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本文作者的其他小说

退婚后我做了皇后-分卷阅读10

当年被放逐灵州,但字里行间却都在打机锋。
  她掩饰得极好,似乎确实对那天的相遇一无所知,换做旁人,或许当真会怀疑是自己看走了眼。
  他正待说些什么,突然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英国公幼子曲五郎闻讯匆匆而来,见礼道:“岐王殿下大驾光临,鄙府蓬荜生辉,有失远迎还望见谅,殿下与世子这边请。”
  “有劳。”慕濯略一颔首,视线不经意掠过时缨的手背,就见衣袖半遮,露出一角疑似纱布包扎的痕迹。他的目光停顿了一瞬,随曲五郎离开。
  他们走后,时缨如释重负,也和曲明微去往曲夫人所在的院落。
  一路上,她心中浮现种种猜测,岐王当日的作为和方才所言绝非巧合,但他何必在她一个远离朝堂的闺阁女子身上浪费功夫?
  纵然她与他立场有差,却也无法否认他的才干,以未至弱冠的年纪临危受命、统领十万朔方军收复失地的人,怎会做出这种毫无意义之事。
  她百思不得其解,只能提高警惕,尽量对他避而远之。
  -
  曲五郎将慕濯和荣昌王世子引至一间宽敞的堂屋,派人去请英国公。
  趁他与家仆交谈之际,荣昌王世子压低声音道:“曲公子来得可真是时候,他再晚一步,你是不是就要对时三娘说你曾经在杭州见过她?”
  时三娘摆明了不会承认浴佛节的一面之缘,但他看岐王殿下的架势,显然不像要就此打住。
  慕濯原本想说的并非这个,听闻此言,却也没有否认。
  杭州……正是他与时缨的初见之地。
  彼时他万念俱灰,她犹如一道天光驱散长夜,成为他此生再也无法割舍的执念。
  他原本计划着在她出阁前拿到赐婚的圣旨,直接带她去灵州,但自从踏上回京的路,他就开始做一个重复的梦。
  梦境里,他清楚地看到她长大后的模样,容颜绝色的少女与他近在咫尺,却仿佛隔着千山万水。她的眉眼间有浓重的哀伤,旋即渐行渐远,如同一缕轻烟般从他面前消失。
  浴佛节那天,他远远望见安国公府的马车,便突然不顾一切地想要接近她。
  于是他留意她的行踪,目送她进入茶肆,又朝黄渠的方向走来。
  她的性情与当年大相径庭,样貌却与他梦中别无二致。
  见她安然无恙地站在河岸边,他心里的石头落下,若非看到那盏缠绕红线的灯,他本该离去。
  他不是行事冲动之人,但却因她破了例,未及深思,便击沉了那盏河灯。
  卫王不配得到她的真心。
  那天之后,他的梦发生了些许变化,她的轮廓愈发清晰,似是孤身立在一座高台上,疾风猎猎,她素色广袖与裙摆翻飞不停。
  继而便是铺天盖地的浓雾,以及从他掌心溜走的衣角。他还是没能留住她。
  “咳。”荣昌王世子见他陷入沉默,不由出声提醒。
  慕濯止住思绪,在曲五郎吩咐完毕、转身回来招待他们之前,以微不可查的幅度点了点头。
  荣昌王世子:“……”
  从未听说过如此离谱的谎言。
  岐王殿下还嘲笑他太聒噪、惹得姑娘家嫌弃。
  他自己又好到哪去?为了跟时三娘攀关系,简直信口开河。
  还杭州,怎么不说在梦里见过呢?


