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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后我做了皇后-分卷阅读11

到大,对应她不同的年龄。那时她不懂舅父为何如此心急,现在想来,应是他已经得知父亲在京城风生水起,迟早要将她和母亲、妹妹接走。
  待她去了长安,成为安国公府的千金,就不能经常往杭州跑了。
  于是他索性悉数替她备齐,就算将来分隔两地,她想练习的时候也能用上他精心制作的物品。
  这是舅父在世时留给她的最后一样东西。
  她怕父亲发现,一直寄存在英国公府。
  “走吧。”她戴上面具,志在必得地握紧了月杖。
  -
  另一边,荣昌王世子在英国公遗憾的叹息声中离开,由仆从引去校场。
  他来得有些迟,观台上已经三五成群,他不想仗着身份兴师动众,干脆就近寻了个空位坐下。
  有人对他行礼问候,他抬眼一看,是安国公长子时维,旁边还跟着他妻子和一位满脸稚气的贵女——三天前在晋昌坊见过的时四娘。
  他们居然没有和时三娘一道?
  荣昌王世子暗自惊讶,表面却和颜悦色,朝对方点头致意。
  时维兴致勃勃地与他寒暄,时绮在旁听着,莫名觉得这位世子的声音有点耳熟,再一细想,顿时睁大了眼睛。
  她和姐姐不一样,久居深闺,接触过的外男屈指可数,最近一次便是四月初八那天,她险些掉进水里,被一个陌生人顺手搭救。
  他的嗓音不差,她当时虽然慌乱,却也记得清楚。
  而眼前这位说话的音色,分明与那人相差无几。
  思及那天发生之事,她窘迫得无地自容,默默祈祷他早已将她抛诸脑后。
  荣昌王世子正与时维交谈,冷不丁看到她异彩纷呈的表情,微微一怔,不禁有些好笑。
  时三娘这妹妹与她还真是截然相反,前者言行举止滴水不漏,后者却把所有心事都袒露无遗。
  时绮觉察到他的目光,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好在这时,一阵喧闹声传来,参加比赛的贵公子们策马入场,荣昌王世子移开视线,她松了口气,也赶忙正襟危坐,将注意力投向前方。
  两队各有五名成员,分别穿着红色与蓝色的衣服,杨氏倾身凑近时绮耳边,低声介绍他们都是哪家子弟。
  时绮认真记下,庆幸今日阿嫂也在,否则她真是一刻都不想和兄长共处。
  突然,她被红色队伍中的一员吸引了视线,那人戴着面具,身形比周围同伴显得瘦小,骑在一匹毛色雪白的骏马上,姿态格外养眼。
  杨氏刚好说到他:“那位骑白马的是英国公府家仆,别看他外表瘦弱,却是一等一的好手。”
  英国公府……家仆?
  时绮皱了皱眉,其余皆是有头有脸的公子王孙,怎会让一个下人和他们同台竞技?
  而且不知是否错觉,她竟从他身上看到一抹熟悉的影子。
  -
  与此同时。
  慕濯将一块木质名牌放在桌上:“曲将军,您可认识此人?”
