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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后我做了皇后-分卷阅读76

,她就先命丧黄泉了。
  她脱力般倚在慕濯肩头,闭着眼睛,试图平复紊乱的心跳和呼吸。
  然后便听到他的声音,不同于往日的清冷,掺杂了几分低沉与喑哑,漫不经心道:“卫王殿下才是好兴致吧?不在宴席上坐着,反而四处闲逛,请问是否需要我教一教您‘非礼勿视’作何写?”
  卫王恨得咬牙切齿,看到时缨如藤蔓般攀附在他怀中,愈发妒火中烧:“你不也……”
  孟大郎轻咳一声,他立时止住,差点没咬了自己的舌头。
  还好悬崖勒马。
  这话说出来,岂不是暗示他们两个也打算做些“非礼勿视”之事?
  “……”卫王气急败坏,板着脸指责道,“岐王殿下,你贵为皇室血脉,怎能这般不知廉耻?阿鸾她不喜饮酒,你故意将她灌醉,带到偏僻之地,究竟是何居心?你……”
  “卫王殿下贵为皇室血脉,不照样偷养外室、闹得满城风雨吗?”慕濯客气回敬,“您有这闲工夫,不妨先去处理一下自己的私事,我和我明媒正娶的妻子要做什么,还轮不到您操心。”
  卫王:“……”
  这混账,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而且他刻意强调“明媒正娶的妻子”,就像是在耀武扬威一般。
  他正待出声,却听时缨道:“殿下,这里好吵,我们走吧,我不喜欢这两个人。他们是谁啊?我怎么没有见过?”
  卫王:“……”
  她是跟荣昌王那老糊涂走得太近,被他传染了吗?
  可不知是否错觉,她向来泠然悦耳的嗓音酥媚入骨,乘着夜风飘至耳中,使他体内骤然蹿起一把火,烧得嗓子都有些发干。
  她伸手环住岐王的腰身,脑袋埋在他胸口,横看竖看都像是……半途被打断的难耐。
  卫王已分不清自己是嫉妒还是别的,只觉那火焰愈烈,几乎要将他焚烧殆尽。
  “前来赴宴的宾客而已,不必放在心上。”慕濯低声安慰道,复而抬眸看向卫王,“内子喜不喜欢饮酒不好说,但她不喜欢您却是事实。我们先走一步,卫王殿下,孟公子,失陪。”
  顿了顿:“这附近没什么人来,您二位自便。”
  卫王:“……”
  孟大郎:“……”
  你什么意思?
  敢不敢解释清楚?
  慕濯无视了两人异彩纷呈的脸色,打横抱起时缨,在他们恨不得将他射成筛子的目光中扬长而去。
  徒留卫王和孟大郎面面相觑,又像是触电般收回目光,各往旁边迈了一步。
  -
  慕濯以时缨醉酒为由,请荣昌王府的婢女引路,来到一间空置的馆舍。
  婢女点亮灯烛,呈上醒酒汤,悄然退出门外。
  时缨立刻停止演戏,欲盖弥彰地端过瓷碗,借着喝汤掩饰掉不自然的表情。
  慕濯似笑非笑道:“你又没醉,喝这个做什么?”
  “我醉了。”时缨不假思索地争辩,随即破罐破摔地叹出口气,“方才一时情急,我别无办法,只能出此下策,并没有故意非礼你的意思。”
  又百思不得其解道:“卫王什么毛病?半天不走,难不成真想跟孟公子……”
  慕濯心下清楚,却没打算告诉她。
  他不动声色地岔开话题:“你当真会跳舞吗?”
