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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物-分卷阅读2

季凤临旁若无人地给祁萝梳头发,动作轻又缓,看的那女儿对祁萝好不羡慕。

  梳完了,季凤临悄悄用梳子上最尖的齿扎破了祁萝的手指。

  祁萝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把手抽回来。


  季凤临看起来紧张坏了,去捉她的手:“怎么了?”
  祁萝躲了躲,没躲开,被他握住了。


  季凤临看她手指破了,流了血,带着薄责说她:“怎么这么不小心?”
  说完把她手指含住,柔软的舌头裹住她指腹,把她流出来的血都吸干净,把心疼俩字展现的恰到好处,就好像不是他故意扎的一样。


  那女儿看着这副画面,想想还是算了吧,他已经有一个那么深爱的女人了,而且从她坐到这里来,他就没看过她一眼,明显看不上。
  如果他心里不会有她,那他是一个多好的结婚对象,又有什么用?


  这天之后,这对母女就再没有出现过。
  也是从这天之后,圈里传了好久,说季凤临是个情种,爱一个女人爱的连尊严都没了。


  季凤临听说了,把祁萝压在床上,贴着她的肉,咬着她的耳朵,声音当真能做到如魅似惑:“他们说我最爱你了。你觉得呢?”
  祁萝面无表情:“你最爱你自己。”
  【3】
  季凤临两个月没来了。
  祁萝总算能有时间,静静看着窗外的云,云下的鸟。

  她希望日子就这样平平淡淡地过下去,到老,到死,最好季凤临再不会回来,这样她就可以天天夜夜看着窗外的一切。
  只是可能性几乎没有。

  中午吃完饭,保姆给了她一个礼盒,没说明哪来的,什么东西。
  她打开是一条裙子,纯白色的,还有一条项链,一双细跟鞋,一张卡片。

  卡片上写着,东城剧院9月9日14:50戴月行巡回演出季。
  是张演出票,还是戴月行的演出票,她初恋。

  戴月行出生京剧世家,爷爷武生,爸爸一手髯口,到他这,唱青衣。
  俩人在一起四年,已经要谈婚论嫁了,季凤临把她抢了来,又设计陷害戴月行远走他乡,五年内不能回来。而她还不能离开他,因为只有他有能力,帮她找到她妈。

  五年前河东地震,祁萝一家除了她们母女,全死绝,她妈受不了这个打击,疯了,走丢了。
  她可以不跟戴月行在一起,但一定要找到她妈。

  所以她成了季凤临的玩物。
  所以她看着演出票上那么熟悉的脸也只能露出陌生的神情。

  五年太久了,她的喜怒哀乐都被季凤临一次一次进入、撞击,给撞没了,她平静地把票收起来,换上那身衣裳,去赴约了。
  约她的人定了这戏最好的位置,可以清楚看到台上人的表情。

  她坐了五分钟差不多,人来了,跟上次见一样,一样的雍容华贵。
  梁夏坐下来,眼看着台上:“你比上次我见你,瘦了一些,是吃不好吗?”

  祁萝:“没有。”
  梁夏:“那就好。不要亏待自己。”

  祁萝不说话了。
  幕起,戴月行出来了。

  他的身影一现,祁萝直觉心疼了一下。他才是瘦了,愈发女人相了,是唱久了?还是入戏了?
  戴月行也看到了她,不过只是扫过,并没有为她耽误演出。

  梁夏眼带到祁萝身上,说:“戴老板的戏最好了,在南边可不好买票。”
  祁萝不搭话,也不看了,收回眼来。

  到这会了,梁夏不藏着掖着了,直道目的:“你是个好姑娘,应该被疼爱,凤临很好,可不会有戴老板对你好,你跟着凤临,日子不好过。”
  祁萝猜到了,只说了一个字:“不。”

  梁夏又看她:“你不愿意?”
  祁萝:“由不得我愿不愿意,季凤临是你儿子,你应该知道,要不是他放手,没人能从他手里逃走。”

