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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胎(上)-分卷阅读8

“格格年纪不小却不婚配,长日占据贵宅显要风水之机,原应煞及安亲王爷,然因王爷早已辞世多年,不受克煞,是故必主冲克主母!”他一语断定。
  恪瑶脸色铁青。
  此时她心跳得无比剧烈!自颜宁死后,安亲王岳乐便自请领兵驻防苏尼特,千里迢迢离家上任,隔年便死于任上-
  恪瑶认定这是颜宁死都不放手,硬把自己丈夫给带走!
  颜宁虽死,然而恪瑶明白,丈夫的那颗心根本还悬在那贱婢身上!他连家都不愿再待上一刻,颜宁七七过后岳乐便离家,不到半年便死在边汛,这叫恪瑶如何能不恨?!
  也因为恨,丈夫死时她都不肯派人到江南报丧,原意要弃那贱婢的女儿于不顾,因为她实在恨透那个抢了自己丈夫的女人,连她所生的女儿也一并僧恨!尽管她是王爷的亲生骨肉。
  今日又听余一得说出这番话,让恪瑶在旧恨之外又添新仇……
  “褔晋若愿听在下所言,需得速速将这位大格格嫁出府,移做别姓,如此才不致再行冲克,这样我开坛施法令病符远离,也才能奏效。倘若福晋不依法办理,待格格实岁届满十八,惟恐-惟恐福晋将有不测!”
  恪瑶耳朵里听著余一得的话,她表面镇定,五根手指却把心窝上的衣襟绞得死紧……
  她盘算著,确实已是时候,该把这安亲王府里的孽种,彻底“清理”干净了!
  杭州城郊的东明寺,位于东明山东、西两锋之壑。
  东明寺是一座古寺,寺后有一株金、银双色桂花古树,佛寺左右植有玉兰、桂花、黄檀等古树。此间东明古寺历时已三百余年,相传明朝建文帝当年逃难至东明古寺后,便在此落发为僧以避祸。
  时光荏苒,遥想当年……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英雄豪杰!
  世事百经苍凉,山河丽色骈鲜,古往今来万般皆如过往云烟。
  在古寺的老和尚看来,世人孜孜矻矻,忙头转向不知所以,大限临头两腿一伸,蒙头蒙脑浑噩就去。
  “施主,_0_guan_0_shi_0_yin菩萨为过去古佛,发愿再来普渡众生,娑婆世问的人们与_0_guan_0_shi_0_yin菩萨实有无量的善因缘。”老和尚慈声为说法道。
  禧珍似懂非懂,只知道对老和尚合掌行礼,恭敬感恩。
  老和尚微笑颔首。
  老和尚身边的小沙弥对禧珍合掌嘻笑,那纯真灵透的模样,像神仙送来的孩子。
  自到杭州之后,禧珍便时常上山前来古寺,除了每月初一、十五上山参拜,余日只要田地里不忙,她就会带小碗、小碟他们,一道上山来看老和尚。然而今天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只因她感到内心一丝淡淡的忧伤,需要佛法清凉的洗涤,于是一清早起床便独自一人上山参拜。
  昨日小碗他们说的话,对禧珍并不是没有影响的。
  她从小失去额娘,阿玛将她送离京城后不久,也随额娘辞世,她心底对自己亡故的双亲没有任何怨怼,却有浓浓的思念。
  禧珍前半生丧母,既而丧父,一名亲王府里的大格格周旋颠沛于村野之间,亲自操持家务、甚至下田从事农务。这许多年过去,“富贵”两字于她如云烟,她根本从来不去想它,对于远在京城的安亲王府,她并没有半分悬念。
  然而她总会想起一个人……
  因为他,莫名地,她心口对那早已不再在乎的王府,总存著那么千丝万缕的悬念。
  老和尚离开后,禧珍一个人留在观音古佛殿上,仰望著菩萨慈悲的圣容,内心渐渐感到平静。她走出佛殿,步入左侧一片茂林,深吸著林间清新的气息,心情渐觉得轻松起来。
  走了好一阵子,禧珍远远地听见佛寺内传来打板叫斋的声音,她的肚子不饿,只觉得累了,这时刚好发现前方一株老树旁,有一块表面平坦如镜的大石头,她毫不犹豫便走向大石,在它光滑的表面盘腿坐下,闭目歇息……