  英国公定目一看,讶然道:“此人与老臣有袍泽之谊,只是后来断了音讯。殿下,他如今……”
  话音戛然而止,他本想询问昔日战友是否在岐王麾下,但又觉多余。
  此物于他并不陌生,士兵乃至将领都会随身携带,倘若不幸马革裹尸,便可用来辨认姓名。
  “请您节哀,他已经过世了,两年前在与北夏的作战中阵亡。”慕濯凝视名牌上干涸的血迹,轻声道,“他自言祖籍杭州,年少时与您和林将军情同手足,可惜造化弄人,他背井离乡,辗转来到灵州,至死都没能再见您与林将军一面,林将军牺牲之后,因北疆战事吃紧,他军务缠身,也一直没能回去看看。”
  英国公神色伤感地闭了闭眼睛。
  “临终前,他请求我将他的遗物送回故土,再替他给林将军上炷香。”慕濯用余光留意着他的反应,表面却仿佛恍然未觉,“但没有陛下的应允,我无法擅自去往杭州,而且我与罪臣苏氏存在血缘关系,林将军应当也不愿看到我。所以我将东西转交于您,望您为他达成最后的心愿。”
  说罢,他把另一样物品置于桌案。
  是块残缺不全的玉佩。
  “这是……”英国公难以置信,“是当年老臣三人结拜兄弟时的信物,我们各持其一,拼凑起来便是整枚玉佩。多谢殿下,老臣定会替故友完成遗愿。”
  慕濯又道:“也请您代我祭拜林将军,我是苏家现存的唯一后人,理应到他坟前负荆请罪。”
  英国公正待拿起玉佩仔细端详,闻言动作顿了顿。
  他长叹口气,宽慰道:“苏氏谋逆与殿下无关,您又何必自责。如今您在灵州守土安疆,数次击退北夏进犯,乃是大梁功臣,林兄若还在世,定会对您钦佩不已。”
  慕濯没有接茬,起身告辞:“我话已带到,就不多打扰您了。”
  英国公送他出门,待他的身影消失在院外,适才回到屋中将那块玉佩收好。
  他素来沉稳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着,眼角泛起一丝泪光。
  -
  事情办成,慕濯打算知会荣昌王世子一声,先行离开。
  他来这里只为见英国公,对凑热闹无甚兴致,而且他并不指望还能再见到时缨。
  荣昌王世子告诉他,时缨不喜欢看击鞠,从未在观台出现过,叫他不要奢想与她“偶遇”。
  他知道时缨不会露面,但却对这句话无法苟同。
  并非她不喜欢,而是卫王。
  她顺从他的意愿罢了。
  卫王小时候坠过马,差点丢了性命,从此对一切需要精通骑术的活动避之不及。
  何况他在人前不遗余力地营造光风霁月的谦谦君子形象,岂会置身尘土飞扬的校场,与一群激动的公子贵女共同观看击鞠比赛。
  至于时缨……
  他轻轻一叹。
  以她现在的模样,怕是已经连月杖怎么拿都忘记了。
  英国公府的仆从上前引路:“贵人,请吧。”
  慕濯收敛思绪,去往校场的方向。


第9章 无端体会到几分失而复得的……
  行至半途,远远就听到一阵欢呼与喝彩,待视线开阔,只见场中你来我往、激战正酣,荣昌王世子在人群中看得津津有味。
  慕濯不想招摇过市,便立在原地,打算等比赛结束后再让仆从去给他传话。
  目光掠过观台,不见时缨,尽管是预料之中,却依旧有些遗憾。
  他也说不清自己在期待什么,十年时间,足够一个人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她不再是曾经的“阿鸢”,而且已经把他忘得一干二净,可他还固执地沉浸于旧时回忆,迟迟不愿醒来。
  有那么一瞬,他心底泛起些许莫可名状的波澜,但又立刻归于平复。
  之前的念头反而愈发坚定。
  她变成现在这副样子,卫王和安国公府难辞其咎。
  无论如何,她绝不能嫁给卫王。
  突然,喧闹声似浪潮般袭来,慕濯循着望向校场,顿时看到一个引人注目的身影。
  那人红衣白马,在队友掩护下左突右进,从容不迫地化解对手的围追堵截,一骑绝尘飞驰而去,月杖在他手中宛若灵蛇,彩球也仿佛成为活物,被他驱赶着跳跃行进,直冲对面球门。
  眼看越来越近,一名对手倏然从侧旁杀出,势头凶悍,不分青红皂白撞向他。
  击鞠作为一项激烈危险的活动,磕磕碰碰实属家常便饭,稍有不慎甚至会身受重伤,但此人显然不是为了抢球,倒像是接连失利导致气急败坏,决计给他点颜色瞧瞧。
  惊呼四起,队友急忙上前施救,却为时已晚。
  那人的速度分毫未减,说时迟那时快,他抓着缰绳一个翻身,稳稳地贴在了马匹侧面。
  同时,他的月杖以极其刁钻的角度击中彩球,将它打往另一个方向。
  巨大的惯性令坐骑顺势转头,堪堪避开与来者相撞,他重新跨上马背,在彩球落地前接住它,继续游刃有余地前行,整套动作酣畅淋漓,轻盈如蝶又迅疾似风。
  慕濯微微一怔,刹那间,记忆深处的画面及声音跃入脑海。
  年幼的女孩手持月杖,在木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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