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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物-分卷阅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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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物
  苏他

  文案:参见文名,文名即文案。
  雷点:扭曲,撕扯,挣扎。
  爽点:虐男女主我从来都是认真的。

  你会爱季凤临吗?
  反正我爱祁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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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祁萝是季凤临的玩物。
  什么是‘季凤临’的玩物?就是要被关在笼子里的,一天二十四小时待命解决他生理需求、变态指令的东西。

  这个笼子巨大无比,可以供他玩各种游戏。他最久的一回,算上喝酒消遣,断断续续加一起插在祁萝身上三十多个小时,他还觉得这没到他的底线。
  只要是折腾她,他就没够。

  就是这么一个跟人性半点关系没有的男人,被媒体称为资本市场的天选之人,并有预言家预言,未来多少年,他能和谁谁谁平起平坐,或者凌驾于谁谁谁之上。

  很多女人都想嫁给他,可季家只会选可以稳定其社会地位的亲家,玩一手政治联姻,内部消耗。所以季凤临从生下来就不能选择娶谁。
  不过他可以选择用什么材质的笼子,来关住纾解他愤懑和_0_rou_0_yu的玩物。

  秘书刚接完电话,新笼子到了,汇报给季凤临。
  季凤临没有停下手头的事:“嗯。”

  秘书又说:“先生,周日下午行程里有家庭聚餐这一项。”
  季凤临没说话。

  秘书懂了,微微躬腰,出去了。

  这一段时间季凤临很忙,行程排得紧,不是在飞机上,就是准备去坐飞机,有时候会议时长也就半个多小时,却要他必须飞往现场。
  晚上时间也基本被各种局预定,夜半三更了,也得开视频会议。

  忙完又后半夜了,司机已经在车上睡了一觉,听到声音惊醒,擦擦口水问:“先生要回家吗?”
  季凤临捏了捏眉心,头有点疼:“去小凤岭。”

  小凤岭是季凤临投资开发的别墅区,在西城。开盘就售罄了。
  祁萝就被他安排在这里。

  进了门,季凤临就看到了一个笼子,有丈高,也有丈宽,金镶玉的,俗气,不过很配祁萝玩物的身份。在外走低奢路线,在内就要俗一点。
  他越过笼子,上了楼,推开房门,祁萝正躺在床上。

  她玲珑有致,侧躺时线条尤其傲人,裸着的香肩更给她添了那么点摄魄味道。
  季凤临脱了外套,搭在脚踏上,扯开领带,走过去扳过她肩膀,俯身亲吻的同时,手顺着她裙摆往上撩。她没穿_0_nei_0_ku。

  亲够了,他掰开她两条腿,在光照下看着她那口儿,上次做过的红肿还没消,那块粉肉都不粉了,显得可怜巴巴。
  他弯下腰,把两瓣含在嘴里,咂摸出汁水来。

  她已然情动,底下那嘴一张一合绞着他舌头,好不熟练。
  季凤临爱惨了她这个小_0_sao_0_huo,拉开裤链,把硬挺的东西掏出来‘唧’地一声塞进去,捅到底,干了数百下,干的她_0_lang_0_jiao声都飞出了窗户。

  她喷了,不管,接着干,干到她四肢酸软无力,再没力气迎合他,他才_0_ba_0_chu_0_lai,不过又杵进她嘴里,他喜欢深喉,她嗓子细,那感觉妙极。
  天蒙蒙亮时,他方停下。

  躺在床上,季凤临说:“新家试了?”
  祁萝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她很累。

  季凤临:“去试试。”
  祁萝动不了。

  季凤临就把她抱起来,抱到楼下,笼子里,然后给她把门锁上,在外头看着她趴在地上,笼子的正中央。这是他喜欢的画面。
  笼子是定制的,对方为了巴结他,还送了几箱子羽毛,就放在旁边。

  他打开,抓起一把,扔进笼子里,羽毛飘飘摇摇,落在祁萝_0_chi_0_luo的身体上,真美,他把几箱都倒进去,羽毛落了一地,有半尺那么厚。
  祁萝被羽毛覆盖住,季凤临看不到她了,又不爽,从冰箱拿了两瓶水过来,泼在了她身上。