  梁夏皱了下眉。
  这是事实。

  后面两人再没有话说,到这场戏落幕,祁萝才再次开口:“谢谢梁女士邀请我来看戏,戴老板的戏确实唱得好,但我这俗人,听不到心里去。”
  这话是说,祁萝跟戴月行,只有过去,没有将来。

  梁夏不会强迫,本来想着祁萝愿意主动离开,那以后会好过一点,而她也好给季凤临安排门当户对的对象,可她说的也没错,她那个儿子,确实不是个省油的灯。
  走一步看一步吧。

  两个人并排往外走,刚从演出厅出来,还没到大厅,戴月行妆发未脱地赶来。
  梁夏看了祁萝一眼,退到一旁给他们说话的机会。

  祁萝几乎没有反应,淡淡打了声招呼:“戴老板。”
  戴月行往前走了半步,左手有微微抬起,但并不刻意,他以为他会说点什么,可半分钟过去了,他甚至没有回她这一句招呼。

  祁萝看他没话要说,正要告辞,他又往前走了一步,跟她仅有半米之遥了。
  那么近,似乎属于他们的时光就要在这一瞬重新燃起,被一只手打断了。这只手从祁萝身后递过来,揽住她锁骨,整个姿势是宣示所有权的意思。

  戴月行看到那人,眼眸冷了,又添了狠厉。
  祁萝不回头也知道,季凤临来了。

  季凤临当着戴月行的面,含住祁萝的耳垂,温声软语地跟她说:“怎么出来看戏都没跟我说一声?嗯?我不是说过,我是你随用随有的车夫?”
  听到季凤临的声音,梁夏转过身来,眉头高耸:“你不是还在洛杉矶,什么时候回来的?”

  季凤临胳膊往下些,蹭到了祁萝的胸,就这么让戴月行看着:“我想阿萝了,就回来了。”
  戴月行看着祁萝在他怀里,看着他亲她,摸她,心里像是有数以万计的鬣狗争先恐后地疯抢,啃咬,疼像海浪,翻涌着进了脑海。

  季凤临喜欢戴月行的反应,旋即把祁萝公主抱起,亲一口在她眼睛:“我们回家。”
  说完就走,片刻都不多留。
  【4】
  季凤临很生气,即使他不说话,祁萝也能从他身上冒出的寒气感受到。
  司机战战兢兢开着车,差点抢了红灯,车一阵急刹,季凤临的怒意终于摁不住了——他把祁萝从车上带下来,走进路边上一家纹身店,把她扯给纹身师。

  纹身师把口罩拉下来:“纹什么去那边选,选完等着。”
  季凤临把钱包扔到他正玩的手机上。

  他停下手来,抬眼看他,这气场可以,劲儿挺大。碍于这位客人看起来脾气不太好,他总算是把手机放一边,做起准备工作:“谁纹?”
  季凤临把纹身本拿过来,翻了两页,指给他:“给她纹这个,背上。”

  纹身师一看,凤凰。
  整个过程并不漫长,可也够难熬,祁萝疼得把下嘴唇咬得发白,也没吭一声。

  季凤临太喜欢看祁萝疼,但咬紧牙,死活不喊一句的样子了,好可怜。
  她干净白皙的背上纹上凤凰,就让他很舒坦,也是他要她记住,她属于谁,胆敢再跟其他男人眉来眼去,他一定会让她更痛苦。

  祁萝不用他告诉,也已经知道他多不容戴月行了。
  可说来也怪,他怕什么戴月行呢?不是他把他赶出了城?戴月行从始至终对他没有还击之力,甚至连他的对手都称不上,他怕什么呢?

  季凤临带祁萝纹完身,回了小凤岭。刚进门,就把她衣裳扒了,关进了笼子里。自己坐在笼子外头,喝着酒,吃着肉,看着她。
  他不明白,都五年了,她跟戴月行竟然还没断干净,戴月行那个心疼的眼神可真刺眼。

  祁萝以前被他_0_tuo_0_guang了衣裳还遮一遮,现在遮都不遮了。

  都这样了,季凤临还不满意,她觉得祁萝对他的态度不好,他没看到前头在剧场,她对戴月行什么态度,但他就觉得比对他好。

  凭什么?

  他不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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