第8章 不要奢想与她“偶遇”。……
  英国公行伍出身,不重奢侈享乐,宅邸不及安国公府精致华丽,但却在府中开辟了宽阔的校场,平日和几个儿女射箭跑马,偶尔也被曲家的郎君们用来举办击鞠比赛。
  时缨的骑术和击鞠是舅父传授,但至今未曾荒废,却要归功于曲家众人。
  当年她被父亲训斥后,本以为自己将从此无缘这一爱好,直到某天和曲明微玩耍,被她拉着像从前那样过招,却因生疏太多而迅速落败,曲明微得知原因,当即邀请她到自家府上一同练习。
  彼时,曲明微也已随父母兄长定居长安。苏大将军叛乱的战事中,正是曲将军奉林将军之命,率领一支队伍突围而出,赶在林将军夫妇牺牲、防线即将失守前带回援兵,后来他接替林将军的职位,荡平了江南、岭南一带的叛军残余,因功勋卓著得皇帝赏识,受封英国公。
  旧友重逢,让时缨失去亲人的悲痛减轻些许,她受邀到曲家做客,英国公夫妇待她如己出,曲明微的几位兄长也将她视作妹妹,他们心照不宣,小心翼翼地帮她隐瞒着秘密。
  那是时缨第一次忤逆父亲的意愿。
  舅父不在了,作为纪念,她不想丢失他曾经教给她的东西。
  习武需要日积月累、勤修苦练,她不可能再重拾,但骑术和击鞠却不尽然。
  她天赋绝佳,在英国公的指点下进步神速,没多久,曲家郎君们就已经不是她的对手。
  再后来,每逢有击鞠比赛,他们便会请她助阵,只要她上场,最终定是十拿九稳,这么多年,还没有谁能与她势均力敌。
  京中贵公子大多是花拳绣腿,难得有身怀武艺之人,在技巧方面却要输她一筹。
  她的名声很快在击鞠爱好者中传开,但因每次都戴着面具,他们从未见过她的真容,甚至无人知晓她是女儿身。
  英国公府守口如瓶,对外只称她为家仆。
  时缨与曲明微行至正院,等婢女通报过后,进屋向曲夫人请安。
  曲五郎宴客,应邀前来的大都是年轻人,英国公夫妇索性将主场交给儿女们,自己乐得清闲。
  英国公得知岐王大驾光临,已匆匆赶去拜会,曲夫人独自坐在屋里,看到时缨,不由笑道:“阿鸾还是来了。愿赌服输,明微,我答应帮你最后一次。”
  时缨面露疑惑,曲明微得意洋洋地解释:“之前你说不再参加击鞠比赛,我和阿娘打赌你是否会改变主意,如果我赢了,阿娘就帮我劝阿爹……”
  她想到什么,欢天喜地道:“阿娘,荣昌王世子放过我了,我可以换个要求吗?”
  “什么叫‘放过’?瞧你这话,简直成何体统。”曲夫人嘴上不客气,却是眉眼含笑,并未动怒,听罢前因后果,反而担忧道,“我只怕你阿爹不会善罢甘休,回头再给你相中另一门亲事。”
  曲明微浑不介意:“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会有办法。只要阿娘站我这边,阿爹又能奈我何?”
  “你呀,就没有让我省心的时候。”曲夫人横她一眼,“每天和阿鸾一起玩,怎么不学学人家乖巧懂事?如果阿鸾是我的女儿,我做梦都要笑醒。”
  “这有何难?”曲明微自动忽视了前半句,出谋划策道,“您回头问问安国公和时夫人,愿不愿意让阿鸾和我结拜,我们做姐妹,她不就成您的义女了吗?”
  “少贫嘴。”曲夫人懒得跟她插科打诨,转向时缨,立刻换了副温柔的语气,“阿鸾,让青榆为你更衣吧,我去拿月杖。”
  时缨敛衽行礼:“麻烦您了。”
  曲明微带她去隔壁厢房,揽着她的肩膀打趣道:“阿鸾,你愿意跟我结义金兰吗?”
  “自然是愿意的。”时缨莞尔,其实她不止一次想过,如果自己是英国公府的女儿就好了。
  但这个念头大逆不道,她无法宣之于口。
  父母从未在吃穿用度上苛待过她,还为她谋得一桩千载难逢的好婚事,如今的她金尊玉贵,远非在杭州时能比,可她却格外怀念那段日子,以及曾经拥有、现已永远失去的自由。
  少顷,时缨换好骑装返回,曲夫人将她的月杖和面具取来。
  屋内还站着一位十八/九岁的公子,正是曲明微年纪最小的兄长曲五郎。英国公与岐王及荣昌王世子有事相谈,他自觉告退,想起方才看见时缨,便来曲夫人这边确认她是否参赛。
  “时娘子。”曲五郎欢喜地打招呼,“我以为你不来,愁了一早上,现在终于可以放心了。”
  时缨一笑:“曲兄这么说,我真是不胜惶恐。今日我非得赢下比赛,才无愧于你对我的抬举。”
  她接过月杖,目光中不觉流露出几分怀念。
  舅父亲手为她打造了一套击鞠工具,尺寸由小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友情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