  起先禧珍心底仍然千头万绪,她忽然想起老和尚的话,于是便试著念起观音菩萨的名号,不久后纷纷扰扰的念头渐渐平息,忽然之问她竟然感到“身体”似乎正在轻盈地“飘浮”起来|
  ☆☆ ☆☆ ☆☆
  授命为皇帝身边一等侍卫,十年来永琰跟随康熙帝左右,三次远征漠北沙场,讨伐极尽狡猾顽劣、屡次借口执意南犯边陲的噶尔丹。
  漠北十年战事,终在康熙皇帝亲至宁夏指挥调度,于皇帝第三次亲征后,将狂妄自大的噶尔丹逼至穷途末路,自尽而亡。此时原效忠于噶尔丹的厄尔特部族人丹济拉,于噶尔丹死后立即率余众前往宁夏,归降康熙。
  丹济拉到哈密见康熙之时,皇帝为表现对丹济拉的信任,以安抚降众,于是在自己的王帐内,亲自接见了这位昔日叛军首领,最为信任的部属。
  丹济拉一进王帐,见皇帝身边罗列一排排侍卫与兵官,禁卫森严,于是露出惶恐的神色……
  “你们全都退下。”皇帝突然下令。
  丹济拉既然是降众的首领,康熙为了安抚他,于是刻意摒退左右护卫。
  然而阿南达听见皇帝的命令,却面有难色。“皇上,万万不可|”
  “立刻退下!”康熙十分果断。“朕有许多话,要单独跟丹济拉促膝长谈。”他凛然的目光,直勾勾地瞪著丹济拉道。
  丹济拉默默垂下眼。
  永琰此刻也身处王帐内,就站在阿南达身边。
  他明白皇上摒退左右的心意。永琰面无表情,沉著地观察著丹济拉的一举一动,包括他闪烁的眼神和微末不起眼的动作。
  此时阿南达已身居副都统一职,他心系皇帝的安危,一千个不愿意从旨,然而皇帝的命令是不容违抗的,他只能垂头丧气地随著一列官兵走出王帐……
  “阿南达,”永琰忽然拉住阿南达。“圣上召见丹济拉是以仁德法天,我们应当效法圣上,悉心款待随同丹济拉前来归降的亲人部众。”他这话说得不算大声也不小声。
  丹济拉一字一句听进耳底,脸色一变。
  康熙明白,永琰这话其实在暗示丹济拉,将挟其亲人与部众的性命,以此警告济拉不得轻举妄动。
  永琰离开王帐前,再对阿南达道:“你在帐外留守,圣上有命你即刻入帐,张罗水酒以庆贺丹济拉归降明主,大漠南北在圣上的恩泽普照下,得以同归和睦。”
  丹济拉觐见康熙之时早已搜过身,他失去兵器,再加上永琰这双重暗示-丹济拉不是傻子,他明白自己犹如牢笼里的困兽,倘有二心恐将不得好死!
  皇帝表面不露声色,内心却称许永琰的机警。
  永琰步出王帐后,立即命帐前守卫不著痕迹,团团包围丹济拉妻女家人、以及随行余众,他对厄尔特部归降族人待之以礼,丝毫没有轻慢,却始终小心提防,从未失去过戒心。
  丹济拉果然未轻举妄动,只因形势逼人,他终于甘心归降清廷。
  直至夜幕低垂,丹济拉终于神清气朗地步出王帐,因为皇帝已亲口承诺授丹济拉为内大臣,且授其亲生子为正三品一等侍卫,丹济拉感激涕零,于是向余众宣布归降的决心,并且咏叹康熙皇帝的盛德。
  皇帝随后步出王帐,他站在丹挤拉身边保持微笑,聆听著这立昔日顽劣劲敌身边的第一员大将,对自己心悦诚服的歌咏。
  永琰慢慢步行至皇帝身边,他始终冷眼旁观,这令人动容、充满欢乐与和解的一幕……
  而就在皇帝放宽心之际,变故发生了-
  丹济拉慷慨激昂的演讲正说到一半,厄尔特余众人中,忽然有一名年轻男子手持短刀从人群中窜出,朝王帐方向冲撞……
  当众人都以为他将奔向王帐、行刺皇帝而纷纷奔向前试图拦阻他的去路时,永琰未奔向前方阻挠,反而更加贴近皇帝身边-
  “狗皇帝!”
  噶尔丹之子,赛卜腾巴珠忽然大叫一声,尽生平力气,将手上短刀猛力朝前一掷-
  赛卜腾巴珠力大无穷,右手一挥的力道,短刀来到皇帝面前只在须臾之间!
  永琰知道赛卜腾巴珠与皇帝距离仅数尺,他绝无徒手接住短刀的可能,当下毫不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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