  “……不会。”时缨诚实道,“先前我说让你看好戏,便是我今晚的所作所为都算不得真……不,除了最后一句,我确实不喜欢卫王和孟大公子。”
  慕濯毫不吝啬夸奖:“你的演技很好,只是……”
  他眼底浮现些许戏谑:“除了跳舞,你似乎也不大会……那个。”
  她屏息凝神的样子,让他一度担心她会把自己憋死。
  时缨:“……”
  她不甘示弱:“就好像你会……”
  说话间,她抬起头,颇为不服地望向他。
  却蓦然怔住。
  他形状优美的唇边沾染着一抹红痕,是她的胭脂。
  光线幽暗,他立在榻边,身形半明半昧,让那艳色显得愈加惹眼。
  她面颊一热,下意识垂落目光,不去看他精致的面容轮廓和疏朗眉目,然而视线划过他玉带勾系的腰线,刚才紧密相拥的触感顿时跃入脑海,那温度似是卷入重来,蔓延至四肢百骸。
  慕濯看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奇怪的事,好笑之余,摸了摸她的发顶:“阿鸢,你在这歇着,我去知会子湛一声,说你喝醉了,我们先行回府。”
  “殿下且慢。”时缨一把拉住他的手,示意他靠近几分,取出锦帕,小心翼翼地拭去他唇上鲜艳的胭脂,“你若这样出去,定会把世子吓一大跳。”
  莫名地,她的心情变得极好:“看来你也不会,都没想到那样……会沾上胭脂。”
  不像卫王和孟公子,他们应当将他这副模样尽收眼底,但却没有流露出半分惊讶。
  显而易见,都是风月老手。
  她动作轻柔,擦得格外仔细,还一边说道:“我今日用了大红色的胭脂配这套礼服,可能有点难卸,你不要动,我怕蹭破你的嘴,更招人怀疑。”
  少女吐气如兰,呼吸夹杂着酒香,如轻风吹拂,又似羽毛扫过。
  慕濯一动都不敢动,垂眸看到她蝶翼般浓密的眼睫和小巧挺拔的鼻梁,再往下,便是娇艳欲滴的红唇。他忙不迭合上眼睛,却依旧能够回忆起她唇瓣的柔软与温热。
  她不再说话,静谧中,只余彼此的呼吸声,起先轻缓,却不知为何逐渐急促。
  “你觉着疼吗?我并没有用力。”时缨满头雾水,总觉得他在紧张什么,好在大功即将告成,她又凑近细看,确保不留任何痕迹,才放心地点点头,“可以了,你……”
  话未说完,他已迅速直起身,略一颔首,便往外走去。
  竟像是落荒而逃。
  时缨:“……”
  有这么赶时间吗?


第55章 变故就发生在一瞬间。……
  慕濯去跟慕潇辞别, 到得宴席所在的院落,已是酒过三巡。
  宾客们陆续醉倒,有的呼朋引伴、载歌载舞, 也有的趴在桌案上蒙头大睡。
  荣昌王东倒西歪地被家仆扶走,卫王和孟大郎不见踪影,应是已经离开。
  慕潇正忙得脚不沾地, 吩咐仆从将醉鬼们送去各自的马车,有的实在不省人事,就干脆安排他们留在王府过夜。
  看到慕濯,他径直走来, 身形却不经意摇晃了一下,眼神也有些迷蒙。
  “你喝了多少?”慕濯与他分别十年,不知他酒量深浅,只记得千秋节那天他并没有醉成这样。
  “没多少。”慕潇摆摆手, 话音却颠三倒四, “我阿爹替我挡了大半, 还都是实打实,喝得一干二净。我没能继承他的酒量, 大概是随了我阿娘,她一杯就倒, 我还比她好一些。”
  又道:“你和堂嫂对卫王说了什么?刚才他回来的时候,脸色黑得像锅底, 莫非……”
  他自是知晓时缨的计划, 但照她所言,她与慕濯只是从卫王附近经过,并不需要正面相遇。
  莫非情况有变?
  那……卫王和孟大郎还会上钩吗?
  “也没什么,放心。”慕濯看穿他的担忧, 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慎照面,见他和孟大郎行迹鬼祟,暗示两人有断袖之癖而已。”
  慕潇:“……”
  一个月前在英国公府,岐王殿下看到曲五郎和“家仆”勾肩搭背,还一副活见鬼的表情,现在已经能面不改色地调侃别人了。
  倒是会活学活用。
  但见慕濯神色如常,他也安下心来,两人互相道别,慕濯转身离去。
  -
  回府后,时缨沐浴更衣,正待熄灯就寝,却突然接到通报,慕濯有事找她。
  她披衣来到外间,他直截了当道:“线人传回消息,孟大郎已经开始行动,准备挑选乐师舞姬到堂叔的寿宴上献艺。”
  “我就说他会中计。”时缨一笑,“涉及舞乐,孟大郎自诩行家,平素最喜好卖弄,现成的机会摆在眼前,他岂能错过。随后便须得殿下与世子助我一臂之力了,孟大郎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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