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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后我做了皇后-分卷阅读59

铺张举办婚礼,您不妨省下这笔钱,用于填补国库空虚。”
  皇帝语塞,怒火中烧,却又拉不下脸跟他斗嘴,面如沉水道:“荣昌王世子要迎娶时四娘,是不是你在背后唆使?”
  慕濯无声轻笑,答非所问:“臣若有这么大的本事,何不唆使他迎娶英国公府的曲娘子?”
  “……”皇帝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陷入沉思。
  他所言倒是不假,荣昌王世子与他仅有些基于幼时情谊的私交,十多年过去,估计早就所剩无几,如今与安国公府联姻,即使未曾公开表态,但也算挂在了卫王这边。
  而英国公是武将,哪怕他选择明哲保、拒绝予以岐王支持,也断然不会帮助卫王对付他。
  对岐王来说,利弊一目了然。
  自己答应荣昌王世子突如其来的请求赐婚,正是出于同样的考量。
  他要亲手斩断京中最有可能归附于岐王的一支力量,让他孤立无援、四面楚歌,等到北夏平定,便可轻而易举地收拾掉他。
  小不忍则乱大谋。皇帝默然想着,只怕言多必失,手背朝他挥了挥,没好气地示意他退下。
  慕濯也不犹豫,转身离开。
  “朕对不起阿鸾这孩子。”皇帝幽幽叹道,“朕看着她长大,却任你强取豪夺,毁了她的姻缘,还让她无家可归,你……”
  “您若有此觉悟,”慕濯停在门边,没有回头,淡声打断他,“还是先去给九泉之下的皇后娘娘道歉吧。当年您枉顾她已有婚约,仗着摄政王世子的身份逼迫她嫁给您时,可是一点都不觉得愧疚,臣以您为榜样,您不该感到欣慰吗?”
  “放肆!”皇帝怒不可遏,“你胆敢对朕不敬,还信口雌黄诬蔑先皇后,莫不是想进牢房?”
  “那就请陛下将臣打入大牢。”慕濯轻飘飘地回道,“此事并非臣凭空造谣,是十年前在梁王府的书房,意外听到祖父与旁人提及。字字句句皆是祖父所说,您若觉得他胡言乱语,诋毁了您对先皇后的一腔深情,可以请他老人家托梦给您,仔细与他理论一番。”
  老摄政王封号为“梁”,大梁的国号即来源于此。
  彼时慕濯与内侍们捉迷藏,躲在书房中,不慎睡了过去,直到被交谈声吵醒。他听到祖父唉声叹气地与幕僚说起父亲,语气中尽是恨铁不成钢,还得知父亲与嫡母远不是表面那般琴瑟和鸣。
  以及……
  他止住思绪,头也不回地走出大殿。
  徒留皇帝面无血色地瘫在御座上,不知是想起了什么,按在桌边的双手颤抖不已。
  -
  慕濯回到苏家旧宅的时候,时缨已经先一步归来。
  他行至院内,就见屋门敞开,她与婢女们的谈笑声清晰可闻。
  少女的音色泠然动听,像是一缕清风般吹散了他心头阴云,他不觉一笑,只身走入。
  时缨听见脚步声,大吃一惊,手忙脚乱地拉过衾被,将东西一股脑地塞了进去,一抬头,就看到慕濯的身影,衣服都没换,应是刚一回府就来找她了。
  ……早知他进门没有通报的习惯,她就该派一人在外头望风。
  亏得自己反应及时,若不然,好不容易准备的惊喜就要打水漂。
  她怕他追问,欲盖弥彰地拿起桌上的月杖:“殿下,你何时得空,我们把那场比赛打完吧。”
  慕濯进来的时候已经看见她的动作,但她有意遮掩,他也不会主动窥探,只没想到她会突然提起此事,略作迟疑,低声道:“阿鸢,我听萧将军说,今日你与他们谈及了林将军。”
  时缨没有否认,抚摸手中崭新的月杖,眉眼间盈满笑意:“我的击鞠本领正是舅父传授,殿下不知,当年他还教过我武功,只可惜现在被我荒废殆尽。”
  他怎会不知?
