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投胎(上)-分卷阅读7

晋她好狠的心,不让小姐您回府就算了,近年还断了讯,明摆著压根不顾您的死活!瞧瞧,一个大满清皇朝的格格呢!现下过的是什么日子|”
  “小碟!”春兰喝住她。
  春兰知道就算再难受也不能说出这话,她恨不能用针线把小碟的嘴给缝起来。
  “这样的日子有什么不好?”禧珍回复笑容,只是脸色有些苍白。“咱们有吃的、有穿的、还有屋子住!衣食无缺、自由自在的,我就喜欢这样的日子,我觉得实在好得不能再好了!”她强颜欢笑。
  “这有什么好?”小碗忍不住伸手抹眼泪。“咱们大伙儿全都知道,您这是在苦中作乐!”
  她是这四人中最懂事的,可现在就连她也忍不住,为主子难过起来。
  春兰闷声不说话,低低垂著头,心底也难过。
  不知是哪个人先开始,大伙突然一个接一个抽抽嗒嗒地哭起来。
  “怎么了?你们全都怎么了?”禧珍哭笑不得。“我很好,真的很好!半点委屈也没受,你们怎么就不明白呢?”
  “可您明明是个格格嘛!干什么要咱们叫您小姐?咱们是奴才,干什么样的粗活都应该,可哪有格格也跟著下田干活的?您让咱们奴才看著,心头怎么不难过?”小碟哇哇哭将起来,越说越伤心。
  禧珍瞪著眼,无奈地左看看、右瞧瞧。
  好半晌过去,她叹了口气。“好了,哭够了吗?可不可以别再哭了?”见大家仍然哭个不止,禧珍只好从饭桌前站起来。“还哭不够吗?那就等什么时候你们哭够了,咱们再继续吃饭吧!”她走回房里。
  “小姐!”春兰也叫不住她。
  掩上房门,禧珍慢慢举起右手,摊平掌手……
  八岁那年烙在她手心上的热度,仿佛还留在她的掌心上。
  当年,“那个人”曾对她说:离开王府,是她的运气!
  真是她的运气吗?
  十年过去,现在她已不是当年那个不懂事的八岁孩子。夜半时分,他对自己说过的话,禧珍深深嚼咀,渐渐明白他的用意。
  就算阿玛将她流放到民问,她也不曾怨过,如果当年她留在王府,也许不能得到这平淡中的幸福。
  而十年仿佛一眨眼般,就这么过去了……
  想必他早已娶妻生子,儿女成群了吧?
  离开王府后,禧珍终于明白,额娘死时安慰自己的那个人……
  正是自己的嫡亲阿哥,也是大福晋的亲生子,永琰贝勒。
  ☆☆ ☆☆ ☆☆
  安亲王福晋恪瑶是让王府里的家仆抬进偏厅的,在数名贴身婢女的搀扶下,她才能从软轿上站起来,在椅子上坐下。
  “福晋吉祥!”
  早候在厅里的一名中年男人见福晋走进偏厅,即刻站起来躬身候立。
  “燕儿,给余师父换新茶。”恪瑶吩咐。
  她贵为福晋,礼数自然周到。
  “是。”婢女立刻退下。
  “谢谢福晋。”那中年男子一派斯文地鞠个躬。
  恪瑶见他这不卑不亢的态度,才露出笑容。“让余师父久等了?”
  “哪里的话,应该、应该的!”余一得垂首抱拳。
  燕儿丫头回转厅上,给福晋和余师父奉上新沏的热茶。
  “早春的西湖雀舌,用埋在窖底三年的立春雨水沏出的新茶,余师父尝尝。”恪瑶道。
  “谢福晋。”余一得坐下,尝了一口新茶。“难得的好水!难得的好茶!”他高声盛赞。
  恪瑶眉开眼笑,可一转脸她却叹了口气。“好茶好水不是?我愿再喝它几年,可这心愿只怕梦里想想罢,将来不可得了。”
  “老夫看福晋褔禄寿俱全,不应如此悲观。”见说到点子上,余一得便顺著恪瑶的话。
  “这是余师父安慰我的话吧!”恪瑶摇头苦笑。“不瞒余师父说,前年开始,我这两手两腿就渐渐的不管用了,这三年来请了无数大夫,连宫里的御医都来瞧过,可不瞧还好,瞧了以后就成日喝那煎炖药补,一日三帖苦药弄得我每日像在挨著苦日子,浑身一股药渣子的涩味!”恪瑶黯然摇头。“更让人难受的是,苦药挨了、针也扎了,我这身子骨却一点起色也没有!方才余师父也瞧见了,现下我连动个身,都要府里下人用软轿扛著才成。唉,这病要是再不能医,过不了一年我不叫这病害死,也让这些苦药给折磨死了!”