  瞬间,祁萝显出来,湿漉漉的身体沾满了羽毛,像一幅画,绝美的一幅。
  季凤临饶有兴致地走到画板前,把这般模样的她画了下来,让她变成真正的一幅画。

  “祁萝,我找到你妈了。”

  祁萝睁开眼,艰难地看向他。
  季凤临笑得温柔,可眼神并不:“但我并不打算让你见她。”

  祁萝咬紧了牙。
  【2】
  天凉了,早晚温差大了,风拂过长湖别墅的人工湖,携了水面一缕寒意,再吹到人身上,猝不及防冻透了骨头。


  季凤临很少回来,主要跟他妈各方面观念不同,说不到一块,也没那个时间跟她吵架。
  他爸为了缓和母子关系,约定季凤临一个月要腾出一天时间,回来吃个饭。他本来不用答应,可全市那么多双眼盯着,闹得太僵半点好处没有,就勉强同意了。


  今天正好是约定的日子,他掐点来的,带着祁萝。
  祁萝听到季凤临要带她回家吃饭,就已经预见这是一场鸿门宴了,可她没有忤逆过季凤临,所以她来了,穿着他专门给她买的名牌衣裳名牌鞋。


  拐入D区,季凤临看见辆Panamera停在他家门口,凤眼随意略过,回身牵住祁萝的手。
  进了门,果然不光有他妈梁夏,还有两副陌生面孔。


  梁夏眼带过来,看到他身旁的女人,皱了皱眉,却没说什么。
  两个陌生人反应就没她那么轻巧了。


  季凤临冲她们微微颔首,算打过招呼,随后领着祁萝上了楼。

  两位客人中,年长的那一位女士问梁夏:“这是?”

  梁夏笑得温婉:“是凤临的朋友吧。他朋友很多,也经常带朋友回来。”

  对方显然不听她放屁,回馈给她的反应很敷衍。年轻那位倒是知书达理,不多嘴,也不大惊小怪,看起来是个大家闺秀的模样。


  季凤临把祁萝带到他房间,门关上,压上去,亲她,吸她脖子,弄得她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还是不愿意放过,使劲折腾,直到开饭。
  到饭桌上,所有人都在他意料之中的,盯着祁萝红肿的嘴和满脖子紫痕看。


  来那二位见状,实在有些别扭了,匆匆吃了两口便离席了。
  梁夏看她们被保姆带到客厅,才沉下脸来对季凤临说:“你想干什么?”


  季凤临给祁萝夹菜,显得绅士:“你看见了,我有想要结婚的对象,不可能接受你安排那位。虽然这话会显得没礼貌,可我还是得说,你找那个,跟我这个,差太多了。我最多接受政治联姻,但没说我就不挑了。”


  梁夏后边那话有些咬牙了:“别的我都可以不管你,你自己工作的事情我也可以尽量不插手,但你的婚姻,是跟季家利益绑在一起的,在这一点上,我绝不妥协。”

  季凤临听而不闻,不疾不徐地给祁萝夹菜,看她不吃,又亲自喂给她,看起来是那么爱她。


  梁夏是书香门第出身,跟儿子性格太像,有矛盾,她能允许,但为难别人是她不会做的,所以她全程没给过祁萝冷眼。
  女人不为难女人,真正有格局的女人都懂这个道理。


  吃完饭,梁夏在客厅招待两母女,季凤临在他们不远处,给祁萝整理碎发。她碎发总是那么多,理不完似的,不过这样正好,他就不会觉得时间过得慢了。
  那女儿眼一直往他们那边瞥,再多看两次,那副云淡风轻要装不下去了。


  梁夏看见了,鼓励她:“去找他们玩啊。跟我们这中年妇女待着多闷啊。”

  女儿先看了看她妈,后面犹豫一阵,才起身过去。

  她在季凤临他们身侧徘徊了几步,总算坐下来,却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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