  那时候,他还与她交手过,她师承林将军,是难得一遇的天才。
  慕濯思及林将军的面容,也颇有些唏嘘,见青榆和丹桂悄然退下,走到她身边,神色复杂道:“昨日事出突然,我未及准备,只能带你来此处,这里是苏家的宅子,如果你介意,我让人将王府收拾出来,我们搬过去住。”
  时缨一怔,摇摇头,犹豫了一下,抬眸对上他的目光:“殿下,苏大将军……其实是被冤枉的,他并不是反贼,对吗?”


第43章 就好像,她和他确实是夫……
  原本因为舅父遇难之事, 时缨对苏家并无好感,只是她如今无处可去,也不好意思兴师动众, 劳烦慕濯带着所有下属转移阵地。
  何况苏氏一脉已满门抄斩,她又何必跟一座荒废多年的宅子置气。
  慕濯拒绝住进王府,应是有他自己的考量, 他不说,她也不会多问。
  她小心谨慎地维持着彼此间的界限,除合作共谋之事以外,未曾逾越分毫。
  但上午与朔方军的将士们闲聊时, 她突然觉出几分端倪。
  谈及舅父,他们个个充满敬佩,然而却像是心有灵犀般避开了与苏大将军相关的话题,就连最心直口快的那位, 也从头到尾没有说漏半句。
  以他们爱憎分明的脾性, 倘若舅父当真是被苏大将军害死, 他们不大可能表现得如此泰然,对在苏家旧宅落脚没有任何异议。
  毕竟“通敌叛国”是行伍中人最鄙夷的行为, 会遗臭万年、被钉在耻辱柱上永世不得翻身。
  她将疑点记下,识趣地没有深究。
  如今她只是初步打消了他们基于她原有身份的偏见, 远不到值得他们交心的程度,或许还有人怀疑她是卫王和安国公的细作, 看在岐王的份上才给她点面子罢了。
  他们虽性情豪放, 但能跟随慕濯来到京城,绝非心思简单、有勇无谋之辈,在尚未彻底融入他们的时候,她必须控制分寸、循序渐进, 以免弄巧成拙。
  却没想到慕濯会主动与她说起这个话题。
  事关舅父,她自然渴望真相,见他眼底闪过些许意外,忙解释道:“是我自己的猜测,而非旁人告知。”
  “你倒是会袒护他们。”慕濯笑了笑,听罢她的推断,神色间浮现几分复杂,“我外祖父……苏大将军早年也曾戍守北疆,在灵州,他可谓是家喻户晓,人人都知道他的名字。”
  这话有些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却让时缨想起久远的传闻。
  苏大将军是前朝赫赫有名的战神,彼时君王昏庸、奸佞横行,九州烽烟四起,朝廷自顾不暇,基本已经放弃北疆防线,他驻扎灵州,愣是在这种情况下孤军坚守近十年,屯田练兵,整顿防务,将戎狄拦截在贺兰山外,成为一方百姓奉若神明的人物。
  后来,老摄政王大权独揽,出于赏识将他收归己用,那些年他南征北讨,殊无败绩。
  若非最后一战,他本该名垂青史,但现在,他和苏家成为无人敢提的禁忌,逐渐被遗忘。
  “二十多年前,灵州被围,弹尽粮绝,敌方软硬兼施勒令他投降,甚至出于钦佩答应放他一条生路,他充耳不闻,率军战斗到最后一刻。我祖父挟持天子,迫使其发兵支援灵州,朝廷的军队赶到时,他身边只剩不到十人,他们抱着必死的打算,在城破之际用血肉之躯牢牢抵住了城门。”
  “这样的一个人,我不相信他会做出通敌叛国的事。”慕濯微微一叹,“再说,当年他贵为大将军,论功行赏,定能受封国公,我母亲虽然不是正宫皇后,但……苏家完全没有谋反的必要。”
  他言尽于此,时缨却心知肚明。
  老摄政王在世时,对他最为重视,如若当年老摄政王不曾先走一步,谁做太孙,结果不言而喻。
  苏家功成名就,荣华富贵唾手可得,苏大将军临阵投敌,实属匪夷所思。
  “那场战事过于惨烈,苏大将军和我舅父麾下的将士全军覆没,唯有英国公奉我舅父之命,率领一批部众突围而出,将援兵请来。”时缨回想自己所了解的信息,“英国公与我舅父是战场上过命的交情,不会拿他的性命冒险、故意拖延,况且以他当时的权势,远不够动这么大手脚。”
  “三路合围,苏大将军、我舅父、还有……”她试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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