也有太多说不通之处,温浓曾经告诉自己他不是,可心里又有另外一个声音在告诉温浓他是。
  山狼班主曾经出现在她家后巷,他总像有许多话要说,也总说得好像他有多了解她一般。他的感情来得相当突兀而莫名,并且执拗地想要得到回应,然后试图带她离开这里。
  无论这个人是不是曹世浚,温浓都不希望看着他死。如果他真的是曹世浚,温浓更不想看他再死一次。
  可惜她说什么都没用,对方根本听不进去。
  温浓沮丧地闭上眼睛,这时才想到双眼是被蒙住的,不用闭眼也漆黑一片。紧接着她后知后觉想起嘴巴是自由的,山狼班主离开之时忘了堵上!
  这下温浓精神了,卯足了劲放声大喊:“来人啊!救——”
  还没喊完呢,砰地一声有人踹门进来,听声音正是前头被山狼班主骂走的那名手下折返而来,拿起布团狠狠塞回她的嘴,然后狠狠带上屋门,砰地一下万物俱籁,尘埃落定。
  “……”
  温浓呜呜叫两声没动静,缩在角落里更忧伤。


第36章 逃跑 “我心里有人,容不下其他人。”……
  温浓浑浑噩噩睡了一觉, 隔天饥肠辘辘地醒来之时发现隔布有光,比前一夜恢复意识之时亮得多,这是已经转白天了?
  虽然摸不着也动不了, 双眼被蒙嘴巴被堵, 可她身上不知何时裹了毯子,身遭还放了不少软垫,约莫是怕她睡时硌了,又怕她夜里着凉,可他就算整得再舒坦,一不能解她手脚麻痹,二不能解她三餐温饱, 这点最后的良心还不如喂狗吃了。
  不过很快,有人推门而入,温浓动了动鼻子, 这是膳食的味道。看来民以食为天, 饭还是要给的, 并没让她饿肚子。
  可温浓没有立刻妥协, 她歪着身子装睡不醒, 直到感觉有人推动她:“起来吃饭了。”
  咦?
  好像不是昨夜回来堵她嘴巴的大兄弟,也不是苦情楚楚的少班主, 这回又换了别的人, 听声音像个年纪轻轻的小兄弟?
  温浓假装被他吵醒, 等他取下嘴里的布团,立刻露出受惊之色:“你是谁?别杀我!”
  “谁要杀你, 我是叫你起来吃饭。”
  对方声音显得不耐,温浓一夜没睡好的苍白小脸低垂,眼泪宛若盈盆的水说溢就溢, 把他吓了一大跳:“你哭什么?”
  “我手不能抬、眼不能视物,你让我吃饭,是存心戏弄,还想饿死我。”温浓颦眉落泪,细声轻语,滚烫的泪水打湿蒙住双眼的黑布,比昨夜的少班主还要苦情楚楚。
  “我又没说不帮你解开,这不是把东西放下才能动手吗?”对面的小兄弟被哭得心软了,骂骂咧咧绕过来解绳子,不过他只给解一只手,另一只手则系在旁边的木桩上。
  自由的那只手被塞了一根勺子,对方这才满意说:“吃吧。”
  “……”
  温浓盲人摸黑瞎舀一口,反胃不想吃。
  对方冷笑:“老大不在,没人会惯着你,这可轮不到你娇气。”
  温浓静静又舀一口,边吃边淌泪,看得对方很伤脑筋:“你又哭什么?”
  “心里难受,想哭,止不住。”温浓虚虚牵起唇角,笑起来比哭还惆怅。
  她一般不哭,但哭起来也没有难度,而且还很容易止不住。因为只要稍微想想苦不堪言的上辈子,再多的眼泪都挽留不住。
  这辈子不比上辈子好多少,眼看着受人威胁,被人捆绑,连吃粥都不能好好吃。
  对方缄默:“我们老大对你这么好,他只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整颗掏出来给你,也不见你多领情。他都没哭,你有什么好哭的?”
  温浓一脸恹恹:“难道他把心给我,我就非要收受不可?”
  “感情之事你情我愿,又不是他喜欢我,我就一定得喜欢他。”她慢吞吞地咽下一口粥:“更何况我心里有人,容不下他。”
  对方怒笑:“你别不识好歹。”
  温浓被他狠狠一凶,泪汪汪的眼眨巴一下,眼看又是风雨欲来,瓢泼大雨倾盆而落。对方平日里见过的姑娘少,知道女人是水做的,却不知道有的女人仿佛就是水里泡出来的,轻轻一掐就都成了水。
  无奈之下对方举白旗投降:“你别哭了,我求饶还不行吗?”
  温浓抬手抹泪:“那你把你们老大叫来,我有话要同他说。”
  “这会儿来不了。”饱受眼泪威胁的小兄弟摊开手,“等晚些散席之后,他自然会来接你走。”
  散席?温浓两耳一竖,整颗心悬了起来:“今日初几了?”
  知道她想问什么,那小兄弟嘁声:“云淡天高,金秋虎也该醒了,你说今日初几?”
  是白露,生辰宴到了!
  昨夜她能感受到外间的静谧,也从蒙眼布的透光程度分辩此时很可能还是晚上,她只以为昏迷不久,还是同天夜晚,可原来从住舍被掳走至今已经过去两天了?
  不对,温浓静下心暗忖。她一向浅眠,再困也睡不沉,怎么会连有人替她垫了软毡、往她身上裹起毛毯都浑然未知?怕不是中途被人下了药,一宿睡完接一宿,阴差阳错睡过整整两天?
  那现在又是什么时辰了?
  “你们千万别干蠢事啊!这里可是皇宫,生辰宴上戒备森严,各路宫门还有那么多禁军把守,一旦发生刺杀之乱,你们真以为能逃得出去吗?!”
  温浓的焦虑看在对方眼里,他有些好奇:“我们老大怎么什么都与你说了?那你是不是连我们要引火炸戏台的事情都知道?”
  “大观台是你们炸的?”温浓一愣,难以置信。
  难道上辈子说一怒之下炸戏台的不是陆涟青,而是这些人?
  上辈子妙观斋出事以后,宫中不断流出信王残暴不仁滥杀无辜的传闻。盖因当天刺客行凶,信王冲冠大怒,命人炸了大观台,还把混入刺客的戏子不分好坏全部血刃。
  温浓还曾听过更可怕的版本,说是信王暴虐残忍,他命人在台下定桩埋了火药,将当天登台的全部戏子驱赶上去,然后一把火燃爆整个台子,炮响与惨叫轰彻整片天际,他便足足听了半个时辰,以此为乐。
  无论是真是假,那日大观台上血流不尽,足足淌了三日三夜。小皇帝为此吓出一场大病,回到宫里蔫蔫躺了半个月余,自此再也不提说唱斗戏,也再不愿过什么生辰宴了。
  有人说信王这么做不光是要铩一铩那些背后动手脚的宵小鼠辈,还是存心要铩小皇帝的龙气。那一阵_0_zi_0_gong里宫外传得风风火火,都说信王想要推翻少帝,自己亲身做皇帝!
  可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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