  余一得认真听著。“福晋是天乙贵人降生,福寿绵长、自有神佑,又何须心烦?”
  “余师父,您别说这话宽慰我了!”恪瑶撇撇嘴,笑得苦涩。
  “在下不妄言,我瞧福晋气色平和,印堂光洁,断不会有事的!”
  “当真?”恪瑶有了点信心。她挑起眉头,灰黯的眼神稍稍明亮起来。
  “褔晋若不信我,又何须传在下至王府?”余一得道。
  他这话,说到了恪瑶的心坎上。
  余一得是名相士兼且懂得一点医术,专俟周旋在皇室贵胄之间,恪瑶透过简王府褔晋得知这位余一得师父,说他易经占星茅山奇门无所不能,是位能消灾解厄的高人!恪瑶起先半信半疑,直到简福晋那多年的心痛病,竟然在余一得施术后三个月内不药而愈!
  恪瑶被病痛折磨多年,见了这个奇迹,岂有不心动的?
  于是死马当活马医,在简福晋穿针引线下,这才第一回见到这位简福晋口中有如神算的余一得。
  恪瑶笑道:“余师父既然明白,那么,可否为我卜个卦象、算算我这病是否有痊愈之期?”
  “冒昧请教,福晋的八字?”
  “当然。”简福晋随即命燕儿将一封红包交到余一得手上,那封红包里头,写著恪瑶的出生年月日时。
  余一得拆封看过恪瑶的八字后,随即掐指一算,却皱起眉头。“这就怪了。”
  “余师父,怎么怪了?”恪瑶紧张起来。
  “不敢瞒福晋,我方才在府外已详细勘查过贵府地形风貌,进府后先问过贵府家人,亲王府上有几位阿哥?几位格格?我须据此与堪舆对照引为印证。然家人回答,福晋生二位贵子,两位侧福晋也为王爷各生了二位阿哥,除此之外,王府再无其他贵人。”他稍停,喝了口茶。
  恪瑶专注地聆听,并不打岔。
  “只是刚才在下细细推敲过褔晋的八字,府上若无其他年少女眷,断不会有此冲克,但-”
  “余师父的意思是,王府里如有格格,便与我冲克?”恪瑶眯起眼睛。
  “正是。”余一得点头。
  “倘若冲克,那便怎么的?”
  “倘若冲克,福晋生这场大病便祸出有因了!”
  好半晌恪瑶紧抿著嘴,不说半句话。
  “福晋,此时正逢七运,贵宅坐辰山下卦,我方才进屋前既然已至王府前后踅过一遍,早已推算出贵宅巽位属易数七九,对照至宅后有山,山后有秀水,这远山秀水便是安亲王府之所以先天大旺之派源,是风水堪舆上的绝佳格局!然也正因为如此,按理推安亲王爷应当生有一名格格贵人,这位是大格格也是小格格,必定通晓四书五经,才学容貌兼备。”余一得道。
  他明明看见恪瑶的脸色难看,知道必定有内情,但越是如此,他越要说得似是而非、玄玄秘秘。
  余一得极为通晓人性,往往吃这行饭的人多少总有这点本事,何况他周旋贵胄名流之间,这一份功夫更是了得!何况余一得还有个独门功夫-他知道要区隔自己与街头相师的不同,就得往信徒的心窝肉里扎-这样才能令那原本就六神无主的苦主更加坐立不安,为弥平心慌便会越信越真切!千万不能太过便宜,就顺应信众的心意。
  恪瑶虽是福晋,然心思毕竟不能与一名长年周旋于三教九流间的相师相比,她果然盲目陷了进去。
  “依余师父的看汰,这冲克不能解吗?”她急问。
  “亲王府上这位格格是否已年届十八,尚未婚配?”
  恪瑶愣住了。“是……”她揪著心口,满脸惊愕地回答。
  那个贱婢的孩子,今年虚岁该满十八了!
  “既是,这便是冲克的主因了。”余一得见状,幽幽说道: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友情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